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傳說 (第十七部)消逝的重要之物 番外 他不矮,他是我哥哥
    地點:未知時間:未知

    他們三個是一起來到這邊的。

    有意識的時候能夠互相交談一個裝飾著女性的兩個讓武士佩帶著經常兩個和一個聚少離多。

    直到逐漸能通生物語言後他們才知道武士經常討伐著鬼族與女性分離相長許久不歸。

    或許他沒有注意到其實他們兩個比起女性佩帶著的同伴還要更加熟稔彼此但是在出戰時候又是思念著那唯一的女孩。

    所以他們也同時意識到靈體有分著雌雄這件事情。

    一開始的時候帝的名字並不叫帝那是他們共同主人的名字一個名為敬奉風帝者的名。而那位武士管他與鞘叫做風鳴。

    最先有意識的是當時為鞘的臣然後它喚醒了簪、喚醒了劍身從一個聲音變成了兩個聲音最後加上了第三個聲音。

    他與簪都不曉得鞘到底是多早之前醒來的也或許是還在鍛鑄時候就已經清醒因為他偶爾會告訴他們一點關於精靈劍師的事情還會說其實他們已經被放在匣子裡有很長一段時間原本是要當做配飾所使用的直到有天敵人侵入時候武士情急之下拿著他抗敵才現這是一柄異常精銳好劍的事實。

    加上以上種種於是他與簪就私下更加覺得搞不好鞘其實還在精靈石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了仰望過無數比他們還要多的星星。

    清醒之後他有大半時間是在斬殺鬼族之中度過然後是武士細心的為他們擦拭身體、保養以及透風再來的時間他就會問著懶得說很多話的鞘還見過什麼。

    斬殺鬼族並不是件很愉快的事情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沒錯劍身沒入的時候會感覺到從鬼族身上傳來的那種黑暗的絕望虛無然後毫無一點神祝福的灰色靈魂在精靈石之刃進入的時候崩化分解最後殘餘了扭曲憎恨化為灰塵什麼也不再剩下。

    當然在鍛鑄時候他們也經過了精靈的祝福所以那點黑色的東西完全不會對他們造成任何影響他們就是專門造來對付黑暗事物的兵刃。

    時間會經過生命會消逝持著劍的武士遲早有一天會離開沙場會與他的愛人前往安息之地。

    很多人為了他們兩位建造了很大的墳墓將一切的敬意都深埋入土。

    他與鞘被裝入了匣子中錦緞絲綢柔軟的讓他開始睏倦而簪被放在玉製的小盒子當中一起被收入了墳葬石棺的身旁。

    原本想著就這樣乾脆沉睡下去不過大概在一小段時間後(或許更久?)他跟暈沉沉的簪被喊醒醒來時候就已經看見一個少年坐在旁邊支著下顎看他們。

    「這樣不公平!」簪叫了起來:「明明我也醒了很久應該是我的靈體先成型才對!」

    他依舊昏昏欲睡只是旁邊的少年轉開頭完全不搭理簪的抗議聲。

    接下來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待在墓穴裡面形體日益開始轉強的少年進度比起他們還要來得更快不用多少時間就已經可以直接觸碰物體甚至把他們跟簪的盒子給打開把原體都給倒出來放到靈氣比較充足的地方去練形。

    其實連敷衍也不用做換到靈氣充足的地方之後感覺更舒服了、更合適入眠所以他在一天裡面至少是有三分之三的時間都是被少年給打醒的對方執意三個人一定都要化為形體才好一起出去這個沒有太陽沒有星星的地方。

    於是日夜累積少女也化成了形體用人類的話來說是個綠可愛的美麗少女蹦蹦跳跳的向著他們展示著身體即使是光溜溜的三個人也不覺得有任何異樣。

    會喜歡裝飾自己是之後一點的事情因為少女沒事就逛著墓地裡頭有許多壁畫、繪圖於是她開始替自己還有少年弄來衣物還找了很多種不同的花樣直到後來少年有點時間看到她就跑也讓他難得可以直接睡上一整天不會被盯著練形。

    「哪哪你會是什麼樣子呢?」少女趴在旁邊搖著翹起的腳詢問著:「我們一起想個名字吧劍跟鞘還有簪都不是名字你跟鞘都叫風鳴也不好聽所以我們自己替自己想想名字好嗎?」

    名字?

