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麟兒的勝出,白雪的勝的出,三場比賽中贏了兩場,雖然施麟兒是和夏鐵牛同時勝出的,但是也是勝出一場,按照三局兩勝,李春生可以出場,也可以棄權了,因為他的盟主之位已經穩抄勝券了,誰也不可能奪走。
各大門派除了蜀山沒有上來道喜,其他的門派紛紛來賀喜巴結一番,希望以為以後李春生當上盟主好對自己門派有好處,一時之間,李春生的休憩之所到成了別派蹬門之地,一時之間好不熱鬧。
正氣堂的人來的最快,常勝義,常勝德,常勝利三人喜氣洋洋而來,李春生慕容容白雪梅兮華幾人正在閒談。
「恭喜李大門主啊,恭喜你連勝兩場。哈哈,我看著也高興啊,總把那個伏魔派給比了下去,平日看他們我就知道他們是不成的。」常勝德弓身道。
常勝義瞪了常勝德一眼,將他往後一拉,對著李春生笑道:「還叫李門主,應該叫李盟主才對,看你說的什麼話,伏魔派算什麼,李盟主怎麼會放在眼裡,我到是覺得蜀山這幾百年來一向作威作福,趾高氣揚,現在輸的一塌糊塗,才是大快人心呢。」
慕容容梅兮華見看到正氣堂的人平日裡正氣十足,想不到拍起馬屁來也大不尋常,這這麼多人面前居然能這樣毫不臉紅的說出來,都忍不住想笑。
李春生忙站起賠笑道:「這話可不敢說啊,盟主一職現在說還為時尚早,一切都未成定數,如果大家客氣,叫我一聲李門主,我已經很開心了,如果大家覺得我這人可以交朋友,不妨叫一聲小春,春兄什麼的都可以,但是千萬不要叫我盟主,這可真擔當不起啊。」
常勝義三人同時拱手道:「盟主真是謙虛,太謙虛了,盟主能如此謙虛禮讓是我們這些手下的福氣啊。」
李春生見這幾人稱呼始終不改,無可奈何得苦笑,只不答應,卻也只得任由他們去叫。
常勝利道:「對了,李盟主,弟子組和幫手組你已經勝了兩場,你自己可以上,也可以不上,這盟主之位都應該是你的了,我看李盟主大可以休息休息,不如讓我們正氣堂的人也露露臉怎麼樣?」
常勝德不住點頭道:「是啊,李盟主這幾年不但聲威大震,而且弟子也教的好,所以施麟兒小小年紀就能在如此高手雲集的連盟大會上嶄露頭角,這是施麟兒本事,更是盟主的栽培啊,而幫手組白雪姑娘能順利勝出,當然也是你這個大師兄的功勞了,所以這兩場雖然是盟主的弟子,幫手的勝利,但是歸根結底,還是李盟主的勝利,所以李盟主但憑這兩場就足可威震四方,折服所有修真派高手了,在這種情況下,盟主根本沒有必要在動手和人比武了,所以呢,這一才場就由我們正氣堂露一露臉也是好的。」常勝德說到最後,很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起來,看到一個正氣十足的人扭結起來,眾人都覺得吞了百來條活蚯蚓,肚子蠕膩膩的難受。
梅兮華是有名的得理不饒人,冷笑道:「呵呵,原來正氣堂拍了這麼久的馬屁,是有所求而來啊。」梅兮華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常掌門似乎太自信了吧,你們真的認為只要春哥不出手,你們就可以打敗其它六大門派的掌門嗎,我們先不要說那伏魔派掌門的修為如神,就說蜀山崑崙你們難道有把握勝的過嗎?」誰都聽的出,梅兮華故意正話反說,把和正氣堂不相上下的伏魔派擠對一番。
這話常勝義三人再笨,也是聽的出來的,看著幾人嘴角的輕蔑的笑容,忙道:「其實是這樣的,如果李盟主不出手我們有一分勝出的把握,可是李盟主如果出手,我們就一分把握也沒
有了,所以我們今天晚上想來爭取這一分的把握,在我想來,李盟主已經勝出兩場,這最後一場無論棄權還是輸了都已經影響不了大局,所以想請李盟主把機會讓給我們……」
梅兮華心中腳道:「你到是有自知之明。」
李春生微笑道:「你們先回去吧,明天在飲雨台上自然會知道一切的。」
三人碰了一鼻子灰,心灰意懶的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慕容容見他們一走,立刻問道:「春哥,你明天真的不上場嗎?」
李春生道:「這怎麼可能,我來就是衝著盟主之位來的,現在雖然我天聖門已經贏了兩場,盟主之位固然已經是我的,但是我想要人家服我,沒有點過人實力,就是當上盟主,又有誰會服從我的命令,所以明天這一場比賽是非比不可的,而且比前兩場更重要,前兩場可以說是爭奪盟主之戰,而明天的一戰將是服人攝人之戰,明天一戰加上做上盟主之前的盟主誓辭,都是收買人心的關鍵,我以後能不能順利當盟主,當好盟主,就看後面兩場了,你們說我能放棄嗎?」
三女想不到李春生分析問題如此深刻,三人從沒有想過這方面,只想到爭到盟主之位此行就大功告成了,哪裡想到還有這許多學問。
正在三女想要誇上幾句時,李春生又歎了口氣,不等她們發問,首先開口道:「唉,這次蜀山派在自己的地頭上輸的如此慘淡,不知道他們私下會玩出什麼把戲呢,這一節是我最擔心的了。」
慕容容一愣,一時想不到頭緒。
梅兮華想也沒想,立刻道:「春哥,你少杞人憂天了,雖然蜀山派的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可是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能有什麼損人的招啊,我看你是被蜀山的那幾個老牛鼻子給嚇壞了吧。」
慕容容接過道:「其實蜀山確實沒什麼好東西,只有白鶴老祖還行,不過他三千年前就不能算是蜀山派的人了。」李春生見慕容容替白鶴老祖辯白,正合心意,微笑點點頭。
白雪開腔道:「春哥說的有道理,人心險惡,我們還是要防著點才好。」
這時,門嘎吱一聲被推開,慕容博走了進來。
「爹,你怎麼來啦,莫非也是來賀喜春哥的嗎?」慕容容一手挽著慕容博的手臂,忙不跌的變相讚揚自己的老公一番。
慕容博撫著鬍鬚呵呵大笑:「嗯,我的女婿那自然是沒的說了的,別人都是來賀喜的,我這做丈人的總要稍微不一樣點吧。」
慕容博按著李春生,故做凝重道:「小春啊,這盟主不好當喲,當盟主比當我女婿要難的多羅,因為少了一個外向外的女生了,啊,哈哈。」
「爹,你老是取笑我,我什麼時候外向了,真是的。」慕容容撒嬌道。
眾人都是哈哈一笑。
慕容博又道:「商琪道他們說看到蜀山言直和言善今天晚上下山去了,在這個時候,兩人居然同時下山,可不會有什麼好事,我老是覺得蜀山這次輸的不甘心啊,對你小春尤其的眼紅,你自己要小心啊,我不是潑你冷水,你現在是焦點人物,一舉一動都在人的注視之下,言行可要小心啊,千萬別落入一些不軌之人的眼中。,所以你要特別小心蜀山的人啊,你年紀還輕,這方面還要歷練啊。」
李春生見慕容博黑夜前來,就是為了向自己示警,心中感激,恭敬道:「是,岳父說的是,我一定小心在意蜀山之人。」
「那好,我先走了,明天的比賽就看你自己了,不要因為勝了兩場明天的比賽就輕視,明天的比賽可是會影響到你以後當上盟主的威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