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傳說 (第二十部)那之後 第一部完結 第三話 球魚的秘密
    時間:?地點:?

    「是他要下去還是你要下去?」

    轉過頭來看著我們青年出了謎樣的詢問。

    「請讓他下去吧。」賽塔在我還未出問句之前已經做好答桉了。

    「嗯。」

    什麼下不下去?

    我根本完全不曉得他們在討論個什麼鬼下一秒就突然感覺到有人從我的屁股踹下去接著整個人被踢得翻出拱橋摔到底下的水潭。

    有沒有搞錯啊!要踹人之前至少給我個心理準備吧?

    隨後黑山君跟著跳下來抓住我的領子轉向巴斯特:「請幫我們打開結界。」

    巴斯特躬了身很快地做了幾個空中畫符的動作。

    四周的冰冷霧氣瞬間蔓延開來很快的水潭上、橋上的人全都看不見了只剩下模模煳煳的影子。

    霧氣越來越濃直到什麼都看不見為止這裡只剩下我們。

    這時候我現水潭其實浮力很大下面很深完全看不見底不過我們卻很自然的浮在水面上連水母漂什麼都不用輕輕鬆鬆就在原地晾著。

    「那麼雖然時間很短暫你可以稍微與靈魂交談。」

    看著我青年澹澹地說著:「也許不到幾秒。或許眨眼就不夠了他現在還不能清醒很勉強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點頭。

    得到我的回應後青年把手放在那抹還不是很固定的靈魂上面輕輕地像是在唸著什麼咒文一樣聽不太懂不怎樣悅耳但是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惡意。

    「你知道他的名字在時間的水潭中重新讓這個人、這個精靈擁有他的名字現在已經不用擔心有鬼族會再追殺這禁忌之名了。」青年另一隻手的手指畫過我的額頭然後這樣澹澹的說:「再次清醒之後他會擁有而使用你的力量讓他重新取回這個名吧。」

    我知道學長的名字那時候他曾經親口告訴我。

    看著水面上蒼白到幾乎透明的臉孔我想起了那天的時候學長自己說過的——

    『颯彌亞?伊休洛?巴瑟蘭。』

    那是屬於他的名字。

    「前面是冰牙的精靈而後是焰火的獸名。」青年伸出手張開了手指一點一點亮亮的黑色東西從他掌心落下浸入了水中:「颯彌亞?伊休洛?巴瑟蘭沉睡在時間當中的逝去者從死亡夢中清醒這是司陰者?黑山君的聲音。聽見之後穿越死亡的歌而醒只聽著司陰者的召喚輕輕地睜開眼睛重新感受風的流動、大氣精靈的聲音就像以往一樣再度接受世界上的一切直到生命完全終結。」

    他才剛一說完我就看見女孩抓著的半透明身體開始有點像在掙扎無意識的面孔露出像是痛苦的神色。

    我幾乎沒有看過學長有這樣的種表情下意識地退後一點但是又想上前去幫忙他。一伸出手掌心在身體當中穿過去跟那個女孩不一樣我完全碰不到這個我認識的人。

    四周捲起了風。

    在這種時候我看見在我們旁邊不遠的地方突然切開一條黑色的線還來不及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線裡面已經先伸出一隻黑色、看起來不太像是人手的東西。

    「莉露。」

    「好喔。」

    女孩在青年喊了她之後就鬆開了手無聲無息的滑水游往那隻手附近接著從水底拿出一顆亮亮的東西放在那玩意的掌心上。

    那東西收起了手指、然後又張開不曉得為什麼給人一種好像不太滿意的感覺。

    「把耳飾也給他。」騰出手青年拿下剛剛那個本來要給巴斯特的耳飾接過了東西之後女孩放到那隻手上面收起手指之後那隻手又毫無聲息地從那條縫離開了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幾個畫面讓我看的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曉得意思。

