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傻還是假的笨你跟他能解釋出什麼來?這種事越描越黑到最後就算是沒有這事也要被描出事來現在我們最好的選擇就是趁著這個機會快溜再有幾天我們就可以到了擎天城到時向擎天城裡一鑽數千萬的普通人十幾萬的修真者一混就算是他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把咱們找出來。」水葉子小聲說道。
「這……不好吧我們既然已經救了他又豈有半途而走的道理不成不成。」廖靖華連忙搖頭這麼做實在是有失君子之道雖然水葉子說得也很有道理那春風般的微笑中那如針刺般的感覺讓廖靖華有些感到恐懼可是他卻無法想像一個人只是為了一點點子烏虛有的面子就會殺人滅口如果廖靖華在雲陽國的京師再多呆上一段時間或者他會理解水葉子所言的真實性。
「好吧你留下我可不想留在這裡陪你送死咱們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我告訴你一直沿著這個方向走按著咱們從前的度再有兩天三天就可以走到了言盡於此我先走了我還想再多活幾年將清音門的功法揚光大。」水葉子說著站了起來。
「如此那在下也不多留還要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廖靖華說著深深的施了一禮。
「不用客氣了救你也是白救流花可不是好惹的也許等他恢復一點實力之後你就完蛋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直接就讓那些飛足蟲把你吃掉算了。」水葉子說道水葉子就連氣話說得也是柔柔的仍然像是清泉流動只不過流動的度快了些。
「可是我仍然堅持留下來。」廖靖華再次看了一眼流花。與他對視一眼笑了一下。
「你看到了吧他是說要休息可是你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麼只是顧著對著你傻笑他不好好的休息總向咱們這裡盯什麼?還不是心裡有鬼?公子葉子是個眼盲之人。所以在感覺上比別人更加的敏銳你不相信我會後悔的。」水葉子說道。
「其實我是相信你的。但是我卻無法做出將一個重傷地人獨自留在這種險地的事情。」廖靖華沉聲說道。
「隨便你了反正我是要走了。」水葉子勸說不了固執的廖靖華搖了搖頭轉身便踏步離去廖靖華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離去。反身又走回了流花身邊不遠處坐了下來抱著膝頭愣愣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救了我。我卻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流花笑著說道笑容仍然是那麼讓人感到舒服與心安可是不知為什麼或許是水葉子的話起了作用廖靖華怎麼看那笑容都有些猙獰地味道。
「我叫廖靖華別人都叫我書生我是從山下來了。從前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廖靖華勉強的笑了一下說道。
「山下來的?嗯這可不多見。」流花笑道「我看你的修為好生怪異不像是我見過地任何一個門派的修行方式。」
「是的我的修行方式有些怪異。」廖靖華笑了一下說道。心中暗道真元與神人力變異後產生的真力。當然怪異只不過廖靖華卻沒有向流花做過多地解釋修真者與神人力的擁有者之間的恩恩怨怨雪老說得很清楚那些華族人也跟他提起過廖靖華不想找麻煩特別是跟一個修真者提起神人力地事絕非什麼明智之舉。
流花見廖靖華不肯多說轉彎抹角的試探著廖靖華雖然在心機方面比流花這種老人精差了許多可是最笨的方法往往都是最有效的只要一提到修行的方式廖靖華便閉口不談倒讓這流花有一種狗咬刺蝟無處下口的感覺。
「書生能告訴我那個小姑娘去哪了嗎?你們之間好像產生了什麼矛盾。」流花問道像是一個關心晚輩的叔叔。
