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彎彎曲曲一折緩過一折的地下迷宮走了約半個小時的路程仍然一個系統怪物也沒有出現心情不禁有些急躁身體直立了起來不再貓腰撅腚躡手躡腳的行走一邊將獵手刀扛在肩上一邊琢磨著索爾哪裡去了不會是偷偷下線了吧。
看來靠誰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靠自己了。奇怪這裡的地宮這麼空闊難道網游改迷宮了?
想法剛剛露出個頭在對面迴廊的拐角處出現了一道金燦燦的光芒那光芒閃爍了一下就消失在長廊的盡頭耳輪中隱約聽到一陣低沉的哼唱哼得還蠻有情調。
是誰?
心情頓時興奮了起來管他是誰呢?一個人在這麼龐大黑暗的迷宮裡轉悠了半個小時早就無聊透頂。突然出現的這個東西無論是人是怪我都想衝過去狠狠的親他兩口。
二話不說撒起小腿衝上前去一路衝前一路喊道:「站住陪老子解悶!」
也許是我的吶喊起了作用也許長廊盡頭的那個傢伙也非常的無聊。反正在我喊聲剛剛落下的時候金光再次閃爍了起來將暗淡的長廊映照的金壁輝煌那個滿身金色光芒的傢伙轉回了腳步也不哼唱了慢慢的從長廊一邊露出頭來。
我靠我一看好大的個子足有兩米五的身高一頭暴漲的紅一臉的驃捍神情寬大的肩膀上扛著一柄月牙象刀一身金燦燦的黃金鎧甲罩住了全身兩條粗壯的長腿叉開著腳下蹬著齊膝高的黃金戰靴。
看到這個粗大的傢伙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顯然是個系統的怪物從一身金皮來分析完全可能是二層地宮中的Boss——守護者!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索爾這個老東西尋來找去卻偏偏讓我遇到了。
對面的黃金怪物瞪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望著我嘴角上彎竟擠出一絲蔑視來呼的一下抄起肩上的月牙象刀*左手一撇哇呀呀怪叫聲中向我衝來。
說打就打一點餘地也不留。
***看著黃金怪物的來勢我將手中的獵手刀橫在胸前腦海中突然想起一層波爾女戰士衝撞時的動作雙腳向後連續倒動幾下貓下腰腳尖和腰部同時力嗖的一下如同箭矢一般衝了出去盾牌守在前面腳下度越來越快狹窄的迴廊中僅僅容下一人行走的空間。
所以怪物要衝上來砍我我卻想衝上去撞它!
那個怪物也毫不遲疑的衝了上來我也是奮勇力的撞了上去。兩顆人肉炮彈就這樣在長廊的中間相遇了。轟的一聲巨響過後我感覺自己被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掀的倒飛了出去那力量強悍霸道要不是我又盾牌擋在前面我可能就被對方的刀劈成兩截了。
雖然被撞的倒飛我的身體還是能夠在空中掌握平衡連續用獵手刀刮蹭幾下牆面倒飛的勢頭被緩了下來堪堪落到地面我才現自己站立的地方與撞擊生的地點居然有五米的距離。
好大的衝擊力。
擋在盾牌後面並沒有看清對手究竟怎麼樣了不過隨即從耳朵裡傳來的暴躁的腳步聲分析那個怪物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或者說在同樣的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情況下黃金怪物承受剛才重重的撞擊力對它來說僅僅是小兒科。
我是瞭解黃金怪物的實力的在同種類的怪物中黃金質地的怪物無論從等級、力量、敏捷、抗性等方面都擁有了極大的飛躍。一個黃金怪物的實力完全可以媲美上百個普通怪物的實力。
眼前這個黃金怪物顯然就是上百個暗黑傭兵的總和。
我要憑借一個人的力量面對上百個暗黑傭兵的阻擊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當此情況不能力敵絕對不能力敵。一邊在心裡分析著情況一邊揮刀拋出兩枚火球頂著盾牌腳下快的後退了。嗤嗤兩聲火球著體的聲響過後長廊裡衝擊而來的腳步聲仍沒有任何遲緩的意思。
聲音轉瞬到了眼前腦海中再次一閃身體猛地拉向牆角將盾牌牢牢的貼在自己的身前喀嚓一聲巨大的摩擦聲響過後黃金怪物在盾牌與對面牆體的空隙中擠了過去強大的衝擊變成橫側的擠壓直力變成了橫力。雖然大多數力量被卸掉了我仍然感到盾牌強行擠入肉體的壓迫。
耳輪中聽到黃金怪物因為衝力過猛而無法止住腳步的蹬踏聲趕緊抽開盾牌奮力向反方向奔跑匆匆一瞥間看見了黃金怪物的臉那一臉的興奮在我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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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滿頭紅毛的傢伙是個暴徒!
從它那興奮的眼神狂躁的動作誇張的嘴臉和一身驃捍的肌肉塊可以分析出這個紅頭的傢伙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暴徒。
對付暴徒力量足夠強大的話就以暴至暴;力量相差太遠的話哼哼就要智取激怒它讓它暴露出弱點來。
我這個人單純的要命對於網游又是比菜鳥玩家還要不如的智障級玩家。第一次接觸網游就進入了《神魔》世界這款堪稱99%擬真的遊戲讓我這個單純的玩家常常忘記了自己是身在遊戲中。而每每情不自禁的墜入到神魔龐大的迷幻世界中去。我把自己當成了神魔世界中的一份子所以我的思維和大多數玩家都不一樣我在遊戲中思考的東西並不是單純的為了變強而更多的是從情感上去理解那些怪物。
就像我看到了紅毛殭屍眼中的哀傷和憤怒我看到了九頭蛇阿拉斯加最後的一絲留戀與掙扎我聽懂了蜘蛛女王喜愛音樂的心聲……
我越來越深的陷入了遊戲製造的情感迷霧中無法自拔。
而現在我更是將眼前紅頭傢伙看成了一個光有一身蠻力卻沒有智商的暴徒。所以我決定智取它。
這樣的想法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反正我就這麼認為也這麼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