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醒來的時候覺得特別饑餓仿佛好多天沒有吃東西。游戲艙的有機玻璃罩開啟著艙內壁數十盞內視燈散著微弱的光線。除此之外整個房間變得昏暗無比所有的燈光都熄滅了。
他站了起來微微活動饑餓感更加強烈。依稀記得茶幾上還放著幾塊奶油面包借著微光順手摸去果然摸到了。但那奶油面包觸手卻是干癟僵硬失去了奶油那柔軟的觸感。
放在口中嚼了兩口滿嘴的干面包渣令人難以下咽。想要順手扔掉卻突然感覺哪裡不對按道理說自己即便是在游戲中數日不出現安妮也會准時的將可口的飯食放在自己的桌前並且每天都會更換三次。
而眼前這塊面包憑借口感至少擱置了有兩個星期左右難道安妮將自己遺忘了嗎?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張揚心頭猛的一跳:“除非安妮出事情了?”
手中捏著干癟僵硬的面包張揚狠狠的塞進嘴裡他現在身體極度虛弱需要大量的熱量補充。依稀記得自己醒來後頭痛欲裂隨即昏倒。但是按照眼前狀況的分析自己昏倒的時間至少在兩個星期以上並且在這兩個星期內沒有人進入這個房間。
伸手按了按牆壁的感應燈開關卻沒有一點用處好像停電了!
張揚異常郁悶記得自己來的時候特意觀察了這個秘密基地基地除了外面厚達數百米的水泥掩體之外其內部也有著數百台大功率電機即便是整個世界都停電這些電機也能夠支撐數萬個小時。
這裡怎麼可能停電呢?難道第三次世界大戰開啟了。***就算是核武器毀滅了所有地上的生物在這個深入地下數百米的秘密基地也絕不會受到影響。
到底是怎麼了?
張揚剛想指揮幻腦進行搜索卻現自己幻腦對自己昏迷之後的事情也沒有記錄。
生了什麼事情?張揚想看著身邊的游戲艙忽然想起在游戲最終生的一切看來想要尋找答案還得進入游戲去。剛剛吞吃了幾片干面包饑餓感稍微減輕但眼前的事情卻詭異的令人無法理解。張揚迫不及待的躺在游戲艙裡按下艙門緩緩的閉上眼睛等待進入游戲。
嘟嘟的提示音出現:“你無法進入游戲原因可能是網絡出現延遲請稍後再進!”
連續試了數十次提示音依然是忙音。終於在游戲艙外部電源出滴滴的鳴叫張揚才放棄嘗試。
“媽的連游戲艙外部電源都紅燈警報了難道老子昏迷了至少三個星期以上?”這個豪華版的游戲艙可是號稱沖滿一次電便能夠持續使用一個月的。
張揚站了起來越感覺事情蹊蹺活動一下四肢閉上眼睛默默調息一下自己體內的氣息腦海中出現了內視的情形。望著丹田深處那一朵燦爛的黑色花朵長噓一口氣。
“只要那黑暗能量還在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止我!”
先得找點吃的東西走到密室的鋼質房門間房門緊閉顯然電源已經從外部關閉。沒有辦法只有硬闖出去伸出中指彈了彈房門從出的叩響中准確計算出房門的鋼質厚度4.5netbsp;向後退了一步吸氣吸氣再吸氣直到體內黑暗能量爆滿欲裂在四肢百骸間瘋狂流動欲沖薄而出的時候腳尖猛的彈起手肘縮回堪及房門的時候用力揮出。
轟的一聲巨響。那厚厚的鋼門出現了明顯的凹陷!
吐出氣再來一次後退兩步張揚再次撲擊。
轟的又是一聲巨響鋼質房門出即將破碎的破鑼聲響肉眼依稀可以看見房門凹陷出一條條由中心向四邊散的龜裂紋理。
再來一下差不多了!