「她走了我們並不是一起的只是我在救你地時候惹怒了那些飛足蟲是她將你我二人救下來的不過現在她走了。」廖靖華說道廖靖華注意到流花的臉色有些變化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可是廖靖華還是看得清楚就在流花臉色微變的那一瞬間那種針刺入心臟般地悸動感讓廖靖華險些跳了起來看著流花大叔那一臉春風般的微笑廖靖華幾乎以為是自己地幻覺只是他知道那不是別人或許會欺騙自己可是那幾次將自己從險境處救回來的感覺卻不會廖靖華心微微有些沉人也暗自的警惕了起來也重新的考慮起水葉子的提議不過看著流花大叔那糟糕的身體卻怎麼也下不了狠心將他扔在這裡喂野獸天柱峰的野獸一個比一個狠它們可不懂得什麼嘴下留情。
遠處的空中人影飄飛片刻落了下來卻是水葉子又回來了。
「我不放心你又回來了。」水葉子沉著臉一臉不高興的說道水葉子沉起臉來竟然有另外一種美麗的感覺如果說她笑起來像春天熱情卻又不過份那麼沉起臉來就像秋天雖然有些冷可是只能算得上是清涼。
「也許你不該回來。」廖靖華心中暗道再看看流花臉色毫無變化仍然是一臉春意般的微笑廖靖華向他笑了一下道「流花大叔您休息我們不打擾你。」廖靖華說道也不待流花回話與水葉子走到了一旁。
「怎麼?我回來你不高興?」水葉子敏銳的感覺得到廖靖華情緒的變化。
「是啊你不該回來的我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這事是我固執的想去做不應該把你也牽扯進來的。」廖靖華說道。
「你會保護我對嗎?」水葉子笑了。
廖靖華搖了搖頭「如果是從前的話我一定會拍著胸口說不讓你受到一點的傷害。可是走到天柱峰這裡連幾隻小蟲子都能追得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連自保都做不到怎麼去保護別人。」廖靖華苦笑了起來確實這天柱峰越向上走就越覺得自己渺小就像是沙漠裡的一粒細砂。毫不起眼隨時都可以看到比自己還要大地砂粒。
「那你總不會丟下我一個人不管吧?」水葉子不由對眼前這個笨男人產生了一種無奈的感覺放棄了剛剛的問題再問了一個。
「當然不會在下雖然不材可是卻還做不出那等將一個女子丟下的事情來。」廖靖華連忙說道。
「那就好。」水葉子說著。挨著廖靖華便坐了下來廖靖華看著閉著雙目特別是那忽閃中的長睫毛身上不由一熱尷尬的笑了一下挪了挪位置。讓二人不至於挨得那麼近。水葉子悄悄的撇了下嘴臉上帶著怪怪地微笑悄悄的挪著身子。再次與廖靖華貼得近了些廖靖華低著腦袋聞著水葉子身上那青草般的香氣摸了摸鼻子再次悄悄的移動了一下只是他忘了這橫臥於地的樹幹地長度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哈哈你這個人可真是有意思。」水葉子咯咯的笑了起來。弄得廖靖華臉紅不止可是卻又無法火或是生氣訥訥的好像又回到了做為書生在京城初遇羽裳時的情景。
三天二人在這裡為流花護法了三天流花終於睜開眼睛站了起來。悄然的出現在二人地身後此時。水葉子靠在廖靖華的身上睡得正香廖靖華也是垂著腦袋昏昏欲睡突然廖靖華睜開了眼睛一動水葉子也醒了過來二人回過頭來卻見流花雙手負於身後淡笑著看著二人。
「流花大叔您恢復過來了?」廖靖華笑著問道。
「嗯……」流花點了點頭。
「既然流花大叔已經恢復了那麼在下二人就不打擾了。」廖靖華說著向流花一拱手說道便要告辭流花大叔那春風般的微笑讓他地心裡很不舒服總有一種處於半安全半危險的感覺當中這種感覺讓廖靖華有些坐立不安很想早就溜走。
「等等。」流花伸手叫道廖靖華不由停了下來小心的與流花保持著十幾丈遠的距離。
「書生想必你也是一介散修吧沒有師門吧?」流花說道。
「呃……可以這麼說。」廖靖華點了點頭說道。
「我流花在清流門裡還算是有些地位到現在還沒有收弟子做我的弟子怎麼樣。」流花說道。
「公子快答應他流花雖然不是清流門的掌門可是比掌門說話還管用不知道有多少人搶破了腦袋要做他的弟了呢。」水葉子捅著廖靖華的腰眼小聲地說道替猶豫中的廖靖華心急不已。
廖靖華搖了搖頭流花一愣沒想到自己親自出馬要收一個散修為徒對方竟然這麼不給面子竟然不同意。
「為何?」流花臉上仍然帶著那種笑但是眉頭卻已經微微的皺起。
「在下不會在這裡久留還要去攀這天柱奇峰一直攀到山頂上去所以只能謝過流花大叔的好意了。」廖靖華十分客氣的說道不過還有一個原因他沒有說那就是他不喜歡流花說收他為徒時那淡淡地笑意還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施捨口氣。
「攀天柱頂峰?」流花像是遇到了什麼怪獸一樣一臉不可思議地表情。
