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Taian時間:上午九點零三分
在吃過晚餐之後其實已經很累的我幾乎是一進房間就睡著了壓根沒有注意到其它人還有沒有做什麼事情。
第二天上午我清醒時候床上已經都沒人了剩下我一個。
一爬起來看到桌上蓋著一個餐盤盥洗完畢之後打開餐盤赫然現是一份很漂亮的三明治早餐還附上紙條說冰箱有牛奶。
大概全都用畢之後我左右看了下房間的鑰匙卡被留在桌上拿了鑰匙卡跟錢包之後我就走出房間外頭有幾個別房間的人走來走去有的穿得很正式有的穿得很休閒稍微可以看出來他們的目的地好像是不同的。
記得我們這一層好像不知道是有個餐廳還是娛樂室的樣子導覽手冊上面寫太多了看了就弄混了。就在我正想去找我老媽他們時候某個非常熟悉、極度熟悉熟悉到讓人想當作沒聽到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來——
「啾。」
啾個頭
一回過視線我果然看到應該是已經被丟出去的球魚在不遠的地方滾動等等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印象中的球魚應該是藍色圓圓的樣子才對吧?句是現在出現在我前面的那只它是白色的?
有白色的球魚嗎?
現在學長跟五色雞頭不在完全沒有人可以幫我解答這個問題。
一把抓起地上那只白色球魚我左右看了一下很明顯可以看見這只球魚的綠豆眼顏色也跟昨天那只不太一樣。現在是球魚都努力往船艙來了是嗎?
「你在這裡幹什麼?」
「哇啊!」
就在我想要回房間把球魚扔出去時候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猛然鬆手那只球魚立刻滾了出去直直往樓梯那還下去。馬上回過頭我看見那個我應該不認識但是他好像認識我的先生就站在我後面「嚇、嚇我一跳。」
好不容易在人類世界放鬆還被人類嚇到我也真可悲了我。
可是剛剛怎麼都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我?
「不好意思我以為你有看見。」那個人微微笑了笑。
不曉得為什麼這個人雖然很有禮貌但是給我的感覺就是冷冷毛毛的好像曾經在哪邊有通過這種人可是一下子我也沒辦法把他跟我認識的人做聯想。
「你現在有事情嗎?」還是微笑著對方這樣問道:「有沒有興趣到餐廳喝點咖啡?」
咖、咖啡?
「呃我有事情而且我好像跟你不是很熟。」我怎樣也想不通為什麼這個人老是表現我應該認識他一樣?
「沒關係我認識你就可以了。」那個人聳聳肩用很理所當然的口氣這樣說著:「不過這樣也挺麻煩的好吧你可以叫我阿希斯。」
外國人的名字?
這麼說這個人搞不好真的也是
「欸請問一下。」我壓低聲音很怕旁邊的旅客會聽到「你也是那邊世界的人嗎?」
微微愣了下陌生的先生勾起笑容:「算是吧。」
果然也跟那邊有關係那我大概可以知道為什麼他會用很像認識我的語氣說話了。因為不曉得為什麼在守世界那邊的人或者東西好像都挺容易跟別人熟起來、或者裝熟。
「哪要不要去喝點東西?我請客。」剛剛知道名字的阿希斯遞出第二次的邀請。
「我有點事情。」真的不太想跟奇怪的陌生人出去尤其對方給我一種毛毛的感覺我又再度回絕了一次。
「你是要去檢剛剛那只球魚嗎?」看了樓梯方向一眼阿希斯這樣說著:「談話的時候已經滾到樓梯下面了。」
咦!
我馬上轉過頭果然那只白色的球魚已經消失不見了。
「那、那我先離開了下次見。」糟糕!不曉得會不會被踩到根據學長昨天的意思好像是被踩干的話球魚會死掉。我還是趕快去把它撿出來放生會比較。
沒有阻止我離開阿希斯一句話也沒有說就站在原地。
跑了兩步之後我回過頭那個人已經消失在走廊上了。
真是個怪人。
不過現在我還要去追一隻更奇怪的魚。
就像昨天一樣的事情重複魚已經不知道滾到哪邊去了只在樓梯每階上都留了一個水印子朝下而且在半路好像真的有被踩到還出現了水腳印。
藍海綿完換成白海綿現在是怎樣連還沒吸水染色的海綿都出來整我了是吧!
沒事不要隨便跑到致命場所啊!
很快的下了樓梯之後我到了昨天有問題的那個樓的上一層。這次謹慎多了我抬頭果然在樓梯旁邊看到了一個禁止進入的牌子。
這下好了還要下去撿海綿嗎?
