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是你見得少吧。」廖靖華笑道。
「你乾脆說我少見多怪算了。」水葉子嗔道。
二人笑鬧了一番將剛剛的興奮和緊張驅之一空這才將巨人棍收了起來以尖錐插點石壁快上向攀去尖錐交替而行由於不用再尋找可以借力的突起物所以行進起來度快了許多廖靖華與水葉子沒有再休息而是日夜不停的前行著累了就稍事休息但是絕不在一地方停留得太久那種被追蹤的感覺一直都沒有消散掉廖靖華也試圖將追蹤自己的異族找出來可是無論如何卻也找不到他的身影讓廖靖華頗覺無奈。
二人連行了五天雖然體力仍然悠長可是水葉子必竟沒有廖靖華那麼強悍的肉體雙臂已經使不上力看著水葉子痛苦的樣子廖靖華也不得不停了下來重新在此處搭建了帳篷開始休息。
夜裡水葉子已經睡了她很累靠在廖靖華的肩頭睡得很沉微微出呼聲很是可愛廖靖華也緊閉著眼睛氣息悠長體內所有的真力都平復了下來似乎是睡著了。
呼吸聲似乎是嗓子裡卡了一口痰吐不出來一樣出輕輕的呼嚕聲倒有三分像是貓睡覺時的呼聲一條佝僂的身影出現在帳篷外身子瘦瘦的隨處可見瘦骨支出像是隨時都會支出體外一樣一條條的稀疏乾枯的頭垂在身前瘦小而又佝僂的身影慢慢的向帳篷處挪了過來那峭壁就像是平地一樣。
那張如骷髏一樣子腦袋貼到了皮帳上像是在傾聽皮帳裡的聲音一樣。
廖靖華突地睜開了眼睛眼中精光閃動帳外的怪人似乎也有所警沉轉身便要跑。廖靖華抬起手上的九五長弩轉眼間便將三十支弩箭射了個精光在那怪人身前地石壁上炸起一片片的碎屑來將那怪人逼住四處晃動著可是四周都有弩箭射擊一隻大手自帳內伸了出來一把便扣住那只有手腕粗的脖子將他拖了進去。
「怎麼了?」水葉子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抓了個活的。」廖靖華說著晃手取出在擎天城賣來的光石。這種石頭被雕得圓圓的拳頭般大小可以在黑夜中出光亮來一時之間交過皮帳內照得通亮。
廖靖華看清了手上抓的這怪人面目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手上這怪人只有半人高而已。全身精瘦如骨皮膚透著不正常地青白色身上只有在胯下才掛著些破爛的似乎是布片一樣的東西將下面那玩意擋住不過那破布片的東西偶有掀起的時候。仍然能看到那乾枯可是卻碩大地傢伙來這怪人的鼻子與正常人差不多只不過卻很尖。在鼻子的兩側還有一對傾斜的孔洞隨著呼吸間不時的翕動著像是長了兩對鼻孔一樣一雙眼睛瞪得大大地最引人注意的便是他的瞳孔像是貓一樣呈垂卵地樣子眼睛開合之間一股陰寒的感覺直透廖靖華的心底。
怪人的口中出呵呵的聲音。一股惡臭自他那長著一口似乎爛了一樣的黑黃牙齒的嘴裡散出來熏得廖靖華直想扭過頭去可是一想到還需要和平解決這件事讓自己能順利的到達這峭壁之頂不得不強忍著。再難地路都走過來了還在乎這點小小的異味。不過廖靖華卻很得心水葉子卻不知輕重的叫出聲來擔心的看了她一樣水葉子表現得很平靜向廖靖華點了點頭廖靖華知道她屏住了呼吸並不想因為她的表現而影響到自己。
那怪人地一雙青白的枯手緊緊地抓著廖靖華的手臂掙扎著不斷的扭著脖子隨時都像是要將那只有手腕般粗的脖子扭斷一樣讓廖靖華頗為擔心手鬆了一鬆讓他能夠呼吸這才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我也無意打擾你們我只想爬到這上面去你明白嗎?明白的話我就放你離開。一路看中文網」廖靖華說罷緊緊的盯著這個在他手上停止了掙扎的怪人。
怪人一仰頭稀拉拉的頭甩到了腦後露出一飛揚著碎屑的頭皮呲起了牙深吸了口氣呵呵做響「你們……走不過去的你們都要死……」怪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聲音拉著長調嗓子裡又像是卡了濃痰一樣聽起來極為怪異。
