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傳說 (第十七部)消逝的重要之物 第九話 血親的紫袍
    地點:未知時間:未知

    或許因為現在的世界不同。

    我從來沒有好好的想過一件事情。

    如果我從來沒有遇過學長現在的我會在哪裡?

    那個我還是我目前的樣了嗎?

    喵喵、萊恩、千冬歲不有很多很多的人他們現在又會在哪裡?

    直到現了我才注意到。

    原來失去的時候比得到的時候還要更加容易。

    「漾漾!」

    恍惚的我好像看見喵喵對著我跑過來什麼話都沒能有講用力的抱住我:

    「喵喵以為你死掉了萊恩他們又不能去嗚我以為你死掉了」大大的眼睛冒出大顆大顆的淚水喵喵用力抱著我不放全身都在抖。

    在她身後我看見熟悉的保健室景色那後面有更多藍袍還有九瀾也在那邊。

    為什麼只有我們回來?

    「他呢?」似乎已經在這邊等很久的夏碎學長一看見班導馬上就跑過來抓住班導口就問:「他人呢!把搭檔打昏說什麼馬上回來人呢!」幾乎還著憤怒的口氣夏碎學長失去了往常那種冷靜。

    班導看著他搖搖頭。

    「我們已經確實把黑袍的屍體給毀了。」依舊冰冷的毫無起伏休狄向另外一個人報告這樣的事情因為那個人背對著又有點距離的關係我並沒有看見他在跟誰報告只知道是一個女性的紫袍但是那個背影卻異常眼熟:「巡司請如此向公會記錄。」

    那名女性紫袍點了頭一下子消失在原地。

    同樣聽見這句話的夏碎學長是睜大眼睛:「不可能的」他倒退了兩步像是打擊很大。

    「哥」站在他旁邊的千冬歲擔心的想要上去說點什麼可是什麼都不敢說出來。

    「不用管我我去冷靜一下。」拒絕了班導未出口的話夏碎學長完全不再與任何人交談真接走出了保健室:有幾個人想追上去不過也作罷了。

    到現在我還不認為剛剛那什麼毀滅屍體的事情是在說學長。

    明明他強到見鬼而且我覺得可能下一秒學長又會跟以前一樣突然出現在後面隨時送我一巴掌說著叫我不要亂腦殘之類的話。

    我不知道我一直覺得跟學長比起來短命的比較像是我。

    「漾漾?你還好吧?」鬆開了手喵喵可愛的面孔直接在我眼前放大非常認真的盯著我眼睛裡面還有淚水微微泛著亮光:「是不是哪裡痛?喵喵馬上幫你治癒好嗎?」

    看著她我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現在應該說什麼?

    「漾漾?」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旁邊的萊恩疑惑的看著我。

    透過他們我看見大家在搶救安因、在搶救阿斯利安他們的傷勢都很嚴重連那個奇歐王子也都免不了去抓了個人來開心。

    我想回到這邊以後他們一定就都沒問題了

    可是沒有回到這裡的人呢?

    喵喵好像連續喊了我好幾次不過我真的不曉得應該怎樣回應她注意到這邊起的小騷動之後九瀾就走過來了。

    「你們先過去旁邊幫忙其他人。」他把喵喵拉起來這樣打了她跟萊恩。

    看起來不怎麼放心的喵喵只在附近排徊一直在往這邊看。

    不曉得從哪邊拿了一罐柳橙汁放在我的手上九瀾拉著我進去了一個沒有人的空間房四周立刻就安靜下來我也順著他的勢在病床旁邊的椅子坐下來。

    很安靜。

    隔絕了外面的吵鬧之後裡面除了異常靜默而且還讓人覺得空曠。

    我拿著手上的罐子轉了兩下現其實飲科並沒有冰。

    「我在石棺裡面找出來的符合你與冰炎殿下之外另一個是白陵然但是那些又跟你們無關是相同關係人留下來的。」九瀾的聲音在室內響起同樣很安靜。

    我知道那些是亞那跟凡斯的。

    我和學長是他們的後代關係人會找出和我們相關和資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但是然?

