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雙頭是不用吃東西的。」廖靖華笑著摸著小雙頭顯得比別處堅硬的腦殼說道小雙頭只不過是他煉製出來哄小軟開心的一件連他自己也搞不懂的法寶而已能產生這種自主的生命已經夠讓廖靖華驚奇的了若是能讓小雙頭再吃東西廖靖華也不介再驚奇一下只是這驚奇也未免大了點廖靖華無法想像一個用各種各樣材料煉焦製出來的東西吃了東西會怎麼樣消化。
「可是小雙頭從前是吃東西的呀我還餵過他大餅的自從小雙頭再次回到了我的身邊他就沒有吃過東西他會不會太餓就像我太餓了一樣。」小軟一臉憂鬱的說道看著小軟那憂鬱的臉廖靖華無聲的笑了一下自從小雙頭出現以後小軟再也不是從前那副沒精打彩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也豐富了許多。
「小軟你在被封印的那些年裡吃過東西嗎?」廖靖華笑著問道。
「我很少吃東西有時候喝點水有時候啃些石頭不過那個時個我沒有靈石所以大部分時間都不覺得餓只是吸收靈氣而已。」小軟答道。
「對呀小雙頭現在也跟你當初一樣會很少吃東西的。」廖靖華不得不再用一個善意的謊言來哄騙了一下小軟。
「可是我還是喜歡吃東西的小雙頭小雙頭吃起東西來很好看的。」小軟嘟囔著抱著小雙頭爬起身來試圖將手上的一塊大餅塞進小雙頭的嘴裡可是小雙頭只是在嘴裡嚼上一嚼就吐出一地的碎末來哪裡能吃得進去。
看著小軟那似乎不死不休非要讓小雙頭吃下去的架式廖靖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拍了拍小軟的肩頭。「小軟我們該上路了前面好像有一個十分難纏地人物想讓我們原路退回去。」廖靖華說道有些憂心那個神奇的人物似乎可以直透自己的內心出乎廖靖華意料外的強大。不過天柱峰上出乎廖靖華意料之外的存在實在是太多了廖靖華已經有些麻木了好在在異修那裡新學了一樣本事弄不好還真的要用上只是那種痛入骨髓當中的疼痛感讓廖靖華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悸。廖靖華連死都不怕怎麼可能會怕疼可是那種疼痛真不是人可以承受地就連老那種修真了幾千年的老鬼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他。廖靖華打定主意不到生死關頭實在脫不得身的時候。絕不使用那種化身元素的本事其實說到底廖靖華還真的寧可死也不願去嘗試那種疼痛地痛苦但是廖靖華卻割捨不下羽裳正是那個女人才讓他不畏艱險的走上了這奇險的天柱峰。
雖然修為到了廖靖華這個地步受到天柱峰頂的限制無法御空而行。但是卻也不受到上下坡的影響無論怎麼做體力地消耗都不算是太大廖靖華現在甚至可以幾個月也不用再吃一口東西吸收天地的靈氣就完全可以禰補消耗甚至還有盈餘讓他再做進步。但是廖靖華從來都沒有拿自己當做是一個修真者或者是一個修行中人。從來都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人一日三餐夜半而眠這些廖靖華都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而不像從前做為一個普通人那樣的需要雖然不吃東西也不會覺得餓但是廖靖華總是會覺得不太自在只有每天按時吃飯睡覺才會讓廖靖華覺得自己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怪物。
雖然廖靖華與小軟並不受到上下坡行路地影響但是下坡路行來總是會很輕鬆的前行的度也變得很快小軟仍然是為那副樣子皺著眉頭執著的想要喂小雙頭吃東西小雙頭好像比從前更加了多了一分智慧死命的搖著頭將腦袋頂進了小軟的胸膛裡說什麼也不肯多吃一點東西嘴裡不時的會出一些含糊的嗚哇聲看著執著地小軟還有固執的小雙頭廖靖華搖了搖頭小軟是指望不上了廖靖華自己更是加緊了警戒手裡緊緊的握著化成弓形的黑雪小心的張望著四周那種玄奇地感覺更是全開警惕著一切風吹草動哪裡存在可疑廖靖華連個招呼也不打上一聲張弓就是一箭先射過去再說可是一路行來眼看著就要到了盆地的最底端廖靖華也射了不下數百箭可是除了射倒大片地青草灌木之外什麼活物都沒有射到這裡好像除了這些植物之外再也沒有其它活的東西一樣這更是讓廖靖華有些不解這麼好的一片生存之地怎麼可能沒有生物的存在難道這裡存在著更加可怕的怪物嗎?也只有這樣才會嚇得那些野獸不敢在這裡安家落戶。
