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本來就是有液體的而這碧潮城更是建在水中若是這酒倒出來豈不是要混合了海水就算是再香的酒怕是也要淡得毫無味道廖靖華正想著藍刀已經一把將那大螺殼上的塞子拔了出來濃濃的有如實質般的香氣撲鼻而來那大螺殼一傾琥珀色的液體流了出來正倒進那貝殼杯子裡那看起來有些粘粘的液體竟然與周圍的海水毫不相融在杯子裡微微的晃動著驚得廖靖華大歎神奇。
「來來嘗嘗這可是我用了三年才釀出來的那幾個小丫頭成天打著我這酒的主意要不是我這第一高手的名頭震著只怕早就被她們給偷喝了嘿嘿你看我每天都板著其實你還真以為我就這樣啊我要是不板臉哼哼這酒早就被搶光了為了這酒我得罪了好多人不過也值了。」藍刀哈哈的大笑著說道。
廖靖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看來這也是一個愛酒如命之徒對於廖靖華來說這些都只是身外之物而已有就喝點沒有也無所謂不過這酒的香氣還真是迷人。
一口將杯子中的酒倒進嘴裡只覺一股微帶腥氣的香氣順著咽喉流進腹中腹中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樣一股濃濃的酒香夾著火熱橫掃身體全身的毛孔都像是變成了指頭大小一般瘋狂的在釋著所有的悶氣與疲憊。
良久那怪異的感覺方才退去廖靖華長長哈出一口氣「好酒這是在下喝過最好的酒了。」廖靖華忍不住大叫了起來與其相比雲陽國京師裡號稱最好的百年竹葉青就像是清水一樣。
「哈哈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釀出來的酒我不但武力是碧潮城的第一高手就連釀酒也是如此。」藍刀哈哈的大笑著兩顆溜圓地眼睛已經咪成了一條縫「來來今天高興這一螺酒不喝光誰都不許走。」藍刀大叫著。將空杯子倒滿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藍刀酒品實在是不怎麼樣三杯下肚舌頭就大了起來摟著廖靖華稱兄道弟。一遍又一遍的給廖靖華講著他小時的趣事初時聽來可能覺得有趣可是卻架不住這傢伙把一件事翻來覆去的講廖靖華卻又不好露出不快的表情來只得苦笑著聽著。
廖靖華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卻是那卻是水兒和海雅這兩個小丫頭偷偷地從門口溜了進來看到廖靖華在盯著她們海雅那丫頭將小拳頭狠狠的舉了起來。而水兒則是把手指舉在唇間示意廖靖華悄聲。
廖靖華果然沒有出聲雖然這兩個小丫頭鬼鬼祟祟的可是她們的眼神還是清澈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惡意廖靖華倒也樂得看看熱鬧。
水兒揮揮手藍兒從門外鑽了進來在她地手上。還抱著一個差不多大小的大螺殼藍兒看到廖靖華盯著她們的目光圓圓的小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海雅溜過去拍了一下藍兒接過那螺殼。悄悄的放到桌下將那個還裝著酒地螺殼抱起來。衝著廖靖華呲著小虎牙一笑三個小丫頭悄悄的溜了出去。
藍刀似無所覺的拿起那個被掉了包地螺殼向杯子裡倒去只是這一次倒出的來的酒水顏色淡了許多那香氣也根本就無法與原酒相比廖靖華喝了一口只是爽口而已沒有了先前的那種感覺而藍刀卻像是喝水一樣的喝了進去嘴裡還是大叫著好酒不斷的向廖靖華自誇著釀酒的本事。