    「另外還有一個人她之前要我保密因為怕事情曝光太快會傷害到一些人包括你不過現在情況展成這樣子也不用了。」九瀾聳聳肩然後再度找開保健室的門。

    門外我看見的是剛剛的那個女性紫袍高跟鞋的聲音在前面止住就站在我的眼前。

    最熟悉不過的人。

    其實那時候我只要仔細想想精靈的石棺裡面檢驗出了四個人。

    學長、我、然。

    其實第四個人也同樣會是個血緣者。

    站在我面前的人跟我相處了十幾年我一直以為我瞞過全家人誰也不知道另外一個世界的事情。

    「漾漾。」

    穿著紫袍的褚冥玥環著手勾出笑容。

    ◇◇◇

    我看著她。

    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一點也不驚訝可能是最近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可能早在某些時候我就覺得有可能會這樣只是沒想到冥玥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我眼前而已。

    「九瀾讓我跟他聊一下。」冥玥向九瀾點了一下頭九瀾聳聳肩就走出房間了然後關上門四周再度恢復一片安靜。

    高跟鞋的聲音響了幾下在我旁邊停下來。

    「我還在想如果是以前的你不知道會不會抱著頭大叫著什麼我姐姐會是個紫袍、不可能不可能之類的。」冥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後在床鋪邊緣坐了下來。

    看著我最熟悉的人我無奈的扯了一下嘴角可是卻笑不出來。

    現在的我已經覺得什麼都可能了要是我媽穿著黑袍走過來我應該也不會嚇到吧。

    「老媽知道嗎。」我以為我跑到另外一個世界讀書已經很不得了了沒想到我的親姐姐還直接在這邊當起紫袍。

    冥玥聳聳肩膀「當然不知道要是她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會認你過來這種光是走路就會死人的地方拜託、老媽很擔心你。」

    「嗯」現在想想我也大概知道了家裡那邊應該都是冥玥在幫我擋著不然我幾乎很少在跟家裡聯絡老媽沒可能不聞不問的。

    「你的那個學長來問過我妖師一族的事情也說過因為董事直屬命令所以會監聽你的心聲基於安全立場所以我也同意了不過聽說都是沒營養的話。」撐著下巴冥玥著像是在聊天一般的語氣這樣告訴我:「真可憐沒事就要聽你那堆像是噪音的亂七八糟想法我光想像都覺得就很煩。」

    我看著冥玥歎了口氣幸好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炸掉學校的這種事情。

    「他問過我當代真正的妖師是誰。」

    「被安地爾他們追著跑的時候我一直以為真的是我。」因為他們都說我是妖師。

    「真的是你沒錯啊。」勾起笑容冥玥丟了一個震撼彈給我。

    我馬上從椅子上跳起來瞪大眼睛看她。

    「這樣說吧其實跟外界想像的不太一樣。妖師一族的能力並沒有那麼強甚至部分的人都只能算是普通人當代只會出現一個完全能力者那個人就會成為領。其實所有種族最怕的是這個人其他的就只是一般人而已不然當初精靈族殺進來時候為什麼會沒有辦法抵抗。」就像平常一樣冥玥述說著她並未跟我說過的事情:「當初妖師最後殘存的人逃走之後改姓白陵對外自稱姓白。」

    「所以老媽是妖師一族的人?」不敢置信的那個看起來是普通人的老媽?

    「是妖師一族的普通人離開本家之後就被改變記憶。因為某件事情為了保護老媽所以將她所有相關和記憶全部封鎖包括你也是。」冥玥站起身截了一下我的額頭。

    記憶封鎖

    我想起了有一個老房子、一雙吊在天空的腳。

    有學校時候太過忙碌那些事情老早就被遺忘。

    「可是你剛剛說當代能力者只有一個那個人是領」像凡斯一樣身為帶領妖師一族的人。

    「原本是一個。」冥玥看著我:「當代只有一個但是在精靈大戰時候將妖師領埋葬當時因為有人搶奪記憶、甚至想奪走靈魂加以融合:害怕這些東西被利用的精靈王子來不及等待那一切都被自然之力銷毀就把妖師所有一分為三加以封印。」

