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傳說 (第十五部)故事與對決 第六話 赴約
    地點:at1antis時間:上午十點五十五分

    爆炸過後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用了法術煙塵用一種極為迅的奇怪度削減著。

    看著一片狼籍的中央阿斯利安突然衝過煙幕跑進去了。

    「等一下!」看他的表情很恐怖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也自動跟著追過去了。

    追著跑過去時候四周的煙塵已經全部都平息了很明顯的就看見越過層層障礙的阿斯利安已經在中間那邊蹲下來他前面就倒了兩個人。

    好不容易越過破碎的跑道我在阿斯利安旁邊喘喘的站穩這才看清楚倒在地上的是學長跟夏碎學長兩個人身上都是很明顯的燙傷痕跡跟一些應該是被黑影攻擊的傷痕。

    阿斯利安抬頭看了我一下「大概是因為他們剛剛自己打太凶了所以用爆破的時候因為疲累沒有全都避過我先轉移到醫療班。」

    「咦?比賽呢?」那顆深之珠也不見了這樣轉移過去沒問題嗎?

    「喔剛剛就分出勝負了啊。」彈了指他們地上馬上出現了大型的移送陣然後阿斯利安這樣告訴我:「你忘記了嗎先碰到深之珠的是夏碎學弟。」

    喔啊難怪之後學長他們就沒有衝過去搶了。

    看著地上的大型移送陣我突然自己就跨進去了:「我、我也一起去。」看著學長的手上出現了那種銀色圖騰我有點擔心。

    「人家也要一起去喔!」

    就在阿斯利安還來不及表示什麼時候突然有個人也衝進來移送陣裡面直接往我背後撲上去。

    嚇了一大跳之後我才現撲過來的是那個不知道消失到哪裡去又自己冒出來的扇董事。

    眨眼之間移送陣已經動了不用幾秒鐘時間四周的景色已經從爆炸的災難現場變成我已經來過好幾次的保健室了。

    保健室裡面有點亂因為已經兩場比賽了所以死傷者還不少到處都有傷患被送進來跟趕出去。

    而且我這次看見的醫療班也變多了估計應該是從哪邊過來支持的。

    剛剛跑掉的喵喵也在幫忙別人做治療。

    「阿斯利安這邊。」一看到我們轉進來原本正在拿藥品的輔長把東西丟給穿著藍色衣服的同伴然後跑過來了:「裡面有空房間。」說著他一邊把堵路的人給推開一邊扶起學長先往那邊走。

    沒有異議阿斯利安扶著夏碎學長也跟上去。

    「漾漾小不點我們也跟上去看看囉。」扇董事推著我的背後跟過去。

    我本來就是有點擔心他們傷勢才跟過來的被扇董事這樣一推也趕緊的跟了過去進到那個房間之後走在最後面扇董事還自行關上了病房的門。

    已經把人放在床上的輔長正在看學長手上的圖騰:「嘖又來了。」

    阿斯利安把夏碎學長也放在一旁走過去:「要去找賽塔嗎?」

    「不用了人家來就行了。」悠悠哉戰的晃過去在兩個人錯愕時候扇董事已經靠到學長旁邊去了接著用左手食指隨意點著學長的手臂:「小傢伙你腦袋還清楚嗎?」

    她不是在對其它兩個人說話所以一開口之後我們才都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學長已經半睜開眼睛了。

    「老妖怪。」

    「喲喲一身皮都被燙掉、腦袋被煮熟的小傢伙是在叫誰老妖怪啊你師父沒教你對長輩要尊敬嗎、嗯?」騰出另外一隻手去拉學長的臉扇董事完全沒考慮對方還是個傷患不能動粗這件事情:「你應該慶幸世界上最偉大的我還留在這邊還不哭兩聲表示感動來聽聽?」

    揮開那只在拉臉的手紅色的眼睛朝著對方狠狠一瞪:「想太多。」

    就在兩個人抬槓的時候學長身上的圖騰紋路用一種很靈異的度消失了快到連輔長都很驚訝像是不知不覺中就退掉的紅疹一樣。出品

    接著扇董事收回了手彈了一下有個四方型的小冰塊掉在地上很快的就融化了:「喂那個荒野的獅頭醫療班交給你了。」

    聽到她講出來的那瞬間我差點整個笑場。

    荒野的獅頭醫療班是什麼鬼啊!

