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仙器就是上古時期生活在這裡的那些散仙地仙之流在離開這裡時無意當中留下來的一些仙器據說每個仙器在鎮壓著一個當時那場大戰中留下強力人物不過都具體有哪些我們也記不太清了嗯時間太久了很多東西都靠傳說流傳來了如果你剛剛不說我可認不出來這竟然是那條困龍鎖。」老火哈哈的笑著說道。
「書生能不能把這個東西給我看看?」綠花一臉好奇的說道。
「當然當然。」廖靖華雖然不情願可是卻也不敢表現得太過激動伸手將困龍鎖拉了下來遞給綠花綠花伸手接過這困龍鎖在手裡抖了抖嘩嘩做響。
「小伙子你不用緊張如果說小達子他們那些修真貪圖這仙器還情有可願必竟修真者嘛能得到一件仙器可是一生中除了飛昇之外最大的夢想可是我們卻不會。」老火似乎是看出了廖靖華那緊張的神態哈哈一笑說道。
「哪裡哪裡在下沒緊張。」廖靖華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說道鼻尖處已經冒出了汗水。
「這玩意就算是給我們也用不了我們現在可不是肉體的形態我們現在是最純正的元素體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存在這些東西對於我們來說都沒有什麼用的。」老火笑著說道。
「是是是。」廖靖華點著頭連聲稱是。
「唉小朋友呀你的運氣好得還真是讓人妒忌呢。」綠花語氣酸酸的說道將困龍鎖不捨的還給廖靖華。
「呵呵。」廖靖華傻笑著接回困龍鎖不敢多說生怕哪句話說得不對勁刺激到綠花。
「哼哼要是早些上山。早點讓我碰到你就算是拼著一身修為盡廢我綠花也要將這東西奪為已用可惜呀現在就算是白給我我也用不了了。」綠花一臉都是妒忌的樣子看得廖靖華心驚不已什麼樣的女人最可怕?自然是妒忌當中的女人。不過廖靖華卻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傻笑著。
「這……這東西真地有那麼好?」達火吉一臉吃驚的樣子說道。
「小達子收回你那一點點的貪念吧困龍鎖可是上古十大仙器之一。就算是現在給你你也無法使用這困龍鎖經過這十幾萬年都已經成精了要想使用它不只是實力。還要靠緣份的。」老火拍了達火吉一巴掌說道「小子應該還有一段口決吧。」
「是的。還有一個鎖龍簡當初在下自那些醜惡人的手裡將那鎖龍簡奪過來後在傻龍不周山的指點下解來了鎖龍簡那鎖龍簡破碎後不知了去向自此之後在下也能使用這困龍鎖了。」廖靖華老老實實地說道。
「這就是緣份就算是有天大的實力也不可以小達子。如果你把這東西搶過來使用的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快快修煉等你成仙之後實力比這困龍鎖的原主人還要強上幾籌之後就可以搶來強行破解開禁制。重新將困龍鎖修煉後就可以使用了。」老火哈哈的笑著說道說得極為直接。讓達火吉臉紅不止。
「我……哼哼我要是真地有了那種修為之後我哪裡還能看得上困龍鎖這件仙器不不晚輩可從來都沒有打過這困龍鎖的主意。」達火吉說著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太對勁連忙否認起來一張臉比老火那冒著紅火的腦袋還要紅。
「哼小達子收起你那種虛偽的嘴臉來修真者呀唉就是太看中面子了明明心裡想要可是卻還要裝出一副不屑一顧地樣子我告訴你你這叫虛偽小綠花雖然將自己心裡想的都說了出來可是那不叫貪婪而叫坦率小達子知道為什麼我還有所有的異修人都與師父有所交情嗎?你師父也不過是剛剛渡劫而已我老火想當年也是大乘期地修為你師父那點修為根本就不夠看所以不是因為你師父的實力而是因為你師父的坦率……」老火有些嚴肅的說道。
「這……唉弟子受教了。」達火吉面紅耳赤的說道。
「你嘴上雖然說著受教想必心裡一定不以為然不過這也沒辦法你受了幾百年的影響哪裡能因為我幾句話就能改變的小達子你以後的路呀還長著呢。」老火歎道。
「達兄……」廖靖華頗為擔憂地看著達火吉若是達火吉真如老火所說對自己手上的寶物起了歪念頭的話廖靖華真的會很傷心廖靖華已經將這個與自己一路同行的修真者當成了朋友必竟廖靖華對修真者沒有什麼太大地好感。