    細長的手指在我面前伸出了三根一點一點的收了起來。

    「記憶、先天能力、後天力量。經過了某些有心人的安排隨著他的孩子一起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這個當代一共有三名妖師能力者其中一個就是繼承凡斯身為妖師的先天能力的你。」然後手指指向了自己:「第二個是擁有後天能力的我。」

    我想不用她說我應該已經知道最後一個人是誰了。

    「第三個是繼承所有記憶身為當代妖師領的白陵然。」

    這下子什麼都清楚了。

    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很奇怪自動來接近我的是然但是我們應該根本一點交集都沒有他沒理由對我那麼好。

    「當初是我拜託他們參加大竟技賽的因為某些事情所以你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傢伙需要快鍛煉一下否則沒有辦法接受之後的事情。」冥玥看著我大有把一切都托出來的氣勢:「為什麼以前我經常不在家因為我就讀的是七陵學院的學分班。」

    「我現在已經可以大概猜出來的。」

    早該在很早之前我就應該猜出來了我跟冥玥跟一位叫做辛西亞的女孩逛過街那個女生是她大學的同學、也是我表哥的女朋友。

    「然是我表哥對吧。」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是啊他說有空想來找你逛逛你以前小時候很纏他。」冥玥笑笑的說著。

    「辛西亞」

    「她是辛亞的後人一開始我們都很驚訝不過現在他們感情很好你不要蓄意去破壞別人的感情不然走在路上會被豬踢的。」

    「我才不會。」突然我有點很想笑的感覺。

    結果到後來妖師還是跟精靈走在一起。

    我跟學長、亞那跟凡斯、然跟辛西亞

    一切都那麼自然-

    為什麼這樣的事情在古代就不行呢?

    當朋友應該不用那麼多的限制、那麼多的誤會也就不會到最後變成這樣子

    「漾漾。」

    之後過了好一段時間冥玥喊了我:「想哭、就哭出來吧。」

    「嗯。」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我跟冥玥一起走出病房。

    「漾漾沒事吧?」突然就從門邊冒出來的萊恩一把抓住我往後拖非常警戒的看著冥玥:「工會的巡司他應該跟你們不相關吧!就算他是古族的後裔也輪不到你們來管!」

    看起來巡司真的很熱人厭吔。

    不過一聽到萊恩好像也知道我是什麼東西還這樣幫我我突然有點感動。

    「萊、萊恩她是我姊。」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萊恩的衣擺我咳了兩聲不敢說太大聲幸好醫療班裡面沒人搭理我們。

    萊恩轉過來用一種錯愕的表情看我認識這麼久我從來沒看過萊恩有這種表情除了某次吃飯吃到一半他的飯團張腳跑掉。

    「你姊是傳說中那個紫袍的邪惡巡司?那個沒事愛找碴讓很多黑袍都敬而遠之然後自己又不繼續往上考用紫袍欺壓別人的巡司?」

    老姊你到底都在公會裡面幹了什麼!

