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靖華能感覺得到個滑膩的東西正不斷的吞噬著他的雙腳雙腳上的如意靴卻很好的保護著他的雙腳只是那種滑膩的感覺卻讓他很不舒服拼命的向外掙扎著可是那巨花裡巨大的吸力卻讓廖靖華有一種有力也使不上的感覺就這麼吊的巨花的嘴邊。
虛影刀劈進巨花當中出噗噗的聲音巨花只是抖動兩下便恢復了平靜一點也不像那些猛獸那樣體內是最弱的。
若是新魂珠那種吞噬能力還在的話別說一個小小的乳花林就算是再多的乳花林也走得出去只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有些遲了廖靖華現在只想想個辦法從這個該死的食人花中脫身出去。
巨花像是活了一樣不斷的的甩動著想要將廖靖華吞進去那股吸力也是越來越大廖靖華兩手有些滑漸漸的由握變成了只有手指頭勾著整只腿都已經陷進了那滑膩的東西裡去一股火辣的感覺開始出現在小腿上像是腿都被融化了一樣。
“啊……”廖靖華大叫了起來拼命的一掙終於再次的抱住了巨人棍那突然失去了進嘴食物的巨花晃動得更是厲害吸力也更強。
廖靖華只覺得自己的識海突然劇烈的波動了起來一股熟悉的力量湧現出來這種力量在廖靖華的體內呈螺旋狀的運轉著越來越快廖靖華不由咪起了眼睛終於想起新魂珠在催起來不就是這種怪異的力量嗎?
果然那朵咬著廖靖華的巨花漸漸的枯萎了下去一股清流湧進了身體裡可是還不等廖靖華體會一下那清流的感覺。清流便湧進了識海裡與那些幾乎是靜止不動的乳白雲層匯聚到了一起再不分彼此。
啪達廖靖華掉到了地上原本那五六丈大小的巨花此刻縮得只有人頭般大小廖靖華自地上爬了起來帶起的微風將那縮成一團巨花吹得化成灰燼四散。
巨花像是像人一樣有意識一樣。咬住廖靖華這朵巨花灰飛煙滅那朵剛剛吞了方長老正將花瓣沖著這邊像是眼饞一樣地另一巨花十分利落的合攏成花骨朵倏地鑽入了地下不見了影子。不但如此就那些乳花樹都抖動了起來拼命的向後縮著整株大樹所有的枝條都縮成了一團緊緊的將乳花裹在其中。好像生怕下一刻廖靖華就會將那種詭異的力量用到它們的身上去一樣。
廖靖華不由苦笑了起來就算是他現在想用都不知道怎麼用剛剛那種吞噬地力量是莫名其妙自己跑出來的。根本就不聽廖靖華的指揮如果現在那些乳花一窩蜂的攻擊他他也只有逃命的份。
廖靖華借著這功夫查看了一下自己地大腿自膝蓋以下如意靴的脛骨以上都已經脫下去一層皮又長了一層半透明的薄膜來。不過整個地方都好像比別的地方薄了一些看起來頗為怪異。
“可惜了這身衣服。”廖靖華看著破損得嚴重的衣服再摸摸身後和腰側地傷或許是剛剛那股吞噬之力的關系傷口已經收口。偶爾才會流出一點點的血絲來。
“我還真是打不死地蟑螂命呀。”廖靖華喃喃的自語著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換上了人魚族送的衣服人魚族送的那幾百套衣服已經被他換得差不多了摸著身上這套剛剛合身的柔滑水草衣廖靖華不知怎麼的又想起人魚族的大祭祀來特別是變得成熟而又年青地大祭祀想到大祭祀那柔美的身體線條廖靖華只覺得臉上有些燒。
