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引 正文 第五十九章 祭祀為釣餌
    廖靖華受了極為熱烈的招待人魚們熱情之極只是衣服就送了廖靖華幾百件廖靖華還不好不收必竟這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是他們的一些心意而已只得將那幾百件衣服都收進元嬰空間裡一盤盤的人魚特有的美食也吃得廖靖華這個可以吃掉一整只野羊的大肚漢肚飽腸圓再吃一點就會爆開一樣嚇得廖靖華不敢再吃東西有人送來只是收起來生怕自己會成為在天柱峰上第一個撐死的求仙者人魚們的熱情使得廖靖華幾次要走的話都沒能說出口來。

    在碧潮城中最讓廖靖華開心的事莫過於與大祭祀聊天哪怕只是聊些不鹹不淡的事情聽著大祭祀那沙啞可是卻同樣能感覺到溫柔的聲音廖靖華都感覺好像是自心底將自己洗滌一次。

    「大祭祀不好啦。」水兒猛地撞開房間大叫起來將正在與大祭祀聊天的廖靖華嚇了一跳而再看大祭祀還是不驚不慌的樣子讓廖靖華大受啟這才叫寵辱不驚。

    「水兒你現在已經新一任的大祭祀了怎麼還這麼毛躁。」大祭祀不慌不忙的說道順便還教育了一下水兒。

    「是大祭祀。」水兒行了一禮道。

    「什麼事讓你慌成這樣?」大祭祀問道。

    「有兩名族人失蹤了直到今天才現的。」水兒低沉的說道「他們可能是遇到危險了。」

    「水兒你要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危險總有能威脅到我們存在甚至把我們當成食物的生物當年那道水膜雖然限制了我們的腳步卻同樣護得我們周全。現在消失自然一些危險生物就會出現在這附近沒什麼可奇怪的想必書生你也有同感吧。」大祭祀淡淡的說道好像一點也不著急一樣。

    「正是在我們人間同樣有豺狼虎豹吞噬人命。每年不知有多少人喪命這些是避免不了地。」廖靖華說道。

    「水兒你回去告訴族人們讓他們結伴而行不要落單。就算是遇到了危險也要知道遇到了什麼樣子危險命不能白丟總要找出原因來。這是我們人魚一族想要走出去必須要做的一件事情。」大祭祀說道「我相信我們人魚一族只要不是滅絕的食魚獸再度出現。我們就不會再出現亡族滅種的危險。」

    「是大祭祀我這就去。」水兒說著急急忙忙的又衝了出去看得大祭祀搖頭歎氣。

    「這丫頭什麼時候才能穩重點。」大祭祀溺愛的說道。

    「她還小再大一大經歷一些事情就好了。」廖靖華笑著說道自己不也是如此。直到了京城又攀這天柱峰才一點點的真正成熟起來。

    「這丫是應該快些成熟起來了。」大祭祀喃喃地自語著。

    廖靖華又留了幾天心中焦急實在是不能再多留了多留一點。與羽裳就晚見一天面於是廖靖華十分禮貌的向大祭祀告辭。大祭祀只是微笑一下也不多留只是人魚一族傾巢相送排出十幾里遠去。

    還是那只巨龜懶懶的趴在那裡像是一座小山大祭祀親自將廖靖華送到巨龜身後這才說道「正如書生你所說送君千里終需一別就不多送了只願你能心願所成早日與愛人相聚人魚一族上上下下為你祈福這是我們唯一能報答你的了。」

    「大祭祀客氣了如此在下便告辭了。」廖靖華說道。

    「去吧去吧若是你返程的時候累了就到我們這裡來歇歇。」大祭祀笑道。

    「是。」廖靖華說著飄身趴上了巨大地龜背向人魚一族們豐揮著手人魚們也紛紛的向廖靖華行著最高的禮節除了這些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謝意。

