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擠壓著曼妙的女體鼻子裡嗅到的是少女淡淡的幽香腦海中陣陣強烈的衝擊讓我控制不住身體的異動我開始現自己的某個部位有點不受神經控制了。雖然我清晰的知道那個部位的燥動完全於本能的誘惑可現在的時間和地點太離奇了吧。
安然顯然也感覺到了我的衝動她滿臉通紅大眼睛裡充滿了驚奇和詫異少女情懷的萌動讓她清楚那是什麼但少女獨有的害羞卻禁不住讓她慍怒起來。
可是她又不能躲避。
這種情形下臉皮厚者如我也感到了些許尷尬只能使用強烈的意志力去控制自己那個不爭氣的東西。可又哪裡能控制的住現在才明白有些事情是根本無法控制的嗚呼!
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短暫的痛楚讓我的神智恢復了正常那一點點膨脹起來的東西也開始漸漸回到了原始的位置。包裹我倆的白色蛛網球體仍然在磕磕碰碰的滾動著不時的身體接觸帶來的強烈衝擊讓我不得不一次次痛咬舌尖咬到最後連舌尖也麻木了。還好滾動終於止歇下來。
我悄悄的看了安然一眼安然緊閉雙眼滿臉紅暈呼吸急促不知道在想什麼也許她也在無奈的忍受吧。
剛剛鬆了一口氣忽然感覺整個球體從地面被什麼東西懸吊起來度非常的快兩個人突然由水平位置改為垂直位置在重力的影響下猛地下落蛛網雖然黏力極強但仍然無法承受兩百多斤的重物遽然下落。牢牢粘在身上的蛛網瞬間被掙脫掉了。
同時失重的兩個人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扶雙雙摟抱在一起下落不到二十厘米腳下一緊已經踏在了蛛網球體的底端將巨大的白球拉成了兩個人形的石膏像。
然而當我抱著安然纖細的腰肢安然也抱著我的脖頸的時候才現這個位置更加令人尷尬我的臉居然埋在了安然高聳的兩個山峰之中低頭便可看見深深的峰谷白皙渾圓噴香宜人!
天啊我可是冤枉的。
腳下踩著軟綿綿的韌性極強的蛛網底身邊四側的蜘蛛網再次討厭的粘了過來將兩個人再次牢牢的粘滯上了動彈不得。而懸吊起人形蜘蛛網球的很顯然是一種牛皮筋狀的繩索彈性十足將整個大球吊在空中顫動不已隨著外部大球的顫動我的嘴臉無可奈何的在兩座山峰前撞來撞去唯有更加牢牢的抱緊安然的腰肢才能勉強的維持平衡。
當然安然的狀態也不是怎麼好她猝不及防的摟住了我的脖頸整個身體被蜘蛛網懸掛在半空中腳下恰好踩在我的膝蓋上嬌嫩的臉龐側在一邊熱乎乎的氣息不停的在我的耳邊吹來吹去。
我身體的某個不良部位再次悄無聲息的站了起來所幸此次的站立並沒有帶來美少女安然的尷尬所以我就任它去吧看小子能囂張到什麼樣子。
安然在我的耳邊突然笑了出來小聲的說道:「喂傻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回答道:「張揚!」
「中國人?」
「是的你呢?」
「我是美籍華人。」
「原來我們有著共同的祖先啊!」
安然默不作聲了我覺得繼續說下去有助於我們從這個尷尬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我說道:「你的短笛吹的非常好聽?特意學過嘛?」
安然答道:「是的我的父親是個很有名的音樂家我從小就會多種樂器你呢?你會什麼?張揚?」
我歎了口氣道:「從小到大我只學過吹一種樂器?」安然問道:「是什麼?口琴嘛?」「不是」我搖頭道:「是吹口哨我就會吹口哨。」
安然的語氣中帶著笑意道:「吹口哨其實口哨吹好了也是一種音樂呢安德尼爾黑人口技大師他就是靠吹口哨揚名天下的。」頓了一下安然繼續道:「張揚?」我嗯了一聲「你吹一中國的歌曲給我聽好嗎?」
我有些緊張了我這個人身體裡的音樂細胞少的可憐真要讓我露一手的話個人覺得丟臉的成分佔大多數但安然的懇求又是很難令人拒絕的無奈之下我想起了一《送別》靜靜的依著旋律吹了起來。
《送別》是一很老的歌曲了但絕對中國。
不知怎地安然隨著我的旋律開始了小聲的吟唱。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鳳撫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余歡
今宵別夢寒。
伴著安然的吟唱我的勇氣倍增努力的吹著高低起伏的調子安然聽了一會突然道:「要是那個銀笛還在就好了我可以幫你伴奏一定很美!」我道:「在啊剛才見你脫手扔掉我順便拾起現在還在我的手上呢?」
「是嗎?」安然驚呼道。我又道:「只是不太方便拿到現在我的手全部都被粘得的緊緊的根本動彈不得!」安然聽了有些失望唉了一聲。我猛然想起了一個法子道:「有一個方法也許可以試試不過得再委屈你一下了。」安然道:「是什麼法子?」
我道:「我想我們一起用力跳上跳下也許能夠擺脫這些蜘蛛網的粘連不過……」我停下了猶豫道:「不過……還是算了我們還是靜靜的等死吧!」
安然沉默了她明白我話中的意思開始的那些身體接觸還能算做是強迫的被逼無奈的但如果兩個人一起用力跳的話那之後帶來的身體接觸就很尷尬了。
靜默了一會安然蚊子般小聲的在我耳邊道:「就試試你的那個法子吧這樣無聊的呆著還不如做點什麼呢?」
我有些躊躇了遲疑道:「可是……?」
安然有些急道:「可是什麼?這種事情有什麼好解釋的?何況……何況你佔的便宜還少嘛?」
暈倒這個安然果然是個敢愛敢恨的主「好吧那我們就動起來你一定要撫緊了小心蛛網破了掉出去。」感覺安然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我收緊了摟著安然的手臂膝蓋微曲用力向上一跳安然的身體也隨著我的跳動而努力向上掙脫。
哧哧數聲之後果然這個討厭的蜘蛛球被我們撐大了許多狹窄的空間變得寬闊多了而蜘蛛絲的粘滯力也隨著一次次的撕脫再粘連而變得不那麼有力了我終於戀戀不捨的從安然的腰肢上拿開了自己的手臂掙了幾下將安然放在一邊斜躺在蛛網上。
將手中的銀笛遞給安然安然看著銀笛眼中放出歡喜的光芒來此刻方能安下心來近在咫尺的觀察安然才現安然的美麗是純潔又略帶俏皮的望著安然紅暈滿腮的俏臉禁不住想起了那兩次穿肩而過的箭不覺有些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