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修真者有個優勢是神人遠遠無法比擬的修真可以傳承據說當時曾經有一位高人一次就收了八千弟子可是神人卻是死傷一個少一個下一位出現只有等自然出現是無法傳承的就書生你一樣沒有人教過你完全是靠你自己才得來這個本事可是縱使千萬人當中又能出現幾個?呵呵所以後來神人越來越不和最終成了修真者的天下而修真者與神人一直都是死敵那場大戰之後零星的爭鬥又持續了不知多少個年頭不過現在時代已經太久遠了沒有多少個記得了就算是書生你身具神人力又怎麼樣呵呵前輩們的恩怨不應該延續到你們的身上來。」雪老笑著說道。
「哇怎麼會爭起來呢大家各過各的日子和和氣氣的多好。」雪兒張大了嘴叫道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呵呵說得輕巧呀這個道理大家都知道只是各讓一步的事可是真到了那個關頭上都打紅了眼了誰還顧得上這些雪兒公主呀這個世界上的並不是哪個人都像這麼單純的書生你說呢。」雪老笑道。
「嗯雪老此言有理唉不瞞你們在下已經上過數次當了現在也變得有些……呵呵無法說得出來的那種感覺。」廖靖華苦笑了一下說道。「書生記住了不管別人有多麼的對不起你一定要像雪兒一樣始終都保持著一個善良的心地我們嚮往美好同時我也相信好人好報冥冥中呀自有天意。我一直都相信自從我遇到雪兒以後我更加的相信你看她們是多麼的單純可愛所以她們生活的快樂滿足呵呵。」雪老摸著雪兒的腦袋笑道。
「嚮往美好?是的。我欲尋找方法解救我地愛人這不也是嚮往著美好嗎?」廖靖華似是自語一般的說道。
「書生能不能給我講講你的愛人?嗯你們愛情的故事?」雪兒大眼睛閃亮的說道女孩子。永遠都對這種情感故事充滿了興趣。
廖靖華苦笑了一下「沒什麼不可以講的當年……」廖靖華從自己入京開始到遇到羽裳想起那奇異的題目。初次見到羽裳時那驚艷地感覺等等除了他們之間生的那種夫妻之事來。一一講了個遍當聽到羽裳意外身故後雪兒捂著小嘴驚呼出聲來。
「上面有救她的辦法所以我要上去。」廖靖華說著指了指頭頂。
「天柱峰頂?」雪老也皺起了眉頭。
「正是。」廖靖華點了點頭。
「書生呀不是我打擊你呀這天柱峰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誰能攀到最頂端據說那裡連通仙界。攀到峰頂不必修真都可以直接飛昇不過這難度……」雪老猶豫著說道。
「雪老有話儘管說。」廖靖華道他一直都是兩眼一抹黑的向上爬著倒也想多瞭解一番。
「唉。在我來之前大約是千年前吧。與我們大衍煉器門一起有十位渡劫高人他們聯手向峰頂攀去想要避開天劫直接從峰頂飛昇仙界可是五十年之後這十位高人只回來的一個就是我地師父大衍雷其餘的九位高人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死在了路上。」雪老搖著頭說道。
「什麼原因?」廖靖華連忙問道前人的經驗是極為重要的廖靖華想從中學習一番能少走少地彎路。
「我師父至死都不肯說出他們倒底遇到了什麼只是一再的叮囑我們安心修煉不要再去想著去攀到天柱峰頂那裡只屬於真正的仙人地地方不過他曾經說過他們連十之七八都沒有走到就敗了回來書生依我看你還是……」雪老道有些猶豫。
「不我一定要攀那裡有羽裳唯一的希望她還在等著我呢。」廖靖華堅定的說道就算是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不能阻住他登山的信心雖然這天柱峰上的危險比刀山火海還要甚上幾分。一路看文學網「好啦好啦不要再說這麼沉重的話了走走書生陪我去玩後山的花開了好多呢。」雪兒自那軟床上跳下來晃晃腦袋搖搖晃晃的拉起廖靖華她有些喝多了。
廖靖華連忙扶住這個醉酒地小丫頭被小丫頭晃當著拖著他向屋外行去廖靖華向雪老尷尬的笑了一下雪老擺了擺手一臉慈愛的微笑。
後山上開滿了各色的鮮花時爾有些蟲鳥鳴叫其中這些景像不由讓廖靖華想起了曾經讀過一位名家的文章來好一片世外桃園之地。
雪兒摘了一大堆地花坐在地上編織著好半天一個歪歪扭扭的花環被她編了出來雪兒看著出自自己小手地這個花環歪著腦袋看了半天嘻嘻的笑著扣到了廖靖華的頭上。