    廖靖華剛想催動巨龜游動忽見遠處一條人魚慌亂的游了過來一邊游著還出驚亂地驚叫聲像是見了鬼一樣。「祭祀大祭祀不好了老二被抓去了……」那人魚游得近了直撞進人群當中大叫著廖靖華細看之下方才覺竟是大祭祀的侍衛老大一直都忠心的守在大祭祀地身邊只是今日卻是他與老二輪值去巡視查找失蹤之事。

    廖靖華連忙從龜背上滑了下來與大祭祀站在了一處雖然他心裡也急著要離開可是既然管了人魚一族的事就沒有道理管了一半就撒手不管。

    「老大怎麼回事?」大祭祀看著一臉驚恐狀的老大古井不波的臉上也有些變色對於她的侍衛她自己可是清楚得很就算是現在讓他死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又遇到了什麼才會讓他驚恐成這樣。

    「大祭祀祭祀。」老大沒有先說事情而是先向大祭祀和水兒行禮現在大祭祀還在所以為了區別水兒只能被稱為祭祀水兒也毫無怨言必竟大祭祀的資歷還有歷年來所做出的貢獻在那裡擺著呢。

    「什麼事?快說。」倒是廖靖華皺了下眉頭說道在生死關頭上哪裡還能容得客氣。

    老大不敢對廖靖華無理連忙說道「是這樣剛才我與老二在周邊巡視的時候突然一個礁石活了過來把老二給叼走了它地度很快我根本就追不上。」老大說著身子顫抖了一下。「礁石?那東西長得什麼樣?」廖靖華問道。

    「那怪獸腦袋又圓又扁足有這麼長。」老大說著伸手比劃了一下看樣子足有三尺多「那怪獸的身子細長四條腿前短後長只是很細還沒有我的胳膊粗還有那怪獸身後還拖著條長長的尾巴。比身體還要長出一倍有餘尾尖有刺刺上有齒那個怪獸就是用那個尾巴將老二給穿了過去的怪獸叼著老二游得很快我追都追不上。」老大一五一十地說道。

    「是食魚獸!」廖靖華與大祭祀同時的叫了起來又相互地看了對方一眼。

    「不對啊。食魚獸在那祭台裡地時候已經都被給我殺了怎麼可能還有活的?」廖靖華喃喃的自語著眉頭皺得更緊。

    「沒事沒事可能是有個運氣比較好的也逃出來了吧。只是一隻而已雖然典藉所說食魚獸是我們人魚天生的剋星可是想必集我們人魚一族之力也必定可以將它擒住吧。」大祭祀說道對著廖靖華笑了笑「你還有要事。現在人魚正值多事之秋也就不再留你了。」

    「不行那只食魚獸是從我的手下逃出來了。自然就是我的責任怎麼可以推給你們待我將這只食魚獸解決掉再走也不遲。」廖靖華一咬牙說道。

    「太好了太好了有書生出手人魚無憂了。」水兒先叫了起來一臉都是興奮地樣子大祭祀歎了一下又要欠書生一個天大的人情了。

    廖靖華果真留了下來。可是還是不斷的有人魚失蹤而那食魚獸入了大海來去其快無比聽得消息趕過去的時候那食魚獸已經跑得不見了影子。據最近的消息稱那食魚獸好像長大了少不。竟然比老大所說之時大了足足一倍有餘。

    「剛才那食魚獸衝進城來鑽進了城東住戶地人家當中將一家三口都吞了只有那家的小孩半隻手遺落了下來。」老大緊緊的咬著牙關說道。

    「不行我們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那食魚獸太狡猾了總是一擊而走我們根本就沒有反應時間這海又這麼大我們追都沒有地方去追。」廖靖華說道。

    「還有最後一個辦法以人魚誘之。」大祭祀說道。

    「讓我來那只食魚不來則來若是來的話我我先拖住它然後等書生趕去出手。」藍刀跳了出來鼓動著身上的肌肉說著。

    廖靖華搖了搖頭藍刀雖然是個高手可是那食魚獸剋星之名也不是白叫地殼硬得很就算是自己四段凡力之下全力一拳也只是讓那食魚獸昏上一小會而已而藍刀的離水珠又不足以擋住食魚獸就算是食魚獸出現也可以在自己趕到之前擊殺藍刀或是逃走……