    「哈真是謝謝你的稱讚山水總有相逢幻武兵器高手的白袍萊恩要不要我讀讀今天你在公會裡面有多少疏失跟重點紀錄呢?」彈了一下手指冥玥手上出現了一個本子。

    萊恩整個氣勢都沒有了。

    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姊姊平常都在對別人做些什麼事情。

    「不要欺負萊恩。」突然走過來擋在我們前面千冬歲推了一下眼鏡跟我姊槓上:「欺負一個消失人很好玩嗎!」

    我好像聽見了萊恩被打擊到的聲音。

    「呵不好玩那要輪你嗎?」冥玥收了那本書邪邪的盯著千冬歲。

    千冬歲倒退一步。

    我的眼前好像在上演蛇跟青蛙之類的東西。

    「不要玩我同學了。」跟她認識快一輩子了我當然知道冥玥現在正在打什麼主意。

    聳聳肩冥玥才打消了繼續欺壓別人的念頭。

    「漾漾之後會怎樣?」還是擋在我們前面千冬歲皺起眉詢問著:「既然你是他姊姊那就是說公會應該不會對妖師血緣人做什麼吧?」

    「這很難說有時候公會要做什麼我也不曉得而且妖師血緣者每人的能力繼承又不一樣我並未具備妖師先天能力所以公會才沒盯著我。」冥玥看了我一眼像是刻意的說著:「目前當代領雖然在七陵學院那個三不管地帶但是公會仍然很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現在漾漾的事情也曝光了我完全不曉得他們會決定怎樣處理。」

    「既然是這樣漾漾我們就不會讓你帶走。」

    立即抽出幻武兵器萊恩和千冬歲不分由說的將我和冥玥隔離開來。

    說實話我跟冥玥已經相處了這麼多年她絕對不可能會對我怎樣除了欺壓跟跑腿以外。即使現在她是紫袍我想應該一往如常。

    在室內抽出幻武兵器的大動作很快就招來全部人的視線幾乎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往我們這邊看著。

    「不要在裡面打架。」喵喵跑過來抓住千冬歲的手。

    「她是敵人。」萊恩直接劈口就說。

    「敵人?」愣了一下喵喵看著冥玥半晌突然瞭解狀況了:「如果要帶走漾漾喵喵也不會袖手旁觀!」

    「沒錯!幹掉她!」-

    我看見擋在前面的三個人突然覺得我真的有很多好朋友他們知道我是妖師血緣者之後什麼也沒有講就這樣毫不猶豫的站在我這邊。

    「夠了你們幾隻小朋友全部給我滾出保健室!」

    在事情鬧大之前輔長已經走過來把我們全部給轟了出去當然也包括那個據說很可怕的紫袍巡司、身兼我阿姊的冥玥。

    被趕出來之後千冬歲他們還是維持著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略過眼前幾個人冥玥看著我然後勾起淡淡的笑容:「有空你應該帶你同學回去見老媽她幾乎沒見過你太多同學一直以為你在學校裡面會跟以前差不多、到處被排擠。」

    看著我最親近的家人於是我點點頭:「嗯。」

    「那就這樣啦我要先回公會去報告這次鬼王塚的事情了近期之內你小心一點我怕鬼王那邊的人會再來找麻煩有事情用手機找我。」揮揮手冥玥轉過身幾乎是下一秒就直接消失在我們眼前了。

    來去迅好像剛剛看見的是種錯覺。

    沒意料到她回爽快利落的閃人千冬歲幾個人一愣一愣的確定真的走掉之後才收回兵器。

    「萊恩你先送漾漾回黑館吧。」

    原本以為他們接下來會問我所有事情生的經過沒想到千冬歲反而出了意外的言語:「事情太多了讓漾漾好好睡一覺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吧。」

    確實如果現在真的要問我我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鬼王塚、安地爾還有學長

    我什麼也不能說。

    ◇◇◇

    萊恩將我送回黑館前面沒有多加逗留很直接就離開了。

    我站在熟悉的建築物看著黑玻璃的大門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瞬間突然覺得建築物給我陌生的感覺玻璃門上面什麼也沒有平常偶爾還會有人頭逼得我不得不用腳去踹。

    現在它整個很安靜幾乎到完全沒有聲響。

    這麼近看著它我突然又感覺到當初那種詭異的壓迫感。

    提起腳步我緩慢的走進去黑館不曉得為什麼今天整個黑館裡面什麼東西也沒有連尖叫女鬼的畫像也幾乎不動我猜大概是因為黑館裡面的住戶差不多都回來了所以目前為止還不敢妄動吧。

