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想要這個？”廖靖華舉了舉手上那塊石頭說道。
“唔唔……”軟泥怪出一連串的怪叫聲連連點著可能是腦袋的部位。
“這個……給你也可以不過你知道墨芝在哪嗎？還有怎麼把這封印解除？還有怎麼樣才能出去？我可不想再爬那個又窄又長的洞。”廖靖華說道現在手上有了這個軟泥怪需要的東西自然要從這個軟泥怪這裡換回來足夠多的消息。
軟泥怪又是一陣陣的唔嚕又快又急可是廖靖華卻是一句也聽不懂抽抽著臉皮一臉的難色那軟泥怪似乎也是極為著急的樣子又是蹦又是跳又是翻湧著終於那軟泥怪一頓接著翻痛著遠去順著石壁爬了上去那軟泥怪貼著石壁向上的樣子就像好不是在向上而是向下一樣給人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
“它倒底想要干什麼？怎麼就這麼跑了？”廖靖華有些愣的自語著搖了搖頭又走到了那個打開的門口看著裡面那些翻湧的黑霧愁只是這麼一陣子功夫那些黑霧好像又多了一些已經有些湧出了門外不過卻又再翻湧回去一點也沒有想要散出來的跡像對於這種奇異的現象廖靖華可是充滿了小心不敢輕躍雷池一步想盡方法的試探著。
廖靖華用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試了遍甚至將混元金磚也扔過去幾塊可是所有的跡像都表明裡面很正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可是越顯示正常廖靖華就越是心裡沒底看著那些翻湧的漆黑霧氣。怎麼可能正常得了。
正當廖靖華猶豫著是不是要自己走進去試一試的時候輕響聲傳來廖靖華一抬頭卻見那只軟泥怪自上空跳了下來離地面還有幾十丈的時候軟軟的身子一下子變成了一塊布一樣的東西兜著空氣慢慢地飄落下來。落地後聚於一起像是一只怪獸一樣滑到了廖靖華的跟前廖靖華這才注意到在他那兩個化出的雙手上還抱著一本書。是的一本皮制的線裝書。
軟泥怪唔嚕唔嚕的叫著將那本書放到的廖靖華跟前地地上手指頭極靈活的將書翻開書裡的字很怪。有的多了一劃有的少了幾劃不過好在廖靖華連唬帶蒙地還能認識。
軟泥怪翻動著這本書。不斷的的指著一些字或是詞還不待廖靖華念出來軟泥怪又翻了過去不斷的指著廖靖華只是將這些字記了下來。
翻了半天軟泥怪停了下來對著廖靖華唔嚕唔嚕的叫著好像是在問廖靖華懂了沒有。
“不是。你指地這些字是什麼意思？沒有什麼太特別的呀我……不對等下。”廖靖華突然一擺手緊緊的皺著眉頭細細地想了起來接著喃喃的說出聲來。“我叫小軟四處為家。那塊石頭是我的靈石不知多久以前一個散仙將我捉來取了我的靈石將我困在這裡命我守護靈石和墨芝他說等他回來的時候就將靈石還我可是我知道他在說謊不過我也只能這樣的等著墨芝就在那個門後直接走過去取出來就可以了墨芝取出來那些被封印的水魚還有沼澤之獸之樹就都會醒過來門就在那墨芝的後面現在我都告訴你了把靈石還我可以嗎只要你將靈石還我恢復我地自由身小軟願奉你為主百年。”
“天吶真是神奇。”廖靖華歎道那軟泥怪應該叫小軟連連的唔叫著。
“在下也不說謊既然是你的在下還你就是。”廖靖華說著晃手取出那塊石頭來遞給小軟小軟唔唔的叫著將那靈石接了過來那軟軟的身上裂開一條口子將那靈石吞了進去靈石入體小軟出一陣陣似殺豬般地慘叫聲聲音刺耳之極震得廖靖華直欲嘔吐出來連忙閃得遠遠的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耳朵更是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小軟。
小軟在地上翻湧滾動著嚎叫著撞翻了一個又一個的被封印當中的怪獸身體也變幻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不過廖靖華能看得到它正在縮小是的縮成一人大小呈不規則的形狀仍然在不斷的扭動著不過好在卻不再嚎叫倒也讓廖靖華的耳朵好受了些。
終於小軟停止了扭動變成了一個圓圓的球體球體滾動著滾到了廖靖華的跟前半透明的身體廖靖華可以隱隱的看到在小軟體內最中心處一個晶蒙的石頭在不斷的的翻滾著一波波淡綠的光波不斷的從石頭上散出來融入到小軟的體內。
“你希望我叫你什麼？我可以為你為奴百年我可以按著你想像的樣子變化。”小軟的聲音平板毫無起伏夾雜著淡淡的唔嚕聲間聽起來很別扭。