廖靖華搖了搖頭任由雪兒胡鬧著接手拿起那些花來大串的鮮花在廖靖華的手上像是活了過來一樣快的轉動著片刻一個一串串鮮花組成的花環出現的廖靖華的手上。
「哇好漂亮。」雪兒大叫了起來緊盯著廖靖華手上的花環不放。
廖靖華被雪兒可愛的樣子影響得也開心了起來索性放下了一切的心事拿起那花環戴到了雪兒的頭上。
雪兒晃著頭上的花環嘻嘻的傻笑著在花海草叢裡蹦跳著咯咯的笑個不停不時的招呼著廖靖華廖靖華放開身心跟雪兒在花海裡奔跑著這一刻廖靖華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無憂的童年一樣跟著雪兒在花海柔草裡翻著跟頭徹底的當了一回孩子。
接下的幾個月廖靖華過得充實而又平淡每日與雪老商談研究一下煉器之術再與雪兒一起聽雪老講講那古老的故事然後再被雪兒拉去。瘋狂的玩鬧著雖然與雪兒時常會有身體上的觸碰可是廖靖華漸漸的便習慣了看著雪兒那單純和不明所以地樣子廖靖華也很難再泛起什麼歪念頭來單純把雪兒當成小妹妹一樣的寵愛著雪兒。就是一個應該被寵被愛的小女孩雖然她已經八百多歲了。
雪族人們給廖靖華蓋了座房子玄冰所制閒來無事的時候。廖靖華將這房子雕出各色花紋來極為漂亮沒過幾天所有的雪族人的玄冰房子都被刻了各種各樣的花紋有地粗豪。有的細膩有的稀奇古怪什麼樣的都有。
廖靖華被一陣呼喝聲驚醒。似是成百上千人一起在呼喝著廖靖華自那一大堆皮毛所製的被子裡鑽了出來套上衣服跑了出去卻是白花花地一大片雪族人聚在一起手裡舉著冰弓或是冰制的長槍大劍等武器舉著武器向天大喝著。「老化生了什麼事?」廖靖華拉住一個雪族大漢問道那個大漢是他的鄰居。
「今天是獵熊日。只要能獵到巨雪熊的就是雪族人的勇士。」老化一張白臉扭曲著極為激動地大叫著。
「巨雪熊?什麼東西?」廖靖華問道可是老化已經揮動著武器鑽進了人群裡瘋狂的呼喝起來。
「書生起來了。呵呵。」蒼老的聲音當中卻是雪老走了他地身後。
「雪老。」廖靖華連忙行禮。對這位老者保持著足夠的尊敬。
「不必多禮了我說過好多次了。」雪老扶起廖靖華道。
「雪老這巨雪熊是何物?」廖靖華問道。
「是這雪原上最強大的一種動物像熊但是比熊大足足有十丈多高現在風暴快要過去了這個日子正是雪熊從雪窩裡爬出來的日子也是雪族人狩熊的日子。」雪老說道。
「十多丈高?」廖靖華盤算了一下腦袋裡將一隻狗熊放大了十幾倍不由暗暗抽著冷氣天柱峰上的大型怪獸他也不是沒見過真正能長到那麼大的少之又少從前遇到這種怪獸廖靖華都是埋頭狂逃從來都不會正面對敵……
正說話間呼聲更高卻是一個冰台自地下緩緩的升了起來直升起五六丈才停了下來雪兒就站在那冰台之上雙後合在胸前仰頭望天一陣陣地吟唱聲自她的小嘴裡流出像是山間的清泉一樣雖然廖靖華聽不懂雪兒在唱什麼歌可是卻還是能感覺得到力量自身體的最深處湧了出來險些進入五段凡力當中去廖靖華連忙沉心靜氣抵擋著那股湧起的力量。
「這是雪族人地祭歌只有每次風暴之後的獵熊日裡雪族地公主才會唱出來雪族人的實力在這一刻也會得到極大的提高不要抵抗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雪老笑著說道。
聽了雪老的話廖靖華連忙放開身心接受起那股怪異的力量來廖靖華十分輕鬆的便進入了五段凡力當中廖靖華沒有任何的克制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卻現體形沒有自己進入凡力那麼龐大只是比原來的體形大了一點點而已雖然看不到自己的眼睛想必也沒有完全變成漆黑的顏色吧。
歌謠聲在半個時辰之後停了下來廖靖華也隨著歌聲的停止退出了五段凡力這一次廖靖華只覺得一陣輕鬆完全沒有從前那種越級使用凡力之後的負重感雖然這一次的時間短了些而且也沒有什麼異烈的爭鬥可是一點點的負重感也沒有完全不正常這不正常代表著廖靖華的能力已經再進一步雖然只是一小步而已廖靖華抑制不住的一陣心喜沒有什麼比實力的進步更讓人高興的事這種進步在殘酷的天柱峰上就代表著自己離那峰頂又近了一步。
正沉浸在這種微小的得意當的廖靖華忽然感覺有人在拉他連忙清醒過來望去卻是不知何時雪兒已經從那降落下來的冰台上下來了在他的身後正拉著他的衣服。
「雪兒什麼事?」廖靖華輕聲問道。
