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顆七色創生石化煙而逝的那一刻,一條暗金色的細長玉鏈被嬴政按在了雒羽的丹田。玉鏈的鏈墜是一塊錢幣大小的七色創生石,而在這塊七色創生石的兩邊,還各鑲嵌著一顆黃豆大小的絕冥無恆晶。那顆七色創生石一觸雒羽的肌膚,立刻綻放出了七色光芒,旁邊的那兩顆絕冥無恆晶也流動起幽幽的黑光。玉鏈自動扣在了雒羽的腰間,應和著嬴政的律動,那顆七色創生石以及絕冥無恆晶猶如星星一般光芒明滅、不停閃爍。
嬴政當初給雒羽那條頸鏈,就是為了借其上鑲嵌的七色創生石的光源之力來中和他的火源之力,不然頻繁和雒羽的接觸,他的氣息很容易會使雒羽出現失衡的狀態。不過他也不敢給雒羽一塊體積較大的,不然釋放的能量一多,也一樣會造成失衡。這麼多年下來,那小小的一顆能量已經消耗地差不多了,此時再被他的至陽之氣一沖,立刻便化煙而逝。所以必須用另一顆來取代,否則對於雒羽來說這次交合不是福而是災難了!
至於兩旁的那兩顆絕冥無恆晶則是用來助雒羽一臂之力的,畢竟雒羽的能量層次還不高,如果直接面對這兩種本源的沖擊是絕對經受不住的。所以嬴政先在當中設置一個緩沖屏障,這樣雒羽要掌握平衡就不會太費力了。
“放松點。”嬴政低沉的聲音喚回了雒羽幾欲昏迷的神智:“其余的你不用管,朕來做主導,你只需保證現在體內力量的平衡就可以了。”
說起來雒羽之所以修煉進境會那麼快,也得益於一直受到另兩種源力的增幅,當然她所接觸到的那兩種源力非常微弱,強了她也受不了,可是受到的好處卻是難以言敘的。火之源力加強了火與金兩種屬性,光之源力則加強了土與木兩種屬性,在其余四種屬性地激發下。水之屬性也得到了增強。當然光靠被動的激發是不夠與其余四種扯平的,不過再加上嬴政所給的各種靈藥與珍物,那就差不多了。
而也正是從一開始就接觸到那兩種本源的緣故,使得雒羽現在能夠適應兩種本源之力的直接淬煉,火熱而暴虐的能量不住地自結合處湧入雒羽的身體,在經過丹田時,一股祥和而充滿生機地能量被一股混沌之氣包裹著向著前一股迎去。而屬於雒羽的那五色能量在這三者的夾擊下被壓到了一起,越擠越緊。五種屬性被迫開始互相混合。
這四種能量中,雒羽的那一股可說處在絕對的下風,不過她的任務只是要保持平衡,其余都由嬴政在控制,在嬴政的加意護持下,倒也還能勉強做到。而在能量流經的地方,一縷縷無色透明的煙氣好似被自經脈中搾出,混入雒羽的五色能量之中,每一縷煙氣地加入,都讓那些五色能量猶如吃了大補藥一樣壯大了許多。也融合得更緊。顏色也在慢慢地變淡。
雒羽沒有察覺,她地身體此時清輝隱隱,縈繞著無色透明的光芒。而嬴政的身上也是一層暗金色地光華隱隱閃動。額上的火焰印記才浮現出一個淡淡的影子,就被他又壓了下去。現在的雒羽承受不了完全狀態的他,除非等到雒羽也成為完全體或是起碼接近完全體,不然一旦他完全放開,絕對會要了雒羽的命的!
