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傳說 (第十六部)開始一切的序幕 第十話 開始一切的序幕
    地點:at1antis時間:上午十點十六分

    聚餐過後我們就在白園直接解散。

    我還想回去稍微整理一點東西放在伯爵他家的手機看來可能要他們回來之後才可以拿了。

    不曉得現在回去會不會遇到學長他如果抓狂我就慘了。

    看樣子如果遇到最好先道歉比較好是說我還不用開口他應該也知道直到我會說什麼這樣道歉下去還有意義嗎算了反正有心意比較重要是他本人自己說的。

    快的跑回黑館之後我往上跑可是一到達樓上我馬上就感覺不對勁。

    「漾漾?」稍早一點遇到的洛安站在學長房門前面似乎是剛出來的樣子旁邊還有賽塔他們兩個看到我從外面回來好像也有點驚訝。

    「學長說我今天不用上課怎麼了嗎?」我看到他們兩個也有點驚訝賽塔已經跟那天晚上不太一樣恢復平常溫和的樣子好像我那晚看見的都是假象。

    「沒什麼事情。」微笑著著這樣告訴我賽塔跟旁邊的黑袍對看了一眼繼續說道:「對了如果您願意的話能不能幫我跑一趟醫療班呢?我需要將這東西送到提爾的手上。」說著著他拿出了一個小小的藥瓶給我看起來有點像冥玥在用的那種外出化妝小瓶子裡面裝著著一點點黑色的液體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有點奇怪如果是很緊急的東西用移送陣直接傳給輔長不是比較快嗎?

    可是看他們兩個表情都有點奇奇怪怪的我還是點了頭接下了瓶子:「我一定會送過去。」說著著就跟他們兩個打過招呼先回房間拿了個東西之後就往黑館外面跑。

    因為是上課時間所有學校裡面的人明顯的偏少不遠還可以聽到教室在亂跑的聲音;後來我問過才知道教室往空地跑的時候有一定的路線所以平常外出時候只要避開那個路線就可以減少死亡的幾率危機。

    順著著熟悉的路跑到醫療班我繞開了前門大老遠就聞到很嚴重的血腥味不用去看我也知道怎麼回事所以改走小門。

    「不好意思我拿東西過來。」

    一推開小門我果然看見輔長就坐在裡面跟平常不太一樣的是我居然也看見仙人掌在裡頭更怪異的是還有應該不可能會出現在這邊的醫療班龍頭、琳兒西娜雅。

    我一開門就愣住了然後他們也稍微愣了一下。

    「有啥事嗎?褚小朋友?」黑色仙人掌晃了過來直接把我拖進去然後踢上門。

    「呃那個賽塔要我拿這個過來。」我把玻璃瓶遞給他。

    黑色仙人掌還沒伸手旁邊已經有人先出手出售把東西拿過去:「怎麼來的?」盯著著小瓶子裡面的東西看琳兒西娜雅半瞇起了眼睛然後轉過來看我。

    「我、我也不曉得賽塔說拿過來就行了。」有點畏懼於她的強勢我稍微往黑色仙人掌那邊靠了一下接著著馬上想起他會分屍我就往輔長那邊退過去了。

    看著著那個瓶子琳兒西娜雅冷哼了聲:「就這樣了我先過去看看另一個的狀況。」說完她握著著那個瓶子瞬間就消失在我們眼前動作快得的好像剛剛講話那個人根本只是幻象而已。

    我稍微鬆呼了一口氣說真的我有點怕琳兒西娜雅因為她給人很壓迫的感覺有點不太好靠近。

    「我也得先回去了分析還沒做完。」黑色仙人掌轉過來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接著著用很小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褚小朋友我有些話要跟你講過兩天我會再來找你。

    跟我講?

