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軍剛把自己的凶器從褲子中掏出來,正准備往前沖刺,阿秀又叫起來,聲音古怪:“不要,不要強奸我,相信我,我來那個了。”並且激烈地扭動身體死活也不肯配合。王軍反復沖刺幾次,居然無法正中靶心。道把自己弄得氣喘。
“來你媽的軍非常不耐煩,雙手伸進她的衣服中去,狠狠地抓住阿秀的腰,“別亂動,再動我殺你全家。”入手一片溫潤,雖然有少許脂肪,但這個女人總的來說腰枝還算纖細和柔軟。手感非常好,與少女相比有著不同的味道。
對一個男人來說,有的時候偶爾嘗試一下不同的東西還是很不錯的。生命的意義在於不重復經歷自己已經熟悉的東西。
王軍還有時間回想起自己以前相處過的少女們。
都是一個摸樣,實在太多了,多得讓他記不起她們的摸樣。相反,眼前這個女人卻讓他無比興奮,充滿探索未知區域的激情。這激情讓他無法把持,也讓他像一個初經人事的少男,還未進入女人的身體就要達到欲望的最高點。特別是女人的掙扎,和反復的摩擦。
這讓他無比吃驚。看來,這東西堅持的時間和身體沒有關系,完全在於心理。
一聽到王軍的威脅,阿秀嚇懷了,她呆呆地不動了。
“這樣很好,這樣很好。”王軍淫笑著,將手從她的腰往上伸,直接摸到阿秀碩大的乳房上。很神奇怪,很大。阿秀沒帶胸罩,乳房很軟,有點下垂,但有另外一種新鮮的感覺。特別是將手掌攤在那對小碗大小的肉團下面的時候,那對成熟女人的標志馴服地落下,直接落在手心,很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在揉捏中。熟透了的女人小聲地呻吟起來,門牙輕輕地咬著下嘴唇。透過前面地鏡子,王軍能夠看到阿秀的雙頰升起兩團紅暈。眼睛也微微地閉著,裡面有一汪春水在蕩漾。抓在水龍頭上的手指尖也有點發白。
在意識到她的快感時王軍立即停止了揉捏女人乳房的動作,低下頭將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滿是煙臭嘴巴湊她的耳朵邊冷笑,“好一個騷貨,你還爽起來了。”說必。兩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在那兩點突起上使勁捏了一下。
阿秀“啊!”地疼叫起來,眼睛猛地睜開,眼淚都流出來了,“不要,好疼!”
王軍嘿嘿地笑著:“一回疼,二回癢,三回想。還有得你疼地時候。”邊說邊繼續用力。
阿秀開始掙扎大叫:“不要,弄傷了我回家沒辦法對老公交代。”
“交代什麼,有什麼可交代的,就說你自己弄的。反正你著騷貨看樣子也喜歡自摸。”王軍伸出牙齒又在她的耳輪上咬了一口。將阿秀的耳廓咬了一個紅點出來。
阿秀一聽,突然想起自己和丈夫還真是很長時間沒有那樣了,便安靜下來。央求王軍:“大哥,隨便你搞,就是不要在臉上弄出傷來,我還要見人呢?”
王軍:“這樣還象話,早點合作不就好了,哪裡還能吃這樣的苦。”說著,用手扶著幾那個東西輕輕地由下往上輕輕敲著女人的敏感部位。
阿秀大聲地叫起來,一種麻癢由下往上,猛地占據全身,將她推上快樂的頂峰。本來她還想提醒王軍自己正在月信期間。不能做那事情。可是,這中快感讓她再也保持不住。
切!流血就流血,只要爽了就好。女人,哪個月不流一點。少哄我。
王軍認為是這個女人在故意騙他。
阿秀也是顧不得這些,她不想再提醒王軍,也許,今天自己人品堅挺,怎麼也不流血也說不定。她顫抖著聲音:“快,快脫掉你的衣服。我們抱在一起。”說句實在話,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新鮮的男人體溫了。
王軍一愣,將自己上衣脫掉,赤裸著胸膛貼過去。
女人非常合作地將衣服脫掉,將光溜溜地脊背往厚靠,男人地溫度讓她一陣哆嗦。在迷失前的一刻她還來得及說:“請您……請你先帶安個套,我包裡有。”
王軍大加贊賞,“不錯,你這臭婊子不錯,還懂得保護自己。”
安全還是要講究的,王軍放開阿秀,從她地包裡摸出一個套子,套上了,對著女人的隱私部位猛地一挺。
“啊!”