「不管前面有多麼危險我都會走過去的。」廖靖華說著手不禁又緊了一下捏得這怪人身子一滯不自然的顫了一下再鬆開怪人長吸了口氣廖靖華這才接著說道「你認為我沒有這個實力嗎?」廖靖華試探著若他們是以實力說話的異族那麼自己剛剛展現出來的力量就足以征服他了他們只是動作靈活在這峭壁上行動如飛度飛快這是他們的長處除此之外好像力量並不大。
「殺了我呵呵你們無法離開這裡我死了他們就都醒了醜惡人世代守護這裡沒有人能從這裡通過沒有人會是喚醒惡魔從來都沒有。」怪人說著怪笑了起來本來就極為醜惡的臉看起來更加的恐怖。
「醜惡人?守護這裡?」廖靖華一愣醜惡人應該是他們這支異族的名字可是守護這裡又是什麼意思?還有惡魔?只怕自己無意當中真的惹上什麼麻煩了。
「你聽著。」廖靖華連忙說道或許自己還能解釋得通「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守在這裡也不知道有什麼惡魔如果你們只是守護這一區域的話我可以繞路明白嗎?」
「來不及了你們已經知道了所以的醜惡人都不會放過你們的哈哈他們已經從沉睡中醒來了。」廖靖華手裡的醜惡人說著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得乾澀無比。
「我再說一次我無意干涉你們的事。只想通過裡而已你可以走了。」廖靖華說著鬆開了手上的醜惡人將他放到了皮帳外不過手上已經重裝過的九五長弩卻始終都在對著這名醜惡人。
「只有戰死地醜惡人沒有被俘的醜惡人沒有從來都沒有。」那名醜惡人說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那是一種從容赴死的微笑笑得讓人心驚廖靖華心中一驚更是不敢有一絲的放鬆隨時防備著這名醜惡人的反撲。
醜惡人並沒有像廖靖華想像的那樣與他拚命。而是一轉身大張著四肢佝僂地身子也挺立了起來身子一縱身崖下撲去帶著忽忽的風響聲。廖靖華衝到帳外向下看著那醜惡人竟然沒有任何想要逃走的樣子而是一直向崖下落去。碰撞到崖壁上再彈出轉眼間就消失在視野中他竟然自殺了。
「書生我們是不是需要繞路了?」水葉子半天之後才反應過來問道。「來不及了。」廖靖華看了看醜惡人消失的地方再看看自己身上的一處細小地傷口傷口上沾染些不正常的紅色血液雖然那抹紅色很快就消失但是廖靖華卻也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裡被種下了什麼東西一種不斷向外散著某種信息的東西。
「葉子現在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我接著向上走無論能不能走得過去我都要走下去。而你立刻下山。醜惡人地力量雖然不強但是他們實在是太靈活了而且他們那種從容赴死的信念才是最可怕的……」廖靖華說道。
「不可以正如你所說我們都走到這裡了根本就沒有回頭路可走書生在你第一次問我是不是一定要跟你走下去地時候我就告訴你答案了不是嗎。」水葉子笑著說道。
「這……唉算了你想走就走下去吧只怕我們不能再休息下去能盡快的走多遠就走多遠吧。」廖靖華說道。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水葉子說著站了起來走到了帳外手持著一對尖錐交錯著快向上攀去廖靖華連這帳篷都沒有收拾便追了上去兩人以最快的度各上攀登著醜惡人給他們壓力很大。
廖靖華借力上升十幾丈再一錐插下去的時候手上突然一輕卻用了很小的力可是整根尖錐都插進了石壁當中卻是一個封閉得毫無破綻的洞口廖靖華感覺到一隻冰冷而又有些僵硬的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廖靖華奮將手拉了出來手上還帶著一個眼睛還沒有睜開的醜惡人這個醜惡人比剛剛那個醜惡瘦小了些可是抓著自己和腕的那只卻很有力廖靖華用力的將這個醜惡人甩來甩去撞在石壁上砰砰做響可是他就是不鬆手。
「書生怎麼了?」上頭地水葉子問道。
