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傳說 (第十六部)開始一切的序幕 第八話 被隱埋的秘密
    地點:at1antis時間:晚上十點三十六分

    安靜過後突然喧囂了起來。

    我在一片吵雜聲中被某個人給帶到了某個地方。

    整個腦子都嗡嗡響連說了什麼、被問了什麼都不知道。

    黑袍們並沒有跟來這個空間只剩下幾個人而已空氣整個是沉默的我曉得旁邊的人很注意我的狀況可是我並不想開口。

    我還要想剛剛安地爾說的事情。

    「帝沒事吧?」坐在另外一端的人突然喘了好幾口氣原本就不是健康的膚色現在整個更加蒼白我看見臣半拉半扶著他將人給按到旁邊的臨時病床訂上跟剛進來的班導也在一旁幫忙將還想爬起來的帝給按回去。

    然後我才知道這裡是醫療班。

    夜晚的時候只有輔長一個人在這邊值夜班跟平常一樣。

    「燒了讓他躺著休息一下。」輔長快從藥架上拿下幾個瓶子從裡面各取了些液體調配了杯藥水:「應該是被剛剛鬼族的氣息影響不是說過不要讓他正面對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被破壞的本體沒有辦法提供力量淨化屏障很容易就會吸收週遭有害的毒物。」

    「是他要去的。」臣劈手奪過那杯藥水小心翼翼的餵著他的夥伴喝下去。

    「阻止他啊!不然打昏也可以別造成保健室的麻煩我外面至少還有三打以上的學生等著要復活不要隨便來佔床位。」走到旁邊冰箱翻出了好幾罐飲料輔長隨便拋給四周的不之客。

    「會有三打以上是因為你偷懶的結果少囉唆。」不怎麼客氣的聲音從我旁邊傳出來我緩慢的轉過去看見學長就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然後他把飲料遞過來放在我手上:「拿去喝先冷靜一點。」

    很罕見的他居然沒有動粗還是破口大罵我打開了飲料喝了幾口之後整個腦袋突然清楚起來了。

    「莉莉亞沒事吧!」我馬上就想起來先一步被瞳狼帶走的莉莉亞她傷得很嚴重我很怕有什麼意外

    輔長看了過來嘿嘿的笑了聲:「那個小女娃沒事這邊是學校嘛不太容易死只是有點麻煩而已。」他最後這句說的有點支吾讓人覺得好像不是很樂觀。

    「安地爾造成的傷勢沒有那麼容易就可以恢復。」學長在後面補上這一句。

    我點點頭默默的看著手上的飲料罐然後抬頭。

    從剛剛開始我一直沒有看見後照理來說她應該會在這邊陪帝可是我只有看見臣。

    學長什麼話都沒講即使我知道他聽見了他還是沒講。

    我在想安地爾最後說的那些話。他是想告訴我其實安因還活著嗎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安因還有得救的機會?

    可是如果他沒有吃掉安因為什麼他會擁有安因的外表跟他一些感覺?

    無法明白想破頭我都不曉得是為什麼。

    「二年級的同學老師有話想跟你談一下。」站在旁邊一直維持沉默的班導突然朝學長招了招手:「私下談。」

    學長站起身跟班導一起離開了。

    我看著保健室的門被關起來還沒反應回來時候突然有人一把把我的手給抓起來飲料罐差點沒有跟著飛出去。

    「你受傷了不是嗎?」

    跟著往上看我看見臣的臉就在上面不遠的地方他力氣很大的直接把我兩隻手都抓起來然後我才想起來剛剛被安地爾的攻擊打傷手手上全部都是傷痕只是血不曉得什麼時候停了居然連一點痛感都沒有。

    「臣麻煩幫個手我去看那個小女娃的狀況。」一邊把藥瓶拋過來輔長急急忙忙推著帝進入一個房間裡面然後就沒出來了。

    臣就這樣抓著我瞇起眼睛。

    這裡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萬一他要是突然把我的手直接從身體裡面抽出來我也沒有反抗的餘地。

