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別以為你促成了修真與巨人之間的好事就可以天下無敵了就憑你那點修為我舒其雲還不看在眼中不妨實話告訴你在下是合體後期的修真者。」舒其雲陰陰的說道「若不是清音寺的那個老和尚在前面擋著在下早就搶他娘的了。」
廖靖華搖了搖頭雖然他知道自己是出竅期可是他對修真者的等級概念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觸他更多的時候靠的是自己這一身不下於修真的凡力來動用武力的。
眼見廖靖華一點反應也沒有已經準備動手的舒其雲心中也不由有些犯嘀咕他的合體修為在這一片已經可以算是第二了平常報出修為名字來哪一個不給他三分顏面可是眼前這書生好像並不在意難道他還有什麼後手?舒其雲想著四下張望了起來在廖靖華的面前他還不敢將神識放出去出竅期的修真者已經有這個能力了眼前一黑那一瞬間就足以致人於死命了。
「不必看了在下除了這被你傷到了寵獸之外並沒有什麼後援在。」廖靖華沉聲說道。
廖靖華如此直白的話反倒是讓舒其雲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好不愧是巨人族看上的人果然有膽識能在我舒其雲自報家門之後還如此鎮定稱得上是奇材不如入我卷雲派我傳你最高法決以你的資質絕對可以讓你在百年之內飛昇仙界得道成仙。」
「曾經有個狂刀門留我做掌門有個神劍宗為了我打破了頭人魚一族想留我做祭祀巨人族也要留我做族長我都沒有干。卷雲派不過是個三人小派憑什麼留我?」廖靖華冷冷的說道他實在是太氣舒其雲那得意洋洋的樣子說話也有些誇張只不過只誇張了一小步而已只是這一小步卻讓舒其雲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廖靖華那冷然的語氣。怎麼看都不像是說假話這使是舒其雲再度打量起廖靖華來他比廖靖華高出兩級來自然一眼便可以看出廖靖華的修為深厚來怎麼看都是出竅初期的修為。比他還差得遠修真等級著了兩級也就意味著舒其雲可以在刻鐘之內就將廖靖華拿下想打就打想殺就殺。
「不如我們賭上一賭如何?若是你敗於我手。則入我派當我弟子若是我輸了自然放你通行。」舒其雲淡笑著。似是不經意般的說道可是眼中那絲緊張與期待還是被廖靖華捕捉到。
廖靖華冷笑一下搖了搖頭。
「怎麼?不敢?」舒其雲地語氣中帶著輕蔑與不屑讓廖靖華更是心頭火起可是識海中的人魚之淚卻十分忠識的保持著他的冷靜。其一廖某雖然不才可是卻從來不賭這是在下的做人原則。其二就是你所說的這個賭的條件我輸了最差你還能收到了一個好弟子可是你輸了。我除了照樣趕路之外什麼也得不到這並不公平。所以我不賭若是想動手便來在下能逃得性命算算在下命大若是死於你手只怪自己技不如人。」廖靖華說著亮了亮手上那根幾千斤重地棍子棍子稍稍大了些握著更加的舒適廖靖華也偷空年地迅一眼迅胸前的傷口已經止血可是卻還沒有收口看來自己除了死拼之外並沒有別的路好走了自己不能丟下迅一個人逃走把它從海裡帶出來的那一刻廖靖華就認定自己要對它負責了。
「請。」舒其雲說著施了一禮廖靖華下意識地連忙收了棍子也施禮下去只是廖靖華一低頭便瞥見一縷精光向自己射來廖靖華暗罵一聲卑鄙舒其雲也是老臉一紅面對一個比自己低上兩級的對手還要使用偷襲手段確實不太光彩可是廖靖華那份鎮定功夫卻讓他不敢小瞧偷襲也是為了增加勝算而已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稍一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就算是面對一隻兔子也要使盡全力天才知道那保兔子什麼時候變成一隻吃人或是劇毒的凶物這是長期以來養成的習慣。