剛剛喝過那極品醇釀再喝這品質差了不是一星半點的普通貨色廖靖華越喝越覺得無味好在藍刀地酒量與酒品同樣不怎麼樣五杯下肚藍刀哈哈大笑著一頭歪倒在地上呼呼的大睡而去而廖靖華只覺得神清氣爽身體都是輕了幾十斤一樣腳下輕輕一蹬的便飄遊了出去剛剛出了藍刀家的大門廖靖華不由又愣了因為就在藍刀家的大門口處那三個掉包了人家酒螺地小丫頭歪在地上每個的臉上都帶著傻笑呼呼地大睡著小臉也紅撲撲的不時的還會咯咯的樂出聲來。
廖靖華不由失笑起來看來這碧潮城的人酒量都不怎麼樣拿起那個被她扔在一邊的酒螺晃了晃竟然還有小半下沒有喝光想及那酒香廖靖華肚子裡酒蟲直向喉嚨鑽四下望了望沒什麼人注意一仰頭對著那螺口將剩下的酒一口氣都灌了下去。
「哇……」廖靖華爽快得不由大叫了起來身體都像燃起了一層火焰一般整個人都變得火熱海水似是都要沸騰了起來一股爆炸般的力量在體內盤旋著越聚越多直欲將靈魂都爆出體外一樣。
識海中強大的吸力傳來那已經壓制到頂點就要爆炸開來的力量忽地被噬魂珠全部吸了去轉化成真元輸入元嬰之內。
廖靖華只覺得全身猛地一鬆像是彭脹到了極點又猛然縮了回去一種淡然的失落還有一絲絲的慶幸同時湧上了心頭隨之的還有猛然鬆懈下來的輕鬆感種種複雜的感覺夾在一起讓廖靖華一時抱著那酒螺愣在當場兩眼直半天才猛然一甩頭清醒了過來再晃晃那酒螺已經沒有了一點動響一口都喝了個精光。
在雲陽國京城的時候廖靖華也沒少喝酒可是卻是第一次喝得這麼多除了全身上下極為舒暢以外竟然沒有一點點的醉意。
廖靖華忽然想到若能藍刀清醒過來的時候現了自己的酒被掉了包雖然不能將這三個小丫頭怎麼樣只怕一陣暴怒就免不了這三個小丫頭肯定也會受到呵責念及這三個小丫頭眼角含淚的可憐模樣雖然人魚之淚對他極有好處可是廖靖華還是寧可不讓她們流淚想讓她們就像現在喝醉了一樣一直的笑下去。
「算了。我就做一回壞人好了。」廖靖華小聲的自語著拎著空的酒螺走進了屋子裡又將那個殘次酒螺換了出來反正藍刀已經喝多了明日醒來只會以為他們都將這酒喝光了倒也找不到這三個小丫頭的身上來。
看著醉態可掬的三個小丫頭。廖靖華又頭疼了起來這碧潮城這麼大天才知道她們住在哪裡要送哪去說不得。也只好送到大祭祀那裡去了。
三個小丫頭體形都不大都是那種嬌小可人的那種身材以廖靖華力舉萬斤地力氣就算是三十個小丫頭也舉得起來可是要想一次拖走三個。卻有些難了身體上的接觸是免不了的一路上還會遇到些人魚們經過。每個都對廖靖華極為友好的微笑一下然後再看看醉得不省人事的三個小丫頭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來然後轉身走來竟然沒有一個上前幫忙的。
廖靖華暗自抹了把冷汗幸好這碧潮城地人魚們沒有授受不親一說要不然的話自己背一個抱兩個小丫頭的行為足以被視為登徒子了。更何況三個都喝多了要是放在雲陽國定會被人誤以為廖靖華要行那採花之事想到這裡廖靖華不由偷偷的看了一眼懷中兩個小丫頭的魚尾巴。若是真地要採花的話那麼該往哪插呢?這女性人魚的身體構造好像與羽裳不同啊。廖靖華不由想起羽裳那如凝脂般雪白柔嫩的肌膚來小腹一團火熱升起男性特有的傢伙挑了起來頂在懷中那兩個小丫頭地身體之間駭得廖靖華連忙在心中暗念著道德經以平生最快的度衝向祭祀大殿。
門口那兩個板著臉的雄壯人魚像是沒有看到廖結地狼狽一樣將手上的武器一舉向廖靖華行了個武士最高禮節只是這種禮節卻是將手上的武器平端以尖部對準受禮之人只是本來就心裡惹火的廖靖華哪裡還能分辯得出來直以為是被誤會的連忙一鬆手將懷裡那兩個小人魚扔了出去。
「別……別誤會她們幾個喝多我不知道送哪去只好將她們抱到這裡來。」廖靖華大叫著。