    過了半晌臣才放開手然後去轉動藥瓶的蓋子蹲下來默默的幫我上藥。

    「那個後回去了嗎?」因為實在是太過安靜了讓我感覺很怪異況且我跟臣也不是很熟總覺得應該講點什麼不然會很尷尬。

    沉默的把藥上好、把繃帶捲好臣一邊收拾一邊站起身這才開始回答我的話:「她會把現在的狀況弄得更加混亂我叫她先回去。」

    「」

    現在更尷尬了。

    ◇◇◇

    「我跟帝是兄弟。」

    就在完全尷尬時候臣猛然蹦出讓我更加尷尬的話。

    不要在這種時間突然緬懷過去告訴我你過往的事情我會嚇到

    看了我一眼臣把手上的殘藥給擦乾淨之後自行坐在輔長擺滿藥罐的那張大桌子上面:「我們原本是同一塊精靈石後來被製造成三種個體各自幻化成型後是我的二妹帝是我的弟弟。」

    「噗——」我差點把正要入口的飲料給噴出來。

    原來你們外表跟年紀是逆著長過來的嗎?

    用著非常冷漠的表情看我臣把玩著手上的藥粉罐:「如果說你真的如那鬼族所說的是妖師的話不用後出手我當場就會把你給殺了。」

    我馬上站起身果然我那時候感覺到後的敵意不是假的。

    「現在還不會。」放下管子臣從桌面上跳下來看了一眼有著帝的房間:「我們跟妖師有很深的淵源、雖然後對這點不曉得而我個人則跟一位朋友有過約定所以你最好保佑你不會是妖師的後裔。」

    「淵源?」吞了吞口水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臣的表情幾乎完全沒有變化什麼話也沒有再告訴我逕自的推了那個房間的門就走進去然後甩上門。

    我被那個甩門砰的一聲嚇了一大跳接著隱約可以從房門的門縫聽到裡面傳來不斷道歉跟不斷數落的聲音。

    整個空間剩下我一個人。

    我不知道我現在站在這裡做什麼不對現在就算做了什麼我也感覺自己與這裡完全不相容像容。

    這裡好像有什麼變化讓我很想回去、回去到我應該要過平凡生活的原本地方。

    講把飲料罐放進去垃圾桶裡面我輕輕的打開保健室沒有死人的另外一個後門那外面是空蕩蕩的只看到花園。

    「漾漾。」

    後面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整個人嚇了一大跳差點往前摔一回過頭我看見的是剛剛並沒有出現在現場的蘭德爾後面還跟著他的管家。

    「去我房間。」蘭德爾抬了抬下巴。

    我沒有什麼選擇應該說我現在也沒多餘的選擇了於是就點了頭。

    地上立刻出現了移送陣眨眼過後我們已經回到了黑館、屬於蘭德爾房間的正門裡面。

    「尼羅麻煩準備一點吃的東西過來太晚了。」把管家遣開之後蘭德爾走在前面打開一扇一扇門走過很長的走廊。

    他的房間連著奇異的空間裡面遠比起外面看起來還要更為龐大巨大廣闊。

    經過三扇雕著花朵跟圖騰的華麗門扉之後我們走進一個大廳裡面那個大廳就像電影裡面看見的西洋式城堡還是別墅的那種大廳相當豪華華麗四周放滿了油畫還有高雅的壁紙。

    「我的房間連接我在另一個世界的住所。」蘭德爾彈了下手指原本有點暗的大廳整個被點亮了果然是一棟房子的格局旁邊還有往上的迴旋樓梯:「有陣子是教會的觀光勝地聽說以前獵捕吸血鬼時候很熱鬧現在除了工作上需要的屬下會過來偶爾就只有一些拍電影還是廣告的人會過來借場景而已。」