張揚後退幾步剛欲起身突然耳輪中傳來一陣陣細密的腳步聲伴隨腳步聲出現的是一連串淒厲的嚎叫那聲音充滿了焦急饑餓的躁動。仿佛一堆餓極了的豺狼遇見新鮮血肉前出的咆哮。
張揚駭然這封閉牢固的基地怎麼了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有野獸的嚎叫?一連竄的疑問在張揚的腦海裡回蕩他站定在黑暗中傾聽著來自門外黑暗中指甲抓扒鐵門出吱吱刺耳的聲響那來自某種野獸喉嚨間出的咕嚕和尖叫。
那些聲音中混雜著某種熟悉的感覺?
是誰?幻腦——分析聲譜!
幻腦開始高運轉隨著聲譜分析的結果出現張揚的一顆心髒幾乎跳到了嗓子眼中。
得到的結果著實駭人。
門外的聲音居然來自安妮、蕾絲、瑪麗、還有其他幾名女子別動隊隊員的嗓音!
是她們?怎麼可能?張揚疑惑幻腦出現的錯誤再次使用幻腦分析但分析結果依然如舊。再結合整個秘密基地內部陷入癱瘓自己的飲食近兩三個星期無人照料等等事實都指向了一個方向那就是基地內部的人員的確出了問題雖然暫時不知道她們生了什麼改變但至少一點很清楚從她們出的聲音和用指甲撓門的動作來看她們很大可能被野獸化了!
安妮她們有可能變成了野獸!
為什麼!
張揚靜靜的等待門外徘徊的聲音漸漸遠去不甘的野獸因為無法攻破鐵門只有退縮回去。才開始准備下一次撞擊動作他並不是懼怕門外的異類他深恐門外的異類是安妮、蕾絲、瑪麗等等那些和自己有著親密關系的女性憑借自己現在的實力一舉手一抬足就可以讓她們受到致命的傷害。
他可不想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傷害她們。
至少她們是無辜的!
仔細傾聽了一會確定那些異類離開鐵門范圍粗重的呼吸音已經不復存在張揚深吸一口氣將體內的黑暗能量高運轉直至極點。猛然加沖擊全身攢緊如球用力撞擊鐵門。
這一次隨著鐵門出轟然巨響。那道厚極4.5cm的鋼質鐵門硬生生的被張揚的巨力撞的飛了出去張揚的身影也隨著飛出的鐵門竄在門外。
門外已經是一片鋼鐵的廢墟這裡仿佛生了劇烈的爭斗原本郁郁蔥蔥的植被全部折斷凌亂的桌椅東倒西歪滿地都是碎裂的燈罩和玻璃片大廳牆壁上不時有一處處迸濺而出的棕黑色的血跡不遠處歪躺著幾具被撕爛的人類軀體軀體髒腑處早已掏空手臂腳足間露出森森白骨屍體的腐臭彌漫了整個廳堂。
一連串的尖叫從張揚的身後傳來一大竄簌簌的奔跑聲沿著廳堂的四壁房頂地面四面八方向張揚出現的位置湧動。
張揚猛的轉身便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孔那是蕾絲。此時的蕾絲披散著污垢盤結的金赤裸著身體光著雙腳手腳並用以爬行的姿勢正從牆壁上快移動。滿是血污的臉上一雙碧綠的眼睛散出瘆人的光芒她呲著牙喉嚨間出一連串咕嚕動作敏捷如猿望著張揚的神情卻仿佛餓狼遇見的血肉。
張揚從她的眼神看不出任何人性的光輝。他清楚的感覺到這個世界在他昏迷之後已經進入了瘋狂!
