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引 正文 第九十五章 獸人的世界
    一個跑得慢的獸人被老阿樂又是一把給捉了回來那獸人哭喪著臉低著腦袋道「阿樂叔為啥抓我不抓他們我可是老實人。」

    「我呸你他娘的要是老實就沒有老實的了少廢話去把阿拉沙給我叫來。」老阿樂一巴掌拍在那獸人的腦袋上笑罵道。

    「嚇我一跳還以為啥大事呢嘿嘿。」那獸人嘿嘿的笑著一溜煙的向阿拉沙跑去能找個機會與阿拉沙接觸他們都求之不得呢那些先跑掉的獸人也不由暗暗後悔早知道跑那麼快幹啥。

    那獸人在阿拉沙的跟前比比劃劃的不知在說些什麼阿拉沙好像是怒了飛起一腳將那獸人踹出去十幾丈遠去撞在一棵樹上將那棵大樹撞得掉下大片大片的葉子來而那獸人卻又摸著腦袋嘿嘿的傻笑著站了起來。

    阿拉沙氣乎乎的走了過來站在老阿樂和海拉爾的跟前就那麼的看著他們一句話也不說。

    「喲我們的阿拉沙大小姐這是怎麼了?」老阿樂笑嘻嘻的說道。

    「笑笑笑阿樂叔你怎麼成天總這麼笑咪咪的樣子哪來那麼多的開心事啊。」阿拉沙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這就是我的秘決你看看海拉爾老營長全身上下都是白毛了再看看黑色黃的怎麼樣阿樂叔是不是很帥?」老阿樂說著動了動手臂鼓了鼓壯碩的肌肉。

    「嗯哼。」阿拉沙用鼻子哼了一聲「不過相比之下我喜歡海拉爾老營長只有白毛的才更有成熟的味道才顯得更有智慧。」阿拉沙抿嘴笑了一下說道。

    「什麼?白毛的?他娘的就他那德興……呃……算了不跟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一般計較了你沒眼光。」老阿樂說道。海拉爾在一旁呵呵的笑著十分得意的樣子。

    「丫頭有點事要你幫忙。」阿樂直接說道。

    「什麼事這麼嚴重?還要您和海拉爾老營長一起來找我?」阿拉沙好奇地問道。

    「呃……事情呢是這樣的這個事啊涉及到咱們獸人一族日後的展啊可以說阿拉沙你肩上的責任很重啊。」老阿樂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別別雖然我是咱們族裡的第一高手。可是也別把這麼重的擔子壓到我地身上來還是先說說什麼事吧要是這事我能辦我肯定會盡力去辦可是如果我辦不了。也不能勉強的扛起來咱們獸人能延續下來靠的可不是武力而是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辦多大的事。」阿拉沙一聽連忙擺手道一副驚慌地樣子。

    「這個嘛。其實事也沒多大。」老阿樂看阿拉沙的樣子連忙說道伸手搭到了她的肩頭上笑了起來將事情的一五一十都說了清楚。

    「什麼?你的意思是要我出賣色相?」阿拉沙一副極度吃驚地樣子。「這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是我肯可是他也不行呀我們與他之間相差得實在是太大了。」阿拉沙說著比劃著身高的大小確實阿拉沙比廖靖華大了足有三分之一這之間就算是想生點什麼也要考慮一下身高與體重的比例。

    「別說得這麼難聽我們阿拉沙這麼可愛。只要平時對他好一點就行了。」老阿樂連忙說道「真不知道你這個小丫頭成天腦子裡都想地什麼歪念頭噢對我們的阿拉沙長大了。想男人了。」老阿樂笑道。

    「行了阿樂別沒有個老人樣了。」海拉爾皺著眉頭說道。老阿樂也不生氣笑嘻嘻的退到了海拉爾的身後他已經把事情說清楚了剩下的就是海拉爾的事了。

    「阿拉沙阿樂已經把事情都說了你能不能做?如果你不做的話我也不勉強你唉不過你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那書生吃軟不吃硬我也沒辦法。」海拉爾有些無奈地說道。

    「有什麼不行的不就是裝出點溫柔來嘛咱們獸人什麼時候溫柔過我就來做第一個好了說不定以後還能大行其道呢。」阿拉沙笑了一下說道「唉其實這活沒什麼太大的難度就是這個裝溫柔困難了些。」

    「獸人的未來就靠你了。」海拉爾說著重重的拍了一下阿拉沙地肩頭拍得阿拉沙身子一晃臉色微變老人雖然漸漸衰老可是這力氣好像一點也沒見減退。

    「沒問題。」阿拉沙忍著肩上的疼痛說道。

    廖靖華這兩天現一件極為怪異地事那就是阿拉沙在他的房外搭建了一個簡單的屋子每天都會給他弄些吃的不過說實話阿拉沙的手藝實在是不怎麼樣肉烤得焦糊入口苦澀不過看著阿拉沙那張幾乎要帶著討好般的微笑廖靖華卻又不得不強撐著吃下去。

