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傳說 (第十九部)寧靜之聲 第七話 兄弟的事
    像是故意等我一樣那只有藍色眼睛的蜘蛛走的一下快一下慢很快的就離然他們有段距離。

    可能我看其來也很像是在閒晃居然完全沒有人注意到我。

    ……該不會我已經被萊恩傳染了吧?

    一邊這樣想一邊跟著那只蜘蛛繞過一塊很大的石頭石頭後面有幾棵伸展出來的樹木有點大像是千百年的老樹一樣層層糾纏在一起。

    蜘蛛一道這邊就停下了。

    下意識般我直接抬起頭果然看見樹葉指尖音樂有個黑色的影子。

    「呃……不好意思我爬樹爬一般會摔下來那個高度我上不去。」看見對方快到樹頂了我只好很誠實的告知我的困難。

    唰的一下那個黑色的東西直接出現在我面前完全沒有任何聲音根本像個鬼。

    跟我預料的差不多是上次攻擊我老媽的那個人。

    黑色的蜘蛛看見人下來之後很快的爬到那個人的身上可能因為是精靈族附近的關係真是沒有做出任何事情。

    「請問你有事情嗎?」說實在的雖然我有點同情他上次被砍成重傷不過一想到他攻擊我老媽的事情我還是有點火氣先要對著他腦袋來一槍。

    「殺妖師。」青年依然給我很冰冷的回答。

    「請啊那裡有妖師的領。」不過他殺不殺的到可能要看運氣了我猜辛西亞應該不會默不作聲的看人被殺。

    「……」他沉默了。

    「就像你攻擊我老媽一樣現在這裡這麼多妖師你大概會跟高興一次殺個痛快吧。」

    看著眼前的重柳一族我突然看到這家過讓我倍感火大。

    「我無法理解失控的黑色種族跟其他人聯手的原因。」像是觀察戰爭有一陣子了青年緩緩開口:「補償?」

    「補你個骨頭。」想也不想我直接罵回去:「你以為全部人斗像你們族一樣啊!」

    「……你們在屋子裡設下結界除了我以外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找到。」

    「然後呢?」該不會他想告訴其他人吧?

    我嚴重考慮要老媽半價的想法。

    「我……先觀察一陣子這次戰爭出現要是的事情七陵與螢之森我也會假裝不曉得只是來說一聲若是之後斷定妖師出現破壞時間秩序的行為我就不會再客氣了。」

    愣了一下我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這個重柳族的人在戰爭裡面看到什麼?

    或許沒人知道吧。

    我想他可能比楔想像的還要和善一點至少有瞬間我是這樣覺得。

    「漾∼你躲到哪裡去了∼」五色雞頭的聲音打破了安靜從遠遠的地方傳過來。

    青年看了一下外面哼了一聲。

    「漾∼」

    「這裡啦!」探出頭回了一聲轉回去的時候我已經沒有看到那個神出鬼沒的黑衣青年了其實我不太曉得他可以來打招呼是怎樣。

    該不會是要表示以後他會經常出現在我附近吧?

    ……重柳族是跟蹤狂嗎?