那兩名守衛對廖靖華的話置若罔聞齊齊的喝了一聲將武器收了回來重新站到了大殿的兩側雙目直視前方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生過一樣可是經過廖靖華細緻地觀察還是可以從他們的臉上現強忍著的笑意……
廖靖華暗自出了口長氣也明白自己是誤會連忙變下身去將那兩條扔到地上的小人魚又抱了起來只是這回他忘了背上還背著一個一俯身背上的小人魚掉了下來害得廖靖華又是一陣手忙腳亂重新將這三個已經分不清誰是誰地小人魚掛到身上去小心的避過那兩名守衛游進了大殿裡直向自己居住地那房間游去將三個小丫頭安置好廖靖華才現自己的額頭已經佈滿了汗手手一抹之下清涼的海水在臉上撫過洗了個乾乾淨淨。
「她們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吧。」突然間大祭祀的聲音在廖靖華的身後響起嚇得廖靖華激靈一下連忙轉過身眼神有些散亂的看著大祭祀像是被捉姦在床一樣雖然他什麼都沒有做。
「不麻煩不麻煩。」廖靖華連聲說道。
「呵呵藍刀釀得一手好酒可惜他最珍藏的那些卻從來都不肯給我喝上一口看來他真的很看重你竟然能允許你喝這麼多。」大祭祀的聲音聽不出是羨慕還是妒忌。
「呃……他喝多了。」廖靖華苦笑一下說道確實他喝多了所以自己才能把剩下的那些全都喝光。
「不過藍刀那傢伙雖然看起來豪爽可是他的酒卻很少有人敢喝他那麼疼這三個小丫頭可是卻從來都不肯給她們喝上一口知道為什麼嗎?」大祭祀說著臉上笑了起來。
「為什麼?」廖靖華不明所以的問道難道要收錢不怕自己不是還有怪金呢嘛想要多少都有想著廖靖華微微安下心來不知不覺間。廖靖華也變得將錢不看做錢了相信無論誰的身上帶著永遠也花不完的金子而且現在還會從小錠的金子變成金磚都會有廖靖華此時的心理。
「人魚一族生性平和從不與人爭鬥可是幾千年來卻出了藍刀這麼一個異數。他好武成性從小就每天都拉著別人打架可以說他是我們人魚一族中本事最好也是學得最多的一個。年僅二十歲的時候第一高手這個名頭就坐得穩穩地以後更是沒有誰敢再跟他動手只是人魚好酒於是他就學了一手極高明的釀酒本事。想喝他的酒可以只是喝完之後必須要跟他打上一架這些年來。不知有多少人魚為了貪他的酒而被他痛打一頓了呵呵只怕你喝了他的酒等他醒過來的時候要找你打架了看得出來藍刀可能不是你的對手還希望你手下留情。不要傷得他太重才好這麼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外來者藍刀可不會放過這個絕好地機會的。」說著大祭祀笑了起來。
「什麼?」廖靖華這回可真的是愣住了。果然天下間沒有白吃的午餐。吃了人家的就嘴短若是藍刀真地找上門來只怕看在那好酒的份上他還真不好拒絕廖靖華不由頭疼起來要打到第幾招才裝做不支道上一聲承讓在友好的氣氛下結束這次爭鬥當廖靖華打定主意的時候再抬頭時大祭祀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
廖靖華歎了口氣唯一的一張網床已經被那三個小丫頭給佔了只好將桌子收拾了下盤坐在其上。
廖靖華上山這些年來養成一個極為怪異地習慣若是在極為安全的環境下休息他便會全身心的靜修這並不是什麼修真法門只是單純地讓自己靜下心來什麼都不去想讓自己變得一片空白看不見聽不見每次進入這種狀態後他總是全身輕鬆凡力又會更加的穩固一些。
當廖靖華醒來三個小丫頭已經不見了影子搖了搖頭不去想她們四下尋找起吃食來可是不知怎麼回事今天竟然沒有人給自己送吃的廖靖華只得向外行去找門外那兩名侍衛問問哪裡能買得到吃的總不好白吃人家的東西。