    屋子外面再次傳來了肉被烤糊的味道廖靖華無奈的從屋子裡爬了起來他實在是不想動這幾天他一直都在研究著困住元嬰的那青綠的東西經過幾天幾夜在凡力的幫助下元嬰已經有了突破有了一點的活動空間也可以有一絲真元流出突破口正在增大可是一想到自己又要吃到那些焦黑的食物廖靖華卻又不得不暫時放下突破的心急走了出去。

    「阿拉沙不必每日為我弄吃食在下可以照顧自己的還是我來吧。」廖靖華說著在阿拉沙的身邊蹲了下來微笑著接過她手上的肉看著那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廖靖華實在無法把這東西與肉聯想到一起。

    「我重新弄吧。」廖靖華說道看了看阿拉沙身後那個木盤裡托著的一大塊粉紅細嫩的肉類伸手拿出手指般粗的木簽手指動了一動一柄小小的虛影刀出現以廖靖華此時的真元也僅能支持這麼大的虛影刀而已。

    意隨心動刷刷幾下。那一大木盤的肉被切成雞蛋般粗地條狀將肉條串在木簽上架到火上烤了起來不時的散上了調料片刻功夫那十幾串肉散出迷人的香氣來。

    「哇你烤得好香喲怎麼弄的?」阿拉沙抹了把流出唇外的口水驚叫起來。

    「平常多試試就好了。」廖靖華笑道。伸手將一串烤好的肉串送給阿拉沙阿拉沙幾乎是搶了過來三口兩口便將一串肉吞了下去接著貪婪的盯著廖靖華手裡地其它肉串。

    十幾個大號的肉串最後落到廖靖華嘴裡的。只有區區兩串而已最後連阿拉沙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扭扭捏捏的絞著雙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阿拉沙本來還有些委屈。可是自此之後卻現這個書生的神奇之處好像天下之大沒有他不知道地沒有他不會做的東西一樣。阿拉沙拖來了一整頭的羊一樣的生物。足足有丈許大小廖靖華搖頭苦笑了一下收功走了出來虛影刀比前幾日又大了許多本來阿拉沙還有些疑問可是吃了人家的東西又要麻煩人家去做而且這書生平日裡又老實得很也就懶得再多問。

    刷刷。刀影之下那隻大羊被分解開來羊肚被完整地拿了出來清洗乾淨廖靖華將巨大的羊肚掛在火上裡面注滿了清水。將羊肉切碎投入水中再放入調料等等。

    「這樣怎麼可以?會把羊肚燒破的。」阿拉沙看著廖靖華輕車熟路地做著食物不由叫了起來。遠處獸人們探頭探腦的向這裡看著食物的香氣打消了他們對廖靖華這個修真者的敵意只不過老營長和那些長輩們有嚴令而且又有阿拉沙做陣他們不敢過來而已。

    「放心吧不會的因為在羊肚裡有水只會將羊肚的最外層燒焦。手機小說站net」廖靖華說道果真片刻之後羊肚裡的水燒開了翻著滾滾一股熟肉的香氣自那羊肚裡飄出來卻又與鍋子之類燉地味道又有差異完全是不同的香氣這一招是廖靖華自書中習來據說在雲陽國北方的遊牧獵民族缺少鍋子於是他們獵到了獵物便以獵物的肚類代替鍋子吃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廖靖華在上山初時沒少用這種方法弄吃的自然是熟門熟路而且煮出來地東西也是味道絕佳。

    「熟了嗎?」阿拉沙不知道是第幾次問出這句話來。

    「快了快了。」廖靖華再次無奈的答道肉熟起碼也要煮上半個時辰左右可是現在才小半個時辰還不到。

    「好香呀。」阿拉沙不知道第幾次感歎道。

    「嗯嗯。」廖靖華也不知道是第幾次地點著頭他已經有些後悔在這裡做出這些吃食來了。

    「阿拉沙……」驚呼聲中一個體形偏瘦可是動作卻是靈活無比的半大獸人奔了過來叫道。

    「什麼事?」阿拉沙看著那瘦小獸人驚慌的樣子不由問道。

    「呃……」那獸人看了看廖靖華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有話你就快說。」阿拉沙沒好氣的說道。

    「阿達在外面受傷了好像快要不行了。」那獸人小聲說道。

    「什麼?阿達快不行了?」阿拉沙一下子驚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起身便向營地當中奔去可是不大一會又奔了回來不由分說夾起廖靖華便跑他們二人剛剛消失呼拉一聲大群的獸人奔了出來圍在這火堆邊上搶食著那羊肚中還沒有熟透的肉食口中更是哇哇怪叫著連聲叫著好吃。