    一下糾結的

    「喂你躲在這邊幹嘛!」五色雞頭從石頭後面冒出來抬頭看了一下糾結的大樹:「你老姊說啥要滾了限你一分鐘之內回去不然你就不用回去了!」

    我突然覺得全身毛。

    「馬上走吧!」

    *********************************************

    冥玥把我們傳回學院之後自己就匆匆忙忙又離開了。

    回到學院之後大部分人都已經被疏散各自去休息只剩下少部分人還在附近一代走來走去。

    我們一道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

    「你們回來了嗎?」還在原地等我們的賽塔看見我們微笑了一下他旁邊帝不曉得去哪裡了換成一張臭臉的臣:「我請臣帶你們到醫療班總部。」

    「你們一直在這裡等喔?」要死了臣的連看起來很像先要把我跟五色雞頭脫出暴打一頓不知道在這邊站了多久。

    「不是的我們方才都在安排休息地點冥玥傳到消息之後才到這邊等的。」露出溫暖的笑容賽塔這樣告訴我。

    那還好……

    「你們兩個都要去?」臣瞄了我們一眼問到。

    「廢話不然本大爺要腫在這邊嗎?」還不用我回答五色雞頭就直接給他一個沖的答案。

    「你想被種——」

    「啊我們快點去醫療班吧我擔心夏碎學長跟學長。」直接橫在五色雞頭面前我賠笑的看著他們兩個。

    可惡為什麼每次五色雞頭去惹別人都要我收尾。

    臣瞇起眼睛看著我:「你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

    愣了一下我想起來之前他曾經跟我講過關於妖師的事情。

    「等所有事情都結束之後我會再去找你。」

    語畢臣在下方畫出了有點不太一樣的陣型只隔看眨眼的功夫之後我們就被傳到醫療班的大門口。

    跟之前看見的狀況不太一樣這次被傳來之後我大吃了一驚。因為原本看起來像是很悠閒的醫療班總部外牆血跡斑斑黑色與紅色的血像是廉價的顏料被潑灑在牆上八五八書房、地上中指的樹木也大多被折斷草地燒焦坑坑疤疤看起來一片慘狀。

    「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剛剛不是有傳情報過來說公會跟各地種族都被攻擊嗎當然醫療班移動也是當其衝先斷絕後援他們才可以攻擊前線。」臣用著很淡然的語氣說著:「所以剛剛在學院裡面醫療班才沒在第一時間到之後來的人就是直接從鳳凰族出馬了。」

    我們跟在他後面他國了被破壞的凹凸不平的道路四周有一些袍級在走動也還留有一些鬼族那些袍級正在將殘餘的黑色鬼族給清理乾淨看起來也是差不多告一段落的樣子。

    走到了醫療班大門之後臣告訴了門邊的人我們便順利的進入到裡面。

    像是整個世界的嚴重傷患全送到這裡了濃濃的血腥味飄散了真個空氣踏出第一步就已經環繞四周滿漲的味道讓人忍不住皺起眉有種想要反胃的感覺。

    才走沒兩步旁邊的五色雞頭出了聲音。

    「喂喂!你誰啊!本大爺是你可以碰的嗎——」

    我轉過頭看見一個藍袍的醫療班正在拉著五色雞頭說他傷勢很嚴重要快點就地解決……不是要先做療傷。

    接著是五色雞頭完全不肯配合的掙扎。

    安安靜靜的走過去臣在我完全沒注意到的時候突然抽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銀色花瓶用很有氣勢的方式朝五色雞頭的腦後砸下去。

    「啊靠……你襲擊本大爺……」

    匡的一聲花瓶滾了兩圈五色雞頭也跟著昏倒滾了圈。

    ……

    鐵的?

    你太狠了你居然拿鐵花瓶打人這是謀殺吧!

    我看著眼前的臣突然覺得這傢伙無限可怕。

    那個醫療班對臣比了個拇指把人拖走了。

    「走了。」拍了拍手臣撿起了鐵花瓶放回去旁邊的柱子上:「還是你也想順便在這邊一起治療?」他瞇起眼睛讓我感覺到後面好像有好兄弟一樣氣溫驟降。

    「不麻煩您了謝謝。」我還想活而且我覺得我的毛帶應該已被打之後腦漿跟腦骨都會飛走。

    我沒有五色雞頭那麼強壯啊!

    臣瞄了我半響:「開玩笑的你該去的那裡有安排醫療班幫你治療。」

    ……安排好你還用鐵花瓶打昏五色雞頭?

    這真的叫做開玩笑嗎?

