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勇哥,”任紫衣又報告給他一個消息:“你入院第一天就來了幾位老人看你們,你是沒看到,那幾位好威風,外面街道都戒嚴了,全院封閉,還來了好多警衛,他們非常緊張你的病情,這幾天天天派人來呢,還說要派人來護理你,不過被我和唐姐姐婉謝了,我們想自己來,對了勇哥,他們是誰啊?”
大勇自然知道來的是什麼人物,其他人還好說,公孫家族的家主是政治太上皇,不戒嚴才怪,不過這些不能告訴她,於是嘴一撇,“切,他們在乎的不是我,他們在乎的是我的某個身份……嘿嘿。”
任紫衣不解,正要問,卻見她的大勇哥哥眉頭皺起,顯得十分不適,忙問:“勇哥你怎麼啦,哎呀對了,醫生讓我們發現你醒來就叫人呢,我都給忘了,我馬上叫!”
說著她按下了床邊的呼喚鈕。
沒到1分鍾,一大堆本國外國的醫學專家和護士蜂擁而至,把大勇好一通檢查,過後欣慰地宣布除了器質性的損傷,他的情況基本正常了,剩下的就是調養,又給他換了幾種藥,由資深護士為他注射完畢,大家都退了出去。
任紫衣退開一點,因為這期間唐小莉終於從陪護床上起來,來到大勇身邊。
大勇看她神情淡淡的,心裡咯登一下,有點不舒服,雖然他打根上不願意拖累她,早打好主意要離開她,但如果女友主動表現出負面情緒,出於男性自尊自然接受不了,患得患失之際,他故意用開玩笑的口氣試探道:“完蛋了完蛋了,本來還想娶你呢,誰想到成了半個植物人,抱不成親不成也就算了,好像吃個飯洗個澡也得你伺候,呵呵,依我看你還是換一家人家呆吧,我不想耽誤你一輩子。”
說完,他緊盯著女友的臉。
唐小莉的臉一下就黑了。她想的根本不是那回事,他憑什麼那樣說,相戀一年多,難道在他眼裡她是那麼低級的人嗎!
“張大勇你混蛋!”她氣憤地呸了男友一口,少女的唾液星子涼涼的、軟軟的,倍兒香。
大勇心裡高興,表面上則一片愕然:“我怎麼混蛋啦?我是為你著想嘛。”
“為我……著想?”唐小莉終流下委屈的淚水。
連日來,她相信自己的傷心、痛苦與擔心只比其他人多,絕對不比任何人少,他怎麼可以這樣想她。
她啜泣道:“為我著想?你以為這是拍電視劇嗎!難道我會像那些無恥小女人那樣嫌棄你、拋棄你嗎?你對我,難道連起碼的一點信心都沒有?你太讓我失望了!”
大勇微笑著閉上眼睛。她罵的越狠他心裡越舒坦。他沒有看錯人,一年多的戀愛不是一張白紙,不是解決身體需要,能有一個這樣可愛的女人深愛著自己,他張大勇這一輩子,值了。不過這是一種心境上的滿足,他就算再感動,也不能那麼自私,他真的不能拖累她了,她應該有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守著一個植物人了此一生。
當然,現在不是表達這份意思的時候。
他想動動手,像往常一樣撫摸她的頭頂,奈何未能做到,只好柔聲安慰道:“好啦好啦,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怎麼當真了。”
唐小莉的哭聲驀地止住,好看的小眼睛瞪圓了,“你是……逗我的?”
大勇笑著點頭。
“你……可惡的家伙,騙人家的眼淚!”唐小莉抬手就想打他,猛然想起他全身骨頭都碎了,連忙中途轉向,結果狠狠拍在自己的胸部上,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陣氣苦,又哭了起來。
大勇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不過看著女友那熟悉的美胸,想到以後再不能摸到那一對漂亮白嫩的大奶子,他的心好痛。
愛一個人,就是要讓她幸福,而不一定是要擁有她。
這話是哪個傻叉說的,媽的,還真是一針見血。
雖然不捨得,怎麼著也得放手了。
當斷不斷,立受其害。
他轉頭看了看站在稍遠處關切地望著自己的小衣,“太晚了,都睡吧,小衣你一定要睡了,每天熬夜,小姑娘怎麼受得了!”
余光裡,唐小莉不安地扭了一下身子。
大勇暗地裡白了一下眼。這位女友哪兒都好,就是處理事情有時不太成熟,值夜班倒是輪著來啊,您可倒好,可著人家小丫頭一個人來,您自己呼呼大睡,真好意思!