    「借這裡一定不便宜」窗外都是黑的我想這時候這世界也天黑了。

    「哈我怎麼可能讓人類隨隨便便的拍攝吸血鬼老巢當然是全部回絕了。」很大方的在大廳中那組高級沙賞罰最大位坐下來蘭德爾看了我一眼我只好在旁邊的位置也坐下。

    我知道他跟我說話是要讓我放鬆一點可是我覺得我沒有辦法輕鬆下來。

    今天晚上生了太多的事情了讓我覺得這個晚上的記憶好假其實明天醒來就跟平常一樣吧而莉莉亞則是會衝來踢教室門叫我跟她他去單挑。

    我跟蘭德爾都沒有說話他應該也是刻意的讓我自己冷靜所以沒有出聲。

    過了沒有多久的時間輕到幾乎聽不見的腳步聲在我旁邊停下來端著銀盤的尼羅幫我們在桌上放了一些簡單的餐點跟飲料而蘭德爾的桌上多了杯紅色的液體。

    尼羅拿著盤就站在旁邊。

    我看著桌上的食物幾乎都是小麵包夾著香腸、火腿片的那種可以一次一兩口就吃掉的東西。快要是無意識的動作我一個一個拿起來嚼著往肚子吞。明明應該是要很好吃的東西可是我覺得好像什麼味道都沒有。

    盤子裡的麵包只有七八個可是我覺得我好像吃了快一世紀那麼久。

    「好一點了嗎?」在我把最後一口吞下去之後蘭德爾終於出聲音。

    點點頭我盯著空空的盤子突然現我包著繃帶的手在抖。

    明明前幾天還是那麼高興

    「我可以問安因出的是什麼任務嗎?」抬起頭我看著坐在沙上的伯爵我知道他會告訴我而且他也真的說了。

    「他是去探察鬼王塚。」頓了一下蘭德爾把自己桌上的麵包推給我然後態度有些嚴肅:「在你們墓陵課實習生事情之後那地方被列為危險區於是公會在那邊布下基本監視團隊。不過最近生奇怪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人開始消失連回報都沒有就這樣音訊音訓全無後來第二次派出紫袍也生同樣的事情。學生袍級是不能參與長時間任務不過安因並不是學生所以他可以他接下了第三次的深入探察運動會那天出當天晚上我們就全面失去他的行蹤。」

    所以那個時候學長跟夏碎學長

    我突然覺得我好像知道什麼又好像全部都不知道。

    「於是我們懷疑那地方其實已經變成比申鬼王的基地了今天晚上看見安地爾用這種方式出現現在連懷疑都不用正確無誤。」

    蘭德爾停了下說話他把能告訴我的都說完了。

    「可是安地爾說他是開玩笑的他還沒打算跟景羅天為敵」我記得景羅天應該是那個經常派出使者找安因的鬼王。

    如果安地爾不想與他為敵那是不是代表我想的沒有錯?

    我可以希望、安因還活著嗎?

    蘭德爾微微挑起了眉:「你確定他這樣告訴你?」

    我點點頭然後看見他立刻喚來尼羅不知道囑咐吩咐了什麼接著站起身:「我現在去聯絡公會這件事情你在這邊休息如果想睡的話讓尼羅帶你去房間休息。」他往住在另外一邊的門走過去看了我一眼「我曉得你現在不想回黑館暫時住著也行。」

    說完他就離開了。

    「還需要一點吃的嗎?」

    在伯爵走了之後尼羅靠了過來輕聲的詢問。

    我搖搖頭看著他:「我」

    「您想知道妖師的事情。」細聲的打斷我的話尼羅直起身左右看了一下然後注視著窗外某個黑色的地方:「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先帶你去能夠休息的客房在那邊會比較安靜些。」他直直的盯著那個地方然後從袖子上取下一個扣子猛地一彈那個扣子馬上像是子彈一樣疾貫穿了玻璃陷入外面那片黑暗。