    躺在靈氣之地上面他半迷濛的想起很多話語不過沒有在裡面挑到字。

    然後少年走過來把少女給踢走繼續逼他練形。

    時間就繼續在沒有星星的地方流逝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無聊少女開始在牆上畫了線條計算時間他們等了他百多年。

    等到後來少年有點不耐煩了想著乾脆要抽了他的去劈開墓石後找個更加有用的地方讓他繼續練形不過被少女給阻止了。於是他們就轉為去尋找墓地中的藏書跟其他物品打時間也順便念些故事讓他聽。

    有一天少女打開了書本指著上面的繪畫說著他們也跟上面一樣是兄弟姐妹鞘要當他們的哥哥因為他知道的更多更多。

    大概過了一段時間少年跟少女不知道從那裡弄來一本書在他邊翻了起來然後少年就若有所思的將其他兩個人看一看指著上面的解釋:「帝是備受尊敬以及疼愛的在他所有的範圍之中都是歸於他所有人都敬愛他。後來僅次於帝但是也備受寵愛臣則是能為他們付出一起的人。」頓了頓少年再取出另本書籍:「兄弟姐妹上次簪說了這裡寫著大哥必需疼愛弟妹而姐姐必須照顧弟弟這樣來說的話即是我是臣簪是後等你甦醒時候就是帝了而且我想你應該會喜歡跟原本主人有相同的名字。」

    他們的名字就是這樣用兩本書亂七八糟湊在一起而來。

    直到帝是帝以後他才曉得那兩本書是給幼兒觀看的簡化版本不過既然名字是臣千辛萬苦幫他們想來的當然不會有人出現任何意義。

    甚至他還聽說偶爾後興致一來去剿平有害物質時候對方還稱呼她女後

    這些都是在比較往後的事情。

    日復一日、日復一日他依舊還是刃的樣子。

    有一天目的四周來了很多很多的黑暗氣息遠遠的他就能感覺出來那是鬼族的味道那些扭曲的生物四處挖掘著墓地破壞了許多的古代遺物還有骸骨貪婪的將裡面陪葬的物品給帶走將那些曾經被受尊重的人們遺體被拖出大肆破壞。

    臣很快就察覺到危險逼近了但是說也奇怪因為這裡埋著很多偉大的人們所以這個地方一向有著結界保護一般鬼族應該不大可能輕易的找到墓地正確的位置。

    後來當鬼族挖開了他們所在的墓地之後臣才曉得因為精靈石成形之後會有很大的力量散出來日復一日、日復一日的讓鬼族一點一滴的找過來。

    後不是專司戰鬥的他原本要使用精靈石之刃迎戰但是轉頭才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們最小的弟弟已經開始逐漸成形。