「書生你放心我達火吉絕不會做那種事唉說實話我心裡也想呀不過老火前輩已經說了我若是再去做的話唉為什麼要讓我知道這事呢如果不知道我會很幸福地。」達火吉嘟囔著眼睛不時的描著廖靖華纏在肩肋處的困龍鎖一臉的懊惱。
「哈哈敢作敢為好樣的。」老火說著啪的一巴掌拍在達火吉的肩上火星四射達火吉的臉扭曲著緊緊的閉著嘴巴臉色有些青。
「這個……前輩你看小雙頭的事……」廖靖華回頭看了一眼正與小雙頭奮力搏鬥的小軟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事過兩天只要那些雙頭人服軟的就把他送回去就是了。」老火不在意的說道。
「嗯……」小軟呲牙叫了起來廖靖華現小軟最近像野獸多於過像人總是動不動就呲牙咧嘴的嘴裡的牙也弄出老長而且還極為尖利。
小軟護著肚子處的小雙頭死死的盯著老火等人廖靖華回頭苦笑了一下小軟好像跟小雙頭很合得來雖然他可以將小雙頭又拍又打。可是別人碰一下都不行小雙頭還小根本就不懂得這些厲害悄悄的從小軟的手臂縫處爬了出來嗖嗖幾下子就竄到了小軟的腦袋上動作靈活之極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出生才幾天地小孩子。
小軟顧不得跟老火等人狠。呲牙咧嘴的抓著小雙頭就要將他從自己的腦袋上拉下來可是小雙頭手上那根鏈子弄得極為靈活時不時的就纏到小軟身上某處突起的地方死死的抓著小軟的腦袋佔據著這個至高點。黑白分明而且還單純無比清澈見底地眼睛烏溜溜的轉著看著每一個人兩個腦袋不時的咯咯的笑上兩聲。
「這孩子蠻可愛的。」廖靖華笑道。
「是挺可愛地。書生你儘管放心只要還在我們這裡你們就不會有什麼事。唔你們就先住在我這裡吧小達子你也住這吧相信用不了幾天你師父就會來把你帶回去的。」老火說道。
「那我也不打擾了。」綠花咯咯的笑上幾聲坐下的花合擾起來將她攏在其中接著花快的變小。變回一支小苗接著化做一個種子再接著沉入地下消失不見。
「真是神奇。」廖靖華歎道。
「哈哈你想學我教你。」老火笑道。
「不不不。在下還想保留肉身。」廖靖華連忙說道。
「無妨你地資質不錯。我就把怎麼轉變成這種元素體狀態告訴你小達子你也聽聽說不定哪天你們能用上或者是對你們的修行有什麼其它的幫助呢。」老火大手一揮說道。
「可是在下卻不能入你們地門派因為在下上山之心絕不會改變的。hTtp://」廖靖華一臉堅決的說道如果非要他入這個門派的話他寧可現在就走絕不多留片刻。
「你這個臭小子說什麼吶你以為我們和那些修真者一樣對門派關念那麼重嗎我們現在都變成這副模樣的那些什麼門派啊傳統啊古人啊都看得淡了我們也是在摸索一條新的道路說不定還可以以另外一種形式飛昇呢我們的人太少了只有八百多人而已而且我們曾經都是修真者雖然現在轉成的元素體但是修真上千年一些習慣不是說變就能變地而你們兩個則不同一個是修真界年青一輩的奇才最讓我看中的就是你小子這種不古板懂得變通的本事。」老火說著揚手又要拍達火吉的肩頭可是看到達火吉那鐵青地臉不由又將手收了回來。
「而你。」老火指了一下廖靖華「年青有活力有衝勁而且從來都沒有接受過修真者或者是異族人那種傳統的傳授全憑自己摸索這是我最看中地。」
「前輩過獎了。」廖靖華說道。
老火一擺手打斷了廖靖華還想源源不斷的歉虛之言「我老火不過誇獎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理。」老火說道接著話音一落變得有些低沉「從修真到變成元素體在修真的時候我就是玩火的算來已經有兩千多個年頭了兩千年來我不斷的體會火的玄妙有的時候我能感覺得到我的面前有一扇門只要我推開他就可以看到一個嶄新的世界可是每天最關鍵的時刻總是有一種力量將我拉回來讓我無法去推開它我將這種元素之法傳給你們雖然你們一時半會領會不了不過我相信你們日後的成就會比我大不過你們二人都不會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我只希望如果日後你們有突破的一天能夠不忘我老火我們異修的授藝之恩回來拉我們一把。」
「老火前輩若是達兄還有可能必竟你們相交百多年可是在下在下來到這裡不過一日而已如何能承受得起前輩如此信任。」廖靖華正色說道。