    懶得跟我多扯什麼臣領著我饒了好幾條通道之後轉到了一條乾淨到幾乎透明的白色長廊然後在長廊的盡頭我看見了早一步來到這裡千冬歲他的衣服佔著血沒有換過身上的傷口也未包紮過而萊恩站在他旁邊罕見的沒有消失在空氣當中。

    空氣當中充滿了不安就算是我也可以感覺出來。

    臣就站在走到的入口停下腳步轉過來看著我:「要換地方的時候我再來接你。」說完他轉頭離開了完全表示出帶路者的身份。

    我站在最前面看著最後面哪兩個人。

    沾血的紅袍幾乎染成深紅近黑的顏色白袍上面斑斑點點的、黑色紅色交錯在這種乾淨到連空氣都想是沒有雜質的地方看起來格外的突兀。

    雖然我也差不多就是這樣子。

    用力深呼吸一下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在我他出步伐的時候他們注意到我兩個人都轉過頭。

    「漾漾。」千冬歲擦著臉看起來還是很疲倦也很焦急「不好意思……」

    「夏碎學長呢?」遞了手帕給他我轉過去看著萊恩。

    「還沒出來聽說傷勢很嚴重剛剛有進去的另外一個鳳凰族的人。」拍了自家搭檔的肩膀萊恩顯得比較陳偉了一點:「不過應該是有救。」

    「我哥絕對要得救!」千冬歲猛地瞪大了眼睛然後抓住萊恩的手:「明明那時候該死掉的人是我吧……為什麼他跟他母親一樣都要多管閒事……父親被殺死就算了我也沒有關係……根本沒有人跟我說過我哥要當我的替身……」顫抖的語氣抓緊了白色的不了的手指送了有放像是承受太大壓力解除不了一樣。

    「為什麼他要當替身……」

    走廊上迴盪著千冬歲的問句我跟萊恩都沒有開口或許他跟我一樣不曉得要怎樣跟千冬歲說話而且我們也沒有辦法接話。

    該怎麼說?

    我突然想起了在湖之鎮那天晚上夏碎學長告訴過我的那些話。

    然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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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也獲取其實並未過很久。

    白色走廊盡頭的牆面突然劃出了銀線然後拉出了道像是門一樣的框線畫完成的同時那面牆也開出了口。

    「跟紫袍來的幾位嗎?」有個藍袍從那個口探出來。

    「我哥怎麼樣了?」

    千冬歲直接搶過去差點把那個人給揪起來不過被萊恩制止了。

    「呃請冷靜點。」那名醫療班人員咳了一聲然後攤開手有個小小光球出現在他手掌上跑出了很多字體:「是這樣的那把黑刀鑒定為高等鬼族兵器是用詛咒與黑暗氣息鍛煉而成的目前這位紫袍傷勢太過於嚴重且黑暗氣息難以拔出我們展示將那些東西包含詛咒封在他的右手治癒其他的傷勢必須修養很長一段時間。」

    「那代表什麼?」萊恩瞇起眼開口詢問。

    「這位紫袍可能有長時間需要在醫療班中進行調養黑暗氣息很可能會留下後遺症而且我們必須追蹤他身上的邪氣和詛咒避免他成為鬼族的一員。」說完醫療班人員收起了手上的光球然後讓開了身體:「在轉換房間之前你們可以先進去看看他我想他應該還未入睡——」

    話還沒說完千冬歲直接把擋路的醫療班給推到旁邊人就衝過去了。

    「呃不好意思。」一遍道歉我跟萊恩也追著跑了進去。

    踏進了不同空間之後我先看見的使很多透明的球體漂浮在半空中大概都是巴掌再大一點有點長著濃濃的血液有點裝著不明黑色液體有的裡面是別種顏色的也有設麼都沒有到處飄著快碰到人之前便自動閃開。

    四周氣溫偏低比外面更冷了一點。

    在那些球體之後我看見的是床紗白色的連著天花板長長的床紗一層又一層上面印著銀藍色屬於醫療班的圖圖隨著空氣流動像是無重力一樣稍稍漂浮著。

    早一步進來的千冬歲拉開那一層層的白紗之後突然放輕了腳步小心的走到白色大床旁邊。

    看著床上躺著的是跟他一樣面孔那瞬間眼淚從千冬歲的眼睛掉了下來無聲無息的滴在紅色的布料上。

    像是原本要入睡的人被驚動了下緩緩本睜開了眼睛。

    「哥。」在床旁邊坐下千冬歲抹了抹臉放低了聲音。

    眨眨眼像是巨額的光線很刺眼死的夏碎學長閉上眼睛別開頭整個人的臉色幾乎要比床單還白透明到像是隨時會消失一樣。

    四周變得很安靜異常的安靜經到讓人不太敢用力呼吸。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當我的替身?」