“什麼？”廖靖華一愣。
“現在你是我的主人你是希望我叫你主人嗎？”小軟滾動著。
“不不不。”廖靖華連忙搖手做了一輩子窮苦書生了連個書僮都沒有上哪去找奴僕去廖靖華也不習慣身邊有個人哪怕只是小軟這麼一個物叫自己主人“你叫我書生就行了。”廖靖華連忙說道。
“好的書生那麼你現在希望我變成什麼樣子？或者你也可以自己動手將我捏出一個樣子來。”小軟的聲音仍然平平的雜聲也越來越小好像小軟已經習慣了說話一樣。
“我能不能問一下為什麼現在你會說話了？因為那靈石的關系嗎？還有你說話的時候嗯能不能有些起伏這種平板一樣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別扭。”廖靖華說道。
“靈石就相當於我的靈魂有了靈石我才可以恢復成原始的樣子我原始的樣子就是現在這樣。所以我會說話了不過太久沒有說話所以說話的時候有些不太習慣不過你放心我正在學習通過你說話地聲音來學習。”小軟一一的回答著廖靖華的話正如它所說。小軟的聲音開始有了起伏並且與廖靖華的聲音漸漸相似。
“你希望我變成什麼樣子？”小軟再次問道。
“這……你想變成什麼樣子都可以。”廖靖華連忙說道天生就仁厚的他怎麼可以去隨意的改變別人地形態小軟會說話廖靖華自然而然的將他歸入到人類的范圍之中。
“好的。請稍等。”小軟說著軟泥一樣的身體湧動了起來漸漸地形成了人類的樣子漸漸的廖靖華的嘴也張大了。因為小軟正在變成他的樣子與他一副一樣連身上地衣服都絲毫不差。
廖靖華幾乎又像是回到了當初性格分裂的日子裡一樣。看到了那個邪惡的自己廖靖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當初自己那個樣子是他永遠都不願意回想起來地惡夢小軟現在的樣子讓廖靖華那股暴戾之氣再次蠢蠢欲動。
“不不不小軟你能不能換個形像比如說。你自己的。”廖靖華的兩手無意識的比劃著有些慌亂的說道。
“對不起我沒有自己的形像從我出生的那一天起就不斷地變換著。我不知道我自己的形像是什麼樣的。”小軟說道。
“算了還是我替你弄一個吧。”廖靖華說著伸出了雙手。可是到了那張與自己幾乎絲毫不差的臉前又停以了下。“小軟你確定我真接這樣捏來捏去的就可以嗎？其實你不必為我為奴百年地我也不需要的。”廖靖華說道他實在是不想再有人跟著自己免得為了自己再受到傷害。
“不我必須要在你地身邊為奴百年因為那是我的誓言從出生的那天起我母親就告訴我輕易不要誓了誓言就要去遵守否則的話是什麼後果我母親也沒有告訴過我應該很嚴重吧嚴重到我母親也不願提起我母親很堅強的連她也不願意提起想必這種後果應該很可怕我應該聽我母親的話。”小軟說道臉上的表情很是緊定的樣子廖靖華看著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說著與自己的聲音完全相同的話並且做出表情來心中有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好像就是自己在面對一張鏡子一樣。
“算了你的身體這麼軟應該沒什麼事吧。”廖靖華晃了晃腦袋不管這些等出去之後再說吧當下手一抹小軟那張與自己一樣的臉入手極為柔軟手只是一抹便變成了一張平板一樣的臉。
“小軟這樣沒有了眼睛你還能看得到嗎？”廖靖華好奇的問道怪物見多了可是像小軟這樣的怪物還是第一次見。
“你是說眼睛嗎？這樣的？”小軟說著在肚子上出現了一雙眼睛很憂郁看著這雙眼睛廖靖華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眼睛一樣。
“是的。”廖靖華伸手抹了一下將那雙出現在肚皮上的眼睛抹去。
“我不需要眼睛我身上的每個部位都可以當做眼睛當做嘴巴我們是不同的生物你不能把我與你們相比較我們完全不相同的。”小軟說道小軟的身上沒有嘴巴廖靖華有些好奇的他的聲音是在哪裡出來的不過他卻沒有問小軟弄出什麼器官來都與自己相同出現在別的地方這好萬一出現在屁股上廖靖華的額頭出現了一絲冷汗不再說話專心的在小軟的臉皮鼓搗了起來。