    隱約的我好像聽見某種悶哼聲。

    立刻站起來我跟著尼羅往大房子的迴旋回轉樓梯走他走路不太快但是也不太過慢就是能讓人能很方便跟上的那種步伐。

    他領著我很快在一扇有著雕花的門前停下來然後點亮裡面的燈。

    是個滿大的房間收拾的乾淨整齊感覺有點像是飯店的高級套房。

    等我走進去之後尼羅才關上門然後在門板上叩了兩下念了像是咒語般的東西才轉回過來:「不好意思因為我們身份特別總是會有一些這樣那樣子的監視者在外面我想您也不希望第三者聽見談話。這邊已經布下了結界暫時不會有外人干擾。」

    「一直都是這樣嗎?」我看他的動作很熟捻好像不是第一次。

    尼羅微微點了下頭接著替我鋪床:「即使改變了習慣、改變了方式教會方面還是會盯緊注意這地方因為血緣跟過往無法改變有時候這裡還會來一些自稱的驅魔人當然是『這裡的在守世界的夜行人種是公認的種族不會有這方面問題。」

    我聽他說著都沒提起自己像是在澄清伯爵的事情。

    對了我記得尼羅在那邊被叫做獸王族跟五色雞頭是差不多的種族看來另一邊世界分線也滿簡單的獸人就是獸王族之類的。

    「那個、我可以跟你談一下嗎?」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認為蘭德爾是故意把尼羅留在這邊一種直覺、但是就是這樣覺得。

    尼羅點點頭也像是醪糟老早知道我會這樣要求於是站在我幾步遠的距離:「請說吧。」

    我看了看他請他坐下因為這樣被盯著實在是太有魄力了就算有什麼話也講不出來幸好尼羅也沒說什麼不能夠隨便亂坐之類的話就拉著椅子在同樣位置坐下。

    「我想知道有關於妖師的事情我是指安地爾說我是妖師這件事情。」頓了頓我看著尼羅一點也不避諱的目光然後繼續說下去:」事實上之前也曾經有人這樣對我講過可是學長他說不是連一句都不肯講」

    「如果是這方面的話我能夠提供您的意見即是直接去醫療班請求驗證醫療班擁有完整的種族鑒別程序但是如果鑒別出來的結果與那些人說的相同那您會面臨極大的麻煩。而相同道理在所有袍級當中黑袍是最高等級一個黑袍所說的話將會影響很多事情。」尼羅看了我半晌似乎在斟酌要怎樣說好讓我不會害怕怎樣的「真相不會改變而影響的只是人的想法。」

    其實他這句話並沒有說的很詳細不過我想了想一個黑袍說的話會影響很多事情所以那時候學長否認了我的詢問是為了??

    「黑袍必須謹言慎行這些話只能由我口中告訴您而我的主人不行。一個最高袍級代表了某方面的領導地位即使他只是一個自由行動者而非指定工作者您應該能夠明白這些意思。」停了下尼羅接下來告訴了我一句很重要的話:「恕我失禮了如果那時候您詢問了而他給了您確定的答案基於妖師的身份特別您現在應該已經被完全拘禁而非坐在這邊那位黑袍的舉止是在保護您的身份並非有什麼不好的心態。」

    所以那個拒絕回應是為了保護我?

    我把腳縮起來卷在柔軟的椅子裡面想著這陣子學長一些舉動包括詢問時候他的回答。一直以來我都是覺得他應該是認為很麻煩還是怎樣不想回答卻沒有想到還有這點關係難怪有時候問其他人也會問不到。

    我想著莉莉亞幫我翻譯的那些話。

    時間一點一點的在逝去流逝等我們兩個都安靜下來之後客房裡面的老式時鐘走動的指針聲響大得有點像是在打鼓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時間的聲音可以這麼明顯突兀。

    就好像很像是莫名其妙的我會出現在那個地方一樣。

    大概過了好一陣子之後我才聽見尼羅慢慢的開口:「我告訴您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就算書中也沒有記載。」

    我抬頭看著他不曉得他想告訴我什麼事但是大概是跟伯爵相關的吧?