“嘿!”二人同時叫起來了。
不過,聲音的含義各有不同。王軍是奇怪的叫,要知道,這次的進入和以前不同居然出乎意料地輕松和順利,有種潤滑的爽利。王軍非常奇怪,難道老女人的味道就是這樣?阿秀的叫則是單純的快樂,這種健康男人還真不多見,而且是一個十八九歲的,是不是有點占便宜地味道。
但不知怎麼的,阿秀卻小聲地哭起來了,好象是屈辱。要知道,除了和自己老公,她還沒有和其他男人發生過關系。她非常害怕。
這一緊張,跨下突然有一股熱流湧出,順著大腿往下淌。
“不要!”阿秀魂飛魄散,她知道,剛才一激動渾身的肌肉一收縮,月潮在最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了。
王軍本來就身體極棒,動作也猛,一口氣來了六十多個沖刺,突然發覺不對。自己小腹和女人屁股接觸的地方有點發沾,大腿上也有熱熱的液體流動。他有點奇怪,“不會吧,這女人這麼騷,激動成這個模樣?”激動之余低頭一看,眼前居然是一片鮮紅。
王軍慘叫一聲,猛地跳開,扯下安全套血淋淋地便摔在阿秀臉上,“我曰,撞紅了!你這個臭婊子,想讓我倒霉是不是。”
說完話立即扯起褲子,怒氣沖沖地出去了。
黑道中人經常在生死邊緣徘徊,一個個都非常迷信,他們認為在同女人睡覺的時候如果撞到女人那個日子會遇到血光之災。
等王軍怒氣沖沖地跑出去,阿秀這才慢慢地收拾好衣服,對著鏡子小聲地哭起來。
還好,王軍手不重,阿秀的臉還不至於變形,只額角有點青腫,回去見了丈夫還可以說是摔成這樣的。
被王軍這麼一鬧,阿秀也沒有心情在酒店呆了下去,小聲哭著跑出酒店,回到車上,這才掏出電話小聲哽咽著給宛若打了個電話說她感覺有點不舒服,就先回家去了。
宛若聽阿秀地聲音不對,有點擔心,“阿秀,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了。”
阿秀悲從心來,歇斯底裡大叫:“王宛若,你少假惺惺的,我死了你才開心。我恨你!“說罷便將電話掛了。
宛若拿著電話半天也著不了聲。
“怎麼還不來打牌,這個阿秀究竟搞什麼鬼?”麻將桌上的其他二人已經等得快不耐煩了。正抱怨間,卻見王軍臉色難看地進來說,打不成了,那個女的看起來好象有什麼問題,解完手就急沖沖地下樓去,問她,說是家裡出了急事。
那兩個女人大為不滿,說,哪裡有這樣的道理,贏了錢就跑,我們輸了的怎麼辦?這個阿秀的牌品太差了,以後在不通她玩了。
兩個女人啪啦啪啦說了一大堆話,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句話,反正阿秀這麼做就是不地道,天厭之,地厭之,人恆厭之。
好在有林建林總在,他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負責維持秩序,充分做好宛若管家一職,“好了好了,二位美女,她走了還有我呢,我來陪你們打麻將吧。”為了安慰兩個女人受傷的心靈,林總補充說明自己不怎麼會打麻將,請大家手下留情。
果然,林總一上場就輸了五百多塊,算是將場面維持下去。
二女這才高興起來,覺得林總的那張猥瑣到極至的臉可愛起來。
林總在輸錢,王軍也在輸錢,他輸在心神不定。這樣一來,林總和王軍都成了本次同學會上最受歡迎的男士。
好不容易等二女同時去場所方便,趁這個時機王軍突然問林建:“林總,有件事想問你一下,不許笑。”
林建說:“軍哥你說,我不會笑的。”
王軍這才吞吞吐吐地問林建:“你說,這男人撞了紅會不會倒霉?”
林建一臉嚴肅地點點頭,“肯定的,不過也有法子破解。”
王軍:“什麼法子,你說?”
林建:“很簡單呀,找個處女去去霉氣就好了。”
王軍沉吟:“這個難度有點大。”
林建:“咳,如何不好弄,那就找就寺院拜一拜就好了,我知道一家廟很靈驗的,要不明天我們一起去。”
王軍大喜:“那好,那好,多謝。”
阿秀將車鑰匙插進點火開關裡卻怎麼也打不著火,心中一真委屈,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今天這事如果傳出去,以後還怎麼見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