「書生你能為我獵一隻雪熊嗎?」雪兒看著廖靖華一臉期待的問道。
「這……」廖靖華不由猶豫了起來他本打算不干涉雪族當中的事他們有他們生存地方式與方法。自己不應該介入只等著再過一陣那風暴完全過去之後自己便離開雪原雖然雪老說不可能離開可是經歷得太多的廖靖華相信自己已經闖進了那麼多的危險這一次也不例外只是來的時候是與迅一起走的時候卻要自己。心情有些鬱悶而已。
「雪兒嗯……好吧我跟他們一起去。」廖靖華實在是不忍看到雪兒失望的樣子猶豫了半天在雪兒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下應了下來。
「耶……」雪兒高興地大叫了起來。一跳多高看著雪兒開心的樣子廖靖華也不由放下心中的顧忌不就是獵一隻熊嘛自己盡力而為就是了。何必要讓雪兒傷心呢。
一系列獵熊的複雜儀式看得廖靖華眼花繚亂本以為用當天就要出。乘著狗拉的爬犁四處巡獵可是沒想這儀式唱完了跳跳完了再唱等等複雜之極弄得廖靖華一點脾氣都沒有。
「是不是有些不耐煩了?」雪老似乎看透了廖靖華地心事在人群外與廖靖華聊了起來。
「是啊不就是出去打個獵嘛。怎麼……唉呀怎麼這儀式還沒個完了呢你也知道這些年我一直都是在叢林裡渡過的沒有道理與理法的約束。一向都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說做就做。痛快得很現在突然要尊守別人的規矩多少有些不適應。」廖靖華苦笑了一下說道。
「其實你應該理解他們每到這個獵熊日這段時間是雪族人傷亡最重的時候百餘人只能回來一半左右其餘地人要麼就是迷失在這茫茫雪原上要麼就是遇到了什麼危機要麼就是死於巨雪熊的口下所以他們用這種方式來排解心中的恐懼也是可以理解地。」雪老說道。
「什麼?傷亡這麼重?那麼怎麼還去獵熊?別的獵物不能養活他們嗎?這段時間我看他們的生活挺不錯的最起碼衣食無憂呀。」廖靖華有些吃驚的說道。
「我開始的時候也不理解可是後來我理解了這是一個種族保持戰鬥力和能接著生存下去的一種不已的方法只有經歷這些生死才能選出最為強壯最為痛猛地勇士而這些勇士就是負責保護整個種族繁衍生息的主力你不會以為這雪人谷很安全吧?」雪老看著廖靖華不解的樣子不由說道。
「這……在下以為這裡極似傳說中的世外桃源。」廖靖華說道。
「哈哈你是不知者不為罪呀沒有什麼地方是絕對安全的雪族地公主對一些動物有些絕對的親和性甚至最凶殘地雪狼也會在公主遇難的時候保護公主但是普通族人卻沒有這種待遇呀更何況這萬里雪原上還有著許多我們不知的存在就在一百年前一些從地下鑽出來的像是蛇一樣只有三尺長的黑色怪獸襲擊了整個雪人谷八萬雪族人最後只殘存下一萬不足若非有數萬雪狼拚死保護公主只怕雪兒也無法生存到今天了其它部族的雪族人趕來的時候滿地都是殊死破的屍體當時我也受了重傷那才叫一個慘呀。」雪老搖著頭說道。
「這……原來還有此事我還以為有雪兒公主在這裡這裡便是安全的。」廖靖華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個世上哪裡有絕對的事情萬般皆有可能。」雪老重重的說道。
「正是在下所想。」廖靖華一笑說道一老一少相視哈哈而笑。
各種各樣的儀式折騰了近一個月總算是完事了三百名雪族人駕著狗拉的爬犁在雪人谷口唯有廖靖華一人站立當場看起來有些怪異。
雪兒向身邊的一名大漢低聲說了幾句什麼那大漢一臉為難的樣子狠狠的看了廖靖華一眼轉身飛奔而去不一會呼喝狗叫聲中。一隻灰色的大狗當先躍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五隻小了一點的狗正是雪兒的狗瑪雅帶著小弟拖著爬犁奔了過來。
「書生你用我的爬犁好了。」雪兒摸著瑪雅地大腦袋笑著說道。
「這……不必吧唉迅若是在的話就好了。」廖靖華搖了搖頭摸了摸這幾隻毛茸茸的大狗。這些狗是忠誠的可愛的廖靖華不想再因為自己而讓這些寵獸失去性命一個迅已經夠了。
推讓中廖靖華堅持著自己的想法。絕不肯接受雪兒的狗。
「書生你還是用吧這雪原不比旁處這些狗兒們都是久經訓練在雪原上奈得住寒。雖然你修為高深可是卻遠遠比不得這些狗兒們奈寒你需要它們地幫助。」雪老勸道。不。」廖靖華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正好借此機會適應一下這雪原的氣候再過一年離去的時候也好多了些準備。」