    輔長也楞了一下然後哭笑不得的抗議:「這才不是荒野獅頭就算您是董事也要留點口德啊」

    站在旁邊的阿斯利安已經笑出來了。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扇董事是董事了啊難怪剛剛扇董事在修理學長的時候另外兩個人沒有出手。

    「扇董事久違了。」阿斯利安彎了身行禮:「很榮幸能在這邊遇到您。」

    扇董事轉過去在阿斯利安的旁邊繞了圈:「喔喔你資質也很不錯哪哪、要不要來我們這邊打工一下?雖然沒有什麼薪水不過可以遇到很有趣的東西喔。」

    阿斯利安笑了一下很委婉的拒絕了:「謝謝您的邀情不過我想我自己的程度未到怕拖累其它人等到能順利取得黑袍資格之後就算您不說我也會爭取的。」

    不曉得為什麼我總覺得那個打工很有問題。

    「唉唉我還算蠻中意你的說席雷家的小朋友們都很可愛讓我連你的戴洛老哥都想一起拐帶剛好一雙多好。」抽出了折扇甩開扇董事用很惋惜的語氣這樣說著。

    「有機會的話我們兄弟會為您們三位效勞的。」阿斯利安依舊笑得很委婉。

    就在兩個人談天之際學長身上的傷勢已經差不多都給輔長治癒了然後他自己拉著右手臂喀嚓的一聲把被震脫的關節處接回去。

    「夏碎呢?」轉動著手臂學長看了一下旁邊的人。

    「沒事跟你差不多。」開始幫夏碎學長治傷輔長一邊說一邊罵:「你們兩個為什麼每次都要這麼亂來啊!要引爆就不要站在引燃點被它爆啊!多走兩步路逃出來會死嗎!」

    學長聳聳肩砰的一下躺回床上:「反正學校又死不了人。」

    輔長騰出一隻手敲在他的頭上。

    「但是我們會很麻煩。」

    「嘖。」

    學長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才轉開頭。

    大致上將還在昏睡的夏碎學長治療完輔長才收回手:「夏碎先留在我這邊一下好像還有被震傷到下午會讓他回隊伍。」

    「嗯那學弟你也稍微先檢查看看還有哪邊會痛的我先回去隊伍上第三次應該也要開始了。」打過招呼之後阿斯利安很快的就離開保健室了。

    「小傢伙∼我可以陪你睡一下喔。」唯恐天下不亂的扇董事靠到床邊還開始把肩膀的衣服給扯低。

    搶住學長還沒難之前輔長先把扇董事拉下來然後推到門外面:「請不要騷擾傷患休息謝謝。」說著往外一推直接把門給關上

    好樣的你居然敢這樣對付董事不怕被辭職嗎?

    看起來顯然不怕被辭職找麻煩的輔長拍了拍手上灰塵然後彈了一下手指我看見原本是單人房的另邊牆壁突然整個下降很快就消失了然後與隔壁的房間打通變成大型的雙人房。

    把夏碎學長移到另一邊的床位之後輔長才轉頭看學長:「你也在這邊給我休息一下我等等會進來做檢查如果跑走就給我試看看。」很警告性的給了這樣一句之後輔長才走出去忙其它的事情。

    打開的門外已經沒看到扇董事的影子了估計不曉得流竄到哪邊去。

    拍拍枕頭半躺在床位上的學長瞇起紅色的眼睛突然往我這邊看過來接著我立即意識到現在只剩我在這邊了。

    「呃、呃學長你們沒事就好。」被那雙紅色眼睛看得全身毛我往後倒退了一步再倒退了一步有點害怕學長等等撲過來揍我。

    那種感覺就很像是被某種野獸盯住。

    是說明明你會躺在這邊應該是地獄之水害的吧不用這樣瞪我啊!