    「剛剛那個……」

    「那個是時間的告密者我們的立場基本與無殿一樣不能隨意影響時間的流動通常做這樣的事情會賄賂一下告密者否則以後會很麻煩而告密者收了物品之後也絕對不會將事情洩露否則等待他們的只有永遠的消失。」看了我一眼青年從水中將學長給扶起來在自己的袖子裡拿出了一小塊透明的東西擦燃四周立刻有了一種異樣的香氣。

    「時間的影響比你想像中的還要巨大即使只是一小部分都會造成可怕的後果所以如果可以我們會儘量不介入這樣的事情。」正在介入的青年輕輕地說著然後對我伸出空著的手。

    小心翼翼地搭上他的手那瞬間我突然整個人被拉出了水面拖出水面時候瞬間連衣服頭髮什麼的也都跟著全干然後我們就在那上面。

    「我說過了時間很短暫請好好把握。」放開我的手青年往後退。

    在揚起的黑色衣料隨風又落下之後我看見那個人就站在我面前。

    「……褚?」

    那瞬間我覺得好像有種叫理智線的東西繃斷了。

    還來不及說任何話我只感覺到鼻子一酸盯著我看的學長微微顫動了銀色的眼眸然後一如往常一樣往我頭上巴下去力量很小、幾乎完全沒有任何感覺。

    「白癡。」

    他嗤了聲像平常似的帶著不屑。

    「白癡、白癡還不是來到這裡了……」用力揉揉眼睛我突然有種怨氣全都散盡的感覺他居然開口就罵人白癡還不知道白癡的是誰!

    擦了擦眼睛反正學長就是學長我也不指望他會說什麼好話來鼓勵我了這種寶貴的短暫時間他還寧願用來巴我頭!

    正常人應該都要把握機會說兩句鼓勵的話吧……算了我還是別指望的好。

    「既然都走到這裡了你還有什麼好埋怨的。」勾起了澹澹的冰冷弧度學長這樣說著:「你是笨蛋嗎?有什麼好哭的。」

    「你管我哭不哭!」

    伸出手那個還是靈魂的人直接往我頭上一推:「該做的事情還有很多現在哭完了以後就少浪費時間做這種事情。」

    「人這個種族再站起來之後會比以前更勇敢。」

    「我是妖師吧。」聽說最近大家都這樣叫。

    「妖師也是人不然你回去之後拿把槍對著腦袋開看看不死的話就不是人了。」講話仍然沒有半點溫馨的學長冷漠地建議我。

    「開了應該會直接噴出腦漿吧……」

    為什麼我們現在要討論這個問題我有種無力的感覺。

    「那就是了不管別人說什麼。既然你已經走到這一步代表你已經有所覺悟你所走過的痕跡都會有改變的印記那是屬於你的而不是別人的。留下來、逃回去以後都會讓你面對你可以有很多朋友會建議你也會有很多敵人針對你我代導人身份很早以前就已經卸下了從現在開始你要學會分辨你的路直到該來的那一天……」他勾起笑容不是平常那種冰冷的微笑跟那時候在鬼王塚非常的相像:「不要忘記你曾經擁有過的選擇。」

    「學長……」

    我們的交談就到這邊結束了。

    青年無聲的走過來扶起了往後倒下的人讓跑過來的女孩接過手。

    閉上眼睛之後的學長就再也沒有醒來了任由那個孩子將他帶回水潭的深處靜靜的沉睡。

    「你能明白他想告訴你的嗎?」看著我青年澹澹的問著。

    「嗯……」

    默默的點點頭我看著水裡面慢慢被白色霧氣掩蓋起來的面孔不想移開視線:「我知道……」

    「那就好了。」青年對我伸出手。

    碰到他的那瞬間我們四周的霧氣像是爆炸一樣出了某種奇怪的聲音接著猛然散開。再看見四周景色之後我跟他已經不是站在水上而是回到了橋面賽塔就站在旁邊看著我們彷彿我們沒有離開過一樣。