可是這樣卻又說不過去就算是沒有那些大型的食草類的野獸存在昆蟲總是應該有幾隻吧可是這裡仍然沒有雖然一切都顯得生機盎然入目的都是一片片的綠色可是這裡卻與死地無疑讓廖靖華打心底升起一股子寒意來廖靖華不認為這裡存在著一隻更加強大的怪獸怪獸就算是再厲害也只是獸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會說話在廖靖華耳邊響起的聲音廖靖華堅信那並不是自己的幻覺如果說真的是什麼怪獸的話也只能是達到了傻龍那種地步只可用神獸來形容的怪獸若是真的碰上這種怪獸就算是橫於此廖靖華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傻龍那樣的神獸碰到了一個都是自己運氣夠好若是碰上了兩個那自己死也可以瞑目了。
啪廖靖華打了自己一記耳光「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怎麼還有心思去想這些。」廖靖華喃喃的自語著小軟對廖靖華這種自殘一般的行為視若不見早已經習慣了。
廖靖華突然停住了腳步小軟鼓搗著小雙頭頭也不抬的停在了廖靖華的身後小軟雖然看起來臉上長著兩個眼睛那也不過就是一形式而已以小軟那種可以任意化形的本事。怎麼可能將自己的所有器官固定在一處就算是用屁股他也一樣可以看得到東西。
廖靖華有些心驚此時的他們已經行到了盆地地底部底部雖然也有些凹陷但是卻不明顯看起來與平原無異。廖靖華前腳踏出了齊腰的草叢在他的面前是一片約有丈許的空白地帶之所以說是空白地帶那是因為這裡什麼都沒有長。可是卻又不是那種泥土的黑色或是紅色而是一片墨綠似是用砂子磨過的晶體這種晶體根本就不反光在半山腰處根本就現不了這種墨綠色與其它的青草有什麼異樣之處只有走得近了。才看得清楚。
這墨綠地磨砂並不是一塊兩塊而是像是一條帶子一樣延伸出去將廖靖華的去路切斷。就在這個墨綠的晶體的另一側只沒腳踝的青草看起來很是柔軟青草前十幾丈外長著沖天地小樹樹最粗的不過只有大腿般粗一節一節的光溜溜的。只有在樹梢處才長著一些細密的橫枝來在山腰處看起來就像是一片片濃秘地叢林一樣誰能想到這樹下竟然是光溜溜的一片呢。
看著這青翠的樹廖靖華不由想起竹子來對。就是竹子這種樹長得與竹子極為相似。如果不是有一些細微之處還有些差別地話而廖靖華又是生在江南見過真正的竹子否則的話根本就認不出來這種樹與竹子有什麼實質上的區別。
廖靖華伸了幾次腿都沒敢踏進那個空白的區域裡雖然看起來一切都很平靜可是在廖靖華的感覺裡卻又處處都透著不對勁好像這片墨綠的空白地帶就是生與死的界線廖靖華皺著眉頭停在邊上不停地踱著步猶豫著是不是要繞路可是這個盆地大得出奇根本就看不到邊際若是繞路的話只怕又是幾十上百年的時間裡天柱峰這麼大稍稍拐個彎再轉回來就說不定要多走幾萬里路廖靖華這一路上來除了因為天氣的原因什麼也看不到之外一直都是遙望著那插天的天柱主峰前行著半個彎都沒有拐過……
廖靖華不得不猶豫沒有身處天柱峰之上只聽傳說總是把一切地事想得很簡單可是身處其中廖靖華才能體會得到這天柱峰上的凶險接觸得越是多廖靖華從前那種愣頭青一樣地勁頭就被磨得越得減少變得有些裹足不前這怪不得廖靖華就算是那些修為大乘的修真者想要上這峰頂都幾乎是癡人說夢更何況是廖靖華呢而且還有那個神秘的聲音。
「操老子還不信了大風大浪都走過來還差這麼一個浪頭了。」廖靖華突然鋼牙一咬狠狠的一跺腳轟的一聲將腳下撞擊出一個深坑來一方面是將那種莫名的恐懼像是可以通過這一腳跺出去一方面也是要給自己打氣。
廖靖華手上緊緊的握著弓樣的黑雪小心的一隻腳踏到了那片墨綠的晶體隔離帶上在這一瞬間廖靖華的全身都崩得緊緊的隨時都準備將手上的弓樣黑雪化成其它的形態來保護自己可是這一腳下去廖靖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來想像中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難道是我想錯了?不可能這裡處處都透著不同尋常事情肯定不會如此的簡單。」廖靖華喃喃的自語著又向前行了兩步踏進了這片幾丈大小的隔離帶的中央就在此時小軟已經帶著小雙頭跟在廖靖華身後走了上來。
「不……退回去。」廖靖華大驚伸手大叫起來反倒把只顧著照顧著小雙頭的小軟給叫迷糊了站在原地用無辜的眼神在看著廖靖華。廖靖華叫完了現自己有點像個傻子自己這一嗓子吼出去可是卻什麼事也沒有生周圍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平靜只有風吹過叢林青草時出的那種沙沙聲再無其它的異樣。