    就在我們瞪與被瞪的僵持之下旁邊床位的夏碎學長出了一點聲音接著很快就醒了。

    一抓到機會我馬上逃過去那邊:「夏碎學長。」

    眨眨眼睛夏碎學長看了我一下然後又轉頭看了學長一下:「喔原來是這樣。」說著他也撐著身體爬起來半躺在床上:「沒問題應該傷都好了。」說著他露出了跟平常差不多的笑容。

    我點點頭感覺上我好像也應該先離開才對這樣會打擾到別人休息:「那、我先回去了喔。」偷偷的瞄了一下學長他也在看這邊。

    「嗯下午我們一起加油。」夏碎學長笑了一下拍拍我的肩膀。

    「好你們要好好休息喔。」

    說完我馬上開溜。

    就在關上病房門之後我一眼就看見在保健室外面有很熟悉的人影:「千冬歲。」

    對方被我一喊突然就不見了。

    奇怪了千冬歲沒事跑什麼跑啊我又不會咬人。要看一下夏碎學長應該也不會被他咬吧而且他們還是同一隊的咧。

    走出保健室之後在外面我依稀可以聽見操場那邊傳來的喧鬧聲音大概是萊恩的那場比賽已經開始了。

    看了一下手錶十一點多快要十二點了在保健室裡面逗留的時間不少但是也不會太多。

    記得流程上面寫十二點整到一點半就都是休息時間吃過飯之後我跟莉莉亞約好要在昨天的地方看那本白袍圖書館的黑史。

    「漾漾!」

    就在思考之間突然有人從後往我的肩膀一拍當場我差點嚇得拔腿就跑一轉頭看見的是露出大大微笑的喵喵才鬆了一口氣。

    「你要回去運動場嗎?」喵喵偏頭看著我:「不用回去了喔因為剛剛第三場結束了是我們贏了。」

    「你怎麼知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喵喵基本上剛剛應該是跟我一直都是在同一個地方吧?

    「喔庚庚有傳給我消息喔她有幫我們把影像錄起來聽說萊恩一個人就幹掉近八成左右的敵人耶!」喵喵異常興奮的這樣告訴我:「這次比賽一組派出二十個人喔!萊恩一個人就做掉了十五個我們壓倒性勝利。」

    「哈哈哈」我真為那十五個人感到悲傷。

    「所以喵喵現在要快點去餐廳搶食物了漾漾我們等等一起野餐喔?」她偏著頭看我有瞬間我還真想點頭。

    不過我立即就想起跟然約好的事情:「不好意思喔我中午跟然約好一起吃飯了你還記得嗎?上次一起去烤肉那位七陵的學生。」

    喵喵點點頭:「我知道了那漾漾我們下午見喔。」

    打完招呼之後喵喵很快就離開了。

    目送著喵喵離開之後我想著要先回運動場上畢竟我只跟然約好說要中午吃飯不過沒約在哪邊不知道他現在會不會到處找人。

    一轉過頭我就知道我不用找了。

    然就站在不遠的地方朝我揮手。

    「你們的運動會那個播報員說已經開始休息了喔。」

    提著一個很古早味道的木製四層盒走過來然掛著溫和的笑容這樣說著。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邊?」剛剛狀況很混亂我就跟著轉到這邊來了我打賭白隊裡面應該沒幾個人注意到我也跟著消失了吧。

    「喔大爆炸之後我有看見你跟著那位用軍刀的男生一起進傳送陣想說應該是在這一帶。」然聳聳肩用很自然不過的語氣說道。

    「這樣喔」算了反正這些人基本上構造都是問號會找來也不算是太奇怪的事情。我覺得還是不要自己大驚小怪了:「對了你要到哪邊吃飯?」

    四處看了一下基本上學院的道路左右很常見到涼亭什麼的。我入學時因為記路標迷路了無數次之後問了別人才知道那些涼亭會到處換位置的所以經常會看見它們停在不一樣的地方。

    「漾漾最常到哪邊?」沒有立即回答然反而回問我了。

    「呃應該是風之白園吧。」我想起來然好像也有去過那個地方就是在大競技賽時候為我跟五色雞頭做了開眼的動作。

    「那我們就到那邊去吧我也很喜歡那個地方。」這樣說著然愉快的微笑。

    點點頭於是我走在前面帶路我們就這樣有一下沒一下的閒聊往白園走過去了。

    一路上可以看見花園涼亭大多有學生在使用還有好一些校外的人在跟運動會的學生在聚會四處都可以聽見說笑的聲音一整個從剛剛緊張的氣氛裡面放鬆了。

    白園的路其實不會太遠幾分鐘之內就到達了。

    一如往常裡面相當的安靜只有聽見風的聲音和一些細微聲響並沒有看見其它人的出現。看來喵喵他們應該不會到這邊吃飯而是選擇會場那一帶的樣子。

    踏進白園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不對勁了。

    說是空無一人但是也不正確不曉得是不是我的眼睛抽筋踏進去那秒鐘我好像看到空中有很多白色的「浮游物」飛過去輪廓看起來好像應該都是人的樣子但是等我想要看仔細時候已經不見了

    要命!

    白園不會挑在今天鬧鬼了吧?

    大概是注意到我突然全身僵硬走在後面的然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把:「漾漾怎麼了?」

    我轉過頭有點怕怕的對他說:「我覺得我好像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而且數量還不少有點詭異。

    愣了二秒鐘然突然笑起來了。

    就在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笑時候他才開口:「你應該是看見白園裡面的風之精靈吧看來漾漾的程度真的有所提升了。」頓了頓然還是一臉笑意越過我走進白園的範圍:「今天的風精靈好像有點騷動大概是因為運動會的關係吧。」

    跟著他走進去我左右張望沒看見剛剛那一瞬間的東西。

    風的精靈?

