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與地下城之武僧 第八卷 第二十二章 圍困阿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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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輕騎兵拋下射空的十字弓,拔出手斧就朝那些逃竄的斯林姆騎兵追去。一邊是撥馬回逃,一邊在急速的衝刺中沒有絲毫停留,結果可想而知。十字軍騎兵很容易就追上了意圖逃竄的對手,最前面的一百名騎兵手一轉,五百支短矢在一百碼的距離上準確無誤的落在敵人身體上或馬匹上。他們對這種攻擊並不陌生,馬匹的速度就算再快,騎兵的身手就算再靈活,也逃不過翻身落馬的命運,這其中大都不是因為中箭,而是被馬匹的翻滾帶落地上。

    雙方的大部分士兵都親眼目睹了整個經過,他們全目瞪口呆的停了下來。斯林姆的士兵忘記了持續發射石彈壓迫對手,而十字軍士兵則大喜若狂,阿爾豐斯替他們出了胸中的一口惡氣。

    三波弩矢之後,五百輕弓騎兵全部被殲,可以說得上是前所未有的戰例,激烈絕對說不上,屠殺的名義倒能勉勉強強的安在這支部隊身上。從交手到結束,前後不超過二十秒,已經取得了這場小規模騎戰的勝利,就連運弓如神的巴克利也不禁對阿爾豐斯佩服起來。

    阿爾豐斯所用的是大規模的覆蓋性射擊,不然在急劇的奔跑速度中,就算空擊箭也沒把握能有這樣高的命中率。只不過這種攻擊的致命缺點也同樣明顯——和奧帕部隊擁有的弩箱一樣——需要大量的弩矢進行補充,如果就這麼射下去,一名騎兵在一個魔法時內用完兩百支弩矢並不是什麼天方夜譚的神話,他們的手上全戴了皮手套,十字弓上又都裝備了省力的棘輪,比普通的同類產品省略了足足三分之二的時間。

    最前面的一百名騎兵揮動著戰斧衝到倒地的敵騎身邊,幾十顆斯林姆腦袋馬上成了戰利品,其餘的兩百騎兵也分成兩隊,將前兩波攻擊中死亡的敵兵首級一一收取,阿爾豐斯單身匹馬立在正中,傲然看著斯林姆的部隊。

    「副團長,您的願望是我們效死的意志,五百敵首,無一逃掉。」一個中隊長在聽取了同級軍官的報告後來到阿爾豐斯身邊大聲覆命。

    「我只數了兩百五十四下,不愧是我親手訓練出來的士兵!」阿爾豐斯微笑以對,「你們是最棒的!」

    士兵將收割到的首級鄭重的放到阿爾豐斯腳邊,敵人的頭顱無疑是對敬畏的領導者獻上一份最貴重的禮物,這也是阿爾豐斯第一次在東征中直接指揮的戰鬥。

    這些十字軍的殘酷作風讓斯林姆部隊義憤填膺:砍人頭猶如在瓜田里摘下一個微不足道的西瓜一樣輕鬆,這支十字軍騎兵才是真正從地獄出來的惡魔部隊。

    「指揮這支部隊的西方將領,我,侯塞因,斯林姆戰士中的勇者,向你提出單獨挑戰!」一個幾乎將整個下巴淹沒的大鬍子將領從斯林姆的陣營中催馬而出,迅速進入十字弓的射程,他手裡揮舞著八尺長矛,指著阿爾豐斯的三百騎兵就大聲吼叫起來。

    阿爾豐斯一擺手,阻止了手下們想讓這個傢伙變成箭豬的打算,朗聲說道:「好,出於敬意,我泰勒接受這場來自敵將的挑戰。」

    「你的武器!」侯塞因在距離阿爾豐斯兩百碼的地方立定馬匹,他明知道這種距離會被射成肉醬,語氣中卻是毫無畏色。

    阿爾豐斯一抬手裡的囚龍棒,雙腿一夾馬腹,迎面衝了過去。雖然他在登陸前恢復了一小部分力量,但傷勢剛愈,並不能和平時一樣適應激烈的殺戮動作,但他一定得將斯林姆的士氣壓到最低點。

