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嬌鶯 第六卷 第八卷 第十八章 老師找家長
    課完畢,沒有人會在學校多呆一分鐘,但是就因為任畏精神親吻了一個青年男子,所有親眼目睹的人急凍在校門口,無論男生女生。

    別管私下裡是怎樣的情況,中學是不允許早戀的,某些大學還不准當眾親吻呢,大勇沒那麼自私顧著自己的洋洋得意,他只短暫地擁抱了小衣一下,就摟著她的纖腰進了車裡,開車上了公路。

    無數道眼神落在他們的車屁股上,其中邊宇的那道目光是一種深切的絕望……

    「勇哥,你想我了嗎?」在車上,小衣根本不看前路,專注地注視著大勇,柔情似水地問,語氣竟有一絲不確定,又有許許多多的期盼。

    呵呵,小丫頭一旦墜入愛河都是這樣的患得患失,我們的衣衣也不例外啊。

    「想了,」他沒有逗她,乾脆地答道。初戀的滋味他嘗到過,明白衣衣的感受,「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是不是也想我了,沒聽進去課吧。」

    這正是他擔心的地方,早戀發生在意志不堅定的人身上極易害人,別看衣衣功課很好,萬一她每天不思進取,只知沉迷在愛戀之中,那成績肯定飛流直下三千尺,到時考不上好大學可就糟了,雖說家裡的錢夠花,卻也不想耽誤了她的正常人生軌道。

    人嘛,不能有暴發戶心態,該經歷的不要妄自放棄,那樣才能活得精彩。比如社會上一些中了彩票、發了橫財的人,就此辭去工作在家數錢玩、等著一輩子吃銀行那點利息過日子,那和躲在烏龜殼裡曬太陽的烏龜有什麼兩樣?人生,不是只有吃喝二事,混吃等死純屬浪費光陰,下輩子再托生恐怕就不是人嘍。

    幸好,衣衣的回答讓他放下心,她說她是有想他,可也沒到迷了心智的地步,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地想他。他聽了很高興,不顧正開著車,側身摟住她親了一口。

    小衣昨天都沒有和他玩親親,今天出校門一下看見他,久抑的愛意猛然發散,這才衝上去親了他一下,到現在自己的臉蛋仍紅紅的,沒想到他也來這一手。雖然他親也是臉頰,但那也是她的第一次親親啊。

    愛意、刺激和緊張交織在一起,她竟然嚶嚀一聲暈了過去。

    大勇嚇得連忙把車停下,檢查了一下她的狀況。發現她是激動地暈厥了,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白裡透紅地臉頰,自語道:「傻丫頭,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

    小姑娘的臉蛋光滑得有如新剝雞殼,又如白玉羊脂。過去那個營養不良的丫頭片子,一去不復返鳥,現在的小衣整個一個無敵天使。

    「嗯……」

    臉上的異樣感覺喚醒了小衣,她睜開美麗的大眼,黑瞳的焦距一凝,看到大勇正摟著自己俯視下來。眨了眨眼,不敢與之對視,卻又捨不得轉移視線,於是全身都熱得滾燙,輕喚道:「勇哥……」

    「哎,衣衣。」大勇答應了一聲,緩緩向她低下頭去。

    這次。他要動真格的了,對正了丫頭嬌艷地粉紅櫻唇!

    衣衣感受著勇哥濃重的粗喘,心如鹿撞,她清楚地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這一幕。她似乎曾在夢裡夢見過,現在終於要成為現實,她的心裡竟有一些期盼。

    於是,她閉上了美眸,小扇子似的睫毛在微微顫抖,青春玉體也在發抖。

    勇哥地氣息越來越近。直接噴到了她的臉上,她好緊張,小手痙攣似的抓緊了他胳膊上的衣服,雪白的皮膚上露出一道細細的靜脈血管。

    「我愛你,衣衣。」大勇說。

    小衣倏的睜開了眼睛。

    勇哥那張看不夠的臉就在近前,嘴巴和自己近在咫尺。

    幸福是什麼,幸福有千萬種,最讓人心靈安定、最讓人為之陶醉的一種,無疑是獲得延續一生的愛情。

    「我愛你,勇哥,我願意做你地妻子。」小衣說,她不敢相信如此語言是自己說的,但她確實是說了,而且她不後悔。

    大勇向下微微一湊,就吻上了女孩那神聖的甜美。

    任紫衣課餘時間喜歡看偵探、科幻類的,上面也有說到初吻時的狀況,她本以為自己也會暈呼呼的不知東南西北,但沒有,一點也沒有,勇哥親了她起碼5鐘,除了最開始有腦際炸開的感覺迷糊了一下下,自始至終,她都清醒得很。

    勇哥吻我了,勇哥吻我了!