還不等踏出門去三條人影以極快的度游來若非廖靖華躲得快早就撞做一堆了直到人影衝進了房中廖靖華才看清卻是那三個小丫頭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驚慌的樣子。
「你們這是怎麼了?」廖靖華奇怪地問道。
「他來了他來了。」藍兒晃著廖靖華大叫著。
「什麼?誰來了?」看著藍兒那一張驚慌的小圓臉廖靖華不由大驚難道那災難提前到來了?可是那祭台好像是藏在這座祭祀大殿下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
「是藍刀呀天吶不就是偷喝了他點酒嘛怎麼追到這裡來了他就在外面好像要與那兩位大哥打起來了。」藍兒接著大叫著。
「藍兒快點找個地方藏起來被他抓住可就慘了。」水兒正在這間房子裡四處尋找著可以藏身的地方可是這裡雖然是祭祀的房間可是也簡單的得很哪裡有藏身之地。
看著三個四處尋找藏身之地地小丫頭廖靖華不由覺得好笑輕咳了一聲說道「你們不必藏了也許他是來找我的對了昨天我已經把酒螺給換回去了想必藍刀並不知是你們偷喝了他地酒。」廖靖華說著不由笑了起來。
「天吶你給換回去了?太好拉愛死你了。」三個小丫頭一愣海雅更是第一個反應過來尾巴一甩猛然竄到了廖靖華的身邊抱起他的腦袋一口就親在他的臉上廖靖華感覺那軟軟的櫻唇貼到自己的臉上涼涼的一時之間不由愣住了。
「是喲是喲愛死你了。」水兒和藍兒也不落後一起竄了過來各在廖靖華的臉上親了一口人魚的大方程度遠遠過了廖靖華的想像之外第一次被三個女孩同時親到他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書生那位有緣人你出來一下藍刀請你喝酒。」藍刀在外面大叫了起來。祭祀大殿不是誰都能進來的哪怕他是第一高手也不行。
「哈哈你完了藍刀要找你打架了。」三個小丫頭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一副興災難禍的樣子讓廖靖華有些後悔昨天不應該把酒螺給換回去。今天應該讓藍刀把她們當場逮到這樣就會讓她們三個與那個壯漢打架廖靖華有些惡意的想道。
藍刀還在外面楔而不捨地大叫著廖靖華又被這三個小丫頭笑得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得搖了搖頭向外走去。那三個丫頭咯咯的笑著跟在他的身後存心看熱鬧的樣子。
「藍刀老兄怎麼在外面呼喊不進去呢。」廖靖華走出大殿後看到正在殿外一副火燒的樣子轉悠著的藍刀不由問道。
「我呸還不是這兩個傢伙說什麼也不讓我進去。不就是當年跟我動過手嗎都二十多年過去了竟然還在記仇。哼喝了我的酒你們怎麼不說。」藍刀氣憤地指著那兩名板著臉的侍衛大漢叫道。
「藍刀這裡是祭祀大殿我們怎麼能放你進去哼就算是我們不攔著你你還敢闖進去怎麼著。」其中一個大漢不服氣的說道。
「我……哼二十年前我就敢。」藍刀嘟囔著。
「現在可不是二十年前。」另一個大漢酸溜溜的說道。只是敢動動嘴皮子而子他可不敢真的與藍刀動手人家那第一高手地名頭可不是白叫的。
「哼懶得理你們書生。走咱們喝酒去。」藍刀說著伸手就去拉廖靖華。
「我看喝酒是假。打架是真吧書生可是咱們碧潮城的貴客你還真敢對他下手不成要是讓大祭祀知道了哼哼。」一個侍衛哼哼著說道。
「我……哼什麼打架書生你別聽他們的咱們就是喝點酒之後友好的切磋一下我藍刀早就想見識一下外面世界地功夫只是見識見識。」藍刀辯解著。