    過了很久都沒有人在說話。

    知道我們都以為搞不好已經睡著的夏碎學長正靠眼睛之後才打破沉默:「抱歉……我很累……清楚去吧。」

    他的聲音很小笑道幾乎聽不清楚。

    擦了擦眼睛千冬歲在床邊不安的磨蹭了幾下並沒有照他的話出去「球球你好不好……」接近哀求般的話語散出在空氣當中。

    然後夏碎學長轉回過頭半睜著眼睛看著他。好半響了才開口說話:「雖然血緣上有兄弟關係……但是實際上我們並未真的相處過……」

    「很久以前我一直希望屬於我的兄長可以回到雪野家。」打斷了夏碎學長微弱的話語千冬歲緊緊抓著白色的床單然後堅定的看著對哦放:「無關繼承人為什麼不是繼承人就不可以在一起?我不明白我也不想要自己的兄長當成替死鬼就像我不想聽見大姨為了雪野家而死的訊息。」

    頓了頓千冬歲完全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情緒顯得開始有點激動:「藥師寺家族是替身一族我知道歷史背後一定會有替身一族可是我不想我唯一的哥哥去當任何人的替身光是想到你會為了陌生人去死我怎樣都不願意。但是……如果你要為我去死那還不如我自己面對死亡來的好一點……我並不怕任何方式的死去……你這樣當了我的替身讓我覺得比最殘酷的死亡犯法還要可怕……」

    「我拜託你如果討厭我……請拒絕我在任何地方自己或者跟別人一起都好不要用這種方式幫助我。」

    然後我想起來其實千冬歲也不過跟我是同年的學生而已。

    他們都太成熟想的東西元啊比我們要多很多。

    其實現在想起來我突然覺得夏碎學長會這樣可以跟千冬歲保持距離該不會是因為當替身的事情爆的時候千冬歲可以不要這麼在意呢?

    如果夏碎學長自己不說的話應該也不會有人知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了。

    他一句話都沒有回答就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千冬歲知道醫療班的人員走進來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沉默氣氛。

    「不好意思我們要將傷患移入追蹤房間再來有段時間不會客請各位先展示離開吧。」醫療班人員這樣告訴我們:「另外我們在隔壁房間為各位岸炮了治療室請先前往治傷吧……戰爭讓這裡一片混亂呢。」

    萊恩走過去把千冬歲拉起來。

    「等等等我一下。」拉著萊恩千冬歲轉回頭看著已經把眼睛比起來的人放大了音量:「哥我會再來看你!我帶很多東西來看你!你等著吧!」

    說完他才擦了臉自行走出了房間。

    「那個夏碎學長血已經被帶回來了……也在醫療班裡面現在很多人正在救他。」趁著唯一短暫的空當我很快的突出了想說的話。

    像是聽到什麼天大消息一樣夏碎學長突然睜大眼睛掙扎著想要爬起身不過給那個醫療班的按會床上去。

    「所以請你要快點恢復健康。」

    大聲說完話騷擾完傷患靜養之後我在醫療班瞪視下抱著頭逃出了房間。

    還好他沒丟鐵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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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出了房間之後我走了兩步看見千冬歲他們在附近等我。

    萊恩不曉得在跟他講什麼聲音小小的注意到我也出來之後就打住了:「我們先去找治療是士吧。」

    他們轉過頭旁邊原本空無一物的牆壁就像剛剛一樣拉出了入口。

    我實在是很想問他們為什麼都知道房間門在哪裡其本上這種東西從牆壁外表看不出來吧?還是其實我們的眼睛構造不一樣他們連這種跟變色龍相同的道理的偽裝物都可以識破是吧?

