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跟衡山距離的逐漸拉近道上的行人也漸漸多起來我們這一隊「野戰軍」在山嶺之間向下望去只見原本就十分繁華的官道上此時已經是「汗牛充棟」(哈哈這個詞好啊大家就理解成*人多得好像一大堆牛把道路都擠滿了一樣而且還一個勁地冒汗。吼吼!)。人們都像趕集一樣順著官道往衡山方向擁去看他們的行裝大部分都是鐵掌幫弟子他們在衡山周圍交通要道上設卡攔截其他門派過來支援的人也幸好我們走的是山路若是從大道走沒準早就暴露了。
我向祝清風道:「這裡距離衡山還有近百里鐵掌幫弟子就已經達到這個密度恐怕衡山凶多吉少我先走一步你帶著部隊順著小道由後山繞過去然後埋伏起來半路上無論遇到什麼勢力都不要動手一律繞開我要用你們這支隊伍作為打退鐵掌幫的一支奇兵!」
留下沈城和楊康我收拾衣裝展開輕功穿山過嶺往盡挑小路往衡山趕來。我現在是66級敏捷達到了恐怖的66o點七級的橫空挪移平時對度加成7o%三級的辟邪劍法平時對身法加成3o%如此一來我的度就達到一千四百多不到天黑就到了衡山之下。
五嶽之中南嶽衡山由於氣候條件較其他四岳為好處處是茂林修竹終年翠綠;奇花異草四時放香自然景色十分秀麗因而又有「南嶽獨秀」的美稱。清人魏源曾在詩中說:「恆山如行岱(泰)山如坐華山如立嵩山如臥惟有南嶽獨如飛。」
「青天七十二芙蓉」衡山由包括長沙城的岳麓山、衡山城的回雁峰在內巍然聳立著的72座山峰組成。南嶽的峰就在衡山城中心的南門口——回雁峰屹臨湘江。回雁峰之名來源有二:一曰北雁南飛越冬至此氣暖不再南飛而北歸;一曰山形似雁張翼迴翔。唐代詩人王勃在《滕王閣序》中有「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佳句。杜甫曾居衡陽留下了「萬里衡陽雁今年又北歸…………」的詩句。
衡山派的駐地就在回雁峰上毗鄰衡陽城南門就在湘江邊上。此時上山下鄉的各處要道都有大隊鐵掌幫的弟子把手就連通往後山的崎嶇小路和湘江的岸邊都被設下卡子。我暗自納悶:我明明已經告訴楊溢之了讓他卡死山海關就算鐵掌幫有人化裝或者利用輕功過來也只能是極少數而現在衡山周圍百里之內的地界都被鐵掌幫的人團團圍住難道是山海關早就已經被對方打通了人脈?
一邊暗自猜疑我躲在一株樹上耐心等待天黑沒辦法對方圍山人數實在是太過密集了幾乎是到處都有鐵掌幫弟子巡視就算我的輕身功夫再好也不能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偷摸上去。
遊戲中時間過得飛快而此時入秋白天逐漸變短天很快就黑了下來鐵掌幫的弟子如郊遊一樣分伙在原地攏起了篝火一邊大吃二喝。我聽了一會他們交談的內容原來鐵掌幫在三天前就已經動進攻了不過被四處來援的人和衡山弟子一起在山上要道死守拚死抵抗之下鐵掌幫接連幾次進攻都被對方打了回來。
藉著夜色的掩護我從樹上跳下來晃動身型如同一縷幽魂般悄無聲息地向山上「飄」去
遊戲中衡山派的駐地在回雁峰上設計人員把「南嶽八絕」中的藏經殿、方廣寺、磨鏡台、水簾洞、大禹碑、會仙橋六絕全都按照挪了過來按照一定的佈局重新設計。
我奮力爬山出了鐵掌幫的封鎖之後就再不見一個人影一直到了會仙橋。這會仙橋現實中就是極險之地在遊戲中更是只被一條鐵索鏈代替有十餘丈長一直延伸到對面的黑暗之中我環顧左右見夜幕之下山道上和其他山峰上到處都是點點篝火一直到極遠處彷彿和黑暗一起消失在天地的邊界秋風吹過草窠裡傳來陣陣蟲鳴。
為了避免被對方誤傷我把當初從燕歸來那裡搶來的一對白金冰絲手套帶上然後提氣縱身上了鐵索鏈只覺此處山風極烈那鎖鏈本身就被吹得左右搖晃我一上去立即出嘩啦啦的響聲。我沒有練過什麼正經的輕功不過殭屍本身的天賦就是跳躍我腳尖在鐵索上輕輕一點身子借力向對面飛縱過去。
就在我一隻腳剛踏上對面山崖還沒有踩實後腳還是懸空的時候猛然對面黑暗裡閃出五道劍光分別刺我眼睛、咽喉和心腹各處要害來勢極快可以肯定對方是使出了全力。我左手一撈就把刺向上盤的三柄劍抓住右手也分別用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三根手指頭把下面的兩柄劍夾住輕喝一聲:「撒手!」九陰內力運出一陣寒氣射出對方五人齊聲驚呼鬆手放棄了寶劍不過他們一心要把我這個「大敵」打下懸崖去雖然沒了寶劍不過立即就有三人揮拳兩人抬腿攻來。
我帶上手套本來是怕對方放暗器這副手套高達八階別說他們手裡拿的只是普通的鋼劍就算是一些所謂的神兵利器也是割不破的。我兩手捏著五隻寶劍的劍尖一抖手腕寶劍上立即被我內力震得出「嗡」的一聲五支劍柄猛然彈出撞在五人身上要穴之上。
五人悶哼一聲軟軟癱倒在地上我把寶劍重新還給他們伸手解開一個人的穴道對他說:「你是衡山派弟子麼?不要害怕我是來幫你們的。」
那人只是一個npc聞言道:「我是劉三爺當年收下的弟子這四個是我的師兄弟前輩是……」
我溫言問道:「劉英回山上來了麼?我是他的師父。」
我話一說完對方立即驚喜道:「您是師叔三清派的師父!劉英師弟早就回來了一直在惦念著您呢他們他現在正和莫大師伯和峨嵋派的滅絕師太在方廣寺裡呢您快去吧。」
我哈哈一笑伸手拍開了幾個人被封的穴道轉身繼續望上走。
方廣寺在一片原始森林之中幽深之至到處都是一株株的千年古樹上面長滿綠苔方廣寺內燈火通明好像有兩個人正在爭執著什麼我一現身立即就有兩名值夜的弟子過來喝問:「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