「哈哈就憑你可以答應一個從未謀過面的陌生雙頭人將他們的孩子送回來而且為了一個陌生人竟然憑著你現在的修為就不惜與我異修為敵這兩點上我就相信你我老火這點眼光還是有的。」老火哈哈一笑說道。
「在下惶恐了。」廖靖華曲身道。
「惶恐個屁行了今天休息吧。明天起來我給你們講解一下怎麼樣融入元素之力放心在我這裡絕對安全不是我吹就算是上界仙聖下來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老火說道。
「那是那是。」廖靖華笑道。「不過前輩您這屋子也不大若是我們在這裡休息您怎麼辦?」
「哈哈我們現在是元素之體。天地就是我們的房子大地就是我的床蓋這麼一個屋子不過是懷念從前地日子而已。」老火哈哈的笑著身子扭曲著。像是透過火光看到的人形一樣接著老火的身上散出點點的火星來。接著消散了看得廖靖華一愣一愣的。「呼總算是走了。」達火吉長出了一口氣。
「怎麼小達子難道我老人家很討人厭嗎?」虛空中老火的聲音飄忽著傳來嚇得達火吉一個激靈一頭紮到那個石板床上不再動彈。
小軟坐在那大石板上仍然與小雙頭在較著勁。不時地出一聲惱怒的低吼聲小雙頭是不時的嗚哇的叫上兩聲沒完沒了的樣子兩個人都是一副精力過剩地樣子不過這對廖靖華並沒有什麼影響。睡得很香這裡很安全。至少能睡個好覺從水魚族那裡出來之後廖靖華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抓住一次機會自然要睡個夠本才行廖靖華這一睡就睡了整整兩天當廖靖華醒轉過來的時候小軟仍然與小雙頭較著勁好像這兩個傢伙都不用睡覺一樣不過區別就是從板床的中央拆騰到了角落裡。
廖靖華看著在打鬧中的這一大一小微微的笑了起來小軟和小雙頭可能是鬧累了躺下睡了起來小雙頭地兩個腦袋壓在小軟的肚皮上小軟的兩隻手兜在小雙頭地屁股上讓他能夠安穩的趴在自己軟軟的肚皮上小雙頭睡得很香兩個腦袋的嘴角都流出口水來。
廖靖華笑著搖了搖頭轉過身來想要下床活動一下可是剛剛一轉身廖靖華嗖的一下又縮了回來險些驚叫出來卻在地上一個石凳上達火吉雙目血紅的盯著他確切的說是盯著他身上的困龍鎖。
「達兄達兄。」廖靖華叫道。
「兄弟醒了跟你商量個事。」達火吉吞了口口水說道。
「有事達兄儘管說在下能做到地一定答應你。」廖靖華連忙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借用一下你的困在鎖仙器呀讓為兄拿上摸一會就成就一會。」達火吉說道。
「就這事?早說吧雖然在下不能將它送人可是只是拿在手裡看看又何不可的。」廖靖華看著達火吉的樣子哭笑不得的說道伸手將困龍鎖拽了下來遞給達火吉達火吉幾乎是用顫抖地手接過困龍鎖在手上細細的摸著感受著困龍鎖上那隱含地火熱的力量。
達火吉偷偷的將真元送進困龍鎖當中可是困龍鎖就像是一個無底的大洞一樣無論送進去多少真元都將它一吞而空一點都沒有剩下而困龍鎖就仍然老實的躺在達火吉的手上像是一條死蛇一樣一動也不動。
「唉老火說得對我果真用不了。」達火吉一臉沮喪的將困龍鎖還給廖靖華「你的運氣還真是好得讓人妒忌。」
困龍鎖一入廖靖華的手就像是活過來一樣輕輕一甩困龍鎖在刷刷的聲音當中纏到了身上廖靖華聽得達火吉的話也不由苦笑一下「我倒寧願不要這種好運氣就這因為這困龍鎖險些讓小弟失去性命。」廖靖華說著不由打了個寒顫一個人與上百萬醜惡人為敵的那種感覺絕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
「為兄倒是想跟你換換。」達火吉的臉色更苦自己的身上除了一個劣制的引仙枝以外什麼都沒有。
「小達子隨緣吧真不知道你師父都是怎麼教你的修了幾百年了怎麼連這點都看不開。」隨著老火的聲音火星隱現老火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老火前輩好。」廖靖華連忙打招呼。「不知雙頭人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廖靖華關心的問道。