蕾絲手腳著牆進入攻擊范圍猛然跳起憑借兩只手上尖銳的指甲和張開的大嘴向張揚撲擊過來。張揚望著她的來勢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扼住蕾絲的脖頸身形快前移將蕾絲的身體從空中拖動近十米左右轟的一下將她扔進大廳中央的游泳池中。
水花四濺中張揚抄起地上一根蔓籐跳入水中追上蕾絲用力薅住她的頭向水下按壓數下之後蕾絲終於被灌的暈了過去張揚才住手拖著蕾絲的身體慢慢滑向游泳池中央的一處跳台。
啪的一聲將蕾絲扔到平台上用力擠壓她胸腹之間的液體同時做著簡易的人工呼吸。待蕾絲的心跳緩慢而虛弱的跳動時張揚托起她半放在水中右手用蔓籐連續纏繞數遭將她牢牢捆綁在水池平台四周的圓形鋼管上那圓形鋼管本是為了游泳者把持休息的地方此刻卻成了捆綁蕾絲的支柱。
這一切動作有條不紊雖然池水的四邊依然躁動著無數赤裸的軀體但張揚憑借第一眼看到蕾絲那滿是血污的臉便已經感覺到這些變異的人類懼怕水源。
一邊綁縛蕾絲一邊四下。安妮、瑪麗還有其他女子別動隊隊員都赤裸著全身宛如原始人一樣不斷的對著張揚嚎叫。
“不知道你們生了什麼?我會救你們的?等著我耐心的等著我!”張揚悲哀的想著。
盤繞天花板的蔓籐不知道什麼原因生長的格外茂盛每一根約拇指粗細數十米長。張揚心中有了計較猛然跳起拉下幾根除掉枝葉絞在一起那蔓籐便成了一根幾十米長的繩索。為了不傷害曾經眼前的這些女子張揚將繩索的頭部挽成一個直徑半米的圈。試了試力蔓籐繩索非常耐久很結實。
面對岸邊那些瘋狂躁動的赤裸女子張揚將繩索悠起來用力投擲恰好鎖在安妮縱越不停的身上用力一扯異類安妮便騰空而起掉在水中。四肢拼命掙扎。張揚不急不緩的拉動繩索朝中央跳台處滑行不消片刻異類安妮已經在水裡被淹的奄奄一息。繩索也恰好到了岸邊拉上來如法炮制擠壓胸腹人口呼吸待安妮的呼吸和心跳呈現復蘇狀態便用蔓籐將她牢牢束在鋼管的邊緣。
如是連續數次已經抓住五名異類女子其中也包括長腿清純的美女瑪麗當然她現在的形象已經不能用清純來形容了更像一個粗野情的母豹子。
待第五個女子別動隊隊員被張揚捆縛在鋼管邊上其他剩余七八個異類卻出一聲呼哨紛紛離開了水池向黑暗中逃去。
張揚有些詫異想不到這幫家伙還具有初級的智商。
低頭看著鋼管邊上綁縛的七名女子她們紛紛扭動著赤裸的肌膚口中不斷出喝喝的聲響目光毒辣凶殘但卻無法動彈。
張揚走到安妮的身邊伸出手指抬起安妮的臉龐眼睛對著她的眼睛用力呼叫:“安妮我是張揚還記得我嗎?”然而安妮除了用力擺動口唇欲圖狠狠的咬上那根手指一口卻沒有一絲理智的光芒出現。
頭疼了究竟這裡生了什麼?
張揚隱隱感覺和劍魔的出現有關系但劍魔能夠影響的是虛擬世界的數據怎麼可能會對現實中的人類生影響。
難道是什麼病毒感染了人類在我昏迷的三個星期裡?
本是醫學生的張揚還是相信科學的他不願意接受那些神玄虛幻的東西。
暫時還不能對安妮及其他人員做科學試驗在這個黑暗的基地裡必須讓一切生產和生活運轉正常才行。所以在這之前一定要將全部異類都抓住。
不過現在那些異類仿佛不願意在靠近水邊剩下的方法只有自己親自前去尋找除了安妮、蕾絲、瑪麗三個小妞之外其他的女人雖然一樣美麗但關鍵時刻由不得使得粗暴的手段了。
張揚想:“希望她們身體內的構造沒有完全改變!”至少在自己的幻腦裡可是儲存著幾百種一擊致昏的手法。
跳進水池輕輕劃動很快便來到了岸邊。抖了抖身上的水張揚開始憑借直覺在黑暗中慢慢前行。他感覺到那些異類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恐懼心理雖然自己走的很緩慢但是卻沒有前來襲擊。有時候他分明能夠感覺到那來自黑暗中的一簇簇盯視的目光目光中充滿了貪婪和殘忍但更多的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