    「還是讓我來吧祭祀一向都是食魚獸最終的目標若是我落了單那食魚獸肯定不會放過我書生你暗中跟著我只要那食魚獸出現你就出手我相信你可以保我平安。」大祭祀笑著對廖靖華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要去也是我去。」水兒大叫起來。

    「好。」廖靖華點了點頭相比於水兒廖靖華更加相信穩重地大祭祀若是與水兒配合十有八九都要壞事。

    「可是大祭祀……」

    「好拉水兒不必為我擔心書生連困擾我們世世代代的祭台都可以解除連鬥百餘名食魚獸都要以無恙你又怎麼可以不相信他呢。」大祭祀輕聲打斷了水兒的話說道。

    「那讓藍刀跟去吧這樣……這樣……」水兒說著小心的看著廖靖華一眼這樣安排明顯有不信任廖靖華的意思水兒也生怕會引起廖靖華的不快。

    廖靖華哪能會因為水兒關心則亂的言語而生氣當下笑了笑拍拍水兒的肩頭說道「水兒我明白你地意思可是我不能同意藍刀跟去那食魚獸既然以人魚為食想必對人魚極為敏感而藍刀又是這麼壯碩的一條漢子遠遠的那食魚獸就會得知訊息那食魚獸能奇襲碧潮數次而全身而退想必是一條狡猾的食魚獸想要捕捉它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冒些險也是值得的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就算是我葬身獸口也會保得大祭祀平安。」

    看著廖靖華那嚴肅地樣子水兒也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微微低下了腦袋。

    大祭祀笑了一下說道「好了就這麼定了書生咱們走吧。咱們早行動一刻族人們也就多了一些安全。」

    「好。」廖靖華點了點頭。

    「對了藍刀你要留在這裡保護水兒現在水兒也是祭祀若是那食魚獸看不上我這個快要入海的老太婆可能還會打她地主意。」大祭祀說道「老大。你再去調一些人手來充任侍衛守護一下水兒。」

    藍刀與老大同時稱是大祭祀這才放心的游出屋外向碧潮城外游去廖靖華則是貼著地面游動著不時的撿起些水草貝殼等物貼在身上。當他們出了碧潮城的時候廖靖華已經像是一塊長著水草付著貝塊的一塊石頭若不是他還要貼著地面游動著就算是走到跟前也不會現他地存在。

    「書生真是好手段若非我還能聞到你身上淡淡的味道。怕是我真的會以為你已經不在了。」大祭祀笑著說道。

    「原來還有味道沒關係我處理一下。對了大祭祀不要與我說話了這樣會被那食魚獸現的。」廖靖華說著隨手捉過一隻在海底蠕動約有手臂般大小的軟體生物來手上一用力將那生物的外皮捏皮粘粘的液體流了出來廖靖華將那些粘粘地液體塗到了身上腥臭的味道掩蓋了廖靖華身上最後一絲人的味道。

    忽地。一股窺視的感覺浮上廖靖華的心頭廖靖華暗道一聲來了更是小心地戒備著眼珠轉動著尋找著可能存在的危險。

    一條黑色的影子遠遠的閃動一下鑽進了海底的沙土當中迅遠去。那窺視地感覺也消失不見又等了足足近半個時辰。那種感覺沒有再出現廖靖華自海底站了起來抖掉身上的水草等物向大祭祀游去。

    「怎麼了?」大祭祀毫無所覺的問道。

    「它已經走了它可能也感覺到了危險。」廖靖華有些頭疼地說道他相信自己能有那種神奇的感覺那食魚獸為什麼就不能有。

    「回去吧想必今天它不會再出來了過兩天咱們再出來轉一圈。」廖靖華說道若是面對面的對付一隻食魚獸廖靖華還是有把握的那噬魂珠和聚靈珠融合雖然不知道那噬魂的力量還是不是存在可是只是憑拳頭廖靖華還是相信自己仍然可以將那食魚獸的四肢打脫臼。