廖靖華不會使棍也沒練過棍法他全憑的就是這些年來鍛練出來地度與力量還有銳利的觀察來揮動著這根沉重的棍子當當地將那縷看不清的精光擋開確實舒其雲是廖靖華遇到的最強悍的對手強悍到廖靖華看不清那縷精光長得倒底是什麼樣子……
二人一觸既收廖靖華揮出三百八一棍舒其雲的飛劍攻出三百五十次廖靖華有幾十次落空這就是差距。
舒其雲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一絲的波動可是心中卻如驚濤拍岸那份驚訝簡直不是言語所能形容只能廖靖華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手上那根不起眼的棍子也實在是太強悍了每一棍下去都砸得舒其雲地飛劍橫飛數丈連帶的也使得他的心神受到了極大的震動有些氣血不穩起來。
「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看來在下若是不把壓箱底的功夫使出來怕是要在你這小輩面前丟醜了。」舒其雲故做大方地笑道那縷精光也在他的身前吞吐不定。
「得罪了。」有道是吃一塹長一智廖靖華不再跟這個狡猾地中年人客氣一揮棍子腳下一蹬便向舒其雲撲去在他的身前是一道透明的巨刀橫著向舒其雲的脖子絞去廖靖華心裡清楚得很若論修真之術的運用自己比這些老牌的修真者差得太多剛剛交手那一下他便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而他最大的優勢可使用最為熟練的便是凡力。
廖靖華在如意靴的幫助下以極快的度衝到了舒其雲身前不足三丈外短短的這一瞬間廖靖華的雙目已變得血紅身形也微有些膨脹低吼一聲舉棍便砸舒其雲暗道一聲好快的度正欲提劍反擊。噹的一聲廖靖華地棍子正砸在那一縷精光上廖靖華這一棍是自上而下砸出的當場便將那飛劍砸進了地裡不知多深的地方廖靖華使了個巧勁棍子順勢轉了一圈再度向舒其雲的頭頂砸去。
舒其雲怪叫一聲猛地向後退去廖靖華手上的棍子如風車般的在身邊轉動著向舒其雲追去舒其雲會御空而行。可是廖靖華也會。
修真者平日裡最主要的爭鬥目標便是那些巨人而巨人地攻擊方式是遠近皆顧除非用絕對的實力否則想要打敗巨人絕對是癡心妄想所以這裡的修真者們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快跑舒其雲被廖靖華出奇不意的攻擊方式打落的飛劍四段凡力全力運起棍子沉重之極以至於在身邊刮起了劇烈地龍捲風。
舒其雲試著鼓動真元去招架那重棍。可是只是噗的一聲棍子便擊破了真元再度向他打去打得舒其雲好不狼狽可是心裡更是憋屈得緊。明明修為差距極大可是卻被這小子以巨人打擊的方式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而且還時有要中招的趨向。
那兩個年青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繞到了廖靖華的背後偷偷摸摸地準備偷襲他們手上的飛劍已經開始閃成一團精光似高震動一般只是他們好像把趴在地上受了重傷的迅給忘了迅雖然雪白一團。外面看起來極為可愛可是卻是一隻實打實地食肉動物凶性十足只不過最近在巨人族裡被磨沒了脾氣可是面對這兩個修為實在不怎麼樣的修真弟子。而且這兩個傢伙還準備偷襲廖靖華迅又如何能答應。