    『這樣就可以了嗎?』恢復成大鳥的巴斯特飛了過來詢問。

    「是的非常感謝您的協助。」禮貌性敵對黑鳥點了點頭後者出了某幾個叫聲之後瞬間就消失在我們面前。

    「這個精靈就暫時先放在這裡吧一年之後再來取回去。」等黑鳥消失之後青年這樣告訴我們。

    「咦?不是要先帶回去嗎……」我愣了一下有點疑惑地的看著他。

    「最快……燄之穀谷是一年才成年他的靈魂中還有著詛咒雖然你們那邊有羽族的古神但是他無法將詛咒負荷在身上他已經不是過去那個人用不起古老的法術想靠妖師的力量解決問題勢必得付出性命。」青年漫不經心地說著話不像是在說重要的事情:「這池子可以修復被損傷的靈魂但是我無法替你們照顧身體那邊的世界有鳳凰族可以保護身體一年之後等到詛咒在池子中散盡後你們再來將他帶回去吧那時候只要將失衡的問題重新讓兩大族的王平衡過就行了。」

    「你要幫學長解除詛咒?」

    我以為我聽錯了沒想到青年居然要幫我們處理這個東西連凡斯都解決不了的詛咒。

    「那個詛咒持續傷害他的靈魂但是在池子中能夠有無數的光替他修補靈魂中的損傷詛咒的缺口會慢慢消失、直到完全不存。」青年看著水中女孩在下面穿梭了一下之後佈置了點線絲上去然後才從下面浮上來對我們招手。

    「時間會帶走很多過去的傷痛直到約定的那天讓錯誤重新開始。」

    「你與誰約定了?」賽塔看著他遲疑地出了詢問。

    青年眨了眨眼睛臉上沒什麼表情:「那時哀傷的生命到處亂竄冥府、安息之地還有更多地方他都不願被召喚在時間之流與冥府的交際處來不及實現心願的妖師讓他的祝福留在水池當中就像許多來不及的人一樣這裡充滿了那些無法在世界上實現的願望最後那些希望僅存下來的力量是每個人想給最後一個機會的約定。」

    他轉過身來看著我扯動了澹澹的微笑:「不是我幫他解除詛咒是過去的妖師希望能為他解除詛咒即使那位妖師已經永遠不在了但是他的希望還未消失。」

    看著青年我突然有種衝動想問他一個問題而我也真的問了:「鬼族真的會永遠消失嗎?消失在時間當中?」

    那是一個每個人都知道的問題——鬼族沒有靈魂。

    「每個生命都會消失在時間當中但是最後會回歸屬於他們的地方鬼族也是這樣他們只是回到世界任何一個角落而已。」輕輕的說著他伸出右手掌心放在空氣上面:「即使是罪惡的存在世界還是會擁抱他們他們散落在空氣當中、在陽光當中在水中、風中還有人們傳唱的詩歌當中。即使沒有靈魂最後他們的去處就在他們永遠無法擁抱的光明世界當中。」

    於是我們的交談結束了。

    時間到了。

    賽塔按住我的肩膀。

    「請你讓我與亞殿下交換吧一個精靈的清醒而一個精靈沉睡這是我們的決定。」靜靜地接受即將來臨的死亡賽塔這樣說著表情毫無任何波動。

    青年偏頭看他然後唇角突然勾動了小小的弧度。

    「我騙你們的。」

    不用抬頭看我敢打賭賽塔現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因為我也差不多。

    他騙我們?他說謊?

    「你們被騙了喔。」女孩從水裡喊著出了大笑她四周都是小小的水紋笑得很快樂:「黑色的主人不喜歡太多人啦你們被騙了喔時間交際處不是冥府也不是其他地方我們才不用管靈魂用誰換誰喔。」

    我還是很震驚地看著完全不像在開玩笑的青年如果他真的是騙我們的那我們剛剛是在掙扎個啥啊!而且還因為這樣我被打斷骨頭被直接打斷骨頭耶!