    珍藏了5年地初吻,就這樣消散在口齒之間,熱烈而深美。童稚和少年意氣終於離她而去,消散了,無蹤了,青春的氣息迎面撲來,從這一刻起,她成長為勇哥的女人,她有了責任,有了義務,對時間和生命有了更

    的感悟。

    春天的花開,秋天地風,以及冬天的落陽

    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

    風車在四季輪迴的歌裡,它天天地流轉

    風花雪月地詩句裡,我在年年的成長

    流水它帶**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羅大佑《光陰的故事》

    因為會議進行了一上午,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午飯他們是帶著力虹、屠雪一起吃的,採取的辦法是突然打電話叫她們出來,客人本欲抗議,然而在她們逼真的表演下,真以為出了什麼私人方面的大事,只好放行。至於陪酒員的任務,她們很不厚道的扔給了宮娜、祁玨、鄒楊林錢等人。

    為此他們單獨乾了一杯:讓方便面同學們領教一下女拿破侖的冷厲霸道,愜意啊

    飯桌上,大勇本想就此向力虹和屠雪交待小衣的事,被羞澀難當的小丫頭在下面踢了一腳,才告放棄,心知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初吻的威力巨大。

    直到下午,小衣仍在回味她的勇哥霸道的親吻,以致於第一節課上得迷迷糊糊,頭一次沒有專心聽課,畢竟,她仍是一名清純的小姑娘,畢竟只有5歲,戀愛的熱度和親熱的旖旎令她不能自撥。

    然而她終究是堅強的任紫衣,不是別的什麼幼稚小女孩,下課鈴聲警醒了她,她迅速總結了這一堂課的失敗,調整好了心態,果然第二節課她信心百倍,注意力空前集中。

    將愛化作力量,才能更好地維護那份愛!

    高度焦中注意力之下,第二節課幾乎沒什麼感覺就上完了,剩下的時間是自習時間。

    她拿出一套勇哥給她買的高難度的題目,準備做一下看。

    高三了,中國應試教育所謂的最後一年。現在同學們都卯大了勁要學好考好,她自然不能落後。不過都玩題海戰術,她也做,但她相信貴精不貴多的道理,只挑選一些精英類、代表類的題目做一下,這方面,大勇、屠雪和唐小莉都能幫上她的忙,給她一些相當有用的信息。

    「任紫衣主任在門口晃了一下腦袋,叫她。

    她放下書,站起來出了教室。後面哄的一聲,難怪下午進教室時感覺大家的眼光有點怪,呵呵,看來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嘛,信息社會果然沒什麼可以瞞得住,消息傳播得好快。

    她沒有理會,依舊高昂著驕傲的小腦瓜。

    該來的,總歸會來的,怕什麼!

    班主任帶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伸手請她坐下,「任紫衣,有件事我想和你核實一下。」

    小衣婉言謝絕了她的好意,「白老師,我站著就行,有事你說吧。」

    班主任姓白,近5歲,很正統的一名教師,職稱是特級經驗很高,可謂桃李滿天下,她的班級總是學校的重點班,每次送走高三學生重接高一學生,家長們都削尖了腦袋想把自家孩子送到她的班級,在她的領導下,班裡風氣一直很好,鮮有事情發生,沒想到今天她竟然聽說,她近二十年來最鍾愛的弟子任紫衣同學和一名青年男子在校門口公然摟抱、親吻!

    嬸可忍,叔不可忍!這事必須得說道說道。

    「那個人是誰?」和得意弟子說話,她也不繞彎子,小胡同趕豬,直來直去。

    「是……我愛的人。」任紫衣稍頓了一下,說。語氣很堅決自若,但她的小臉還是不可避免地紅了,要是大勇在這兒一定會兒取笑她。

    小鬼,畢竟是年輕啊,臉皮要學會像俺這麼厚才行嘛,吼吼。

    白老師用力一拍桌子,「砰!」

    辦公室裡幾名老師抬頭看了看,趕緊又轉過了頭。這二位都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也是教師界和學生界的代表人物,人家又是師生,咱們還是不要摻和為妙。

    他們乾脆開溜,不一會兒,辦公室裡只剩下師生兩人。

    「叫他來。」白老師向任紫衣抬了抬下巴。

    任紫衣咬了一下櫻唇,「他……可能沒時間,他在公司呢,有個重要的會……」

    「社會上的人!?」不說還好,白老師的眼睛一下瞪圓了,「趕緊把他叫來,就算他忙得吐血,也得馬上到這兒來!」

    任紫衣知道無法逃避這個問題了,只好聯繫到大勇。

    「拯救公主的騎士馬上就到,讓那個老巫婆等著!」大勇只說了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任紫衣甜甜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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