烏烏的身體復原了我的罪惡感也慢慢地消逝了。這件事後使我的心裡有了一種怪異的想法從罪惡感變成了對女人的身體有了一些恐懼。那天我脫光她的衣服看到她的小腹時突然就有這種感覺。生命的誕生是在快樂中完成了一種在身體洩般的行為中完成原來生命的意義就是如此?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看到她一個女人成熟的身體時聯想到才從她身體裡拿掉的那個孩子我便性趣全無了。
其實愛情是什麼?最終還逃不過兩人在床上的瘋狂隨著瘋狂慢慢變成了平淡一種例行般的任務就像水一樣渴了就喝至於怎麼喝解渴就行。身體已經成為性的一種犧牲品了我們已經很懶得再去談談兩人的什麼人生啊前途啊理想啊都沒有只是一種慣性這種慣性漸漸地也降低了度。烏烏說你怎麼啦?我說我突然不想做了。我脫光了她的衣服後然後自已在一邊躺下來。她側過身體看著我。我就把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裡。她說你是不是害怕?我點點頭。她說吃我的奶子。我就把她的奶子含在嘴裡然後用舌頭輕輕地撫摸著。她說你有時候像個孩子樣的你知道麼?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會不管你了我就不愛你了不喜歡你了看你會過成什麼樣子。
聽了她的話我真的突然害怕起來。如果真的失去了這種習慣和慣性那我真的不該何去何從了。我想到了梅莓後來她也很少打電話來了打電話來也是一種客套式的幾句話。我想她是不可能喜歡我的就像我和烏烏有了這種性愛關係她甚至親耳都聽到了。在她的眼中我應該是一個做了「記號」的人標注為不純潔失身或是什麼的。假…如說真的和烏烏分手梅莓會這樣叫我含著她的奶子叫我不要害怕麼?我想是不會的因為她並不瞭解男人不知道男人也會害怕。事實上在後來與梅莓的交往中自己潛意識裡總是拚命地使自己的這種「記號」在她頭腦中加深使她厭惡我。
我含著烏烏的奶子軟軟的甚至裡面都有黃白色的乳汗流出來。那是因為才從她肚子裡拿掉的那個孩子所起的生理反應我想。我說:「你大姨媽什麼時候來的?」她說:「幾天前就完了。」我想那現在正是危險期我說我不敢了我害怕。她說不射在裡面就行了。她把手放在我的下面輕輕地撫摸著。一會兒我就有了反應。**一下昂揚起來。她坐在我身上把它放入她的身體深處。一種溫暖和濕潤的地方我被這種感覺一下包圍了。她就那樣坐在上面然後俯下身子把頭上的頭理到一邊奶子壓在我有身上靜靜地看著我問:「你舒服嗎?」我點點頭。然後她把雙手伸進我的頸子後面抱住我的頭臀部用力地上下擺動起來然後一邊喘氣一邊問著你舒服嗎?你舒服嗎?我沒有回答只是閉上眼睛感覺自己在一個高空在急地降落……她嘴裡出一種痛苦的呻吟聲最後啊地一聲在我身上用力地扭動了幾下然後濕淋淋地躺下來。在我的脖子裡喘著粗氣……
那是我第一次做*愛時沒有**也不想。烏烏說感覺到了我對她身體的拒絕然後生氣地抱了床毯子自己在一邊睡了可我卻怎麼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