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金莽再有什麼驚人的舉動,天君星更多的是看向文濤,因為在他的眼裡文濤才是真正的控制這一切的人。
「有什麼問題?」文濤對金莽也有了一些瞭解,屬於那種如果有事情看不爽會動手的人,當然,他現在身體不能動手,不過他這話裡顯然別有深意。
「凡是他所斬斷過的部分,很快就再次長出來。但是,一旦他在那裡再次經過,還會被攻擊,而且度也比之前」文濤詢問,金莽幾句話簡單說清楚。
「竟有此事?」天君星也很是驚奇,這件事情連他都不知道,碧波海天也沒有記載。畢竟,關於一樹參天的記載並不多,一樹參天存在的時間太久,這裡也有人前來探秘過,不過這裡除了一一棵樹之外什麼都沒有。
而且危險性也很嚴重,以前就經常有高手死在裡邊,還沒有什麼好處漸漸的也就沒人再來這裡。
金莽除了文濤的話,其他人他根本不屑去回答,所以天君星的話並沒有得到回答。
「韓金碩,就是這個賤人吧?」文濤傳音給凌蘭。
「嗯。」凌蘭掩飾第很好,畢竟她不是初出茅廬的人了,不過心中的怒火,此時跟文濤說話卻毫不掩飾:「怪就怪我當日心慈手軟,沒有將他殺死,竟然讓這等卑鄙下賤之人活到現在。」
「呵呵……」文濤輕笑道:「別著急,就是現在也不晚啊!!」
「老闆,你是說?」凌蘭突然聽到文濤此言,心中驚喜。青城派雖然有韓昌七在,否則現在凌蘭已經不懼怕韓金碩,不過他有眾多法寶,要殺他還是有些難度。但是一聽文濤如此說,凌蘭心中頓時又燃起希望,老闆永遠能做出別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別著急,就當一次奇妙地旅行,有機會我們就玩死他。」文濤看了一眼身旁的金莽。對一樹參天很熟悉啊!!這種地方,文濤不相信只有這麼點秘密,如此一來就以來地利的優勢,看來自己帶著金莽來還真帶對了。
借助地利對付青城派跟賤人韓金碩文濤會去做,不過文濤絕對不會做那種,利用碧波海天的事情。至少,有海嘯在那裡就絕對不能,否則讓他們戰起,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等斬龍劍出世,也說不准誰跟誰打起來。
此時又有一些劍光飛過,不斷的進入,眾人也開始啟程。
「少爺,我們放慢點度。」剛才分開之後,韓昌七他們快向前進。御劍飛行幾十里不過瞬息之間,而這一路上韓金碩在前面威風凜凜的將眾多的樹枝割斷,劍光之下樹枝紛紛段落。有的時候,還玩點花活。來一道強大的劍氣或者用他那把扇子出幾招,搞得周圍幾百米地樹枝都紛紛被折斷。
而韓昌七剛才則在思索,這次碧波海天的人也能來早在他的預料之內。碧波海天的大島主,碧瓊,是修真界易算的級宗師級人物,天下易算無出其左右。
讓韓昌七感到奇怪的是,這次領隊的明星是天君星。可他身後竟然有一個不是修真者。只有普通先天高手的程度,而另外那名大漢。自己竟然看不出其深淺,怪異地很。
此時韓金碩也玩的盡興,而手臂粗地樹枝鋪天蓋地的來,他也難以瞬間全部絞碎。只能躲避,玩得也就沒之前那麼爽快,聽到韓昌七叫自己,也就快躲開追趕的,停止了這個遊戲。
「七叔,魯鑿的事情回去慢慢查,這次我們的目標可是斬龍劍。」看到韓昌七臉色凝重,韓金碩以為他還是在為徒弟魯鑿莫名其妙被殺一事煩心。
「生死命數,不可強求。」韓昌七不像去提,說了有句帶過,正色道:「少爺,越往裡邊越是凶險,我們還是要小心些地好。」
韓金碩得意的煽動著扇子道:「七叔,你就放心吧,我這只是勞逸結合,真正做正事的時候,我比誰都認真,就不勞你操心了。」
「少爺明白就好。」韓昌七道:「剛才我見那碧波海天隊伍之中,有兩個很是不同。」
「那兩個不同?」韓金碩可沒去注意。
「一個年輕小伙子,看似普通但給人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而且……他還只是先天武者,並非修真者。」