    「砰……」阿拉沙一腳踹開一座平頂極為寬敞的大屋房門鑽了進去門一口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還夾著輕輕的呻吟聲。

    「阿達在哪?」阿拉沙大叫著。

    「在這呢。」虛弱的聲音自幾名老獸人中間傳了出去阿拉沙此時也顧不得再尊敬老人擠開人群便鑽了進去可是卻苦了廖靖華此時他還被阿拉沙夾在腋下在擠開人群的時候腦袋身子不可避免的與一些老人相撞擠得他骨頭咯咯直響。

    「阿達怎麼樣?」阿拉沙一把抓住躺要木板上的獸人的手關心的問道。

    「還好。一時半會也死不了不過可能我只能在這裡等死了你看傷得好重的。」那年似年青卻又比一般獸人順眼地許多的年青獸人苦笑著說道指了一下肚子上的傷口傷口很深。劃開了獸有肚皮上緊實的腹肌一截粗大的腸子自傷口處半擠了出來一股股內臟的腥味傳來。

    「阿姐你夾的這是誰呀?」阿達擠出一個微笑來說道。

    「對對書生。你救救阿達救救我弟弟只要救了我弟弟想讓我怎麼樣都行。」阿拉沙這才想起夾著地廖靖華連忙將廖靖華放了下來叫道。

    「阿姐。他是修真者?」阿達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還帶著痛苦的神色。

    「阿達你這幾天不在。所以你不知道他跟外面那些修真者不一樣他是從山下面上來的不是那些可惡的修真。」阿拉沙叫道。

    「等下我先看看。」廖靖華說道雖然他並不摻合這些事情可是眼前這獸人受傷頗重若是不醫治一番的話。只怕要不了多久便會死掉見死不救並不是廖靖華地風格。

    阿達張了張嘴本欲拒絕可是看到阿拉沙那急得哭出來的樣子。又將話吞了回去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書生。你真的能治好他?」一名老獸人問道廖靖華回頭看了一眼有些眼熟想必是在海拉爾那裡見過他。

    「不知道總要試試一般情況下你們的族人受了傷你們會怎麼醫治?有藥什麼地嗎?」廖靖華顧不得客氣連聲問道。

    「藥?什麼東西?不知道我們的族人受了傷只有等著傷勢輕些的有一兩個月也有好了稍重一點地只能等死。」那老頭傷感的說道。

    「沒有藥?只是等死?」廖靖華一愣沒想到獸人這裡的醫治水平這麼差勁。

    「是啊你看看我的傷遇到你的那天傷到的這都十幾天過去了還沒好利索呢。」一個獸人拐著腿走了進來說道廖靖華看了一眼認識是二歪子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個認識的獸人是老蛋他們兩個地傷都是如此大腿上的傷口已經有些白腫脹根本就沒有做任何處理。

    「怎麼會這樣快點給我準備些開水還有阿拉沙用咱們剛剛吃的那種羊不管是什麼動物用它們的腸子或是筋製成細線越細越好還有你們這裡有酒嗎?」廖靖華一連串的問道問得周圍地獸人直蒙。

    「啊?對對腸子筋快點快去準備。」阿拉沙向身後的獸人叫道自然有獸人奔了出去「酒酒是什麼東西?沒有。」

    「算了把我身上中地那個叫什麼毒快點解下去我這裡有酒可以消毒。」廖靖華說道。

    「這……我要請示一下老營長。」一個老獸人有些猶豫的說道。

    「還不快去一會人沒救了還有給我找些可以吸水的布什麼東西都行只要能吸水乾淨的就成。」廖靖華喝道。

    或許是廖靖華的話很嚴厲或許是廖靖華的氣勢驚住了這些獸人一陣陣的喝聲將這些獸人支得團團亂轉。

    一個獸人跑了進來抱著一大堆腥臭的東西將廖靖華身邊的一張空木板上一扔「這是腸子和筋。」

    「腸子洗淨啊裡面還帶大糞呢你讓我怎麼用?」廖靖華向那笨笨的獸人怒喝道不過他卻錯怪那獸人他們從來都沒有用過這種東西又哪裡知道細節不過那獸人被廖靖華一喝乖乖的又抱著那一堆腥臭的東西跑了出去。