    剛剛回到碧潮城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鑽進了廖靖華的鼻孔裡廖靖華地眉頭猛然皺了起來在那祭台當中的人魚油脂當中廖靖華聞過相似的味道。

    大祭祀也是似有所覺二人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驚慌的意味來二人同時地加快了度廖靖華更是一馬當先轉眼之間便將大祭祀甩出百丈開外遠遠的廖靖華便看到一條細長地黑色影子貼著地面向城外竄去遠處那片海水裡更是瀰漫著一股股血紅的顏色而那個地方正是大祭祀和水兒暫居的地方。

    「是食魚獸。」廖靖華大驚沒想到那食魚獸竟然真的來打水兒的主意廖靖華顧不得去查看而是調頭拚命的向那食魚獸追去廖靖華雖然服了融水珠在水中與在6上無異可是度上還是比那食魚獸差了好多轉眼那食魚獸就不知鑽一了哪裡去當真是如鬼魅一般來去無蹤。

    廖靖華生怕再中了這只聰明食魚獸的調虎離山計連忙回轉此時的碧潮城似是有陰雲壓頂一般透著一股壓抑的氣氛一隻食魚獸就將整個人魚一族攪得不得安寧人人自危而祭祀臨時住處更是躺著十多具人魚屍體他們大多身體殘缺是被那食魚獸將身上的一部咬掉了水兒就站在門口臉色鐵青傻傻的看著那一具具殘缺不堪的屍體大祭祀在她的身後一下下的摸著她的頭。

    「它跑了我追不上。」廖靖華陰沉著臉說道那些人魚屍體中偶爾露出的乳白色的脂肪好像讓廖靖華又回到了那祭台之內看到了那水晶壁後一堆堆的人魚油脂。

    「這是人魚一族的劫數誰也改變不了書生你已經盡力了不必自責。」大祭祀開導著說道。

    「放心我一定會將它捉回來。」廖靖華緊握著雙拳雙目微有些紅的說道。

    「唉。將他們都葬了吧。」大祭祀說道。

    人魚們行出列來將一具具的殘破屍體以綠色的袋子裝起每兩個托著一具大祭祀拍拍水兒的肩頭「水兒你現在是祭祀了要承擔起祭祀的責任。還是你來吧。」

    「嗯。」水兒緊緊地抿著嘴青著一張臉游上前來雙手在身前托起當手托到眼前時點點的星光般的亮點出現在水兒的手上。聽不懂但是卻悲傷的歌聲自水兒的小口中像是水滴一樣流了出來。

    亮點自手上散出去點在那些人魚們的屍身上人魚們地屍體像是水一般的化來化做更多的光點飄散在海水中。

    「我們是海的兒女。死後自然要重歸於海他們的靈魂將會在海地懷抱裡重新蘊育新的生命。」大祭祀輕聲的給廖靖華解釋著。

    「明天。水兒大祭祀您還要帶十名侍衛到遠處走走我離得遠些可能這樣會犧牲一些侍衛的生命但是我可以保證將那食魚獸捉到。」廖靖華看著那人魚屍體散掉的點點星光緊緊地握著拳頭用低吼的聲音說道。

    「為什麼只是捉?為什麼不殺它?」水兒已經做完了那儀式連最後的收尾都沒有做直接撲到了廖靖華地跟前大叫了起來聲音尖利。像是一隻怒了小老虎。

    「水兒。」廖靖華用他最為輕柔的聲音說道「不要讓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更不要讓仇恨蒙蔽了你的心靈保持著這種單純與可愛更快的成熟起來。當你成熟起來的那一天你會現殺戮雖然可以做到很多事情。但是殺戮絕不會是一個很好的手段。」