「對。」廖靖華狠狠的點了下頭「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就算是在下死在了攀峰的途中也毫無悔意。」廖靖華說著向流花笑了一下轉身便走水葉子已經愣到了原地再次考慮起這個書生是不是真的傻。
「水姑娘?你要留下來?」走出一段的廖靖華回頭問道。
「噢噢。」水葉子反應過來連忙跟上了廖靖華的腳步。
「還從來都沒有人拒絕過我流花書生你有兩個選擇一做我的弟子成為我清流門弟子我流花的衣缽傳人二就是死在我的手上。我不能允許一個看過我醜態的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你救過我地命所以我給你留個全屍算做報答。」流花的聲音在身後冷冷的傳來。
廖靖華與水葉子都停了下來流花那森森的殺氣讓廖靖華全身不禁的顫抖起來這殺氣有如實質一般的刺入心底那種玄奇的感覺瘋狂地向廖靖華報著警。廖靖華好像看到了一盞紅色的小燈在身體裡瘋狂的閃動著。
「傻丫頭快跑啊。」廖靖華晃手便取出了巨人棍一棍掃到了水葉子的細腰上使了巧勁將水葉子遠遠的甩了出去人也回身橫棍小心地盯著流花。
流花看都沒有看高聲驚叫著挑飛遠去的水葉子。只是盯著廖靖華半咪起眼睛廖靖華的眼睛更是細細的咪了起來瞳孔已經縮成了如針芒一般的小細點。
「你寧可死在我地手上也不肯入我門下?若是你入我門下那個小姑娘水葉子我也可以收做記名弟子。不必再做一個散修顛沛流離。」流花不死心的說道。
「你若是想收水姑娘做弟子在下並不會干涉只是在下卻絕不會做你的弟子。在下還有在下地事要去做不管這件事在你們看來有多麼的可笑還有這一路上想殺我的人太多了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廖靖華不屈的說道雖然流花的殺氣便讓他有些難以抵擋。可是廖靖華卻不能屈服也不敢屈服。
流花輕輕的抬起手臂一柄精光四射卻平平無奇的長劍出現在他的身上隨著手臂地運動而嗡嗡的顫抖盤旋著。
「我讓你死在我的劍下。」流花說道。手重重的向下一揮吱的一聲。長劍奔向廖靖華而來那長劍地度實在是太快了出廖靖華所有的想像之外這流花是廖靖華所遇到了最厲害地修真了他也只來得及將巨人棍向上稍稍的抬了一下噹的一聲巨響長劍與巨人棍交擊在一片出一陣劇烈的爆響廖靖華悶哼一聲倒飛出去直飛出幾十丈遠這才翻滾著撞在地上一路上撞飛撞碎樹石不知多少。
廖靖華起身便想要逃跑可是剛剛奔出兩步便噗的一聲吐出一口氣頸側也是鮮血激射再一摸卻是那長劍雖然沒有劈到身上可是那恐怖的劍氣卻將他的脖子上開出一條深深的傷口傷到了血管。
廖靖華一手緊緊的摀住頸間的傷口晃手取出大片的布條來緊緊的將脖子上的傷口纏住跟踉蹌蹌的向樹叢裡跑去可是剛剛跑出兩步不得不再次舉棍噹的一聲廖靖華再次被擊回原地卻是那流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擋在了他的去路上。
兩次劇烈的撞擊不但讓廖靖華的身上被劍氣劃出一道道的傷口來連雙手都被震得皮肉脫離滿是血跡巨人棍也變得沉重無比好像隨時都會扔掉一樣。
廖靖華大吼一聲巨人棍狠狠的在地上一頓晃手取出布條來緊緊的將巨人棍纏到了手上晃著身子又站了起來全身上下都是血跡的廖靖華看起來很可怕特別是他還呲著牙嘴裡不時的滴出血跡來。
流花搖了搖頭「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和不屈的執著但是修真要的是實力你沒有這個實力卻還硬撐著就有些可笑了。」流花的聲音仍是淡淡的臉上也還帶著那如春風般的微笑可是現在樣的聲音這樣的微笑看在廖靖華的眼中卻是那麼的猙獰那麼的可憎。
「每個人都一個活法你看著可笑可是我卻仍然要堅持著。」廖靖華沉聲說著晃了晃手上的巨人棍一步一步的向流花走來。
流花淡笑著看著拖著儘是血跡的身子向自己走來的廖靖華不斷的搖著頭直到廖靖華走到身前不足丈許的時候這才輕輕的抬起手臂劍鳴聲當中那柄平平無奇卻又精光四射的長劍緩緩的轉動著。
叮咚琴聲響聲使人心中的戾氣盡散就連流花也是一愣。廖靖華一呲牙大吼一聲舉棍便砸流花只是一失神便清醒過來可是這一失神多際廖靖華的巨人棍已經砸到了他的腦袋前匆忙之間流花喝了一聲橫臂一架。臂前地長劍架住了廖靖華的巨人棍可是他卻不知道就算他是一個修真高手飛天遁地無所不能可是卻仍然不能跟廖靖華比力氣。廖靖華最大的長處使是力氣夠大特別是這種近身相鬥廖靖華力大的優勢更不是修真者可以比擬的。