廖靖華見另外的侍衛還要替他說話連忙擺擺制止「無妨無妨與藍刀兄切磋一下也是我心所願只是在這裡有些不太方便。」廖靖華說道。
「沒事沒事我們這裡有演武場的走走。」藍刀一聽大嘴一咧嘿嘿地笑了起來一把拉起廖靖華便走三個小丫頭咯咯的笑著眼在後面那兩名侍衛的眼珠子都藍了這種場面誰不想跟上去看看可是職責所在不容有失。
一路上偶有遇到人魚經過見到藍刀拉著廖靖華深知藍刀脾氣的眾人哪裡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消息傳得極快當藍刀與廖靖華到了那位於碧潮城一側的巨大演武場空地的時候已經是裡三層外三層圍了數千人看得廖靖華苦笑不已感覺好像自己就是街頭賣藝的武把式只是沒錢拿而已。
「書生請了。」藍刀說著雙手交叉在胸前深深的彎下腰去。
「還請藍刀兄手下留情。」廖靖華說著拱手為禮雲陽國武者地禮節做為書生也懂得一些。
藍刀緩緩的舉起右手手指下垂動做極輕柔可是廖靖華明顯可以感覺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在他的指尖處生成。
這時人群分開大祭祀悠悠地游了過來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兩旁地人魚們不時的向大祭祀問好大祭祀也不時地點頭為禮。
「唉……」藍刀歎了口氣手上那危險的氣息消散腦袋也垂了下去像是一個孩子失去了好玩的玩具一樣。
「大祭祀在這個時候來搗什麼亂。」藍刀小聲的嘀咕著。
「沒事沒事你們接著比試我就是看看也想見識一下外面6上的人使用的手段。」大祭祀微微的笑著說道。
「真的?大祭祀你不阻攔啦?」藍刀一下子抬起了腦袋大叫道。
「我為什麼要阻攔這是你的規矩我已經跟書生說過了呵呵再說從前你哪次拉人比試我阻攔過?」大祭祀笑道。
「嘿嘿也是喲。」藍刀摸了摸腦袋嘿嘿的笑了起來。
「書生你下手也別太重了我們族裡出一個高手也不容易。」大祭祀又向廖靖華說道。
「哼……」藍刀聽得大祭祀的話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在生性平和不喜爭鬥的人魚一族中就藍刀這麼一個爭強好勝喜歡動武的異數。
「雖然還沒有動手但是我觀藍刀兄使出的手段在下怕還不是對手呢。」廖靖華笑著說道。
「是不是對手咱們比劃過就知道了。」藍刀說道接著重新施禮準備動手。
廖靖華看著藍刀那猴急的樣子也不多說只是拱手為禮做好的準備道了一聲請。
藍刀再次舉起了右手同樣危險的氣息在他的指尖處生成若是在外面與人動手的話藉著這段時機他足以將對手一拳放趴下只是他現在也想見識一下藍刀的手段而已只是小心的盯著藍刀並不出手。
當藍刀的手提到自己的眼前時五指尖上各出現一個豆大的藍色的凝實水滴那水滴滴溜溜的轉著每轉一圈便大上一分轉眼間已經有雞蛋般大小危險的氣息更濃。
廖靖華微微的搖了搖頭若是像平日裡那般生死相鬥廖靖華完全可以憑錯著這段時間將藍刀放倒想怎麼殺就怎麼殺不過從此可以看得出來這藍刀應該沒有什麼生死實戰的經驗經過廖靖華初步的判斷就算是自己凡力二段的時候都可以輕易的擊敗他。
藍刀吼的巨吼一聲一甩手那五顆藍色的水珠直向廖靖華射來廖靖華身形都沒有動一下卻聽嗡的一聲五柄虛影刀出現在他的面前此時他的虛影刀或許是受到了那人魚之淚的影響虛影凝實如同水晶制做的一般呈透明的樣子刀子與水珠碰在一處出哧的一聲同時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