噗。血水四濺在後的黃雀迅那尖利的尾巴穿透了其中一名年青人的胸腔那柄閃亮的飛劍也噹的一聲掉到了地上另一年青人大驚頭也不回的劈出一劍騰空而起。
迅不是一隻一般地野獸而是一隻來自大海聰明得可以讓廖靖華也頭疼的食魚獸卻見它將尾巴一扭拖著還沒有死透的年青人擋了一劍一劍之下頓時那還沒有斷氣的年青人切成了兩半而迅那前小後大順暢得可以在海水中高游動的身體猛然竄起跳起幾十丈高來一口便咬住那騰空而起地年青人手腳跟上若是剛從海裡出來那會迅這一口就可以將這年青人的腳丫子咬掉可是因吃著熟食而導致有些鈍地牙齒只是將那年青人的腳骨穿透身子吊在那年青人的身下。
那年青人疼得哇哇亂叫眼中青灰的影子一閃迅的尾巴倒捲而起咯吱一聲穿進了那年青人的腦門裡堅硬的尾巴將那年青人的腦袋上開出一個碩大的洞來紅白的腦漿流了出來。
迅在半空展開雙翅飛了起來將嘴裡叼著的已經斷氣的年青人抓在爪子上好奇的伸出尖細的舌頭舔食著那流出來的腦漿只是幾口下去迅便興奮得嘶嘶的叫了起來碩大的嘴巴湊到傷口處嘶溜一聲便將那腦漿吸了個乾淨。
扔下沒了腦漿了屍體迅再度向地上那具屍體撲去揚起尾巴乾脆利落卻又小心的將被切成兩半的屍體腦袋上開了個洞伸著尖細的舌頭小心的吸食著腦漿一邊吸著一邊興奮的嘶嘶大叫終於又被他找到了好東西。
舒其雲眼看著自己的兩名弟被那只傷得快要死的寵獸跳起來乾淨痛快的幹掉而且腦漿都被吸了乾淨心中之痛讓他險些噴出一口血來卷雲派上上下下也只有三個人而已可是現在弟子都死了只剩下他一個孤家寡人可當真是如風捲殘雲一樣最後這一點薪火也要泯滅了。
這麼一走神之際眼前突地一黑卻是廖靖華藉著這個機會揚棍便向舒其雲的腦袋砸來幾度生死下來廖靖華深知在爭鬥中留手絕對是找死的行為若想要保住自己這一條命那就只有讓對手徹底的失去抵擋能力可是只是單純的失去抵擋能力再扔在這裡無疑便是讓他們受到更大的脅在這叢林裡危險四伏一個不好就是死無全屍身落獸口的下場所以在廖靖華的眼中失去抵抗能力就是死於自己的手上。起碼自己還能讓他入土為安廖靖華懷的是一顆悲天憫人地慈悲心腸至少廖靖華自己是這樣想的。
舒其雲的經驗遠遠不是廖靖華所能比擬的雖然在愣當中可是百多年間養成的本能還是讓他猛然向後一仰頭。由於動作太過於激烈使得他的頸骨都出磣人的咯咯聲劇痛不已只覺得黑影一閃額前一涼。腦袋一昏險些御空不住掉落下去接著廖靖華收棍後退手持著黑棍靜靜地看著舒其
舒其雲驚魂未定扭了扭脖子。這時額前的鮮血才流了下來糊住了他的眼睛這才伸手一抹。入手堅硬一片卻是額頭連皮帶骨的被那黑榻掃下一層去露出白森森的骨茬來。
「前輩承讓了。」廖靖華咬著牙根說道對這種巧取豪奪只想走捷徑地無賴修真廖靖華簡直就恨到了骨頭裡在京城時八王爺的小公子那副嘴臉廖靖華可是永遠的記在心底的。那是他心底的一道傷疤。
舒其雲只是傻傻地摸著受了傷的腦袋昏昏乎乎的不知在想些什麼廖靖華哪裡知道他地苦處門派想要括大就需要有弟子可是弟子從哪來?兩個來處。一是那些懷著一顆求道之心自己走上來能走到這裡來的。百年不遇一個每出現一個各修真門派打得頭破血流爭搶著能走到這裡那可是千萬里挑一的絕世佳材現任的歸流宗主流百川便是其一千萬年前清音寺那位法力高二百年便入大乘期的高僧也是其一這咱人材像卷雲派這種幾個人的小門派根本就沒有資格爭搶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了廖靖華這麼一個試問一下哪個修真門派沒打他的主意當初流百川不是還留他了嗎?只是有巨人在場不便多說而已。