廖靖華帶著小軟十分順利的走過了那片隔離帶進入到了那片如竹子一樣的樹林裡還是那麼的平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讓廖靖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廖靖華摸著這竹子一樣光滑的樹幹喃喃地自語著。
走在竹林裡不知不覺便讓廖靖華放鬆了下來身體也不再像從前那樣的緊崩著雖然這種樹並不是竹子個頭比竹子高了些外表也比竹子光滑了些。節斷也比尋常的竹子長了些但是與竹子相差無幾的樣子讓廖靖華有一種身處仙境的感覺在讀書人的眼中竹子中空而堅。一如君子廣為傳頌眾多的文人墨客更是將竹子書寫到了極致而廖靖華做為一個書生自然免不了對竹地喜愛。走在竹林裡不時的伸指輕輕的敲擊著竹子聽著空竹當中出的咚咚脆響聲。沖淡了心中的恐懼感。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廖靖華很少在夜間趕路已經是準備紮營休息地時候了廖靖華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天柱主峰的方向對著天柱峰的方向紮下了帳蓬自然還要準備一些小小的陷阱之類地這才與小軟鑽進了帳蓬裡休息自從做過那個夢中夢的怪夢以後。廖靖華可不敢再睡覺生怕再給自己弄出些什麼怪異的夢來擾了自己地心神直接盤坐在那只沒腳踝的柔草當中倒也舒服。小軟一如既往的在與小雙頭軟著勁一個想餵吃的。一個堅決不吃就這麼點的事小軟和小雙頭說不定能擰到什麼時候去廖靖華也懶得管了只要小軟跟著自己能開心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就好。
天濛濛亮廖靖華起身收拾了一下營盤一夜什麼事也沒有生夜裡也是靜悄悄的廖靖華一邊收拾著一邊還皺著眉頭這種突然之間就處於安全當中還讓他有些不太適應不過廖靖華可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安全了說不定有什麼厲害的人物或者是怪獸更躲在暗處時刻都準備著影響自己的心志。
一想到這裡廖靖華猛然驚醒這才恍然覺自從進入了這個竹林估切就算它是竹林吧自己地心志就在不知不覺之間放鬆了下來甚至昨天的夜裡在休息的時候自己也只是防備著那個可以闖入夢中的聲音而已而那些陷阱也不過是下意識才去佈置的整個過程在休息地時候好像除了防備那個聲音之外竟然再也沒有其它的想法已經完全地放鬆了下來一想到這裡廖靖華不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來在天柱峰上就算是看起來再安全的地方只要放鬆下來只怕也是與尋死無異原來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著了道了可笑自己還以為昨夜成功的防住了那個聲音。
廖靖華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狠狠的甩了甩腦袋一把將還在與小雙頭較勁的小軟揪了過來「小軟難道你就沒有覺出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嗎?」廖靖華惡狠狠的向小軟問道。
小軟緊緊的抱著小雙頭衝著廖靖華使勁的眨了兩下眼睛看著小軟那一臉迷茫的樣子廖靖華知道自己這是問錯人了小軟現在的眼中除了小雙頭根本就再也容不下其它的東西。
「小軟你打起精神來小雙頭雖然可愛但是他不是你的全部。」廖靖華低吼著。
「為什麼呢?」小軟低聲有些可憐的問道。
「因為如果遇到了危險小雙頭雖然有防護陣法的保護但是仍然比我們脆弱可是現在的危險一個比一個更加厲害更加的嚴重如果我們不能提前現危險並找到解決辦法的話第一個受到傷害的就是小雙頭。」廖靖華重重的說道。
「什麼?不可能我會保護他的。」小軟一聽小雙頭可能會有危險尖叫了一聲緊緊的將小雙頭護在了懷裡將小雙頭的大半個身子都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手裡只剩下兩腿胖胖的小腿在使勁的蹬著幸好現在的小雙頭跟從前的小雙頭並不是一樣否則的話沒等危險來呢先被小軟給憋死了。
「你保護他?你們是兩個人不是一個就算是你保護得再周全也有顧不到的時候到時候怎麼辦?小雙頭萬一出了點什麼事你後悔都沒有地方後悔去。」廖靖華低聲說道。