    侯塞因高舉長矛,雙手一錯,在頭頂旋起一團矛影,僅以雙腿控馬,也朝阿爾豐斯迅速衝刺,重矛盤出的勁風一路將沙石捲向兩邊,以其增加懾人的聲勢。

    在這樣的場合下,這兩個人就像西方普通騎士一樣,開始展開個人之間的對決。

    阿爾豐斯頭一矮,身體貼鞍伏下,矛鋒貼著他後頸衣領擦過,兩騎在瞬間交錯,兩聲馬嘶中一合即離。

    斯林姆的士兵大聲鼓噪,為自己的勇士加油助威,和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阿爾豐斯手下的騎兵們列隊靜立,既沒出聲助威,也沒有包圍那個斯林姆將領的動作,好像把他當成了一件無用的擺設。

    阿爾豐斯撥轉馬頭,那個斯林姆勇士好像再也沒有任何反應,頭頸很不自然的歪在一邊,身體逐漸傾斜,最終失去平衡,從馬背掉到地上。他的頸側動脈處在兩馬交錯之間被囚龍棒戳出了一個大洞,就算阿爾豐斯不能動用多少內勁,這樣隨便的一擊也不是平常身體能夠抵擋下來的。

    那匹戰馬低頭舔著已經失去生命的主人,不時的發出一聲聲悲鳴,它還想讓主人重新回到自己背上。

    兩個騎兵奔近下馬,一人撿起掉在地上的長矛,一人將侯塞因翻了個轉,驗證其是否已經斃命,隨後舉起斧頭把頭顱砍了下來,高高舉在手上,讓敵我雙方的士兵都看得清清楚楚。斯林姆的部隊早已經變的鴉雀無聲,在前面固守的士兵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十字軍卻是歡聲雷動,士氣激昂。

    阿爾豐斯反手接過騎兵送上來的長矛,手感頗沉,大概有四十鎊左右,比普通的長矛重了一倍有餘,使用者的膂力大異常人才可能舞得動這種笨重的武器。他舉起矛頭向斯林姆方陣一指,三百騎兵催動馬匹直撲了過去。斯林姆的弓兵從陣內越出,擺出了防禦陣型。

    這時候求的是速戰速決,誰也不清楚斯林姆還有多少增援部隊可以派過來,在這之前必須瓦解眼前這支部隊的戰意。

    十字弓騎兵靠近到斯林姆部隊三百碼的時候突然分開。按照訓練時的編隊形成三個百人隊,圍繞著斯林姆部隊的密集方陣快速奔馳。

    斯林姆步兵射出的箭矢紛紛落地,沒一支能超越二百碼的距離,他們不得不稍微向前挺進。阿爾豐斯看得很清楚,斯林姆的步弓手當中也混編進了十字弓部隊,不然他們連一百五十碼的射程都很難達到。

    一千多個斯林姆步弓兵在前面形成了扇型防禦面,幾百個步兵手持木盾緊跟在他們身後,為他們最大限度的擋開遠程攻擊。就算用士兵的身體作為肉盾,也要將阿爾豐斯這支騎兵的弩矢耗光。

    騎兵在敵陣的外圍繞開了***,雙方之間的距離逐漸收縮。一千多發勁弩終於離開了矢匣,從側面狠狠砸到斯林姆士兵的身上。驚叫聲中,一百多名斯林姆士兵倒地不起,盾手已經將大部分攻擊阻擋了下來,不然傷亡還會更多。

    那一千多斯林姆的士兵根本不管受傷的同伴,繼續向前疾奔,他們想在十字軍騎兵重新裝填之前將這支討厭的騎兵納入攻擊射程之內。這種想法早在馬薩雷的訓練場上克拉克就使用過,三十七軍團的大部分士兵都曾經親身經歷。現在當然不會讓他們如願以償,齊齊一撥馬頭,遠遠逃了開去,重新上弦後繼續迂迴的攻擊動作。

    阿爾豐斯看著自己的部隊,嘴角露出一點很難覺察的微笑,人的奔跑怎麼比得上馬匹的速度?除非斯林姆的輕弓騎兵也為十字弓裝上滑輪,不然絕大部分騎兵無法使用,現在,這一萬人要是再原地不動,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步弓士兵臉上清晰的顯露出畏懼,他們處於一種很尷尬的境地,既沒法追得上馬匹,手上的遠程武器也無法射到騎兵身上,根本不知道如何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後退也不是,因為長官下達了攻擊的命令;前進也不能,跑不了幾步就已經失去了十字軍騎兵的蹤影,目標早已經跑到了自己的側翼,列開的陣型還沒完全掉轉過來,那些該死的十字軍又偏離了上一刻的位置。更要命的是,每隔二十多秒就有一波弩矢向自己射來,持盾的步兵忙前忙後急速跑了幾個來回之後已經氣喘吁吁。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了,這些騎兵根本就是將這一千多人耍著玩,不能迅速瞻前顧後是密集方陣的最大弱點,騎兵突前突右、忽左忽右的戰術讓斯林姆士兵忙得焦頭爛額,統領的軍官不得不下了一道無可奈何的命令,所有的步弓兵方陣同時散開,每人間隔三碼以上,以降低弩矢的傷害率,一千多人排開在五百碼長的戰線上,只有短短的四列縱深,那四百多個盾兵根本不知道應該保護誰,稀疏的盾陣就連自己都不能全部掩護起來。