    「把他帶到別的地方。」將過往的武士與他的愛人石棺呼喚了地之精靈深深地埋沒不讓鬼族破壞臣抽出了一對同樣陪葬在此的雙劍準備將污染此地的黑暗氣息給殲盡。

    後朝他伸出手其實他們也不太瞭解在成形時候能不能移動畢竟前兩個人都沒碰過這樣的事情在情況危險之下也沒有仔細考慮太多直接朝泛著光的兵刃伸出手然後從原本的地方給移開。

    被碰觸到的那瞬間原本已經做好要成形準備的刃幾乎出了慘叫的聲音不過他硬生生的忍下來了只感覺痛到意識好像都要渙散。

    成形的時間很短少女只跑開了一小段距離之後立即就現自己抱著的刃開始形成了自己抱不住的體積逐漸增大的幻影取代了本體。

    「破壞那個!那個有很強的殺傷力!」不知道是哪一個鬼族先注意到這邊的異狀然後是更多的鬼族湧了過來襲擊他們。

    就算那時候的臣已經算是驍勇善戰了但是數量一多的話還是無暇分身幫助。

    壓根就是非戰鬥形的後也抵抗不住更多的鬼兵幾乎是很快被人海給擊敗眼睜睜看著一名鬼族將黑色的彎刀劈了進來硬生生的打在還在成形的精靈石之刃上。

    整個空間出了清脆的聲音當中夾著細小微弱的哀鳴。

    「呀!你們這些可惡的東西!」後出憤怒的聲音一手扶著已經開始呈現形體的兄弟一手往前直接折斷了那個鬼族的頸子。

    「這些都是力量很強的精靈石把他們弄回原形之後拿回去給鬼王陛下他一定會很高興。」一名像是比較高階但是不太像鬼族的人如此指揮著其他人立刻就讓鬼族們攻擊行動更強悍。

    用極快且利落的度把身體的障礙一一劈成灰之後立即就靠到另外兩人的身邊:「帝!」看見後手上已經抱一個身體他出手趕走了湧來的鬼族一邊分心的看著最後一個人。

    與他和後完全不同最後一個人有著美麗的銀紫長——幸好不是銀色這樣會讓人感覺到有點難以親近;修長的身體以及一雙像是剛從睡夢中清醒的銀色眼眸。

    但是他很快就注意到了這個他和後期待很久很久的弟弟眼眸並沒有認識焦距而且身上也沒有原本精靈石應該有的精靈祝福守護者。

    這個現讓臣有一瞬間幾乎失去理智他將侵入的鬼族全部殺了身上到處都是那種斑點點的黑灰直到最後將號施令的人攔腰斬斷那個即將死的人才掙扎著要下詛咒並說他是妖師一族的少數遺後者他的族人會來替他報仇。

    沒有給他詛咒的機會臣將那人的頭劈成兩半一半的頭頸被大地精靈吞噬一半的頭頸以及身體被火焰精靈燒燬。

    他拋下凶器奔到他的手足旁邊。

    一靠過去時候有著銀的兄弟明顯畏懼著他正確來說是他身上那些死亡濃厚的鬼族氣息。

    帝並沒有精靈石的守護在成型的時候被鬼族給破壞掉了。

    已經遭受破壞的精靈石之刃無法跟任何不善的氣息接觸。

    ◇◇◇

    「帝看不見星星了嗎?」

    他們離開墓園之後找了一處清淨的山中之地暫時落腳後找來輕柔的衣物讓他們換上。將還在半昏睡狀態的帝安置好之後他與後到附近的水流將身上的污穢給清洗乾淨。

    而後就如此哀傷的問著他:「如果會變成這樣子後寧願帝不要成形對不對」綠的少女落下了淚水然後融化在水流之間。

    臣無言的將少女擁入懷抱沉默的看著不斷奔動的水流。

    如果早知道會這樣是不是當初的他就不會逼著帝努力的練成形體

    從那天之後他們就暫居在山中後陪著還未成熟的帝王而臣只要知道附近哪邊有鬼族消息就會直接到那邊將所有的鬼族都給剿滅。

    他們越走越生疏有時候短短一日沒見面有時候好幾天沒有見面或者臣會一次出去很久很久直到這一帶下方的村人再也沒有說過鬼族出沒的消息。

    不知道是誰開始疲累後也逐漸的不再表意見了-

    有時候帝會在其他兩人不在或者不注意的時候走出暫時的住所在山中晃蕩感覺到不同動物的同的氣味有時候讓應該是老虎或者鹿還是其他什麼有毛的大型野獸駝著到處走偶爾會有青草的氣味或者水流冰涼的感覺。

    直到後來他大概將整個山中逛遍了也逐漸現自己可以用不同的『眼睛』看著這個世界。

    「那又這樣。」將現興奮的告訴了臣之後那個已經迷失道路的兄長只是淡淡的這樣回答他然後準備前往下一個地方討伐:「我要讓那些鬼族付出代價」

    於是那天帝與他賭氣。

    沒聽完全部的話他在臣驚訝的喊聲中衝出了暫時住所因為遠比對方更知道山中的狀況所以他很快就把後面追來的人給甩開衝進了山中的熊洞穴跟一團白色的小熊蜷在一起有著觸角的巨熊大概也知道他的意思橫著身體塞在洞口讓外面那個氣急敗壞的人這樣都進不來。