“等我回來一定去看看。”廖靖華嘟囔著整理好衣服半飄而起接著前行這一次廖靖華輕松了很多那些乳花樹好像都通了消息一樣見到廖靖華前來都縮了起來生怕他會注意到它們一樣遠遠的便縮了起來讓開一條路讓廖靖華暗暗稱奇可是卻又不敢放松警惕的穿行在乳花林當中不敢停不敢睡覺不敢休息只是機械的前行著度不快邊走邊休息可是這乳花林像是走不到頭一樣。
廖靖華不眠不休半飛半走地足足走了兩個月零十天怕是走上萬裡路去可是這乳花林還是沒有走到盡頭廖靖華此時已是舉步唯艱好在現在那些乳花樹還是遠遠的便躲著他一點也不敢讓枝條碰到他。
“休息一會就一會。”廖靖華喃喃地自語著一頭栽倒在地上呼呼的大睡起來。
廖靖華睡著了足足幾個時辰在他身邊的那些乳花樹終於悄悄的伸出了枝頭輕輕的點在他的身上可是廖靖華卻沒有一點的反應偶爾一翻身嚇得那些乳花樹倏地又縮了回去再次縮成一團。
廖靖華這一睡就是三天清醒過來時正好看到一溜白影縮了回去廖靖華心中大驚怕是這些乳花快要反應回來了廖靖華不敢再多做停留匆忙的向外跑去或許是廖靖華的動作太大嚇到這些乳花樹了這些乳花枝收縮得太快不時的出啪啪的爆響聲某根枝條動作過大被扭斷掉落了下來。
才跑出不過幾裡遠而已廖靖華便現自己已經跑出了乳花林的范圍之內心中更不由苦笑起來自己若是再堅持片刻哪裡還用得上提心吊膽的在乳花林裡睡覺了。
雖然苦笑可是廖靖華卻還仍然要接著趕路出了乳花林除了偶爾蹦出來的各種怪獸飛鳥不時的向廖靖華表示一下親熱之外並沒有其它的危險此時對於廖靖華來說凶猛狠辣的野獸已經不足以威脅到他原因無他只是遇到的多了有了經驗打不過逃便是廖靖華逃起命來。連那些世代生活在這裡的叢林猛獸都不是對手不過卻也仍然很狼狽但是總比入了獸口的好。
剛剛從一只數十丈長長著四爪最可怕的是還會飛的青綠怪蛇追擊下逃生廖靖華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身後那被怪蛇的爪子抓出來的血印子緩緩的長出了一口氣。
“這些修真者也是不容易啊。下山收徒弟能不能下去回來又怎麼帶回來的?真是……”廖靖華也開始同情起那些修真者來這山路難行山下的那些修真還好說。可是處於這一段的修真者光看那位方長老地修為便可以知道上下山肯定也是九死一生更何況回來的時候還要帶著什麼也不懂的徒弟呢。
正想著突在嗖的一聲。自廖靖華的身上跳出一物來嚇得廖靖華驚呼一聲飛身後退晃手之際。玄冰弓已經出現在手上並拉開幾支寒氣森森地玄冰箭也出現弓上隨時准備射將出去。
卻是一只五彩斑斕的大鳥一人大小美麗的雙翅張開足有兩丈多長奇怪的是這只大鳥好像並沒有什麼危險性只是張開翅膀在廖靖華的身前晃動著盡力地炫耀著它的美麗。確實這只大鳥很美美得廖靖華看得也有些呆。
大鳥張著雙翅左右的晃動著長長地尾巴不時的翹起美麗的尾瓴磨擦間出沙沙的輕響聲。不時的出一聲聲的脆鳴聲。
看著這只像是在瘋一樣的美麗大鳥廖靖華搖了搖頭收起了玄冰弓。撓了撓腦袋這只大鳥在給他免費表演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廖靖華終於決定不再理會這只瘋的呆鳥想翹行過去可是那只大鳥跳動著攔住廖靖華地去路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在他的前面晃動著……