    還沒問他是什麼事情黑色仙人掌就用著著很遺憾的目光看著著外面排隊的屍體然後很快的就離開了。

    整個保健室裡面突然就剩下我跟輔長兩個人。

    「呃既然我東西送來完了我也先走好了。」有點尷尬的笑了笑我稍微後退了幾步準備從小門出去。

    「等一下。」輔長喊住我:「那個小姑娘的傷不太樂觀喔。」他轉著著筆突然這樣告訴我。

    「莉莉亞?」

    「嗯她頭部以上全部都是劇毒跟惡咒造成的傷勢學院裡面雖然死不了人但是有時候某些東西造成的創傷還是很難復原我剛剛跟另外拿那兩個商量過了可能過陣子會把她送往醫療班本部接受完全治療不這樣做的話她的臉就毀定了。」

    毀定了?

    我直直的看著著輔長突然覺得手好像有點在抖。女生的臉應該是不可以毀的吧毀了怎麼辦?

    「接受完全治療就會全好嗎?」如果不是我跟她說想要看黑史這些事情根本不會生吧?莉莉亞只是被我牽連進來而已如果她的臉毀了那我

    「放心啦完全治療一定可以治好的你那臉是怎樣太嚴肅了吧就算治不好也不是要你的命吧。」輔長拍了我一下笑了笑。

    「那就好」我看了旁邊的病房門又有轉回來:「現在可以去看莉莉亞嗎?」

    「現在?她剛剛去外面了喔。」輔長指了指某個方向:「應該是在離這裡最近的水池花園我有告訴她不可以走遠。」

    「嗯謝謝。」

    ◇◇◇

    走出醫療班之後我順著著小路往前走。

    我開始覺得其實莉莉亞認識我搞不好是她的惡運倒霉。因為我這個人天生帶衰可能學長他們都免疫了但是她卻沒有。

    不曉得接受完全治療會不會很辛苦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她是B部的學生成績應該會落後吧

    遠遠的我就能夠看見在水池花園裡面的人。

    她很好認畢竟現在是上課不會有學生在這邊而且從背後看起來她的臉上全都是繃帶獨自一個人就蹲在水池旁邊。

    我有那麼一剎那一瞬間不敢走過去。

    莉莉亞盯著著水池數尺看得那麼認真整個人僵硬得的猶如像是石像一樣動也不動

    她在看她的臉。

    水池的水停止不動了光滑光華像是鏡子般還有一兩個透明的姐姐從水中浮出來飄在半空中對看了一眼然後停在莉莉亞的身旁旁邊。

    我不敢過去因為我不知道應該告訴她什麼。

    就算告訴她臉會好但是現在也不會好。

    莉莉亞就這樣盯著著水面慢慢的水上起了小小的漣漪一滴兩滴不斷的低落。

    水上的精靈姐姐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緩緩的潛回了水中消失不見。

    她背對著著我如果是平常時候莉莉亞一定馬上察覺然後跳起來罵人可是今天完全沒有她搗著著臉開始小小聲的哭了起來。

    看著著她小小的背影我更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走過去就站在入口的地方一步一步往後退。

    就在我想著著是不是就這樣離開的時候我注意到另外一邊樹葉裡面鑽出一個人那個人也沒有注意到莉莉亞就在這邊顯然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居然是抱著著剛剛從聚餐裡面拿來的飯團餐盒的萊恩。

    光看他的動作我也可以猜得出來他是要偷偷躲在這邊吃東西的。

    沒想到上課時間會突然出現人的莉莉亞也嚇了一大跳馬上將整張臉給遮起來。

    他們兩個就站在那邊互瞪。

    然後莉莉亞捂著著臉繼續蹲在那邊有喀什又開始哭了起來。

    站在原地的萊恩整個不知所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是好默默的坐到水池邊緣接著著掙扎了半響才把一盒飯團給推過去。