我實在是有點不太想因為一粒海綿而遭受性命危險還是讓它聽天由命好了。
就在我想轉頭離開時候樓梯下面突然傳來好幾個「啾啾啾」的聲響活像小孩子在玩噴水橡皮玩具那種連環聲音
饒了我吧。
就在我踏下第一階樓梯時候噢某個巨大的破碎聲音整個從樓下傳來。
「那是什麼聲音?」
很明顯這次不是我就連其它人都聽到了一些人紛紛圍過來這邊樓梯好奇的探頭探腦的想要看看聲音是怎樣傳來的。
「呃、不好意思下面在整修不可以過來喔。」我連忙攔住想下去的旅客很敷衍的講到。可是我又不是負責人員為什麼是我要講啊!
幾個人又在樓梯一帶觀望了下。
確定他們應該不會往下走之後我硬著頭皮下了樓梯!然後在轉開沒有人看見的地方敲了敲手上的老頭公:「老頭公可不可以麻煩你一下。」如果可以我還真不想麻煩他。
說完那個黑色的棒槌從我手上滑出來掉在地上。
「有沒有可能做個結界不要一讓人下來?」我很擔心樓梯上面那幾個人真的會跑下來。
動了幾下老頭公後面突然多出一層有點透明的藍色薄霧。
「感謝你。」讓棒槌重新回到手環之後我又往下走了幾階左右看了一下果然看見那只白色的球魚躺在下面的樓梯口處。
不曉得為什麼底下的空間讓我感到很不安整個氣氛遠比昨天感覺到的還要低沉跟恐怖。一眼望過去整個走廊相當陰暗就連上面打開的日光燈都像是電力減弱一樣只有些微的光線。
撿起了那只白色的球魚我有點怕怕的往樓梯上倒退了兩步。
而就在我想不顧一切轉頭往上衝的時候某個房間又傳來巨大的碎裂聲響這次不是摔東西那麼簡單了好像是有人砸破了一扇大落地窗那種雄厚的聲音不斷有碎片在落下然後乒乒乓乓的掉了一整地。
接著可怕的事情出現了。
我聽見有人踩著那些碎片開始往門口走過來。
如果走出來是喪屍還是怪物我要怎麼辦?
抱著那只白色的球魚我不斷往上撤退。
等等上面還有其它的旅客如果真的有妖怪出來我又貿然跑上去的話應該會很慘。
一想到這件事情我就硬著頭皮轉回過頭準備了要是有什麼東西衝出來的話馬上叫出米納斯讓那東西直接升天。
喀啦喀啦的聲音不斷逼近門邊一點一點的越來越響接著停止。毫無聲音的電子們從裡面給緩慢的推開就好像每部恐怖電影都會出現的名畫面一樣——
我看見一個黑綠色的東西出現在門後面。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
「褚!下來這邊!」
就在我想要拿出米納斯直接攻擊時候某個異常熟悉的喊聲從下面一層傳來。
聽話總比直接被不知名物體打死好我抓著白色的球魚一秒放棄找米納斯非常沒種的抱頭逃往更下面一層。
那個黑綠黑綠的東西就在原地一點也沒有移動的樣子。
一轉下樓梯我果然看見學長站在下面劈頭就直接開罵:「你是看不懂字嗎!不是說過了這邊禁止進入你下來幹什麼!」
我很無辜啊!
誰知道連續兩天都有球魚掉下來下面啊!
「球魚?」順著我的視線往下學長盯著那只白色的球魚瞇起眼睛「為什麼球魚是白色的?」
這應該是我想問你的吧
「我在面看到掉下來所以跟著下來撿的。」所以說這只白色的應該是變種的羅?
「球魚應該都是藍色的我第一次看見白色球魚。」一邊說著顯然是在忙事情的學長轉過身沒有繼續討論球魚變不變種的問題。
定睛一看之後我才注意到樓下的空間也有點暗前面一點有很類似客房的空間但是好像又不是有幾個明顯應該是倉庫還是儲物室的地方後面一點是整個封閉起來的大空間。
不曉得為什麼這一層也給了我很怪異的感覺。
好像有很多東西潛藏在空氣裡面可是又感覺不太出來有什麼東西。
「你感覺到的應該是不同咒術的力量。」學長走了一段路之後打開了一個房間門拍開了電燈之後才知道裡面是空的客房:「這下面也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剛剛才拆掉幾個而已。」說著他左右看了一下然後彎身在床底下抓出個東西遞到我眼前。
那是一個紫色的小盒子。
「咒術?」裝在盒子裡面?
「嗯昨天有說過這艘船有很多人想改善它所以充滿了各家的力量。」呼了口氣學長看著騰在空中猛然起火的盒子直到盒子整個被燒成灰燼「要真正改善問題得先把這些有的沒有的東西都給清除掉才行。」
意思就是你一早就已經在這邊到處破壞別人的符咒了嗎?