    「水兒做為一個祭祀你要脫於情感之外絕不可以意氣用事書生的說地話也是我想要說的你明白了嗎?」大祭祀摸著水兒的腦袋輕聲說道。

    「我……我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離我而去老大死了藍刀傷得動不了我傷心呀。」水兒終於哭了起來嗚嗚哭得傷心可是卻沒有一滴淚水流出悲傷中的人魚是不會流出人魚之淚地。

    「好了乖水兒看明天書生大哥給你報仇。」廖靖華拍著水兒的柔背輕聲說道。

    「嗯。」水兒點了點頭心靈地扭曲在源頭處就被廖靖華和大祭祀聯手掐斷總算是免得水兒這個丫頭走上歪路。

    「走吧咱們進去看看藍刀。」廖靖華說道水兒當先引他進去。

    地上鋪著厚厚的一層水草軟軟的藍刀就躺在那水草上身體的左肋處的肋骨已經完全被咬去露出了裡面的內臟一層水膜一樣的東西捂在傷處免得內臟流出來藍兒趴在藍刀的身邊小心的照顧著他在不遠處還躺著十幾名身受重傷的人魚們每一個幾乎身上都缺了些東西。

    「書生我爸爸他……」藍兒說不出話來。

    「他是你爸爸?」廖靖華一愣看看小巧可愛的藍兒再看看壯碩豪爽的藍刀實在很難將這兩個聯想到一塊去。

    「是的這……這可怎麼辦呀?」藍兒一臉憂傷的說道。

    「他會好起來的。」廖靖華低聲說道雖然他懂些醫術可是人魚的身體構造和普通人不同這裡又沒有可用的藥廖靖華倒也不敢輕易施為。

    「沒事的水兒用祭祀的能力將他護住了他再過十幾天就好了只是以後很難再出力了唉這對他來說是更加痛苦的事。」大祭祀看了看藍刀的傷處說道。

    「一切都交給我吧。」廖靖華說道「大祭祀還要麻煩您召集一下人手嗯最好跟他們說明一下此去可能再也回不來了那只食魚獸靈得很我不能離得太近所以這次的人手要做到付出犧牲的代價纏住那食魚獸片刻待我衝上前去。」

    「我明白的。」大祭祀歎了口氣游了出去。

    廖靖華四處看了看那些受了傷的人魚們雖然肉體上承受著極大的傷痛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呻吟出聲來牙齒緊緊咬合在一起的咯咯聲時有耳聞。

    廖靖華盤坐在地上心神沉入了元嬰中試著將真元外放可以用自己的真元減少一下這些傷者的痛苦果真淡淡的紫流自廖靖華的身體裡流了出來在這間屋子裡飄散著傷者們漸漸的出了口長氣昏昏的睡去在他們的臉上都露出的舒服的微笑。

    當廖靖華再次站了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睜開眼睛似與水兒那驚奇的眼神對望在一起。

    「你……」水兒指了指廖靖華伸出一指手指頭在廖靖華的身上捅著。「幹什麼?」廖靖華一頭霧水的問道水兒那不輕不重的手指頭捅得廖靖華癢得難受卻又要強忍著。

    「我想看看你是什麼東西做成的怎麼這麼神奇竟然比祭祀的能力都要強。」水兒上下的看著廖靖華說道。

    「我……呵呵只是一路行來學了些修真皮毛沒想到還真的有用。」廖靖華看著那些還在沉睡中的人魚傷者說道。

    「豈止是有用太有用了你看看他們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哼哼我用祭祀能力的時候不見他們這麼舒服。」水兒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書生你起來拉。」大祭祀自門外游了進來今天她看起來更加的蒼老憔悴原本只是失去光澤的青綠頭此時已經雜著絲絲白色。

    「大祭祀您這是……」靖華看著大祭祀的樣子不由一愣。

    「沒事有些累了不過還好都準備好了我的族人們沒有讓我失望大家誰都不怕死我挑了一整天才挑出二十名身體強壯本事好的。」大祭祀笑著說道水藍的眼睛也有些混濁廖靖華音樂感覺到大祭祀實在有些不太對勁兒的可是此時卻也容得他多想大祭祀已經在催著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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