“難道這只鳥還要錢?”廖靖華心中轉出這麼一個念頭來只聽說過人賣藝糊口的還沒聽說過這鳥也會攔路強行賣藝的想到這裡廖靖華試探地晃手取出一塊碩大的混元金磚來。
那只大鳥嘎地怪叫了一聲尖尖的嘴張得大大的兩只圓溜溜的黑眼睛死死的盯著廖靖華手上那金光閃閃的大金磚接著反應了過來叫得更歡身子晃動得也是更快不時的點動著腦袋。
廖靖華不由笑了起來這只大鳥實在是太可愛了。
突地身後風聲響了起來在那只大鳥的歡叫聲中卻不明顯可是廖靖華那種玄奇的預知危險感覺卻讓他全身一緊猛地向一側閃去嘶的一聲一只尖腦袋自腋下穿了過來堅硬的羽毛刮得腋下火燒火燎的疼。
廖靖華揮手便用金磚砸對著那尖腦袋砸了下去砰的一聲將那腦袋砸得深入地下廖靖華退出幾丈揉了揉腋下的傷處還好傷得並不嚴重只是蹭破了些皮不過腋下這種地方是最為繁感的只是破了層皮就有疼得厲害。
那只腦袋被砸入地下的灰乎乎的腦袋拔了出來卻是一只比剛剛那只美鳥稍大一些不過全身上下都灰突突的長得極為難看兩只鳥巨大的反差讓廖靖華不由稍稍的愣了一下。
那只漂亮鳥奔了過來擠在那只丑鳥邊上不斷的用腦袋蹭著似是在安慰著那保丑鳥一樣。
丑鳥晃著腦袋凶狠的盯著廖靖華廖靖華不由看了看手上這混元金磚剛剛自己可是全力之下再加上這金磚幾千斤的重量別說是鳥腦袋就是一塊石頭也砸成粉末了可是看這只丑鳥好像除了昏乎些並沒有其它的反應了讓廖靖華有些懷疑手上拿的這東西還是不是混元金磚。
漂亮鳥和丑鳥聚到了一起那漂亮鳥也不晃身子了翅膀攏在身後兩只鳥探著腦袋一步步的向廖靖華逼來看著這兩只大鳥的樣子廖靖華終於明白了敢情自己是碰到了一對劫道鳥夫妻漂亮的在前頭迷惑自己這只丑的就侍機偷襲若不是自己那種玄奇的預知感覺只怕還真是讓這對鳥夫妻得手了現在惱羞成怒了干脆明目張膽的打劫了只不過卻不知是打劫手上的金磚還是他這個人。
那只丑鳥剛剛偷襲的度還有那強悍的抗打擊能力便讓廖靖華不敢小看這對鳥夫妻小心的戒備著終於兩只鳥動了左右向廖靖華的兩側撲來。廖靖華揮手將金磚向那只漂亮鳥砸去漂亮鳥一閃身金磚砸了個空不過金磚閃爍地金光讓那只漂亮鳥的眼神隨著金磚轉動著終於撒腿向金磚奔去扔下那只丑鳥不管那只丑鳥嘎嘎的叫了起來。聲音沙啞難聽遠不如那只漂亮鳥那般清脆。
剩下一個就好辦了廖靖華晃手取出巨人棍以棍化靴一棍向那丑鳥抽去。丑鳥怪叫一聲便向後退廖靖華緊追上去一棍砸在丑鳥的背上登時羽毛飛散丑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廖靖華得理不饒人。也不敢饒只要自己一手軟這些怪鳥肯定會反咬一口回來。廖靖華跳上那只丑鳥的後背舉棍便向它的腦袋上砸去。
彩影響閃動卻是那只被金磚引去的漂亮折返了回來張著翅膀竄了起來向廖靖華地腦袋啄來廖靖華一橫棍篤的一聲漂亮鳥的尖嘴啄在了棍子上廖靖華只覺得雙臂一震反退而去漂亮鳥借機張翅護住了丑鳥像是一個護著自己婆娘的漢子。
丑鳥從地上爬了起來。抖著身子似是惱怒了一般狠啄著那只漂亮鳥漂亮鳥只是縮著脖子縮著身子任由那丑鳥蹂躪著它廖靖華不由再度笑了起來。這兩只鳥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正在打架的夫妻婆娘撕打而漢子卻不敢還手。