跟著學長走出房間奇異的我感覺到好像空氣中比較沒有那麼沉重了:「那這個船的問題點到底是什麼?」
我想到上一層摔東西的聲音跟那個黑綠黑綠的物體又有種想毛的感覺了。
「喔.他們用了不該用的材料。」學長轉過來這樣告訴我:「昨天巡司送來的數據上有寫船體的其中一個地方使用了靈體寄宿的材料所以寄宿在上面的靈體因為氣憤所以才開始擺弄這艘船。」走進下一個房間這次是找了一個十字架出來。
「這、這個有差嗎?」我有種冷汗的感覺。
學長轉過頭看了我一眼「打個比方好了如果有人莫名其妙拆了你家把你家給融了去蓋大樓你不會想作祟嗎?」
好清晰易懂的比方啊
「船開始有問題之後好像公司找了不下百間的異能人士來幫忙.弄得到處都是咒術護符可能一開始有用但是靈體明顯也不是弱手久了之後對它無用的咒數越來越多。無法除靈就算了現在麻煩的是各家咒術都混在一起不只掩蓋了原本靈的真正位置跟氣息可能弄來更多奇怪的東西了。」用一種很麻煩的口氣解釋著學長皺起眉「可惡的船公司耍我!還敢跟我說只是小問題。」
呃我想他們應該也不知道這個的嚴重性吧。
可是如果變嚴重的話為什麼沒有找公會幫忙啊?應該可以透過什麼什麼奇怪的管道吧。
「太貴了。」丟給我這三個字學長冷哼了一聲「這家公司上一代董事嫌太貴了盡找一些便宜的充數。」
喔那我就瞭解了。
「我剛剛已經傳訊息回公會他們已經跟這任的董事取得協議所以我才會動手的
意思就是沒有取得協議就不管船了是吧。
「對。」學長看了我一眼說道「頂多幫他再鎮壓當房間代價不過時間久了一樣會有問題。」
「喔」
「褚。」轉過身學長突然用一種會讓我頭皮麻的語氣說話:「既然你都來了現在應該是考驗你上半學期學習成果的時候了。」
我馬上倒退兩步。
「學長相信我我一點成果也沒有!」你想幹什麼!你想對一個普通人類幹什麼!
「你都已經開過眼了這點小事對你來講應該不是問題。」露出可怕的微笑學長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真正的靈應該是在上一層你只要不要上去上面就不會出事。」
我拚命搖頭。
別這樣學長就算不是上一層我也很怕啊!
「幫忙把這一層的咒術都清除乾淨吧。」
我聽到地獄的鐘聲響起。
倒退一步。
再倒退一步這樣多退幾步我想應該就可以馬上退出下台一鞠躬了。
「褚你覺得有可能嗎?」學長露出很冰冷的話語。
嗚
「不用擔心找咒術很簡單憑你的直覺下去找就可以找到了。」瞥了我一眼他這樣說著:「何況你已經開眼了可以很容易就找到咒術只是看你要不要找而已。」
那我可不可以選擇不要找啊
「不可以。」
我再度聽到地獄的聲音傳來「可、可是學長就算找到我也不知道要怎樣破壞啊」難不成開一槍解決掉嗎?
「也是可以但是我建議使用爆符會比較容易處理。」學長遞了一張黑色的符紙過來。
看著眼前我永遠都沒辦法用好的符紙我僵硬著接下來。
「大概是這樣。」看了一下我手上的手錶學長拍了兩下我的肩膀用一種完全不負責任的語氣說:「中午十二點之前要把上層的符咒都弄掉下層給你、我去樓上加油吧。」說完他就匆匆的往上面離去了。
站在原地我突然感覺到人心的險惡跟今天的天氣好陰涼啊。明明我是來渡假的啊
看著手上的護符既然都已經逃不掉了那就只好硬著頭皮吧。反正會死人的競技賽都參加過了找一點咒術應該不會困難到哪邊去吧?
是說如果找到的話用什麼東西比較好破壞啊?
印象中影片裡面如果用咒術符咒的話好像都先點火那應該用打火機之類的比較容易點上
就在我這樣想的同時某個東西取代了爆符掉在我手上。
一陣冷風吹過。
「啾。」白色的球魚出了叫聲。
我現在突然覺得學長早一步上去上面真的是太好了好到讓我感動的想哭。不然要是讓他看見我手上現在的東西我打賭我一定會被扁成豬頭。
為什麼學長你的爆符都不聽人家想完再變啊!槍快有這麼好嗎!
「啾。」無視於我的哀慟白色的球魚突然在我手上亂竄一直對著旁邊的房門叫。
門?
跟著球魚的視線轉過去我這下才注意到旁邊的門怪怪的感覺上好像門後面有其種東西這就是學長說可以很容易找到的意思?
呃那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破門而入然後把東西找出來燒掉嗎?