    「反正我是弟弟嗎現在生氣的話你們別管我去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啊!」

    朝著洞外喊然後完全不聽外面的人還要說些什麼他抱著擠過來的小熊蹭著小小的角閉上眼睛讓那些幼小的動物靠在自己的身體提供暖意。

    他並不想要這樣如果成形之後臣跟後變得如此古怪的話他寧願不要成形

    含著眼淚睡著之後朦朦朧朧的似乎有人在旁邊歎氣的聲音。

    搖搖晃晃的被人給背起來走了好一段路之後帝才慢慢的恢復了意識。四周有著熟悉的氣息和流動的空氣有人背著他正在往住所回去。

    很安靜誰也沒有先開口。

    基於正在賭氣帝把頭偏開一句話也不想說。

    背著他的人還是微微的歎了口氣沒有再說要前往討伐鬼族的事情反而是幽幽的開口:「我一直以為你會是很可愛的小娃為什麼會變得比我還高」

    帝把頭轉回來:「你比我矮?」

    因為成形之後幾乎從來沒碰過鞘的形體也沒有看過自己的樣子依照自己還是刃時候的記憶他一直認為臣比他高上很多。

    前面的人有一瞬間的僵硬幾乎可以看見他的臉上出現了某種咬牙切齒的表情:「你至少高了我兩個腦袋。」

    「噗——」

    帝笑了出來修長的指尖開始按著還背著自己的那個肩膀果然的確不是很寬厚能大概描繪出對方的身形:「我並沒有在成形時候可以比你高。」

    「我知道如果你是刻意的我絕對現在把你摔在地上讓你自己走回去。」話雖然這樣說著臣依舊小心翼翼的護著背上的人選擇安全平穩的小路折回。

    「這樣在外人眼中看起來我像哥哥一點。」勾起微笑帝趴在他的背上。

    「賭氣就往外跑的人一點也不像哥哥的樣子。」沒好奇的回答他臣還是勾起了唇角。

    「你也往外跑的對吧。」輕輕鬆鬆回敬了過去他可以想到前面人的尷尬表情:「哪臣哥鞘是做來保護劍的吧?」

    「廢話。」

    「所以你別再跑去討伐鬼族了我們跟後一起離開這邊吧。」描繪著曾經為刃時修看過的景色他閉上眼睛:「即使看不見星星但是我們仍然能夠一起在星星的天空之下如果誰先離開那連一起的時間都沒有了。」

    即使看見的是黑暗但是黑暗之外是美麗的天空。

    他們都在天空之下不是在黑暗之中。

    「我明白了。」臣點點頭釋懷了。

    他們花了一小段的時間才緩慢的走回去。

    遠遠的臣就看見綠的少女用一種驚恐的表情站在臨時住所的外面。他很快的將背上的人先行放置在一旁快步的跑過去。

    「有怪人在家裡面。」還沒等到他開口詢問後立即縮到他身後。

    瞇起眼睛往竹搭的屋子裡看臣看見有個穿著盛裝的女人把別人家當作自己家的舒適坐在裡頭她的衣服是白色的但有著美麗的紋路以藍色鑲邊手上還拿著扇子一下一下搖著:「又多了一個小弟我感覺到是三個的氣息可不可以再見見另外一位呢?」

    「你不是人也不是鬼族我感覺不到你身上其他種族的味道你是誰?」走進屋子當中臣警戒的看著眼前的陌生人。

    「嗯這樣自我介紹好了我有一所學院大概準備的七七八八了老師、學校結界什麼都弄好了不過還是缺不少人手。」搖著扇陌生人勾出讓人看起來像是有點狡猾的微笑:「我察覺在這邊有很有意思的力量所以專程來問問的你們三位願意到我的學院幫忙嗎?」

    「想都別」

    「請問是怎樣的學院呢?」打斷了臣拒絕的話讓後扶著走過來循著聲音面對著那位給人怪異感覺的陌生客人帝提出了疑問。

    「喔喔原來你是最大的啊那正好我想說這裡只有兩個小不點還不曉得溝通好不好。」收起扇子陌生人愉快的笑著:「我的學校只要他有能力什麼人都可以進去殺人強盜還是整個世界的通緝犯只要他在學院中遵守共同學習的約定我就為他們打開大門至於他是好是壞能不能順利走出去就看他個人運氣了。」

    「您想要培養出一個混亂的學院嗎?」眨了眨紫色的眼眸帝感覺到後面有人輕輕的推了一下他的手腕他知道臣想拒絕這個莫名奇妙的人。

    但是他起了興趣。

    「不我想要的是一個混亂世界中可以製造出共同的學院。」盯著眼前的人陌生人刷開了扇面站起身走了幾步到達他的面前:「不管是殺人也好或是通緝犯也好只要他們能夠達到標準我就讓他們進到學校於是他們在學院中學到共同這裡會讓他們得到一點小小的幫助直到走出學院之後他們就再也不會重複從前。」

    「所以您想要的是透過學院開始重整守世界的秩序。」是的現在的世界種族太過混亂族與族有著敵對或是隔閡到處都充滿不同。

    「而且做這件事情的不是只有我還有聯名的各大學院。」頓了頓陌生人有著強悍不容懷疑的氣勢:「我將成為守世界所有學院最頂尖的龍所有學院將透過我的學院將這個世界的秩序重新整合直到種族與種族之間可以共通合作。」