「唉……」雪老歎了口氣不再出聲倒是雪兒聽得廖靖華的話臉色變了幾變牽著她的狗兒遠去看著雪兒那蕭索地背影廖靖華的心裡一沉幾乎快要哭出來。廖靖華連忙一扭頭不再看雪兒專心的盯著谷口外迷濛而起的雪霧。
在雪兒悠悠而起的歌聲當中三百多雪族勇士呼喝一聲上千隻雪狗拉著爬犁呼嘯而去每個雪族勇士。甚至是每隻狗都充滿了濃濃地戰意。
廖靖華回過頭來看了看遠處的雪兒。向他招了招手半飄起身子向谷外射去。
人影都消失在雪霧當中雪兒軟坐在冰台之上愣愣的看著遠去地眾人的方向一動也不動。
雪族人們漸漸散去雪兒仍然坐在那裡十八名勇士忠誠的守在雪兒的身周誰也不知雪兒倒底在想些什麼。
雪老走了過來向那十八勇士歪了下腦袋十八勇士聰明的退開只留下雪老和雪兒二人。
「我的小公主你怎麼了?有什麼心思?跟雪老說說。」雪老說著坐到了雪兒的身邊。
雪兒搖了搖頭仍然愣愣的看著谷口處不出聲雪老笑了一下摸著雪兒地腦袋將她摟進了懷裡「讓我猜猜我們的雪兒公主竟然讓那個書生去獵雪巨熊他不是咱們的族人不必如此可是你卻執意要讓他去那麼你現在呆是不是跟那個書生有關?」
雪兒慢慢的抬起頭來看著雪老唇微微的抖動著卻不知該說什麼雪老展了下眉毛做了個怪異地表呢雪兒這才訥訥的說道「雪老你說我是怎麼了?每天我若是看不到那個書生我就會想他好像所看到地東西都變成他一樣雪老你說我現在這種感覺是不是就像那個書生所說的那樣叫做*愛呢?」
「公主呀你千萬不要抱這種想法書生他不屬於這裡他早晚都會離開的你跟他根本就沒有可能書生是一條龍咱們雪人谷就是一個小池子裝不下他這條大龍的不要去想了愛情這種東西你越去想它就越亂。」雪老輕柔的勸解道。
「不不我就要想就要想嘛。」雪兒高聲叫著執拗的甩開雪老向冰下奔去鑽進了自己的屋子裡雪老追上來的時候雪兒已經砰的一聲將門關死雪老看著雪兒緊閉的大門長長的歎了口氣在門外徘徊著這還是雪兒平生第一次這麼執拗。
「愛情這東西害人不淺啊。」雪老在門外歎道。
吱的一聲輕響門又開了雪兒的小腦袋又鑽了出來眼圈也有些紅看著雪老半天也不出聲最後將門大開她又縮了回去。
雪老走了進去雪兒縮在床上抱著膝蓋凌亂的被子裹在身上一副可憐的樣子看得雪老心裡一疼長歎一口氣坐到了雪兒的身前想勸解她可是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雪老書生他能不走嗎?」靜默了半天之後雪兒這才抬起頭看著雪老說道兩顆碩大的淚珠自臉上滑落下來。
「唉書生也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還有人在等著他回去他也有承諾他一定會走的。」雪老歎了口氣說道。
「可是我不想讓他走我只想讓他陪著我他走了我會很想他的。」雪兒抽泣著說道。
「雪兒你是雪族的公主你應該開心的活著你是所有雪族人的希望。」雪老勸道可是連雪老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勸解是那麼的無力。
「他在我就開心他不在我不開心。」雪兒喃喃的說道淚水再次滑落下來。
「唉只要能讓雪兒開心雪老盡力的留住他便是。」雪老想了半天一咬牙說道。
「真的?你能勸說他留下?」雪兒一下瞪大了眼睛。
「我盡力……」雪老幾乎是咬著牙說道他不敢想像以後雪兒公主悲傷的樣子會是讓所有的雪族人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在這種殘酷的環境下生活下去在這裡生活的時間長了雪老已經從骨子裡把自己當成是雪族人當中的一員心裡打定主意就算是動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也要把廖靖華留下來雖然這樣對廖靖華很不公平。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公平的事。」雪老閉上了眼睛喃喃的自語著說道聽得雪兒微微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