「別管快點走。」廖靖華大叫道抖動著將這醜惡人抖得全身上下咯咯做響可是卻仍然緊緊的抓著廖靖華不鬆手反而眼睛還眨了幾眨像是要清醒過來一樣。
「書生。」水葉子仍然在大叫。
「快走。」
「走不了有個醜惡人抓住我了天吶。」水葉子大叫了起來。
廖靖華大急索性不再理會這個掛在自己手上地醜惡人尖錐交錯向上攀去追到水葉子的身邊一手吊在石壁上一手端出九五式就向那個吊在水葉子後背上的醜惡人射去弩箭射在那醜惡的身上啪的一聲彈飛了出去撞在山壁上炸開這醜惡人的皮膚竟然彈性奇佳好到連弩箭都射不穿。
廖靖華哼了一聲一記虛影刀劈到了那醜惡人的身上將那醜惡人劈得哇的怪叫一聲聲音清脆得像是將嗓間那一口痰都吐出來一樣廖靖華這一刀也成功的將這醜惡人從水葉子的身上打了下來。
「快走。」廖靖華喝道水葉子的遇險讓他也急了起來顧不得自己會不會傷到這些醜惡人免得間隙更大手劇烈的晃動著力道也加了幾分石屑翻飛之間將那醜惡人從自己的手腕上抖了下去那醜惡人在石壁上撞擊了幾下向下掉落。轉間之間就不見了影子。
水葉子加快的向上衝的度廖靖華則是暫時停留了下來四周的石壁不斷的激起一些石悄來石壁上出現一個又一個地洞口一個個的醜惡人從洞口鑽了出來狠狠的打了個哈欠露出一口焦黑泛黃的牙齒。睜開眼睛紛紛在石壁上爬動著向廖靖華追來鋪天蓋地石壁上儘是這些皮膚青白的醜惡人密密麻麻的一片。不過好在他們似是剛醒來動作遠遠沒有第一個跟蹤自己的醜惡人靈活。
虛影刀開路醜惡人像是下雨一樣從石壁上掉落下來不時地會撞到廖靖華的身上廖靖華暗道幾聲對不起。雖然不想傷到他們可是現在的情形卻逼得他不得不如此廖靖華一路向上攀去。由於有了這大片的醜惡人阻路度慢了許多不時的還會有些醜惡人吊到他地身上哇哇的怪叫著嘶咬著他將他的衣服咬得千創百孔就連男性最重要的命根子都被這些醜惡人的黑中透黃牙咬了幾口疼得他幾乎要掉落下去好在真力怪異。將他地身體鍛造得堅韌異常咬上幾口只是疼上一疼並不會致命最讓廖靖華苦惱的便是醜惡人吊到身上後自己不得不小心的控制著那乳白地虛影刀將他們擊打下去免得一小心就會傷到自己。
這些醒轉過來的醜惡人度明顯的快了起來。廖靖華揚拳打飛一個想要撲到他身上的醜惡人抬頭看了一眼水葉子已經爬得很高了。倒是沒有什麼醜惡人去追她看來是先前那個醜惡人在他身上種下的那種奇怪的東西起了作用。
這一走神之際一名醜惡人撲到了廖靖華手腕處張口又咬又抓廖靖華的手上一痛不由鬆了一鬆忽在向下掉落廖靖華大驚失神這麼高的地方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地身形直直的向下墜落百多丈中間不斷的的醜惡人奮不顧身的縱身向他撲來不斷地將他撞得遠離山壁。
廖靖華晃手取出一根長長的皮帶來在身後一揮向一名正攀在石壁上地醜惡人甩去皮帶子纏在那醜惡人的身上用力的一拖將那名醜惡人從山壁上拖了下來藉著這股力道廖靖華與那名醜惡人交錯而過成功的重新攀上了山壁可是卻要面臨更多的醜惡人攻擊。
廖靖華的身吊了十幾個醜惡人在他的身上撕咬著咬得廖靖華透心般的疼就像是有人在死命的掐著身上最細嫩的肉一樣醜惡人實在是太多了甩掉一個就會爬上來兩個廖靖華索性將心一橫與其不斷的換人撕咬還不如就帶著這十幾個這十幾個醜惡人趴在他的身上撕咬同時也將他的身體都保護住令其它的醜惡人無法再近自己的身。
「真他娘的是個好主意。」廖靖華不由罵了一句髒話抽出一隻手來向胯下打了一拳將一個咬在他小弟弟上的醜惡人打落這地方可咬不得。
廖靖華的雙手交替不斷的向上攀登著果然這個方法管用得很有這些吊在身上的醜惡人其它的醜惡人根本就無法近身廖靖華放下自己的擔心不由擔心起水葉子來水葉子已經爬得遠遠的那些醜惡人一時還沒有注意到她不過在廖靖華被其它的醜惡人佔據之後其餘的醜惡人才算是注意到了水葉子一窩蜂似的向水葉子追去在峭壁向上爬像是在走下爬路一樣飛快之極廖靖華大驚加快的度水葉子是個正宗的修真者可沒有他這種不怕撕咬的身體根本就受不了這些醜惡人的撕咬。