個把時辰之後廖靖華突然的長出了一口氣搖著頭雙目含淚的一點點的向後退著顫抖的手指著小軟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那是怎麼樣一張臉呀那張瞬間出現的面孔讓廖廖靖華的整個人都呆住了那是一個何等魂牽夢縈的人啊輕靈白皙的瓜子臉上一雙盈盈如夢的翦水雙眸挺直的鼻梁下一張略顯蒼白的櫻純翹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羽裳”他終於忍不住失聲長叫出來聲音裂雲蕩氣回腸！
雖然這張臉上頂著廖靖華的型有些可笑可是那含羞帶怯地笑意卻讓廖靖華自心底湧起一陣火熱來。正是為了她自己不下千辛萬苦攀上這天柱峰幾度生死也無怨無悔廖靖華搖著頭淚水一滴滴的落下思念的淚水是苦澀的可是苦澀當中卻又夾著甜蜜。
“不不。你不是她。”廖靖華搖著頭有些失態的大叫著。
“書生有什麼問題嗎？”小軟搖著腦袋眼睛眨動之際長長的睫毛閃爍著。那小口吐出的卻是廖靖華地聲音。
“不不不應該是這樣的羽裳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不應該出現。這是污了她的容顏。”廖靖華叫著撲了上去幾乎是瘋狂的動作將自己的手觸到了那張絕美地面容上可是廖靖華的手又頓住了。他不捨得不捨得將這張臉在自己的手上毀去多看一眼哪怕再多看一眼也好。
“怎麼？”小軟再次問道小軟有些不明白廖靖華為什麼看到自己會這樣的失態小軟很聰明適應能力也強只是對於人類這種最為神秘的情感。他卻怎麼也無法理解。
“不不你不要說話讓我再看看再看看。”廖靖華搖著頭喃喃地說著用迷戀的眼神看著這張絕美的面容。回憶著那點點滴滴一切地一切。都像是生了在昨日一樣幾十年的時間可以磨掉廖靖華所有的情感所有的記憶可是關於羽裳的一切卻又是那麼的深刻好像羽裳是在昨天才在錦被裡離開他的懷裡甚至廖靖華還能感覺得到那細膩的皮膚傳來地溫熱與甜膩。
“羽裳等著我我就快要走到山頂了我就快要回去了回去以後我們躲在一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讓我再深深的愛你。”廖靖華說著滿臉都是淚水顫抖的手伸到了這張絕美的面容上從那光潔地額頭開始一點一點的將這張絕美地臉抹平這張絕美的臉一點點的消失在眼前廖靖華的心也像是被一把刀一點點的害掉。
“小軟你自己弄出一個形像來吧。”廖靖華像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軟軟的坐到地上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臉思念像是決壩的洪水一樣湧了出來讓廖靖華難以平靜下來。
“好的。”小軟搖了搖頭軟軟的身子扭動了起來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不時的與身邊的其它怪獸極為相似不過現在的廖靖華完全沒有精力再去管這些坐在地上捂著臉品味著自己的思念。
廖靖華在這裡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一點點的將自己的心情平復了下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他知道與其坐在這裡無窮無盡的思念還不如鼓足了力氣勇於攀登早日爬上這該死的天柱峰找到解救羽裳的方法然後回家過自己的甜蜜的日子去。
廖靖華剛剛想要站立起來突地驚叫了一聲一拳頭砸了出去噗的一聲拳頭像是打進了棉花堆裡穿頭而過。
“小軟？”廖靖華驚呼起來連忙將拳頭收了回來只不過拳頭收回來的時候那水草衣整條袖子都不見了可以看得到那半透明的腦袋裡那半截殘破的袖子像是融化了一樣化做一縷縷淡綠的煙氣一樣的東西散進那身體裡。
“書生怎麼我的樣子很可怕嗎？”小軟問道腦袋上那碩大的洞合攏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怪獸的腦袋。
小軟很有想像力這腦袋弄得尖長腦袋上還頂著一個尖長的圓殼一樣的東西在脖子後面拖著一條尺余長的甲殼狀的尖角上關身是人類的身子身形與廖靖華差不多還長著兩只靈巧的雙手只不過這腿粗壯有力不過卻是那種野獸一樣的關節人不人獸不獸的看起來頗為怪異。
“不不不很好嗯很有創意。”廖靖華咧了一下嘴說道接著點了點頭見得多了也就不覺得奇怪了雖然現在看起來有些不太舒服不過習慣就好了。
