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人,行非常事,不是一般人,就是不一般。
「別光看我,吃飯!!」
「哦!」林茹雪喝了口紅酒,低下頭切了一塊龍蝦放入口中。她的性格自然不像那些大家閨秀,否則也不可能當警察。可是,請人吃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
林茹雪忍不住,再次小心的看了一眼文濤,文濤正在那很認真的吃著。文濤並沒有狼吞虎嚥,每個動作雖然談不上高貴優雅,但也算是文明,吃的度跟率也不快。
問題是,從剛才開始讓文濤點菜,文濤一口氣點了不少。而這個該死的陽光海鮮城,其中有幾道菜竟然在文濤其他菜沒點完已經上來。
紅酒文濤是點了,不過只是他吃幾口感覺骷髏的時候喝一口潤潤嗓子。
一大桌子菜,有最普通最便宜的小菜,也有這裡最好的澳洲龍蝦,其實這一大桌子也沒多貴。只是,文濤這麼吃下去,根本就沒時間說話。雖然林茹雪在想請文濤之前,想過很多,卻也沒想到會是如此。
她告訴自己不能多問多說,不過此時真的不說什麼的時候,卻又很是鬱悶。
打斷……不行,自己請他吃飯,他還吃的那麼認真,不快不慢的將一大桌子的菜逐一打掃乾淨,一瓶紅酒也都沒浪費。
林茹雪徹底無語了。每次跟文濤在一起,永遠都不知道情況會變成什麼樣。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而文濤看似不變,每次卻總是讓一切在以他為中心運行著。
正頓飯林茹雪都在想這些問題,感覺倒是比平時小的更加透徹了,把認識文濤這麼久的各種情況綜合一下。在知道文濤擁有驚人的醫術,以及那身有些詭異的身手。甚至還有特別力量的基礎上,這些問題就應該有了一個主導。
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是在帶領著周圍的一些變化,以他為中心影響著周圍人跟事情,所以才會總產生那種怪異的感覺。
因為普通人,不論說話跟做事,多數的時候都只是在自己的天,除非偶爾說得特別好或者有意為之。才能影響別人,而跟文濤說話,總是幾句話,就受到他的影響。
恩,也不對,他並沒有影響別人意思啊,難道這只是他個人的習慣??
「在想什麼呢?」
「……」文濤打破屋內沉靜的氣氛,讓剛剛正在低頭想事情的林茹雪猛的抬頭,現文濤正字一邊用濕巾輕輕的擦著手,一邊用那一貫淡定微笑看著自己。
「哦……沒什麼!」想到自己剛才正在猜測文濤的性格跟習慣,林茹雪心裡也暗自好笑,自己都快著魔了,想那些事情幹什麼。嗯,對,以後才不去想呢。林茹雪心中如此給自己打氣,再看了看已經被文濤掃蕩一光菜:「夠嗎,不夠再點些。」
「你看我一次點了這麼多的菜,一個人上來就一直吃,就知道我不是那種假裝的人。」文濤笑道:「是不是還沒見過,別人請客,客人如此配合不見外的。」
林茹雪本來想說一些場面話,例如,我請你吃飯,你吃的越多當然越開心。你這樣才顯得咱們不見外,就應該這樣之類客套話,不過話到嘴邊看著文濤,她突然說不出來了。
「嗯,確實第一次見,而且還是光知道自己吃,連句話都不說,讓我這個請客的人都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你說請你吃飯吧,總不能打斷你不讓你吃吧,可是不又很怪異。」
舒服!!這番話一說出來,林茹雪都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呵呵……」文濤開心的笑道:「這才對嘛,有些事情就不要憋在心裡不如說出來,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何必搞得那麼複雜。」
「哦……」林茹雪指著文濤道:「你是故意,你故意上來就一直吃飯,明知道還故意如此。」