不過就算是現在這個狀態,兩種本源之體間互相吸引的特性也並沒有減低多少,水性本柔,雒羽又是女體,陰氣更甚,至陽與至陰交會。那種欲仙欲死的極樂之境使得嬴政也是倍感銷魂,就更別說是初經人事的雒羽了。
雪白地肌膚泛起了玫瑰,紅色,香汗淋漓的雒羽已經不知人間何世,雖然努力地想要集中精神,可是那令她神魂飄蕩的快感卻讓她根本無法用所有的心力去運轉能量。不過這也正和無心而為之道,一點真靈守住心燈,神識在有意無意之間,若是她真的全力去運轉能量,過猶不及之下反而會壞事。
不知過了多久。雒羽的五色能量終於完全融合成一體,猛然爆發出一道炫目的白色的光芒之後,整個地轉化成了無色透明之狀。隨著嬴政猛烈的最後一擊,在雒羽地尖叫聲中,她的身體流淌出一圈圈玉樣溫潤的水光,那漣漪般的水光好一會兒方才消散。
雲收雨散之後嬴政輕撫著偎依在他臂彎裡癱軟無力的美人,道:“從今天開始你就留在清漣殿,不用再回去了。”
原本閉著眼即將入夢的雒羽聞言之下立刻睜開了眼來,雖然她也想留在嬴政身邊,可是無名無份,她怎能……
不過沒等她開口,嬴政已自又道:“你已受過朕的寵幸,便是朕的妃子。朕封你為羽妃,明日朕便傳詔宗正,造金冊玉牒。今午朕已將婚書與聘禮的禮單給了恆波,在你母後的壽宴之上朕會正式下聘,同時頒布冊封的詔諭。”
這下雒羽可喜翻了心,倒不是為了羽妃的尊貴封號,而是終於有了正式的名份,有了光明正大留在他身邊的資格。君王封妃,不過是一份詔書,造冊留名便算手續齊全,至於婚禮,那是只有皇後才能享受的待遇。
雒羽知道嬴政早已立後,也沒奢望自己能夠入主後宮,不過當初聽得嬴政只有一後四妃時,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帝王三宮六院乃是常事,就連自己的哥哥現在妃嬪也已有數十,以大秦之強盛,身為大秦皇帝的他後宮怎麼會如此冷清?不過這對於她實在是個好消息,起碼她不用去和一大群女人爭寵。而且聽說那幾位後妃性情都是溫婉和善,不難相處,讓她更是放心許多。
是而雒羽聽封之後,萬分欣喜地謝恩:“謝陛下!”
初承雨露的雒羽溢滿了幸福的艷光,嬌柔嫵媚、誘人之極,此時一笑之下更是宛如異花乍放、美玉生暈,讓嬴政才平息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原本輕撫著懷中玉體的手滑到了雪臀上揉捏撫弄,嬴政微笑道:“那你打算怎麼謝朕呢?”
他那眼中閃動的欲焰和手上的動作再明確不過地表露出了他的目的,雒羽立時又是頰如火燒,像只鴕鳥一樣將頭埋進了他的懷裡,聲音輕得就像蚊子叫:“臣妾……臣妾已經……什麼都給了陛下,陛下……還想要臣妾……怎麼謝呢?”
嬴政托起了她低垂的螓首,笑道:“那你就再好好地伺候朕一次吧。”
說著再度翻身壓了上去……
日上三桿之時,雒羽終於自昏睡中醒來,嬌慵無力地想要支起身,可是才一動,渾身的酸痛便讓她呻吟出聲。初經人事就被嬴政折騰了大半夜,也就難怪會被弄得這樣慘法。此時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嬴政已經不在身邊,想起昨晚的**,雒羽禁不住又紅了臉。
許是聽到了她的聲音,錦帳被撩了開來,出現在面前的赫然正是她的貼身宮女瑤琪。瑤琪用玉鉤掛起錦帳,恭聲道:“公主,您醒了,要不要奴婢准備香湯給您沐浴?”
“瑤琪,你怎麼在這?”雒羽奇怪地問道。
“是秦皇陛下派人召奴婢等來服侍公主的,還要奴婢等把公主的日常所用之物都搬了過來,說是以後公主就住在這了。”瑤琪回道。昨夜公主應召前往清漣殿卻一夜未回,她就知道只怕公主已經被秦皇給吃了,今天聽到那樣的諭令,真是果不其然。
對於的公主的心思她自然清楚,現在主子如願以償,她也為公主高興。捧來衣物,她道:“公主,奴婢服侍您更衣吧。”
更衣?現在渾身骨架都像散了一般的雒羽哪有力氣下床?何況現在她的身上滿是昨夜**中嬴政留下的痕跡,根本沒法見人,所以她立刻搖頭拒絕了:“不用了,本宮想再睡一會兒。”
“公主,已經快至午時了,您如果累的話也先用過了午膳再睡吧。”瑤琪勸道。
“午時?”雒羽一驚,竟然睡到這麼晚,本來還說今天要去陪母後下棋的,可是現在……
“瑤琪,你立刻替本宮去趟慈安宮,就說……就說本宮身體不適,今日不能去給母後請安了。”說到身體不適時,她的臉頰禁不住又是一陣緋紅。
瑤琪看著面前的主子,有些無奈地輕輕搖了搖頭:“公主,您和秦皇的事太後已經知道了,現在太後的聖駕就在清漣殿。”
雒羽猛然半撐起了身體,失聲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