    這個畫面看起來很奇怪連莉莉亞也安靜下來轉頭看他。

    接著著萊恩遞出了衛生紙。

    「擦完才可以吃。」

    「」

    整個四周沉默了

    我想他們應該沒關係了吧。

    沒有出聲悄悄離開水池花園之後我原本想要回去黑館一趟。

    其實或者說我想待在黑館就這樣不要出來來會比較好。

    我還有跟喵喵他們有約會。

    我還沒有跟學長道歉。

    而且我的網路遊戲等級練了三年還沒練到六十級每次都在要去打升級魔王時候被第一個打掛萬年不升等。

    拿出移動符自從安因教我之後我就經常用自己畫的到處亂跑偶爾也會搭別人的順風車所以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拿出學長最開始給我的那張來使用了。

    這次要移的路比較遠我沒把握我的蹩腳法術可以跳到那地方去所以就把學長的翻出來來用他家連爆符都可以輕易上手跳動距離應該也沒影響才對。

    我鬆開了手,讓移動符落在地上,那瞬間地面畫出了完美的法陣,而我也知道我應該往哪邊去。

    雖然安地爾沒有說明明說但是我就是知道。

    「湖之鎮。」

    他在那裡邊等我。

    就如同往常一樣我四周的景色開始模糊。再度清楚之後我看見的已經不是學校。

    空氣中還帶著著早晨才退去的潮濕氣味用力的眨眨眼這個地方讓我覺得很陌生可是我又曾經有短暫的時間待在這裡過。

    「褚冥漾我就知道你會來。」

    太頭抬頭我看見的是安地爾從我們曾經住過的那個旅館走出來;「只要是想追求真相的人都會尋找方便的捷徑。」

    我站在原地看他突然開始疑惑了我不曉得我這樣做是對不對但是我沒有辦法繼續等下去了。

    從來沒有主動過一直處在被動的我不明白這種決定是對的還是錯的但是就像最早到學院的決心一樣我不想要再讓我旁邊的人受傷。

    伊多也是莉莉亞也是。我不能確定如果我繼續待下去的話是不是喵喵、千冬歲、萊恩他們都會被捲進來。

    縱使我害怕但是我仍然需要來這裡。

    「安因是不是還活著著。」握緊拳頭我用力忍住其實很想拔腿逃走回到學院裡面的衝動只要回去我知道那邊還有很多人可以保護我。

    環起手安地爾勾起了微笑;「我說過了我暫時不想跟景羅天為敵一個比申已經夠過麻煩了我懶得理第二個。」頓了頓他轉頭示意我跟上去過去逕自就走入了旅館裡面。

    整個旅館裡面是安靜的空無一人。

    我記得這裡應該是已經被公會接手了可是看現在這個狀況很明顯公會方面並沒有察覺我們入侵也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方法進到旅館大廳太廳裡面之後我看見旁邊塵封的壁爐已經起了火上面有一壺水正在沸騰。

    「你喝咖啡卡啡嗎?或者是其他的飲料?」

    桌上放著著點心安地爾站在旁邊拿著著裝飾櫃上面原本要販賣給客人的高價飲料罐子我看著著點心旁邊已經擺了茶具。

    「我討厭喝咖啡卡啡。」室內整個被壁爐的爐火烤得暖熱烘烘的可是我還是感覺到很陰冷全身還在抖顫抖。

    如果這時候學長學張現我自己來找安地爾大概不是抓狂那麼簡單了不曉得這次會不會連腦袋都被他敲破。

    安地爾看了我一眼轉過身去拿水壺;「那我們就喝咖啡卡啡吧。」

    靜靜地在熱水的沖泡之下一種很沉重的香氣溢滿了整個大廳。

    我看著著點心、看著著咖啡卡啡完全沒有去碰的慾望。

    在我對面的沙坐下舒適的像是在自己家一樣的安地爾瞇起眼睛看了我一下:「放輕鬆點吧我說說你想知道的事情。」他微笑著著拿起咖啡卡啡杯動作很優雅幽雅「我並沒有殺死那個黑袍的天使原本想拿去送給景羅天的不過因為我個人對他挺反感的所以就作罷了;這個時候突然想起我要進去匿名你們學院缺了點什麼所以就暫時從他身上借了點小小的東西。」