    踏入那個房間之後果然就像剛剛醫療班說的裡面已經安排了另外一個人跟一些藥物因為我之前有多少接受過治療所以傷勢反而沒有千冬歲他們那麼嚴重。

    先讓給萊恩之後千冬歲跟我在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盯著他我知道他想說點什麼話。

    然而他也開口了聲音並不大有點距離的醫療士應該是聽得不太清楚:「我哥……當初他們離開雪野家的時候我直干偷偷的在旁邊看著。他們從偏門離開沒有人去送他們父親連看也不看一眼……到下奶我還是不明白明明是兄弟為什麼不是繼承人的那一個人必須離開。家族的規定有怎樣規定的人都死了管他們幹什麼。」輕輕的抹著手腕上已經乾涸的血漬他微微瞇起眼「即使被許多人排斥但是雷多與雅多他們都可以這樣在一起相互扶持為什麼我哥要用這種方式可以區隔我們……」

    看著手腕千冬歲的聲音慢慢的變低。

    他在等我說點什麼東西不過這種狀況下我可以跟他說什麼?

    不過我還是開口了像是下意識一樣根本來由計劃說什麼就拉拉雜雜的自己開始講了:「我姊其實平常蠻悍的跟我媽媽很像有時候我震動會搞不懂她在想什麼從以前到現在我都覺得我姊跟奇怪幾乎經常不在家回家的時候看起來也好像什麼都沒有在做一樣……不過我認識跟我姊很熟的朋友大部分如果不是很怕她就是很喜歡她。」冥玥其實本身就是個問號跟她住在一起那麼多年我還震動一點都不瞭解這個人「後來我知道她和然的關係之後……其實有點生氣。因為他們都在狀況裡面我在狀況外面可是我想然跟冥玥應該都一樣只是不想要我踏進來這裡而已。」

    仔細想想就會知道了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很喜歡然我們都玩在一起。

    那時候的然也很喜歡我們。

    因為妖師一族的關係他把我和母親的記憶都修正了也不再來找我們一個人和式神住在那種大房子裡只能用冰冷的態度去帶領族人。

    冥玥一個人跟我們在一起她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沒有說從以前到現在不知道剪除掉多少像鬼族、重柳那樣的動。

    她一個人紮起保護那個家所以我們什麼也沒有感覺。

    他們都只是要其他人好好的過著生活。

    後來冥玥還另外幫我找了學校但是我想有時候命運這種東西還是不能忽視的該來的應該還是得來。

    我無法想像那時候是怎樣用「初次見面」的心情來找我。

    「你的嫁人都對你很好。」千冬歲偏過頭勾起淡淡的笑:「如果我有機會可以跟我哥一起生活在一起我會很珍惜很珍惜他因為我只有一個兄長再也沒有同年的人了。」

    「你們現在該也生活在一起了不是嗎?」像是思考著什麼千冬歲突然笑開了「對嘛我們早就生活在一起了為什麼之前我要尊重他的看法他說不回去就不回去我管他那麼多幹嘛他是我哥對吧沒有道理弟弟不能對哥哥做任何的舉動。」

    看著千冬歲突然表現出豁然開朗的樣子我有點愣了一下。

    這位老兄你剛剛是下了什麼危險的決定嗎?

    「呃……你想開就好。」咳了咳我有種好像把誰推入火坑一樣的感覺。

    「那你們兩個準備去治療了嗎?」

    出現了詭異的結論之後萊恩突然從我們兩個中間浮出來把我跟千冬歲嚇了一大跳接著我們才現不曉得什麼時候萊恩已經包紮好了旁邊的治療士還在泡茶兼看報紙等我們講完。

    「漾漾你先去吧。」千冬歲推了推我露出了某種笑容:「我必須好好擬定一下計劃。」

    ……你想擬定什麼計劃?

    最後我還是沒有問出口。

    總感覺那種計劃不是人類可以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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