    沒有跟平常一樣用沖的上去我慢慢的爬著樓梯怎樣都感覺這個裡面好像哪邊跟往常不同安靜到有點太過不協調了。

    我走回到我住的樓層走到我的房間前面。

    然後進了我自己的房間裡面桌上靜靜的擺著米納斯、老頭公跟那些有的沒有的護符安地爾果然有守信用把我的東西都給傳回來。

    一如往常我把東西給整理好該放在哪邊的就放回哪邊米納斯跟老頭公戴回了手腕上冰冷的感覺帶著微微的安心。

    之後我整理衣服、整理盥洗用具看見還擺在我桌上的鑰匙。

    原本該還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還在這邊。

    我的浴室不能使用裡面有東西。

    所以我拿著那把鑰匙一如往常的走出了走廊走到隔壁房間門口用那支鑰匙打開房間。

    整個房間裡面是空蕩蕩的空氣很清淨冰冷裡面多餘的東西都沒有連一點點的聲音也沒有大概還有幾本書來不及收被丟在陽台旁邊的座位桌子上還丟了一些藥物跟藥布一類的東西。

    對了我記得出去之前他一直按著左手到最後還是沒有追上來。

    如果按照平常我應該早就被海巴然後狂罵一頓了。

    室內有點微暗我這才注意到裡面的燈好像很久都沒有使用過了估計都是讓光影村來節省能源。

    小廳角落有點亮亮的粉末不曉得是幹什麼用的。

    放下盥洗用具我在陽台邊的地上坐下來旁邊的書完全都是不懂的文字大概看了也沒用。

    於是我從口袋裡拿出一樣東西跟莉莉亞看完黑史之後被我順手撕下來後來還去過鬼王塚的紙頁。

    原本上面有著畫像但是圖紙已經翹了一小角整張被我給扯了下來。

    打開之後裡面有個折疊成小四角型的古老紙張。

    其實看見的那瞬間我大概就已經知道那個裡面有著什麼東西。透過了妖師久遠以前的記憶他曾經把這東西交給了同族的人之後流連輾轉被精靈族給帶走。

    於是跟著記憶埋藏在黑史當中。

    就如同我曾經夢過那個重疊的夢一般。

    曾經有過那麼一個人在大戰當中時候做過一個預知的夢。然後他依照夢中在大戰當中繪製下了圖案在沒有人知曉的時候完成了圖然後消失在歷史的潮流裡面。

    打開第一個折然後再打開第二個折。

    那張紙並不大在時代動盪不安時候誰也沒有心情畫張特大號的圖它只有比巴掌再大一點泛黃破舊是幅小號的家庭繪畫。

    上面只有三個人。

    一個銀的父親、一個紅的母親然後還有個很小很小的孩子大概才幾歲大銀色的、染紅了一小撮。

    他並未真正看過那個女性、那個小孩只是在夢裡面匆促一瞥。

    圖紙後面有著幾個模糊的字體有著日期和一行應該是名字的東西。

    輕輕的再把畫折起來之後我隨手夾進去一旁的書裡面因為這個東西不屬於我的而是屬於那個年代那個妖師想要送的那個人。

    房間裡面很空曠什麼也沒有。

    靜寂無聲。

    這個時候我居然真的看見了學長房間裡面有『什麼』了。

    有一個穿著白衣服很透明的人就坐在我正對面的櫃子上輕柔隨風飄逸的衣飾以及透明的美麗的面孔對著我沉默。

    他的身上傳來了乾淨冷冽的氣息。

    跟風之白園的有點想像只是這裡只有一個然後我理解為什麼學長的房間總是偏冷因為這裡有一個冰屬性大氣精靈的室友。

    我們相對一眼都無言。

    我看著他、看著空曠的房間看著地上那些書還有顯得空蕩沒有擺飾的地方。

    從今天以後這裡再也不會添上更多東西了。

    於是我意識到學長已經不在了。

    不會打人不會罵人也不會心情不好還有起床氣就這樣什麼都沒有了。

    再也不會有了。

    滾燙的淚水從眼眶裡面落下來我蜷起身子就坐在陽台邊什麼聲音都沒有出。

    大氣精靈靜靜的從櫃子上走下來穿過我的身邊在我背後也坐了下來冰冷冷的也沒有出任何的聲響。

    我想他也知道。

    學長不會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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