    喝了口咖啡卡啡安地爾像是要觀察我反應一樣看了幾秒然後才再度開口:「我從他身上借了一半靈魂。」

    「」抬頭狠狠的瞪著著對面那個人我不曉得該不該撲上去隨便開他一槍也好、還是做點什麼也好。

    「放心至少我以前也曾經是醫療班這種事情對我來說不怎麼困難只要讓靈魂沉睡不要反抗要借用多少都行別不小心真的吃下去就好了。」把玩著著咖啡杯

    安地爾微微傾身從桌面上拿起了一塊方糖:「甚至也能做到像這樣的事情。」

    他的話才說完那個方糖立即散出微弱的亮光。

    那瞬間我腦袋突然轟了聲有種非常不對勁的感覺。

    亮的東西是什麼?

    張開嘴將整塊方糖給吞下去安地爾笑了下:「就像把借來的靈魂放進去方糖裡面。」

    我馬上站起身因為太大力了擦撞上桌子桌面狠狠一陣擺在上面的杯子立即被翻倒還冒著著熱氣的液體不斷的往外擴散。

    出現在我面前的人已經變成了安因的樣貌。

    「不過要變樣子的話還是只有我本身能做得到如果能夠把靈魂放進方糖讓方糖成為形體為我效勞就好了。」有著著安因為皮的人完全無視於我的動作一個彈指整個桌面上的咖啡液體瞬間全部給蒸殆盡。

    「米納斯。」完全不用思索我幾乎是本能性的將幻武兵器取出來直指著著眼前的冒牌天使:「把安因還來!」

    面前的「安因」勾起了淺淺的微笑像是平常那樣子但是不是我熟悉的溫暖感覺「現在還給你嗎?你認為你有多少本事能護送獲送一塊糖回會到你們學院?」他的臉開始轉變不到數秒的時間又變回了那個黑沉的真面目:「而且只有一半而已你確定現在要拿走嗎?」

    從桌面上拿起了第二塊方糖安地爾搖了搖那個白色的方形物裡面散出了微弱的光像是隨時都會熄滅一樣。

    「考慮清楚如果拿走時候出了什麼意外以外這一半是永遠都無法復原復員了。」

    我慢慢緩緩的垂下手讓米納斯的槍口往地板的方向。

    安地爾又笑了:「乖孩子坐下來吧現在不好好休息的話之後你可能會害怕得不敢休息。」他將消失光芒的糖放回去原本的小罐裡面然後幫我倒上第二杯咖啡:「哪把你的幻武兵器跟老頭公放在這邊我不喜歡休息時候還要受到干擾。」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畫了一個圓瞬間就出現了個紅色的小型法陣。

    死盯著著那個紅色的法陣看我不曉得這玩意會把米納斯他們傳到哪裡邊。

    「放心這是我專用的物品移送陣法我會好心一點替你把東西送回你的房間裡面也就是說接下來這些時間裡面你不會再需要這些物品。」安地爾的指尖敲了敲桌面那個法陣顯得更加明亮:「對了還有你身上那些護符什麼的一併放著著吧。」