韓金碩一聽不信地笑道:「七叔,您老看錯了吧,不是修真者能進這裡。行,就算那個碧波海天的什麼星星的傢伙帶了個不是修真者進來又怎麼樣,還不是找死,難道一個先天武者竟然能威脅到我們,哈哈……七叔,你說的這個笑話真好笑。」
此時韓昌七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不過作為長著,還是下屬,而且出來之時韓統宇一再交代要照顧好韓金碩,保護他的安全。
韓昌七繼續道:「另外一個,我也看不出其深淺來。」
「七叔,看不出深淺又如何。大家到時候各憑本事爭奪也就是了,真打起來我青城派還會怕他。」韓金碩說完,不再聽韓昌七說下去,再次飛在了前面,對於韓昌七的囉嗦,他白呢了就已經很討厭了。
韓昌七無奈地搖頭歎了口氣,急忙跟上道:「少爺,我有一個想法。」
「嘖嘖……」韓昌七追上來讓韓金碩很不耐煩,不過還是要擺出一副少主的氣派,只能道:「又有什麼想法不過最好長話短說,別嘮嘮叨叨地沒完。」
「碧波海天的碧瓊島主易算天下無雙,這次我們只知道斬龍劍在一樹參天之中出現,具體在那裡不知道,這樣碰機會,也許別人取得了我們還沒等爭奪,他們已經離開。所以我的想法是跟在碧波海天隊伍的後邊。」
韓金碩一聽面露喜色:「七叔,這就對了嗎,做人做事就應該靈活點,好,這個點子好,本少爺同意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碧瓊島主將時間精確到了半個時辰,也就是一個小時之內,位置也精確到了具體的方位方向,所以行進度一路平穩。
「金莽,看來你對這裡很熟悉嘛。」路上,文濤開始詢問急忙關於一樹參天之內的事情。
金莽傲然自信道:「這一界之內,還沒有我沒去過的地方。」
「那你給我講講這裡的情況。」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難道這可以算診費人馬?」在文濤這裡,狂傲的金莽被折了幾次銳氣,尤其是第一次面對生死以及救命恩情以及文濤那決然,讓他折服。這個事情他心裡一直記得,心裡總是不舒服,此時只有兩人交流,金莽直接起挑戰。
「好」什麼叫做出其不意,什麼叫做語不驚人死不休,驚人不需要過多的廢話。連金莽拿中品仙器作為診費,文濤都沒有同意留下在世俗界只為個他療傷,如今……
而金莽剛才所說,也不過是想用此來針對一下,至少讓文濤說句軟話或者認真再次詢問。可是……現在反而是狂傲的金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真的就用這個當診費,他金莽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文濤是真正的救了自己一命不說,光是給自己吃的靈丹就不計其數,還有仙丹。金莽可不是佔別人這種便宜的人,只是話趕到這了,讓他頓時語塞。
「說啊!」文濤笑著讓其說。
「剛才那不算,我金莽從來不是那種佔別人小便宜的人。」
說完,金莽不再給文濤開口的機會,繼續道:「這一樹參天之內供有四處危險要小心。在這裡因為靈識不能受到控制,所以很難知道周圍的變化。這裡黑白交替之間,會刮起一股股小龍捲風。範圍非常小,但是破壞力非常大,幾乎趕上一個渡劫初期高手使用下品飛劍全力一擊,而且這種旋風悄無聲息。他們對樹沒有任何影響,只對樹之外的。再就是樹裡邊的樹汁。」
「哼……」說到此金莽冷哼道:「剛才那個白癡,在斬斷樹枝的時候,本身飛劍都是在逐漸受損。本來飛劍與主人相連,一旦受損都會知道,只是這種樹汁怪就怪在偷偷侵入,只有達到一定程度爆了才會體現。以那個白癡所做,他的那把爛劍已經廢了。在這裡,就算上品仙器都難以避免這種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