    「那要很久的時間。」帝偏過頭他知道旁邊還有著另外兩個人:「你們認為呢?」

    「後沒意見跟大家在一起就好了。」綠的少女握住他的手腕。

    「如果你想要去我會陪著他們一起去反正不管在哪邊都可以看見天空只要這個女人說的不是謊話就好了。」瞥了一眼陌生人臣冷哼了一聲。

    「唉小不點你該學學你老大善良的器度。」聳聳肩陌生人以扇勾了一下帝的下顎立即就被旁邊的少年皺著眉打掉。

    「咳」尷尬的微笑了下帝對著看不見的目光:「我們還不曉得您是哪一位呢先自我介紹了我是精靈石之刃化體、帝而旁邊是簪之化體的姊姊、後。另外這位是鞘之化體也是我們的大哥、臣。」

    「啊哈哈不用這麼嚴謹啦我是扇來自於無殿、無之地你們的名字也真有意思等等你剛剛說什麼?」礙眼的扇子直指少年:「這個小不點是你們的大哥!為什麼你們身高順倒過來!他的臉看起來也不像老大啊還這麼小一隻」

    「咳他真的是我們的大哥而且他並不小」

    「明明就是一隻小不點。」

    「你還說!」直接抽出砍鬼族的厚刀一直被矮字往下壓的臣完全沒有人類不打女性的某種意識厚刃一翻就追著那個聽說是要來招納他們的未來上司滿房子砍。

    「呀——這麼計較身高幹嘛啦——」某個搖著扇的人游刃有餘的到處閃。

    「那你也不要計較你的腦袋!」

    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臣只要一看到這個董事就會開始進行追殺活動所以交接手續是由另外一名黃的少女為他們辦理的。

    他們就住在學院之中負責起了校舍事宜。

    那裡的天空很漂亮即使有人看不見但是他們依舊在相同的星光下。

    被結界保護著的學院守護著日益增多的學生也保護著所有人共同而行的未來。

    他們經歷一年又一年看著學院逐漸如同陌生人所說的踏上最高地位引領著不同學院往這裡集中起來。

    時間變得快而忙碌天空也寬廣而美在這裡一切出他們所想像的也學習到更多他們意料之外的。

    臣還是很計較他的身高問題雖然有大半時間他沒表情的臉上一點都不在意不過在有新人報到時候都將他當成小的那個的時間他的臉上肌肉還是會可疑的抽*動。

    帝依舊帶著溫和的笑容向那些人解釋著這位是他們的兄長雖然說有大半時間他是被其他兩人給強制關在房間裡面休養。

    於是時間不斷的往前推流。

    ◇◇◇

    他在夢中先勾起了微笑然後再睜開了仍然讓人覺得美麗的紫色眼睛。

    「清醒了?」拿下他額上的濕巾臣探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鬼族氣息的影響應該也減弱了會不舒服嗎?」

    「嗯其實從一開始就沒事情的。」在旁邊人的幫忙下半坐起身帝微笑的轉過頭:「我感覺到後跟你的情緒不穩定你們別因為褚同學的事情而生氣他並未做過什麼。」他聽見了那個鬼族在眾人面前喊著那名沒有心機的學生為妖師。

    那一瞬間後動搖了。

    「他的族人對你做過什麼我想後應該比我還要痛惡這點。」盯著還有點蒼白的面孔臣按著要讓他繼續睡一下:「只要證明他是妖師相關者我也不會隨便就放人。」

    「不用這樣做的。」側過身帝按著兄長的手腕:「精靈石在世界上有很多有誰能保證不會有把精靈石之刃在戰鬥當中傷害了妖師或人。」

    「」臣沉默了。

    微笑著終止了話題帝知道眼前的人其實從以前到現在考慮的都比他還要多。

    「我做了一個夢。」

    「嗯?」

    嗅著學院中特有的乾淨空氣帝微微瞇起了眼小小的打了一個哈欠:「你在熊洞前面時候跟母熊吵架吵很久它快要傍晚才放你進來的。」

    「你那個時候不是睡著了嗎?」

    「是呢可是我就是知道了。」蹭著柔軟的枕頭他半入了迷濛:「其實化成型體也不壞臣哥會背著我跟後呢。」

    「廢話我是大哥啊。」

    「嗯臣哥晚安」

    替對方拉上了薄被臣彈了手指室內也立即跟著暗了起來。

    其實化成形體還是不錯。

    「晚安好好睡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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