於是就在我生平第一次決定很帥很帥的踹門進去將裡面怪東西抓出來一把燒掉的時候很快的現實馬上打破我的奢望跟理想。
整個電子上鎖的門告訴我門是不能用踹的就能打開這個殘酷現實。
學長我沒有電子鎖的卡你要叫我怎樣進去啊你以為我有跟你們一樣學過盜賊的技能嗎?
那一秒我突然有種很想落淚的感覺。
球魚又在動了「啾∼」
「不用叫了我也沒辦法啊門打不開。」抓著那只正在竄動的魚我往後退了一點這種時候我也只能祭出非常手段了。
人家說逼狗跳牆一定就是在形容現在我的狀況。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請讓隱藏者見識你的剽悍。』喚出米納斯隨手把球魚放在樓梯上面我朝地面開了一槍「把這層樓的咒術物品都拿到我面前。」
然後我看見水花在地上散開好像十個小水珠沒有落地猛然朝著四面八方沖走連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來。
大約不用幾秒之後我聽見很多雜物從四周傳來到處都是那種叩叩咚咚的聲音接
著一大堆有的沒有得像是經書、福州、不明罐子和奇怪的裝飾燈等被一堆水藍藍的光芒直接給掃到我的面前堆成一堆。
這個感覺好像一個五十那種。
看著眼前的雜物堆我正在考慮接下來的動作是不是蹲下來用打火機點燃它們然後讓它們自生自滅。
看到手上的黑色打火機我有種無限淒涼的感覺。
現在我的動作跟個縱火魔有什麼兩樣啊!
看著地上一堆咒術用品我隨便撿了張紙點上了火就在火焰碰上紙的那瞬間整張紙突然轟的一聲消失不見連灰燼都沒有留下。
太神了吧!
不過這讓我注意到用這個打火機時候最好要小心去燒到口己的手指頭。
沒有用很多時間地上的雜物馬上在黑色打火機的燒灼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我隨手把打火機拽進口袋裡面左右看了一下現在整個下面的感覺跟氣氛好像好很多了沒有之前那麼糟糕看起來就好像只是普通船艙而已。
那就是說我的工作已經都做完了?
沒想到比我想像中的還要輕鬆很多咧。
我突然很感動整個人好有成就感這個世界果然是美好的人果然要動手做看看才會知道事情其實沒有想像中的困難。
我錯怪你了學長感謝你讓我處理下面的東西。
抓起白色的球魚.我的心情整個變得非常愉快而且還很輕鬆。既然下面好了那意思就是說我也差不多要上樓去找學長報到了吧他大概也應該可以了。
看了一下手錶距離十二點還有一個多小時的空餘時間。
哼著歌往樓上走才剛踏出兩步我馬上注意到樓上的氣氛不對勁了。
整個詭譎的氣息壓到樓梯中。
而在上面.那個黑綠黑綠的東西站在樓梯口等著我。
「褚!閃開!」
上面馬上傳來聲音我連忙倒退下樓梯。就在同一瞬間那個黑綠黑綠的東西好像從後面被人狠狠的攻擊整團飛出去撞在樓梯後的牆上然後像是解體的沙子一樣整個散掉最終消失不見。
學長的臉出現在樓梯口:「你下面處理好了嗎?」我看到他的手好像在扭斷什麼會掙扎的東西稍微仔細看應該可以看得清楚可是我完全不想去確認那是什麼。
「應該是沒有別的了。」我很相信米納斯的高級探索能力。
「嗯我上面還要再一下子你等等。」說完學長馬上甩頭離開兩秒之後我聽見上面傳來巨大的轟然響聲。
難不成上面比較危險?
抱著白色球魚我馬上往上面跑跑到樓梯口之後剛好看見背對著我的學長拿著一把黑刀正好將一個不明的紅色很像人型的東西給劈成兩半。
「上面比較麻煩一點因為靈體的影響所以很多咒術都已經有形體了。」甩了手那把黑刀從學長的手上脫出又狠又準的直接將剛開門要走出來的某個球狀物給釘到牆上。
「是、是這樣嗎?」我突然覺得處理下面真是太輕鬆簡單的事情了。
「嗯。」走過去第一個房間學長一把打開了傳說中應該是被電子鎖鎖起來的房門裡面立即撲出來一隻稍微有點透明的白色狐狸「下面的影響比較淺所以大部分都不會像這樣亂跑。」說著他一把抓住狐狸的嘴另一手猛然貫穿過略微透明的白頭抽出了張紙符。
同時間白色的狐狸也跟著消失。
就在狐狸消失之後不曉得是不是我的錯覺四周的空氣好像全都跟著冰冷了起來尖銳的讓人感覺到刺痛。
「這是最後一個了。」
學長揉碎了手上的紙符這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