廖靖華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更加平靜些將心頭仍然縈繞的那縷思念之情壓了下去。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小軟你確定我們直接走進那門裡就行了嗎？”廖靖華再次問道。
“是的那黑芝就在這門後出口也在那裡。”小軟十分確定的說道。
廖靖華點了點頭如果是一個修真者所說廖靖華或許還需要再想想可是對於小軟。一個異族或許是異獸他選擇了無條件的相信廖靖華轉身大步的走進了那片漆黑的迷霧廖靖華方才一進那迷霧當中。一股異香撲鼻而來聞著這香氣廖靖華只覺得全身上下地毛孔都像是散開了一樣舒服得不得了。
“書生這裡很大。再向前走一點這迷霧就散去了。”身邊傳來了小軟的聲音卻是小軟也跟了進來。廖靖華點了點頭。摸索著尋著來時的方向接著向前走去眼前空然一亮迷霧散掉在廖靖華眼前的是一株一人大小長著九片葉子的靈芝草不過這靈芝草卻是漆黑的顏色。不進的有一些漆黑地香氣自這靈芝草上散出去湧在門口。
“這就是墨芝了吧怎麼才能將它弄到上面去呢？”廖靖華看著這一人多高的墨芝有些頭疼這墨芝看起來像是用黑色的琉璃制成的一樣好像一碰就會碎掉一樣。
正當廖靖華頭疼的時候。懷裡一陣顫動嚇得廖靖華險些跳起來。這才想起小點還在自己地懷裡難道是被封印當中的小點不成？
廖靖華連忙伸手入懷將小點拿了出來果然小點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那層幾乎微不可查的膜也不知所蹤大片大片地鱗片自小點的身上掉落下來甚至還有些皮肉也掉下來並且不斷的長出些新地肉來新長出來的肉卻是粉紅的顏色配上小點那殘缺的黑色細鱗有些怪異。
“小點你怎麼了？”廖靖華將小點托在心上驚呼起來可是小點只是在他的手上掙扎著身上掉著大片大片的皮肉再長出新的皮肉來新長出的肌膚呈雪白色很不正常。
“小軟這是怎麼回事？”廖靖華連忙問道小軟從這裡被封印地那天起就住在這裡想必應該知道一些吧。
“我不知道。”小軟回答得很干脆噎得廖靖華直翻白眼。
“難道是這墨芝？”廖靖華一愣可是再一想卻也不太對勁這墨芝是水魚族人生存的根本所在怎麼可能對小點有傷害再看看這石室的其它地方除了在盡頭有一個巨大的石門之外只剩下這黑芝和那些漆黑的香氣再無他物而他和小軟都極為正常那香氣只是讓他們更加地舒服而已可是小點卻極為痛苦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噢…………”廖靖華驚呼起來放棄了打算離開石室的念頭因為小點身上地細鱗脫去新肉長出漸漸的出現了一個小美人的模子只不過全身仍然在掉著些干皮小點的痛苦之色也輕了許多。
廖靖華傻乎乎的看著小點從一個長相怪異的水魚族人變成了現在這一尺多高的小美人對就是小美人修長的身體混圓的**連雙腿之間那黑黑的毛都清晰可見最讓廖靖華吃驚的就是那張嬌美的小臉柔順的長一直披到腰際那小鼻子小眼小櫻唇看起來頗為舒服特別是那雙嬌小的小腳踩在廖靖華的手掌上一陣陣的溫熱讓廖靖華只覺得一服熱氣自丹田升起下面竟然起了反應讓廖靖華尷尬不已就算是自己想要做點什麼面對這一尺大小的小美人廖靖華只覺得惡寒還應了那句話捅穿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變成這樣？”廖靖華喃喃的說著。
小點的睫毛忽閃了兩下睜開了眼睛小點的眼睛很大一雙漆黑的眼眸看著廖靖華半天也不出聲廖靖華就這麼與小點對視著。
小點的手動了幾動很僵硬可能是還沒有熟悉這變化後的身體不過當小點摸到了自己那混圓的小乳手用了下力混圓的小乳軟軟的變了形狀再摸到了下身處的卷曲黑看著廖靖華的那雙大眼睛猛然再度瞪大大得與她的小臉都不成比例。
“啊……”小點那嬌小的身軀出與她的個頭不成比例的驚呼聲來高亢之極廖靖華的手一抖險些將小點扔出去小點這才算是止住了驚叫死死的抱著廖靖華的一根手指頭然後再驚叫。
廖靖華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頭好像碰到了兩團小小的軟東西廖靖華就算是閉著眼睛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臉不由一下子紅了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