這一次廖靖華出行就算是再小的門派也將門下地好手派出來不為別的哪怕只是能與廖靖華接觸一下有機會將拉擾的話說出來可是廖靖華一種有巨人達麗雅相送再加上路途中不斷的的遇到那些還不知情地巨人這片山區又是危機四伏真正能追到廖靖華的只有運氣極好地舒其雲了只不過舒其雲對廖靖華用的方法不對若是軟語相求的話廖靖華也不會與他打起來留下是肯定不行的不過倒還是可以寬慰一下他。
第二個來處便是下山到人間去尋找第二條路說來輕巧可是身處於天柱峰這不知幾萬里的大山當中進來困難做為修真者想要出去也難就算是大乘期的修真者想要離開這裡也有可能會葬身在某種奇獸口中更何況回來的時候還要帶著只懂得一些簡單修真之術做著飛昇成仙美夢的新人更加困難空手而歸算幸運有些運氣差的一去便是蹤影全無從此不知去向說不定在什麼地方成了糞便或是爛成了枯骨。
只不過廖靖華並不知這些歪歪道當下向還在愣當中的舒其雲一拱手道「望前輩尊守約定在在告辭了。」廖靖華說罷拍了一把還趴在那腦殼處用細長的舌頭舔腦漿的迅一把帶著迅騰空而起只留下舒其雲還在原地著呆愣。
「哇……」愣在原地的舒其雲在廖靖華走得不見了影子的時候突然大哭起來哭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一瞬間滿頭青絲紛紛化做白若是廖靖華此時尚怕是心裡一軟當真會留下來做這老頭的入室弟子將卷雲派揚光大。
廖靖華直飛出三百餘里方才落到了迅的背上有了迅之後趕路確實方便了許多至少迅一次可以飛出七八百里之遙遠遠比他獨自趕路快了一倍有餘。
這片茫茫的草原比廖靖華之前所遇到的不知大了多少怎麼走也走不到頭若非有遙遠的入雲天柱峰做標識只怕廖靖華還真的會以為自己是在原地轉著圈子直走了數個月地表的植被才算是有所變化草越來越矮不時的還會現現幾塊大石這也總算是讓廖靖華出了一口長氣草原實在是太可怕了那無邊際。怎麼看都是一樣的茅草還有隱在草叢當中綠色的蛇群幾度追得廖靖華與迅狼狽而逃個體實力再強可是也架不住如山如海的蛇群狼群鼠群攻擊已經走到了草原邊上的廖靖華終於現一個真理那就是無論個體實力如何的弱小。若是團結地聚在一起那麼所遇到的一切都將會無往不利。
植被越來越稀少偶有鑽出的動物也都披上了堅硬的外殼讓迅能吃的熟食越來越少最後不得不動用廖靖華元嬰空間裡的儲備。
漸漸的。綠色地植物消失了取代的則是一片片的青褐色的石塊廖靖華曾在游志上讀過關於這種地貌的描寫這種地貌被稱為戈壁沒有水。只有高溫那些小動物們也都披著堅實地外殼。
「休息一下吧。」廖靖華拍拍迅的後背說道他們已經飛出有近千里了。迅那雙翅膀鍛練得越來越有力了。迅在空中盤旋著降低了高度終於選擇了一塊尖石稍少的石灘落了下來眼巴巴的看著廖靖華廖靖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迅什麼都好聰明能幹可是就是太貪吃了而且只貪熟食。如果現然讓它在熟食與人魚之間選擇一個地話想必它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放棄人魚。
從元嬰空間裡拿出一塊一人大小的熟食扔給迅迅一仰脖接了過來本來只要兩口便可以吞下去地熟食迅卻用抓子抱著半坐在地上。小心的一口一口撕扯著廖靖華拿出水囊喝了口水潤了下快要冒煙的嗓子。嘴裡嚼著酸甜的不知名果子半靠在迅的身上一人一獸在戈壁的夕陽下休息著望著西沉的紅日。