「哈哈風子去看過了那兩口子打得熱火朝天女地把男的好頓揍估計再有兩天也就差不多了哈哈。」老火說話間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小雙頭和小軟。聲音低了下來。
「快點好快點好呀。」廖靖華連連點頭說道。
「好了來吧我給你們講解一下化身元素體的要決其實很簡單。現在大部分修真者都知道只不過卻沒有幾個敢試的除非到不得已的時候比如說渡劫無望或是大乘期的時候。」老火笑著說道。
「渡劫期我知道。可能會遇到各種劫難來十中也未必能有一二能平安渡過那麼大乘期地修真者為何還要採取這種極端手段呢?呃我的意思是……」廖靖華覺得自己最後的話說得有些不太對勁。
「無妨無妨。你說得也沒錯對於修真者來說這確實是一種極端如果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大部分都與那些修真大派有各種各樣的關係地話只怕他們早就打上門來了。」老火苦笑了一下說道。
「渡劫期正如你所說十中難過一二其實這不是多的天柱奇峰八百萬里。修真者多如牛毛若真是十中取一二的話只怕這十幾萬年下來仙界早就堆滿人了千中取一已經是很高的勝算了。甚至有的時期還會是萬中甚至是十萬中取一。」老火搖了搖頭說道。
「這麼難?」廖靖華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所以渡劫期對於大部分修真者來說。都是一道死劫像我們這樣轉成元素體地形式還算是好的有些修真者到了合體期的時候就強行將自己地修為停止總是停留在合體期絕不敢踏進渡劫期一步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老火說著不斷的搖著頭。
「那麼大乘期呢?在下從前接觸的那些修真者從他們的口中聽來好像只要進入了大乘期就可以等著機遇到了自然飛昇了。」廖靖華有些好奇的說道雖然廖靖華一路行來接觸了不少修真者但是對於修真者仍然陌生得很有老火在這裡耐心的解釋廖靖華自然會好好的滿足一下自己地好奇心。
「哪有那麼容易大乘期的修真者雖然可以等待機遇成熟而飛昇可是在大乘期的修真者也是最脆弱的。」老火說著苦笑了一下那顆骷髏頭看起來也頗為無奈。
「怎麼會這樣?」廖靖華不由愣了在他的印像裡大乘期地修真者可是修真的頂點雖然不至於翻江倒海無所不能可是邀游天地吸風引露那還是最基本地怎麼到了老火這裡就成了脆弱的呢大乘期的修真者還脆弱那他算什麼小嬰孩嗎?廖靖華不由看了一眼小雙頭。
「我指的脆弱並不是指的實力大乘期的修真者的實力不是你可以想像的。」老火搖了搖手指頭「我說了你也無法體會等你到了那種實力的時候自然就明白了大乘期的修真者脆弱不在身體而在心靈就算是修真者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淡泊這才是最重要的越是臨近飛昇就越是緊張心靈也總會出現一些搖動比如說從前所做過的愧事比如從前所欠下的人情等等這也是為什麼修真者越是實力高強後就越是很孤僻的原因同時這也是修真者一再強調要修身養性的主要原因但是那些剛剛入門沒有走到這一步的修真者卻很難體會總是會做下一些錯事或是欠下一些人情而這就給飛昇之際帶來的毀滅性的災難。」老火說道。
「這……」廖靖華晃了晃腦袋很難理解再看達火吉也是一副迷茫的樣子。
「你看你們不懂吧我再說明白一點吧到了大乘期因為心繫飛昇而且又總是會回想起修真起始的所做所為了稍有一些愧事心靈便會出現缺口有道是魔從心生而這裡便是心魔最宜侵犯的時候會出現種種幻覺比如看到了自己飛昇成仙的場面在不知不覺當中便在心魔當中走向灰飛煙滅如果擋住了心魔再到了真正飛昇的時候又分不清是真還是幻錯過了真正的飛昇成仙的機會於是便在懊悔當中等到了下一次的心魔幻像走向的滅亡。」說到這裡老火的臉上出現了驚恐的神色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我就是在一次心魔來襲時看到了飛昇的幻像如果不是我醒得快也步了那些前輩的後塵這也是為什麼我會毫不猶豫的先擇的成為元素體的原因。」老火無奈的說道誰又能理他們的苦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