廖靖華拄著棍子遠遠地看著。那只漂亮鳥似乎是怒了回了一嘴啄了回去丑鳥更怒撲到了漂亮鳥的身上撕打起來弄得灰毛亮羽不時的飄落下來兩只夫妻鳥撕打成一團廖靖華有心上去拉架可是再一想卻又不是這麼回事人家夫妻打架關自己什麼事還是趁著這段時間溜走的好這兩鳥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
廖靖華收起棍子悄然而去留下兩只還在撕打中地夫妻鳥。
這天柱峰越是向上走這些怪獸就越是厲害廖靖華不得不一再的小心行事在這個地方幾乎是鑽出一只蟲子來都能追得廖靖華滿山跑哪裡還有初上山時凡力湧現後追著怪獸跑的威風現在廖靖華覺得自己像是一只老鼠一只拼命保命拿逃跑不當回事地老鼠最可怕的是這叢林裡不時的還會有些植物伸著美麗的花朵或是柔嫩的枝條趁你不注意就伸過來纏住你至於天空廖靖華更不敢想看著平靜的天空萬裡無雲可是只要你敢飛上去肯定不知從哪就會飛出一只鳥來或大或小或美或丑追得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還是腳踏實地讓廖靖華更加舒坦些。
“噢哈噢哈……”似是喊著號般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廖靖華悄悄地靠了過去卻是幾排拳頭大小的多足小蟲足有數百之多這些小蟲正齊力的扛著一個面白無須的中年人向叢林深處鑽去看著那人的服飾還有些紅潤地臉這人竟然還沒有死只是被這些小蟲麻翻了。
救還是不救?廖靖華有些為難雖然這些小蟲看起來實在是很弱小自己一根手指頭就能按死幾個可是就是這種小蟲因為弱小所以要麼是成群活動要麼就是含有劇毒反正不是好招惹的主。
“見死不救絕非我輩風范只是希望這些怪蟲不會飛。”廖靖華喃喃地說著偷偷的打量著那些小蟲小蟲黑色帶有其它雜色條紋沒看出長著翅膀廖靖華也終於放下心來悄悄的溜到了小蟲的前方等待著機會。
小蟲終於在噢哈的聲音當中扛著人走了過來廖靖華手上的巨人棍倏地變長棍子准確的挑入那人的衣服裡猛然一用力將人挑得飛了起來廖靖華沖天而起一把攔腰將那中年人抱住急的御空而去。
“噢哈噢哈……”急促的蟲鳴聲中卻是那些小蟲竟然將扁平的多足並在了一處忽扇著飛了起來追了過來遠遠的傳來輕輕的嗡嗡聲並且隨著這嗡嗡聲在叢林各種不斷的的飛起這種怪蟲來漸漸的匯聚成了一條黑色帶著雜色的蟲河向廖靖華這裡卷了過來。
廖靖華心中一沉自己倒底還是捅了馬蜂窩也錯語地估計了這些天柱峰上怪蟲的能力。現在能做的只有拼命的逃了只希望這些怪蟲的飛行度沒有自己快耐力也沒有自己好。
可是廖靖華馬上就現自己錯了不但錯而且還錯得離譜那些怪蟲不但飛得極快。而且飛得還極穩當最可怕的是這些蟲子的腦袋好像比廖靖華還好用些蟲子們分成三股一股在身後窮追不捨。另外兩股則從兩側開始包抄徹底地斷了廖靖華的後路當廖靖華想落下去鑽進叢林裡的時候卻再次現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又冒出一股蟲子來就來飛廖靖華下方若是此時降落必然會扎進那些蟲堆裡。