    賽塔好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整個臉上呈現了兩個字叫做空白。

    女孩又嘻嘻哈哈的笑了水潭附近冒出很多小小的動物一下又消失了。

    笑聲差不多停了之後青年才又開口:「我有個夥伴欠了你人情所以這點事情當作償還。」

    「咦?」他有個夥伴欠我人情?

    可是我完全沒有印象我有跟什麼時間交際的人打過照面挖空了腦袋還是完全想不出來。

    我什麼時候遇過他的夥伴?

    接著我腦袋突然轟然一個聲響這種時候我突然想起來為什麼我會覺得時間交際這名字很熟悉了。

    其實就在不久之前我和喵喵他們還有學長一起去了那家可以把人閃瞎的茶館的時候三王泰府曾經捎來一則消息。

    他說白川主又逃走了。

    「那隻白色的球魚。」

    像是看透我的想法青年冷冷地笑了。

    「司陰者?白川主就是那隻該死的球魚。」

    我腦袋好像跟著浮現了某種啾的一聲塑膠的聲音跟眼前的青年完全搭不上邊。

    對不起我無法想像這麼正經的華服王者抱著隻白色的球魚一起批改公文的樣子我的想像力太貧乏了我真的沒辦法明白那種畫面。

    在這種感傷的時候不適合搞笑啊!

    「你搞錯了白川主原本跟我一樣是人形。」青年還是在冷冷地微笑不過我看到他放在橋上的手已經把黑玉的橋面抓住出了五條長長的痕跡了還出讓人冰涼到背的詭異細聲:「只是他喜歡模擬各種生命體在世界中旅行而且是完全的融合進去連能力都封印了無法察覺……你能明白上次我聽見府君們告訴我他在跟白蟻群一起蛀柱子而他們分辨不出來是哪隻時候的心情嗎!?」

    其實我可以體會。

    他那時候的心情應該是根本也不想分是哪隻了他寧願一隻一隻抓出來捶死反正總是會捶到的沒捶到當出氣捶死就鬆口氣。

    ……那個白川主到底是什麼鬼啊!

    我突然覺得眼前的青年不但不會不近人情而且還非常可憐平易近人了。

    雖然我覺得那隻白色球魚很奇怪不過沒想到「他」居然會是這種來歷那時候在輪船我還踩了他一腳……

    他到底模擬球魚想幹什麼啊!

    「承蒙你在輪船與園遊會救過他的命如果白川主因為缺水死掉還是被怪東西吃掉身為同僚的我會覺得很丟臉。」還是很冷靜的青年深深地吸了口氣像是在壓抑著要飆的脾氣:「所以這次當作是我們還給你們的人情吧。」

    整個情況急轉直下。

    現在是怎樣了?意思就是愛護小動物、拯救來歷不明的生命體就會好心有好報嗎?

    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的邏輯果然不適合用在普通人類上面。

    「……會現那位是白川主是因為鬼族在攻打學院的時候球魚用了治療術嗎?」回過神之後賽塔居然很鎮靜地接了話題。

    「是的因為察覺到熟悉的力量我已經讓府君們去追了希望這次能順利的將他『請』回來」。握了握手掌青年澹澹的說。

    是說剛剛那個女孩好像有說黑色的主人要打斷白色主人的腿之類的話。

    我突然開始想像球魚被打斷腿不知道會變成怎樣?

    「不過我想請這位送我一樣東西。」

    就在我想著球魚好像沒腿時青年的視線重新轉移到我身上了。

    「東西?」我身上好像沒啥值錢的吧?

    「你身上有著某種時間的流動。」

    時間?