「啊?書生那怎麼辦?」小軟一下子就傻了。兩眼一下子就湧滿了淚水將小雙頭舉到了自己的眼前廖靖華不得不佩服小軟這眼淚說出來一下子就出來了連個招呼也不打一聲。
看著小軟那淚眼與小雙頭那雙晶亮得未知世事的眼睛對望著廖靖華也覺得心裡酸酸的他倒也不是危言聳聽。確實如此萬一真的出現了什麼危情以小軟的柔軟身體雖然不懼打擊可是他卻也根本就護不了小雙頭地周全。小雙頭的體內佈滿了各種各樣經過了變異的陣法甚至之前在那個滿嘴螺旋牙齒的怪獸面前經住了考驗可是誰知道後面還會出現什麼樣的強悍怪獸誰敢說小雙頭憑著那些防護陣法就可以高枕無憂。
「小軟你也不用急。辦法會有的。」廖靖華拍了拍可憐巴巴的小軟勸道。
「什麼辦法?是不是你現了什麼東西想對小雙頭不利?告訴我我去幹掉他。」小軟一臉殺氣騰騰地說道同一瞬間就從一個慈父般的角色轉變到了一個殺人惡魔。轉變之快更是讓廖靖華一愣。
「不不不。」廖靖華連忙拉住要瘋的小軟叫道「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是這樣的我只想讓你暫時先不要跟小雙頭較勁了我一個人實在是顧不過來這裡我總是覺得有些古怪可是哪裡有古怪一時之間卻又無法現所以讓你也注意一下。只是分一下神而已可以彌補一下我疏露地地方就是這以簡單能做到吧。」廖靖華歎了口氣說道越是向上走。廖靖華就越是覺得自己越加的渺小當年那百試百靈。可以預知的玄妙感覺好像越來越不能揮作用了這讓已經習慣了有一段預警時間的廖靖華有些不太適應不過想想也就適然了大不了再回到從前就像剛剛上山那陣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不也是走到了今天就當是自己剛剛上山好了更何況現在的身邊還有小軟這麼一個助力呢現在小軟已經被自己勸動兩眼晶亮地注意著四周在小軟的十指上彈出十根透明的尖利爪尖來從前可是從來都沒有見他用過。
「小軟你手上地這是什麼?」廖靖華看了看小軟的手指頭尖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出來了。」小軟說著隨時向身邊的一棵大腿般粗的竹子上劃了一下什麼聲響都沒有廖靖華一愣半天那棵竹子才緩緩的倒了下去一道光滑的劃痕出現在廖靖華的身前小軟那爪尖的鋒利程度出了廖靖華地想像之外。
「這……小軟從前怎麼沒有見你用過?」廖靖華吞了口口水問道若是在那個封印之地小軟也可以將這個爪子尖也弄出來的話只怕當初自己就沒有那麼容易的就贏得小軟。
「嗯靈石回到我的體內之後就可以用了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小軟搖了搖頭說道「從前我一個人也不怕攻擊我不喜歡主動攻擊當初攻擊你只是因為靈石後來碰到了小雙頭我不想讓小雙頭看到我凶殘地樣子。」小軟低聲說道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那你現在怎麼又用了。」廖靖華跟小軟開了句玩笑。
「誰敢傷害小雙頭我殺了他。」小軟微低著頭說道聲音陰冷異常配上他拖在後腦處地硬殼還有那冷冷的眼神就連見慣了生死離別的廖靖華也不由打了個寒顫只覺得全身陰冷一片再看這個小軟哪裡還有從前那種憑人打捏的樣子分明就是一頭露出了爪牙的老虎不就算是幾百頭老虎撲上來都不夠小軟一爪子抓的。
「如此就好我們走。」廖靖華咳了一下掩示了一下自己的尷尬轉過身暗自的伸了一下舌頭大步而行小軟將小雙頭塞進了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小雙頭一下子變得很乖趴在小軟的身體裡只是露出兩個腦袋來四下的張望著絕不多出聲小軟則是兩眼精亮似是有三尺微光射出眼外一樣警惕的望著四周十指那透明的鋒利指尖不時的伸縮著出輕輕的沙響聲那沙響聲充滿了殺意。
廖靖華有些黯然原本的小軟是那麼的單純簡直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當初雙頭族人和異修將他逼到了那個份上他也只是想著逃走而沒有選擇傷人而現在的小軟被自己逼出的殺意看他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個噬殺的狂魔廖靖華不知道自己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心中微微有些後悔走在前面的廖靖華回頭看了一眼讓與覺得有些冷的小軟長長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