    「這是可以吸水的乾淨籐草。」又是一個獸人跑了進來將一堆雪白色揉成緊密一團的草類東西放到了廖靖華的身邊。

    廖靖華將那些柔草拿起來捏了捏有些像棉花不過正是他想要的可是身上的那種怪東西還沒有解去元嬰空間中的酒拿不出來這東西就算是拿來了也沒有什麼用。

    「洗乾淨了。」先前抱著腸子的那個獸人又跑了回來。這裡抱著的是一堆粘乎乎乾癟地腸子悄悄的放到了廖靖華的身邊挨著那堆雪白的柔草。

    「開水呢?」廖靖華問道被廖靖華一掃視竟然把這些狂暴的獸人嚇得都低下了腦袋。

    「開水來拉。」一聲高叫一個瘦高個抱著一個熱氣騰騰的大木盆衝了進來可是剛剛走到跟前腳下一個踉蹌。木盆脫手而出。

    廖靖華身子一閃將那木盆接了過來盯著那個瘦高個大罵了聲笨蛋把那獸人罵得聳著腦袋不敢出聲。

    「老營長呢?到底給不給我解?」廖靖華四下看了一眼叫道沒人敢出聲。有幾個獸人悄悄的溜了出去通知。

    「書生。」老營長地聲音傳來「你真的能救他們?」老營極為嚴肅的問道。

    「本來可以的不過如果不解開我的元嬰有些必須要用地東西拿不出來我也沒有辦法的。」廖靖華有些無奈的說道。

    老營長沒有出聲。只是低著頭想著什麼廖靖華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轉身便向外走去。

    「書生你不能走。」阿拉沙情急之下撲到了廖靖華背上死死的將他抱住在廖靖華的身上轉頭向海拉爾哀求起來「老營長我弟弟快要不行了求求你了。」

    「阿拉沙你先從我地身上下去這……這成何體統啊。」廖靖華一臉通紅的大叫著。主要是阿拉沙那顯得有些大的胸脯壓得他有些難受那軟棉棉地感覺沁透了他整個後背。

    「老營長。」阿拉沙像是沒有聽到廖靖華的話一樣向海拉爾大叫著。

    「好我解。」老營長一咬牙說道探手入懷拿出一個筒狀的東西來與之前的相同。前面帶著針頭一樣的東西唯一不同的是。這筒子裡裝的卻是透明的液體老營長一揮手那筒子扎到了廖靖華地身上裡面的液體輸入到廖靖華的體內。

    阿拉沙這才從廖靖華的身上下來廖靖華則是微閉起眼睛明顯可以感覺得到識海中像是拔開了烏雲見晴天一樣明亮了起來真元也流動了起來。

    廖靖華一晃手一個精美的透明罈子出現在他地手上那是在雪族臨走之時雪老送他的極品好酒現在卻要用到了救人上。

    廖靖華大步走了回去將酒罈放到了一邊打開塞子頓時濃烈地酒香撲鼻而來雪老的酒可都是烈酒越烈的酒酒香也就越濃廖靖華傾了一下罈子將酒水倒在那團白色的柔草上沾了酒的柔草輕輕的擦拭著阿達的傷口。

    「啊……」酒塗在傷口上痛上阿達不由大叫了起來阿達的大叫讓這些獸人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沖身就要向廖靖華撲去卻被海拉爾伸手攔住以他的眼光可以看得出來這書生並沒有什麼惡意的可是廖靖華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將那團柔草扔掉吸了口罈子裡的酒水噗的一聲噴在傷口上接著又拿起一截腸子來手指輕動小小的虛影刀嗡的聲響聲中將那粗大的腸子切成細絲狀廖靖華將腸子細絲在開水裡晃了晃拿了出來再向腸子上噴了口酒取出一根來接著又回頭說道「給我個碗什麼的。」

    「噢噢……」被廖靖華這麼一說不一會功夫一個碩大的木頭碗送到了廖靖華的跟前廖靖華將剩餘的腸絲都扔到了碗裡用烈酒泡上。

    虛影刀只有細細的一點點刀尖在阿達的傷口兩端開出一個個的小洞將腸絲處小洞處穿過去像是縫衣服一樣將阿達身上的傷口縫了起來眼瞅著兩尺餘長的巨大傷口被這小小的腸子絲給連到了一處終端打了個節那傷口也閉合了起來這種在雲陽國很常見的醫術看在這些獸人的眼中無疑是神乎其神一時之間都驚呆住了。

    將用烈酒浸過的柔草淋去多餘的酒水貼到了傷口處可是四下找了找卻現這些獸人的身上穿都是皮製的衣服這皮製的東西不透氣根本就無法用做包紮傷口廖靖華再一晃手取出一件人魚們送的水草編織的衣服來虛影刀掃過嘶嘶聲中切成巴掌寬的條狀將阿達的傷口裹住最後將布條打了結之後這才算是長出一口氣。

    「好了三天換一次柔草噴點酒應該很快就會好起來了過幾天傷口麻癢是正常現像不必驚慌。」廖靖華說道。

    「真的?弟弟你感覺怎麼樣?」阿拉沙緊張的拉著阿達的手問道。

    「姐沒事了挺舒服的。」阿達的臉上帶著微笑額頭已經滲出了汗水就算是獸人被人在身上像是縫衣服一般的捅來扎去而且還要自己親眼看著任誰都會覺得疼痛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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