廖靖華加快的度身上不斷的有醜惡人從身上掉了下去立刻便有其它的醜惡人撲到了身上來那種撕咬就像是有人在掐自己的大腿內側的嫩肉一樣疼得廖靖華痛呼連連可是手卻是一點也不慢快的上升著廖靖華已經能聽到水葉子的驚叫聲廖靖華最後猛地用了一把力上向竄升百餘丈隱隱的可以看得到水葉子被大片的醜惡人圍在頭頂廖靖華沒有再攀上石壁而是大吼一聲晃手取出巨人棍巨人棍快的變粗變長被廖靖華以大力插進了石壁裡。而廖靖華則是一翻身落到了這粗長的巨人棍上。
「葉子快跳下來。」廖靖華大叫著身邊虛影刀飛舞著將掛在身上的醜惡人劈了下去身上已是衣衫破爛難以蔽體。
廖靖華快的在身上又套了上了一套人魚族送地水草衣這種衣服比較緊韌些。還能擋得住幾次撕咬。
水葉子在驚呼中縱身跳了下來只是偏離了許多在她的身後大片的醜惡人也跟著跳了下來在空中追著水葉子。一根皮帶橫空飛來纏到了水葉子的腰上將水葉子拖了回來此時的廖靖華有些後悔將法寶桃花飄送人了若是桃花飄還在的話應該比這皮帶子好用了許多。
廖靖華一把接住被自己拽來的水葉子轉手將他放到了自己地身後。晃手取出玄冰弓來射出一大片的玄冰箭寒氣之下大片的醜惡人冰僵了手腳掉了下去。可是仍然很多的醜惡人衝過了寒氣被凍成冰棍向廖靖華撲來雖然對廖靖華沒有什麼威脅可是卻也逼得他沒有辦法再開弓將玄冰弓當成刀子使用左右劈砍著虛影刀更是一刻也沒有停歇四下劈砍著將衝來的醜惡人劈開。
水葉子手上那把手弩連續地射擊著。片刻就將三十支弩箭射了一空卻也打下了大片衝來的醜惡人雖然不能對醜惡人造成什麼傷害可是現在他們身處於橫空的巨人棍上只要給那些撲來的醜惡人造成一點點的阻力。就會讓他們掉下去。
一名醜惡人衝了上來一把抓住了玄冰弓地弓弦。雖然那弓弦害斷了他的幾根手指頭可是那醜惡人非但沒有放手反而一口咬在弓弦上拖慢了廖靖華的度廖靖華哪裡捨得放棄這玄冰弓手上用力玄冰弓迸斷了那醜惡人地牙齒和手指收了回來可是醜惡人已經撲了上來玄冰弓了用不上了廖靖華將心一橫自己剛剛上山的時候不也是什麼也沒有任著拳頭也一樣走了過來索性收起玄冰弓揚起拳頭便與撲來的醜惡人戰到了一處。
醜惡人的單個實力實在是不怎麼樣除了度快得讓廖靖華有些眼花不過在廖靖華的拳頭上仍然像下雨一樣向下掉去可是這些醜惡人不離不棄的一直向前撲擊著水葉子被他擋在身後受到攻擊的可能性已經降到了最低點雖然仍有些醜惡人衝過了自己的防護向水葉子撲去可是水葉子怎麼說也是個出竅後期地修真者雖然那七絃琴沒有什麼攻擊性可是這麼多年的修真也不是白修的真元外放一時之間了能擋得住。
虛影刀玄冰弓九五式拳頭混元金磚等等所有能用得上的被廖靖華用了個遍混元金磚的效果很好一磚下去一大片地醜惡人被自己給砸了下去可是無奈的是這些醜惡人實在是太多了打下去一個就會撲上來兩個甚至有更多地醜惡人撲來根本就沒有碰到廖靖華的身子就怪叫著墜了下去生死不知。
劇鬥了一天一夜廖靖華不知打飛了多少醜惡人可是他的身體上也是佈滿了傷痕有咬的有抓的雖然他的身體堅韌可是卻也承受不住一次次同一個地方的抓咬最糟的是傷口處流出的並不是鮮紅的血水而是呈淡紫色廖靖華也有些頭昏經驗豐富的他自然知道可能是這些醜惡人那髒嘴裡有些毒性應該不是什麼劇毒否則的話現在自己就不能再站在這裡了。
可是看看水葉子廖靖華覺得自己還是挺幸運的雖然水葉子被他護在身後可是卻也是不可避免的會被一些醜惡人攻擊到水葉子的身體強度還不如他呢身上的衣服被這些醜惡人撕得破碎不堪白嫩的皮膚上被醜惡人撕咬得儘是傷口最讓人尷尬的是水葉子那露出體外的混圓雪白的**一側被一個醜惡人給咬得血肉模糊紫紅的血水染紅了半邊的身子天才知道這些醜惡人怎麼下得去嘴下得了狠心將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咬成這般模樣廖靖華幾次想給水葉子披上件衣服可是這些醜惡人一天一夜以來從來都沒有停過讓廖靖華騰不出手來水葉子更是騰不出手來那以音鎮魂的七絃琴早就失去了從前的優雅五尺長一尺多寬的七絃琴被水葉子當成棍子使用掄將起來砸飛一個又一個的醜惡人這些醜惡人根本就不受她的清音之術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