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眼城堡和我想像中的一樣頹廢的殿堂殘裂的斷牆光線昏暗空氣中瀰漫著腐爛的氣息。大廳裡飄蕩著陰冷的風風中不時傳來淒慘的哀嚎和痛苦呻吟聲。
這裡顯然已經變成了地獄的外層空間。
站在怪眼城堡長長的甬道裡我已經感覺到那無處不在的死亡氣息黑暗的能量在這裡顯著的增強了身為暗黑殺手的索爾也感受到了黑暗力量帶來的屬性加成他的眼神更加敏銳動作也快捷了很多。
我卻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來到了非常熟悉的地方有種遊子剛剛回到家鄉的親切。甚至不誇張的說我意識到了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生了強烈的反應他好像在控制我的皮膚讓我皮膚上的每個毛孔都舒暢的張開近似貪婪的開始呼吸著黑暗的空氣。
隨著長而重的呼吸我手中的盾牌變得輕如無物獵手刀的存在好像成了累贅。下意識的將獵手刀放進行囊裡單手持著盾迎著撲面而來的寒風我挺了挺胸膛感慨的說道:「地獄我終於來了!」
說出這句沒頭沒尾的話索爾聽得非常扎耳撇了撇嘴道:「小伙子地獄的入口在下面怪眼城堡的第四層能不能夠進得去還兩說著呢?這裡面都是四十幾級的黑暗怪物你一個三十級不到的小傢伙去地獄幹什麼?」
我再次的回答連我自己都震驚了我說:「我的朋友在下面我去看看他!」
這個回答徹底激怒了索爾索爾空中一個倒翻怒道:「你的腦袋有毛病嗎?你想拿我來消遣嗎?你的朋友是誰?暗黑之神嗎?殭屍國王嗎?你當我索爾是什麼?開路先鋒嗎?」
看著索爾的樣子我禁不住摸了摸鼻子為自己這句沒頭沒腦沒心沒肺的話感到驚訝我的嘴和心難道沒掛到一起怎麼能隨隨便便說胡話呢?看來我被怪眼城堡陰鬱的氣氛搞的有些神經質了。
不過口頭上卻絕對不能落了下風我冷冷的道:「老索拜託你用用腦子好不好你是主動來跟我組隊的我又沒有強求你。你愛去不去不去拉倒。你又不是暗黑之神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我的朋友!」說到這裡已經有些強詞奪理了使用了『子非魚安之魚之樂乎』的辨證法。
索爾登時有些氣結面對中國數千年沉澱下來博大精深的辯論法他一個頭腦簡單四肢達的刺客又怎能對付得了。
無奈之下索爾再次哼哼道:「進入地獄想的容易到了裡面我可沒時間照顧你那些傢伙連我老索都得繞著你掛了我可不管啊!」
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來威脅我我懶得回答對著索爾揮揮手那意思很明顯不勞費心頭前帶路吧你!要不是看你是『神魔通』要不是看著怪眼城堡迷宮過於龐大我早就自己溜躂了。
一邊跟著索爾在長長的安全通道上走著一邊心裡納悶:「以索爾的名氣和身份想找小弟的話不是揮揮手就能湧上千千萬嘛可這個賤貨為什麼偏偏找上了我我又不肯收他當小弟真實稀奇稀奇!」
索爾猛地回過頭來冷冷的盯著我道:「你在嘟囔什麼呢?」
我靠莫非你學會了傳說中的讀心術老子在心裡的念頭你也能看得懂我淫笑著道:「我在嘟囔要不要抓幾個波爾女戰士回去當小老婆她們的樣子可真淫賤啊!」
這句很男人的話頓時引起了索爾的共鳴他轉過頭來望著城堡內廳裡的波爾暗黑女戰士眼睛也放出色色的狼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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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爾暗黑女戰士除了皮膚黑點身材還是蠻正點的一頭飄逸的金一張俊俏的臉穿著短小的緊身胸甲和更加短小的三角褲衩。那一對對幾乎將胸甲擠爆的乳峰白生生、明晃晃、亮堂堂大半個球體呼之欲出再加之球體隨著她們的走動而略顯震顫這成群的半赤裸的娘們單憑視覺的殺傷力已經讓我和索爾幾乎放棄了抵抗。
除了除了她們淡黑的雙臂握持著的沉重的雙手武器之外她們就顯得非常可愛了。
看到女戰士胳膊大腿上隆起的疙瘩肉再看到一個個扛著巨斧重錘滿臉肅穆的神情我飄飛的眼神才有所收斂。
「我們的對手就是她們嗎?」我有些白癡的問道。
「是看起來不錯啃起來可是硬骨頭。現在現在我明白你為什麼把刀收起來的原因了。」索爾一邊放肆著目光一邊說道。
「什麼原因說來聽聽?」
「我現在也想把匕收回去用手把她們一個個都摸死肯定很爽張揚你的智慧我老索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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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麼齷齪嗎?該死的索爾。不過他的想法還真是值得實驗實驗我非要攻擊她們的三點讓這些娘們個個在呻吟中死去嘎嘎嘎……
「看那個看那個那個拿著長弓的身材更是正點啊。」索爾放棄了任何抵抗徹底的露出男性本色來。
我順著索爾的目光看去心裡咯登了一下美美的想到:「媽的快射死我吧用你那漂亮的長弓冰冷的箭矢穿透我吧!你長得太***淫蕩了。」
不知是我的祈禱起了作用還是那個長弓女戰士看上了我她忽然朝我們這裡望了一眼那一眼簡直把我的魂魄勾搭走了血往上湧抄起盾牌衝了上去一邊沖一邊想:「漂亮的玩家老子不敢得罪你個漂亮的怪物還能搞控訴嗎?看上我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