跑又跑不過。前無去路後面又有追兵除了硬拼好像沒有別的路可走可是看著那一片片黑壓壓的蟲子嗡嗡地飛來不時的出噢哈噢哈的聲音廖靖華就覺得頭皮炸如果是猛獸或是猛禽哪怕是再厲害。廖靖華也有勇氣斗上一斗可是對於這些蟲子廖靖華只覺得有些毛骨聳然他寧可面對那可怕的魔狼群也不想面對一堆的蟲子。猛獸若是把人咬住是從外面開始啃。當咬到內髒地時候人已經死了可是蟲子卻可以從七竅鑽進體內從裡面開始吃起一想到自己的肚子裡滿是蟲子廖靖華就覺得全身炸像是脫了層皮一樣。
廖靖華將那中年人夾在腋下不經意的一瞥之間廖靖華現這中年人地臉色更加紅潤了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現在的廖靖華已經沒有時間再去研究這個中年人的身上倒底生了什麼事張弓射箭玄冰箭的寒氣凍得大片大片的小蟲掉落下去像是下了雨一樣可是蟲子實在是太多殺不勝殺前面剛剛射掉了一大片後面又迅的補了上來連度都不見得慢下來。
廖靖華只憑著玄冰弓的大面積殺傷能力邊打邊退可是那些蟲子不見減少反而越來越多而且也離得越來越近廖靖華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蟲口中流出地滴滴透明粘液。
廖靖華此時手上的玄冰弓已紗用瞄准只要開弓大面積的將玄冰箭射出去就可能凍掉成百上千的小蟲可是這些蟲子悍不畏死越來越近已經有蟲子欺到了廖靖華身前不足三尺的地方。
叮……咚……輕輕地琴聲響了起來琴聲很輕輕得幾乎不可聞可是那輕輕的聲音卻又像是鑽進了腦袋裡在人地靈魂最深處響了起來那琴聲令廖靖華射出去的玄冰箭也既時消散一點寒氣都沒有散出來。
廖靖華原本驚慌的心情在琴聲響起之時便平靜了下來靜靜的飄在空中而那些怪蟲也是止住了身形可是這些蟲子若是不扇動翅膀肯定會掉下去可是奇事就這麼生了那些蟲子大片大片的向下掉落著砸在樹林裡出辟裡啪拉的聲音像是下了雨一樣可是卻沒有哪怕一只蟲子重新振翅飛起來。
“還不走又在等什麼?”輕柔的聲音也如琴音一般輕輕的可是卻可以讓人聽得清楚像是山中的清泉流入心間一般全身通透如洗。
被這如山中清泉驚醒廖靖華連忙挾著腋下的中年人急的向前沖去不敢再有半刻的停留四下張望了一眼可是卻沒有見到那聲音的主人在哪裡。
廖靖華一口氣的飛出幾百裡去終不見了那些怪蟲這才敢稍做停留四下的張望著周圍並無異樣再看夾在腋下的那中年人已是面如如血稍一觸碰都是滾燙廖靖華給這中年人切了下脈脈相平和有力比正常人還像正常人並無任何的異樣這不由讓他有些束手無策起來。
“公子?你怎麼招惹的那些飛足蟲?那些蟲子雖然有些令人厭惡但是卻極少主動攻擊人的。”那如清泉般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這一次卻在廖靖華的身後貼近他的耳根響起的。
廖靖華一驚就算是自己沒有那種玄奇的預知危險的感覺時也不會讓人欺得這麼近還沒有覺廖靖華暫切不管有沒有敵意閃身便閃出十幾丈遠去這才警惕的回頭望去不由呆住了。
“公子小女曲子葉並沒有敵意的何必做這種如臨大敵之狀?”女子說道此女身材嬌小只到廖靖華的肩部而已且身材有些偏瘦有些骨感的樣子削弱的身子像是一陣風吹來就會被刮倒一樣懷裡還抱著一具碩大足有跟她一般高的七弦琴樣子極是惹人愛憐最奇的是此女一直都是閉著雙目長長的睫毛不時的閃動兩下使得她尖瘦但是卻不失紅潤的小臉更加透著淡雅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