當的巨響聲當中廖靖華的巨人棍砸在長劍上震得流花全身一顫。那令人厭惡地笑容也盡數斂去廖靖華不顧手上流得更甚的血跡一連數棍砸將下去。噹噹的聲音當中生生的將流花砸入了地下去。
廖靖華像是一隻受了傷的野獸一樣出如虎似豹地低吼聲晃手收棍現弓近距離的對著流花便射出上百支玄冰箭去流花倒底還是一個修真的大高手那柄護在頭頂的長劍精光始終都是那麼的精亮將數百玄冰箭都擋了下來可是玄冰箭地寒氣卻將方圓幾十丈的泥土凍得如若精鋼。深達十幾丈。
「嘿書生快走吧你困不住他的。」水葉子跳了出來清泉般地聲音讓廖靖華從狂暴中清醒過來。自從體內力量變異為真力以後從狂暴到清醒。廖靖華分得很清楚也可以極快的轉變狂暴可以讓他更有力量打擊力度更加強悍而清醒則可以讓他的頭腦更加靈活只不過在面對流花的時候絕對的實力造成的絕對差異卻不是這變異的真力能抵擋得了的。
「要是識海裡那些力量都爆出來就算是十個流花也捏死他。」廖靖華看著被凍在地下地流花心中惡狠狠的想他只不過卻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捂著身上的傷口跟著水葉子蒼皇而走。
「我要停下來把身上的傷處理一下。」走了足有兩三個時辰廖靖華已經覺得有些頭昏摸著脖子處其它地傷口都已經止住了出血可是脖子上的傷口正傷到要害血水成像是一眼小泉一樣在向外流著就算是現在廖靖華地力量遠遠的越了常人可是失血過多一樣的會頭昏眼花一樣會沒命。
「天吶那個傢伙很快就會追上來的。」水葉子急得大叫廖靖華笑了一下他現水葉子就算是急起來也是那麼的可愛咧著嘴的樣子讓廖靖華想起了總是縮在喬小瑤懷裡的那只黑色的毛茸茸的小獸。
「可是再這麼走下去我會沒命的水姑娘這事與你無關我下去你接著走咱們分開生存的機會會更大一些。」廖靖華說道。
「不行我怎麼可以把你扔下就像你不會扔下我一樣。」水葉子說著扶著廖靖華飄落下去水葉子是一個很好的姑娘心思也很單純可是散修的艱難卻讓她變得很敏感總是想為自己打算至少從前都是這個樣子的可是自從遇到了廖靖華聽得他一路的見聞一路的傷害就算他受了這麼多的傷害那顆善良的心卻仍然沒有改變這給水葉子的觸動很大她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書生可以信任甚至他可以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去死。
人與人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的奇怪哪怕是修真者也是一樣有的人相處了一輩子可是到死仍然像是陌生人一樣防備著可是有的人卻是只是一個眼神相遇就可以成為知已還是可以生死與共的那種很顯然水葉子和廖靖華便是後者而流花則是前者至少在之前廖靖華一直都與流花客客氣氣的遠遠沒有與水葉子那般的熟捻。
落入了叢林裡廖靖華緊緊的按住傷口不斷的從那不知在哪的空間裡拿出些柔草來按住可惜的是沒有止血的藥物不知是廖靖華的血流得太多使得壓力減小還是不時的向脖子處湧動的真力起了作用廖靖華身上的血流漸漸的止住虛影刀飄飛在傷口處戳出一個個細小的口子來取出腸筋線將傷口縫合住看得那腸筋線拉著翻捲的皮肉看得水葉子咧嘴不住。
凍冰的土地漸漸的出現了龜裂精光四射中那柄平平無奇的長劍划動一聲怒吼流花自冰凍的地下鑽了出來打了十幾個冷顫凍得牙齒咯咯直響來自冰原上的玄冰弓可不是極品玄冰所制雪老也說了那玄冰弓是玄冰中的玄冰中的玄冰也就是玄冰中的王者所製成玄冰弓所身的寒氣構成的玄冰箭就算是流花這個修真者中的大高手也有些難以承受。
巨響聲隱隱傳來水葉子的臉色一變「壞了他出來了我們要快走。」水葉子叫道。
「我們跑不過他的。」廖靖華搖了搖頭道。
「難道還坐在這裡等死不成?」水葉子皺著細眉說道「我寧可掙扎一下。」
「我也沒說等死只要我身上的血止住了我就有辦法逃脫我別的本事沒有倒是在這天柱峰上練出一身逃命的好本事來只是希望那個流花的身上沒有像方長老那樣可以讓人無所遁形的寶貝。」廖靖華苦笑一下說道確實那偽裝的本事已經救了他可不止是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