    我突然想到賽塔常常在說他和大氣精靈在交流大概就是這類的東西吧。

    隨便挑了個位置坐下來然朝我招招手接著便逕自打開了他帶來的東西。就跟上次一樣他的木盒子裡面全都是讓人感動的家鄉味除了綠豆湯以外還有一些是我老媽經常會做的那種家常菜之後是我沒吃過幾次的快炒類都還是熱的再度讓我體會到原來學會咒術就能擁有隨時保溫這種非常好的功能。

    「你對風精靈有興趣嗎?」一邊將東西拿出來之後然一邊這樣詢問。

    「應該算有吧。」我很想確定看看我是見鬼了還是只是別種東西沒弄清楚可能我之後就不太敢隨便一個人進來這邊。

    「其實很簡單的你只要心存善意他們會主動靠近過來的你看。」拿起一個糕點然將手伸出去不用多久時間我居然看見那個糕點往上飄浮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帶起來在半空中。

    接著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開始出現淺淺的影子接著是白色的柔軟布料飄散在空中一隻白色透明的手正在構著那塊點心最後出現的是個類似女性一般的整體輪廓。

    那「東西」整體看起來是透明的白色不過等清晰之後就可以很明顯看出是女性的樣子對方注意到我瞪大眼睛在看她之後就轉過來衝著我一笑下秒立即兩隻手掌握住那塊糕點飛也似的逃到白色的樹林裡面了。

    「大概是這樣的狀況。」然收回盤子笑著說:「等你跟這邊的精靈熟悉些之後會遇到更多的。」

    該怎麼說呢

    為什麼看完他的動作之後我突然想到了在廣場上面喂鴿子這種畫面啊!

    笑笑的看了我半晌之後正想說些什麼的然突然愣了下接著停止動作看向白園的入口:「有人進來了。」

    疑惑的我也跟著看過去。

    接著我們看見了某位很面熟的人踏進了白園。

    「唉呀真是巧。」

    踏進來的那個人也愣了一下接著堆上了溫和的笑意綠色的眼睛依舊給人很溫暖的感覺:「走到這一帶時候感覺到風精靈在騷動原來是您們兩位在這邊。」撥了一下落在頸邊的淡金色長髮賽塔微笑著跟我們打了招呼。

    然看見進來的人之後一下子就放鬆了也朝著賽塔點了下頭:「不介意的話是不是可以與我們一起共進午餐呢?」

    「這是我的榮幸。」

    隨意的在旁邊落坐之後賽塔突然盯著然半晌好像是他臉上有什麼東西一樣仔細看了很久接著表情突然有點怪異似乎是有點困惑:「您該不會是」

    「嗯?有什麼問題嗎?」然回以一笑並沒有為這種突兀的動作感覺到困擾:「我的臉上有什麼讓您不好回憶的問題嗎?」

    不曉得為什麼我下意識就覺得然問的這句有點奇怪怪到賽塔也愣了一下接著立即收起了過於明顯的表情換上了一貫的溫柔笑意:「不是我太過於唐突了若有讓您感覺到不愉快的地方請原諒您給我的感覺很像一位故人;雖然我與他並未正式見過幾次面但是的確很像。」

    「這樣啊。」然摸摸臉倒也不以為意:「大概是大眾臉吧之前也有好幾個人把我錯認了造成了不小的困擾。」他聳聳肩然後從盒子底部翻出了幾個白色的瓷碗和筷子一一遞給我們。

    「真是不好意思。」賽塔點了下頭接過了碗筷。

    「倒無所謂先前誤認的更誇張。」轉過來看著我然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不知道和我相像的那位是不是人緣不好啊連續好幾次都有人不善的動武還好七陵學院的警備也夠強不用我動手自然就有校園警衛清除了。」

    「呃沒有好好解釋過嗎?」這種困擾還真是麻煩。我光是想像就覺得很倒霉

    「說過喔不過效果似乎不太有用但是因為學院的關係近年來這些事情已經很少了不然我還真的會受不了。」不怎麼在意的像是說笑話般講給我們聽然又翻出了杯子給我們倒綠豆湯。

    大概是因為身為精靈的賽塔在這邊我看見了後面的白色樹林裡面探出了很多半透明的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出現又消失還稍微可以聽見某種很清脆的笑鬧聲好像是風之精靈在樹林裡面打鬧般。

    吃著菜餚我原本打算跟然打聽一下黑史的事情不過因為賽塔在這邊了也不方便詢問畢竟他跟學長很熟難保學長不會聽見這事情。

    隱隱約約總覺得不要讓學長知道會比較好他好像不是很喜歡我去亂查這種東西。

    但是不曉得為什麼我直覺羽裡就是要我去找這段事情。

    我是妖師嗎?

    我自已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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