「我知道。」文濤很乾脆很坦然,但是隨即又道:「但是我並不是故意的,我剛才已經說了,有些事情沒必要那麼複雜化,我剛才做的事情很簡單,你請我來吃飯。我也確實餓了,而且這裡的飯實話說,還不錯。所以呢,我剛才只是在吃東西,如此簡單而已,沒那麼複雜。」
有些矛盾,可是,想想又感覺很深奧很有道理似的。
不過,轉念又一想,這樣也很好,至少不至於更尷尬。
「既然你吃完了那我去結帳了。」說著,林茹雪起身離開,其實結帳這種事情跟服務員說一聲,不用動也行。
只是林茹雪自己想到洗手間去,洗把臉,她不太化重妝,今天也是如此。所以不用像其他女人那樣補妝之類的事情,她只是想冷靜一下。
奇怪,每次面對他,總是有無數的話要說,但說著說著,卻總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啊……」突然,林茹雪聽到一聲尖叫,只見幾個服務員架著一個女服務員出來,那個女服務員一頭是血,其他服務員身上也都是菜跟菜湯之類。
而裡邊,更是熱鬧,叫罵聲,乒乓的砸東西摔東西聲音。
這要是別人,躲都來不及呢,林茹雪一把將後邊一個單獨後跑出來的男服務生拉住。
「裡邊怎麼了?」
「放開我……」那個男服務生也有些驚慌,一被拉住,就要動手撕扯。
「我是警察裡邊怎麼了。?」林茹雪可不習慣他這個毛病,隨身拿出警官證件,啪一打開。
那個男服務生被林茹雪給鎮住,也冷靜了點,急忙道:「剛才有一位客人喝多了,直接從自己門出來就衝進對面門裡邊,拉開褲子就撒尿,結果被那個屋子裡的人給打了。他們屋子裡的人也衝了出來,他們兩幫的人都很多,都有十多個,現在打成了一團。」
「去報警!」林茹雪拉開那個服務生。
「你不是警察?」那個服務生大概有些暈,那意思,你剛才不說最是警察嗎?
林茹雪恨不得一腳將這個傢伙踹到一邊上,自己一個人,再說自己今天也不是在執勤。
「立刻去報警,人多,必須立刻控制。」林茹雪簡單幾個字,已經邁步向裡邊走去,不過相信這個飯店已經報警了。但是,警察來晚了的話,也容易出事,這種事情以前出現過,其慘烈程度,比一般小混混們大家可嚴重多,酒都喝多了,根本不控制。
曾經有一會,也是兩桌子人喝得太多打了起來,最後四死六慘,還有六七個被判刑的。
轉過彎去,就看到比較寬的過道上,慘叫,喊聲,打的,東西到處都在飛。兩個屋子裡的人,拿著酒瓶,凳子,打起來。男的女的都有,一個個就跟被戰神附身一樣,雖然沒有那麼強的戰鬥力,但是都跟不要命一般。
上已經倒下兩三個了,情況異常嚴重,喝酒喝到這種程度,再一打起來根本沒有什麼理智了。
「全部住手,我是警察。」林茹雪大喝一聲,根本不好使。
「全部住手,我是警察……」林茹雪再次大喝,一摸身上的槍,才想起自己今天特意沒帶槍。
「我……我他媽打……的就是你……警察……」一個三十多歲男的晃晃悠悠,拎著一個酒瓶從旁邊過來照著林茹雪的頭上砸來。
此時正是吃飯的時候,這些人在的方都是大包間,打的熱鬧,有的已經打到其他屋子裡邊。其他牽連進來的人也多了起來,服務員都尖叫著跑了出去,倒霉的也會被打到砸到。
東西已經是到處亂飛了。
林茹雪身體一側,避過酒瓶,身後一抓他的手腕,肘部一頂,一個過肩摔。
「彭……」將男子重重摔到上。
「不錯,不錯,很厲害!」文濤此時就在幾米外林茹雪身後的拐角處,看著林茹雪精彩的過肩摔點了點頭。
七八個普通人,還真近不了她身。
此時林茹雪上前,又打倒了幾個,可是此時她想拉開,已經不可能了,而且,自己也陷入其濤看了只搖頭,唉,好警察是好警察,就是太衝動了。
忙亂中,突然有個女的,摸起上的碎玻璃,照著正在應付幾個人攻擊的林茹雪捅去。
不過就在她要捅到林茹雪的時候,就感覺自己一下騰空了。
文濤抓著她,直接扔到了另外幾個攻擊林茹雪的醉鬼的身上,砸倒了好幾個。
拍了拍還要衝進去的林茹雪:「走了,警察來了,還真當自己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