    「那個故事是一個不記錄在任何地方屬於我們這一族直傳的秘密。」

    那天晚上尼羅告訴我一個從沒有外人知道的事情。

    他說大約在幾百年前他們還未被逼到消失在黑暗世界的時候他的直系祖先當中有一名叫做達莉娜的女性。

    那時候吸血鬼一族與狼人一族為了黑暗世界的主權如同往常一樣進行了戰爭因為地上的人類世界越來越擴大他們能夠生存的空間越來越少最終迎接輸的一方是永遠的滅絕在未想到解決的方式之前他們能做的就是先消除佔取生存空間的對方。

    達莉娜是當時霧金狼人一族的領霧金一族的數量原本就很少因為顏色罕見的關係除了教會、驅魔人與吸血鬼族連人類收藏家也會參與獵殺之後再用特殊方式取走皮毛於是為了躲避這些殺戮她領著殘餘的族人離開原本居住的地方往西方深山遷移。

    但是不曉得消息是怎樣走漏的一離開群體之後落單的少數族群馬上被吸血鬼軍追擊驍勇善戰的達莉娜是對抗吸血鬼的老手所以與幾名戰士留下來斷後讓其餘的族人先逃走。

    好不容易將吸血鬼給擊退已經傷痕纍纍的他們在追上同伴的途中又碰上了驅魔人與收藏家的傭兵於是幾個人想著這下子應該是注定要被殲滅了只求跟對方同歸於盡。但是就在這戰況最罪惡劣的時候深山中有個青年不知道從哪裡哪邊出現幫助他們。

    青年的戰鬥方式很奇怪他身上甚至什麼也沒有但是在短短的一瞬間所有的追兵當場全部死盡連幾名狼人戰士都不曉得青年用的是什麼方法讓他們逃過一劫。

    為了答謝青年達莉娜先讓族人跟上前面的其他人自己留下來與青年交談了一夜之後從青年口中聽來他也是逃亡的一族因為血緣的關係所以定居在這座深山當中。

    他並未告訴達莉娜他的種族也沒有告訴她為什麼被淪為逃亡。

    於是青年收留了霧金狼人一族帶他們前往無人能夠找尋的住所。

    那個地方充滿了結界從外面看的話不論如何都無法現這裡居然有能夠居住的地方。

    在青年的幫助下霧金狼人一族就在那裡定居下來完全與外界失去聯繫。

    而因為青年的援手讓他們得以安居於是達莉娜為所有生還的霧金狼人都誓成為青年的護衛。

    不過這也只是短短的十多年而已。

    某一天早晨當所有人都醒來之後那名青年已經消失了什麼都沒有帶走只留下一張紙條告訴他們說他必須再度遷移地方不然會連累到他們這裡一切都留給他們讓他們好好安心的定居。

    如果那時候他們就在那邊定居了說不定就會這樣安樂的度過所有的時間。

    可達莉娜追出去了所有的狼人也跟著追出去。

    就這樣消失十多年之後的狼人一族又回到爭鬥當中之後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數量更為稀少的狼人族無法像吸血鬼一族轉換生存方式開始滅絕了。

    到達莉娜死之前他們都沒有再度遇上那個青年。

    這個故事只有少數的霧金狼人知道也只流傳在的他們直系的後代口耳相傳當中。

    聽到這裡邊時候我幾乎知道尼羅告訴我這個故事當中的「青年」扮演什麼身份。

    但是這個故事跟我以前聽到的完全不同我知道的那一族是殺戮跟邪惡的代表所有人都認為是不應該存在的一族。

    緩緩的歎了口氣始終坐得很筆直的尼羅看著我:「我認為被定義為不好的並非不好有些事實並非表面那樣即使因為這樣而遭受災難您可以記得這邊還有曾經受過庇佑的人不認為邪惡就是災難。」他頓了下再度開口:「或許您會是也或許您會不是但是有些東西是無法更改的例如血緣、例如人們的印象。當一切走到最終最終之後請您記得曾經聽過我們這一族的故事。」

    我看著尼羅他的眼睛藍得就像天空一樣清澈。

    然後我突然掉眼淚整個人放鬆下來了。

    還有這裡我可以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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