很快,燈關了,大家都躺下了,陪護床有兩張,大勇的床在中間,左邊一張睡著唐小莉,右邊的就睡著任紫衣,小丫頭顯然是倦極,腦袋剛一著枕頭就睡著了,聽著她輕輕的均勻的呼吸,大勇心裡感到十萬分的安詳、寧靜,又聽了聽左邊的女友,似乎也睡著了,他苦笑了一下,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漸漸也睡著了。
這一睡大概有3、4個小時,反正醒來時室內仍是一片漆黑,外面沒有月亮,窗簾上的荷花顯得影影綽綽的。
這一醒,他就再也睡不著了,因為膀胱好脹!
像他這種准植物人物體,醫院自然是給進流食的,所以他可以很長時間也不需要大便,小便卻是經常事,這不就來了,可是他自己排不了,因為不知怎麼回事小弟弟上並沒套著便攜尿壺,這下怎麼辦!
他轉到左邊,輕輕叫女友:“喂——老婆!醒醒!”
唐小莉沒動,對了,她平時睡覺就比較沉,不大點聲她根本聽不見。
他回頭看了看小衣,轉回來加大點音量叫:“唐小莉!快來幫忙!”
這次唐小莉漂亮的小嘴巴動了,眼皮顫動了一下,似乎有要醒的意思。
大勇大喜,正想再加把勁把她徹底喊醒,就聽右邊的小衣輕聲道:“勇哥,什麼事啊?我來幫你。”
大勇老臉一紅,期期地看向小丫頭:“不啦不啦,一點小事,我還是叫你唐姐姐吧,乖哈,你睡吧睡吧。”
小衣走近來,仔細地盯著大勇,盯得他老臉再紅時,很自然地到另一面牆邊的一排矮櫃裡拿出一只白色的醫用尿壺,走到他身邊,說:“勇哥你別不好意思了,是不是要方便啊?剛才護士把這個拿掉就忘了放上,我來吧。唐姐姐睡覺很少醒的,其實這些天晚上都是我給你換的……勇哥說好了哦,這事你可不許告訴唐姐姐,我怕她不高興。”
“不是吧,每天?”大勇呆住。心想這下完蛋了,身上最後的秘密都被小衣看了去,丟死人鳥。
“那……你得負責……”他無計可施,只好無厘頭似的撅著嘴說。
小衣噗哧笑了,怕驚醒唐小莉,只好拼命忍住,“好好……我負責我負責,不是說了嗎,我負責一輩子。”
大勇心裡一跳,連忙別過臉。上帝啊,誰說小女孩不動人,那是一群瞎子,瞧這小丫頭才14歲,就能在無意間流露出別樣的風情,那風情富含了青澀與成熟、稚嫩與嫵媚,嬌憨的一舉一動向外散發著青草的清香,帶給他不同於任何人的刺激。
他強自收斂心神,咳嗽一聲別過臉道:“你……你弄吧。”
衣答應著,像每次一樣看了唐小莉一眼,見後者仍舊一動不動,輕手輕腳地掀開她大勇哥的被子,嬌嫩的小手慢慢伸向恩人的下體。
嗯,不得不說,勇哥的身材很好,也許是因為年輕、也許得益於最近一兩月開始的鍛煉吧,他身上沒有一絲贅肉,不僅如此,他還有6塊隱約可見的腹肌,他的大腿不是學校裡的男生那種干癟的、瘦弱的麻桿,非常健壯有力,肌塊突出明顯。最後,他軀干中間的那根東西好奇怪的造型,她從來不敢多看,那形象卻深深印在她腦子裡,它現在是軟弱的,但她讀過的那些小說使她明白,它代表的力量和意義亙古不變。
大勇神經系統完全正常,應該說因為身體機能喪失,神經的反應和敏感程度比普通人還要強大數倍。
突然,他全身的神經緊繃起來,下身那個關鍵的寶貝已被小衣握在手中,雖然一秒後就被放在尿壺的入口裡,但短短一秒鍾的接觸,只覺她的手像美玉一樣冰涼滑膩,生理上的本能愉悅和心理上的禁忌快感令他的欲望沸騰開來,一個沒注意,竟忍不住發出兩聲快樂的呻吟!
小衣半閉著眼把那寶貝放好後,飛快地拉上了被子,准備轉身後退。
她一個純潔的小姑娘,表面上雖裝的毫不在乎,其實早羞得幾欲暈去,因為這活兒在大勇昏迷狀態時干一干還成,現在面對的則是清醒後的勇哥,她哪受得了。
然而就在她剛一轉身時,忽聽勇哥那似痛苦到極點的呻吟,以為他怎樣了呢,急忙旋身重新掀開被子,一邊叫道:“勇哥勇哥,你怎麼啦,是不是弄疼你啦……啊!”
她看到了什麼!那條軟塌塌的東西伸展到了最強狀態,粗如兒臂,長度接近20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