    沉默著著我依言收回了小槍把米納斯連同老頭公的手環放上了那個小陣型裡面然後一個一個取出了在我到這邊這段時間裡面其他人給我的護符跟一些紙符。

    手放進去口袋時候其實我有摸到兩樣東西不過那既不是護符也不是武器我就沒有拿出來了。

    也認為我把全身東西都繳完的安地爾滿意的敲了下桌面我的東西瞬間就跟那個法陣一起消失。

    「我都做好了安因呢?」

    站起身我一直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事情。

    將杯子裡面最後一口咖啡給喝完安地爾悠閒地悠悠哉哉的將瓷杯放上桌面雖然也跟著著站起身:「不用急只要你乖乖的跟我來那個天使就還你。」

    我點點頭跟上他往外的腳步。

    安地爾的步伐並不會很大讓我很輕易的就可以跟著著後面走。

    我不曉得他到底想搞什麼鬼但是既然已經來這邊再怎樣害怕我也回不去因為我身上現在連可以回去的東西都沒有了。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這本書裡面的事情嗎?」不曉得從哪裡哪邊拿出了那本沉重的黑史安地爾像是散步一樣隨手翻開裡面的古代文字再度曝光於空氣之中。

    「現在已經很少人能解讀古代精靈文字。」我冷冷哼了聲。

    「喔真不巧對於這方面我懂得算多了。」盯著著上面的文字安地爾聳聳肩:「雖然沒有正牌的精靈那樣精通不過要辨別這本書算是綽綽有餘。畢竟寫些這本書的人希望後來的人能看懂用了很大量的淺白文字喔。」

    我馬上停下腳步錯愕的看他:「你為什麼懂古代精靈文字?」就算他曾經在精靈大戰時期活過好了可是他是鬼族耶一個鬼族怎麼可能會知道精靈文字?

    安地爾也停了下來轉過身來對我微笑那個笑感覺很複雜不太像之前表面的那種讓人毛的笑容:「我曾經認識過一個精靈那個精靈呢實在是腦筋腦袋單純得可以只是知識隨便告訴他一個身份然後說想知道精靈文字他就很樂意的什麼都教了。」

    「精靈?」

    隨便的找了個石台坐下來愛安地爾翻著著那本書上面的插圖一張一張被略過:「嗯是個精靈我跟他是在某個我自己也想不起來的地方認識的那時候我還在醫療班到處都是那些連打時間都不夠的無聊事情。大概不曉得是哪一天吧我實在覺得很厭煩了隨便吃了個人冒充身份潛入了工會部不過當時太年輕了立即被現幸好他們以為是被我吃掉的那個人叛變。逃走時候不小心逃進了精靈族的領地接著著就碰到一個正在巡邏巡守的精靈。」

    我看著著安地爾他的表情有點不太一樣像是想起了什麼很難忘的回憶整個是深思的不再給人那種壓迫感。

    「被工會追擊追襲時候有受到創傷我竄入精靈領地同時拋棄了那個假冒的身份所以他們並不知道我就是入侵者。我隨便說了個遇到妖獸的理由那個精靈就相信了還把我帶去他跟他朋友的秘密基地療傷。之後呢哼哼玩起了友情遊戲。」頓了頓他繼續往下說:「那兩個人每天都過來看我直到我傷好而我也陪他們玩了有一陣子還到處去旅行旅遊了。不過這些時間不算浪費我從裡面找到了很有價值的東西。」

    那瞬間我突然知道他要說什麼。

    我整個人開始冷從腳底到頭頂冰冷到麻可是那個正在告訴我往事的聲音沒有停下來繼續向起:「如果公開之後會引起大騷動的誰會猜到一個精靈王子的秘密朋友居然會是一個全種族都要追殺的妖師一族領呢?」

    啪的一聲傳承近乎千年的黑史突然松線送線了寫滿古代精靈文字的字頁片頁一頁一頁的散開來那些插圖、肖像全部落了一地混在一起連時間點都分不清楚了。

    安地爾看著著地面上的紙那些紙的邊緣開始燃起了火焰黑色的燒痕逐漸的吞噬了黃的紙頁將過去的時間一點一點的燒燬。

    「諸冥漾褚冥漾你知道嗎?一個精靈族王子、一個妖師領還有一個鬼王貴族這三個人都是所有一切的開始。」

    我看見一張未燒盡的了紙頁往我飛過來遮蓋住我的視線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

    那些殘灰被風一吹全部消散消失。

    再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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