    我突然想起來然後從口袋裡面拿出又開始扭動的時鐘數字。

    青年接過了數字好像很滿意地摸了摸我看見他的背後出現了扭曲的暗黑氣息「這樣子可以做出時間的鎖鏈……我看他被捆著還可以跑去哪裡。」

    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不知道為什麼我直覺黑山君嘴巴裡面的他就是剛剛在說變成白蟻蛀柱子的某個同伴。

    收下了數字之後青年向旁邊招了招手我看到一個透明的東西跑過來小小的像松鼠之類的動物:「這是交換的代價一年之後牠會在你的旅途中派上用處。」

    松鼠出了聲音從青年的手上跳到我的肩膀接著閃了小小的光芒落到我手上再次就定位之後松鼠已經不見了我看見一枚小小的銀色錢幣靜靜地躺在我手上錢幣上有個古體字看不出是啥意思。

    該不會寫著「一元」吧?

    原本這時候我應該會像平常一樣推拒的畢竟青年幫了我們非常大的忙感覺上好像是佔了他的便宜。不過拿著錢幣時我突然有種強烈的感覺這東西一定會有用處所以我收下了然後跟青年道了謝將那枚錢幣小心翼翼的放好。

    接著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既然這裡可以修復靈魂我想起了另外一個靈魂也曾經受傷的人。

    「可不可以再聽聽我一個願望?」

    青年看著我就如同先前一樣他的紫色眼睛裡面充滿了明瞭:「如果你是要請我修復那個天使受傷的靈魂那已經過我可以幫你們做的事情了。」

    就算我不用說他也知道安因的曾經被安地爾撕裂開來。

    塞塔似乎想說點什麼他看上去有些緊張好像是想告訴我不要對黑山君提出要求。

    「可是他是我的朋友我想求你幫忙。」安因已經受傷過很多次我想幫他做一點點事情。

    「你可以與我交換。」青年用一種示意的眼神看著我:「用精靈百句歌的力量跟我交換交換之後你將永遠無法使用精靈百句歌不管再怎樣記、再怎樣有人教導你你也無法記起任何一個字你無法啟動那自然的歌謠。如果你要交換你將失去精靈的祝福力量、失去保護同等的天使也不會再為了靈魂的傷害而感覺到痛苦。」

    我該說很划算嗎?

    因為在一年以前我根本連百句歌是什麼都不知道現在也只是恢復到那時候而已如果只是這樣為什麼我不能跟他換?

    更何況那些東西是我從學長那邊、從凡斯的記憶當中的精靈口中所聽到的原本就不是我應該要學會的東西。

    「成交。」

    在塞塔打斷我的骨頭之前我跟他換了。

    「這次我已經不是開玩笑了。」青年伸出手就放在我額頭前面:「失去之後不管你怎樣後悔怎樣要求我也不會將這些東西還給你所以你可以再猶豫。」

    「我不用猶豫了換吧。」

    這時候我很高興原來我多少可以做幫上他們的事情。

    接著還有另外一件更重大的事情這也暴露了潛在的危險性因為被撕裂靈魂的不只一個人加上學長安地爾的毒手一共讓三個人遭殃……

    「想都別想你以為這是二手攤交換嗎。」直接往我額頭拍下去青年的聲音加上了不悅。

    「可是伊多對我也很重——」

    話還沒說完有個東西飛過來直接砸在我頭上因為有硬度所以差點沒把我砸到腦袋開花。

    「想要的話就付出力量自己去尋找不要老想著走捷徑。」瞇起了紫色的眼睛把凶器甩到我頭上的青年還是冷冷的音調。

    東西從頭上掉下來之後我趕緊接住那是一張黃到幾乎很難以辨認的羊皮紙而且有很多破損的地方隱約感覺好像是哪種古代地圖揉成一大團裡面包著一塊水色石頭。

    我愣了一下有那麼一秒我突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

    「這是第三塊水精之石如果你有辦法剩下的就自己去找吧。」青年澹澹地說著像是那東西對他來說完全不重要輕易地就把價值連城的物品給送人了。

    看著手上的石頭我抬頭塞塔點了點頭讓我收下所以我也不浪費別人的好意謹慎地收好了。

    我想雅多與雷多應該會很高興。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