剛剛將熟食吃下一半的迅突然嘶嘶地叫了起來叼著熟食四下的張望著廖靖華也感覺到了一點點的危機在向他靠近著可是四周卻是一覽無疑那麼危險只能來身下廖靖華下意識的看了看這片戈壁平靜如初。
廖靖華相信迅的感覺也相信自己地感覺當下腳下一頓騰空而起迅也是腳下一蹬跳了起來半空中張開雙翅便欲飛起這時地面上轟的一聲一隻巨大地鉗子一樣的東西伸了出來跟著一個土灰色的東西竄了出來高高躍起一鉗子就鉗在迅嘴巴裡的熟食上重重的落了下去激起一大片的碎石來。
迅被從口中將食物奪去嘶地叫了一聲便撲了下去對於迅來沒有比這個更大的恥辱了保護不了食物是一個動物最大的悲哀。
碎石落定看清那竄出來的東西廖靖華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那簡單就是一隻大號的蠍子不過卻是有兩對鉗子那巨蠍足有十幾丈長尖利的倒勾尾巴翹起似是有液體閃動的光澤那是毒性。
「迅回來咱們還有食物的。」廖靖華急得大叫起來可是迅此時不是為了食物而戰鬥而是為了做為食肉動物的顏面就像人為了面子一樣。
迅還是撲了上去那巨蠍尾尖像是一根巨大的鞭子一樣向迅成來倒勾尾刺閃著點點寒當迅也不示弱尖利如鋸齒般的尾巴迎了上去。
一陣刺耳的嘎嘎聲迅再度沖了起來蠍子也猛地沉了一沉半個身子都沉入了石下這一擊勢均力敵。
嘶迅再度長嘯一聲俯衝了下去那巨蠍也顧不得享用戰利品在地上團團轉著兩對巨鉗比劃著尾部的勾刺也晃悠著封死了迅所有可進攻的路線二者都是這神奇自然蘊育出來的猛獸精靈自有他們的一套格鬥方式廖靖華一時之間看得呆住了。
迅總是一觸既退在空中圍著巨蠍盤旋著巨蠍則是在地上打著轉此時無論是哪一方想退都會受到致命的攻擊只能拚命的進攻防禦。
迅勝在會飛蠍子勝在攻擊手段夠多迅只有尾巴爪牙三處可是蠍子卻有兩對巨鉗一根勾尾足足五處一時之間二者僵持起來誰也奈何不了誰。
天色漸漸的黑了氣溫也急劇下降這對迅不利可是迅卻依然鬥志十足緊盯著巨蠍夜色的到來使得迅那雙綠油油的眼睛更加明顯而那巨蠍也是一對小小的綠眼睛緊緊的盯著迅。
廖靖華更是視夜如晝絲毫不影響他觀戰廖靖華現那只蠍子在地上盤轉著不知不覺間已經挖出一個足以將他埋在其中的大坑這只巨蠍想要退去。
廖靖華並沒有出聲迅與這只劇毒的巨蠍生死相鬥實在是不明智就算是可以幹掉這只巨蠍只怕也會受點小傷只是一點小傷就足以讓巨蠍將他的劇毒施展出來廖靖華可沒有解毒的本事。
巨蠍的身子突然一沉卻是它憶經挖到了曾經在地下打的洞處龐大的身軀瞬間便消失在迅的眼前迅急得嘶地叫了一聲顧不得空中優勢便要向那洞中鑽去這種以已之短攻彼之長的打鬥方式廖靖華哪裡能允許早做好了準備的他連忙衝了上去一把抓住迅的尾巴將它拖了回去再緊緊的抱住了它細長的脖子迅急得嘶嘶直叫可是卻掙不脫廖靖華那雙沉穩有力的大手。
「好了好了迅咱們還有吃的。」廖靖華說著連忙從元嬰空間裡拿出一塊更大的肉食來塞進迅的嘴巴裡可是迅卻一甩頭將那些熟食吐了出來非要向那洞中鑽去弄得廖靖華哭笑不得此時的迅像是一個執拗的小孩鬧了半天鬧得廖靖華也有些心煩恨不得一把把迅掐死了事可是平時總是能及時的感覺到廖靖華心思的迅今天卻更加的執拗完全沒了平日裡的乖巧掐死迅廖靖華也只是心中想想他可捨不得這個與他一同出生入死過的同伴無形當中廖靖華早已不將迅當做獸類看待而看成是兄弟或是朋友了。
正當一人一獸爭執不停之時飄忽的咯咯笑聲讓他們都愣住了那是女人清脆如銀鈴的笑聲忽左忽右的響起充滿了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