    北邊突然一大片塵頭遮天蔽日飛揚起來,灰濛濛的一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南邊也湧起了一團團的灰塵,只有這個戰場才安然無恙。阿爾豐斯手中長矛向海岸一擺,示意全部騎兵向凱瑟琳的登陸部隊靠攏,他不清楚是不是斯林姆來了大批的增援力量。

    半空中一聲尖銳的啼叫,瘟疫從天而降,落到阿爾豐斯肩膀上。它帶來了兩個好消息,北面奧古斯都的主力一舉摧毀斯林姆薄弱的防禦陣線,前鋒五千人直逼阿克重鎮,大敗北營三萬斯林姆守軍,南面洛卡帶領的四千人和斯林姆部隊激戰一夜,敵方全線潰退,早上六點在聖城的斯林姆部隊已經開始對洛卡奪取的陣地進行反撲,洛卡指揮的部隊放棄已經奪取的陣地,正往這邊緩慢後撤。

    赫拉曼的防守軍當先從駐地聞風敗逃,順手燒燬了所儲備的大量物資,導致阿克鎮南營的所有部隊不得不進行撤離,他們已經沒有足夠的糧食物資可以進行反撲行動,這次登陸除了阿爾豐斯這一支略有阻礙,其它兩支皆大獲全勝,十多萬斯林姆軍隊全線潰逃。六萬斯林姆敗兵進入了阿克鎮,打算和最精銳兩萬的防守部隊據險死守。這支精銳部隊同時收到三處地方告急的消息,根本不知道要先去支援那裡,乾脆就原地不動,他們的任務是守衛阿克,增不增援和他們並沒有軍令上的衝突。

    中路阿爾豐斯對面的一萬多敵軍也在緩慢後撤,他們已經得到了全線潰敗的信息,再在這裡磨蹭恐怕只會被十字軍團團圍困。阿爾豐斯也不追趕,集合四千多登陸部隊穩穩守住阿克鎮地南線,中午過後,再彙集起洛卡的部隊,九千十字軍從南方將阿克鎮圍起,切斷了聖城的斯林姆軍隊和被困部隊之間的所有聯繫。

    一部分錙重和糧食從海裡運了上來。交到阿爾豐斯手上。阿爾豐斯也將借來的馬匹歸還給其他部隊,那五百斯林姆輕騎遺下了一百多匹活著的駿馬,其中大部分傷勢並無大礙,稍加包紮就能繼續騎乘。九千人逆岸北上,在離阿克鎮五里的地方碰上了奧古斯都主力派出的斥侯,兩支登陸部隊順利會師。

    由南向北攻的斯林姆部隊在收攏起兩三萬敗兵後重新佔據了阿爾豐斯所獲得的陣地,停止向北推進。四萬多十字軍將阿克鎮的八萬守軍重重圍困起來。不過在他們身邊不到五十里的地方卻有差不多二十萬的斯林姆部隊,正東方有五萬殘兵,南方四萬增援,再加上守衛運輸線的九萬人。斯林姆還有足夠的兵力重新集結進行一次強而有力的反撲,而被困在城內的八萬守衛部隊成了重點之中的重點,只要他們往外傳出一條信息,大量的斯林姆敗兵敗將會馬上會蜂擁而至——裡外合應給予十字軍致命打擊。

    登陸戰役中十字軍殲敵三萬餘人,現在只要將阿克鎮困死,不讓他們和外面的殘軍進行聯繫,等裡面的口糧用盡自然會一哄而散,只要堅持五天時間,駐守在安條克的十字軍將會對奧古斯都進行增援。奧古斯都已經和那邊取得聯繫,傑魯薩林姆王國將會派遣援兵和神聖奧馬帝國的士兵一起補充進這支十字軍當中。

    下午四時,阿爾豐斯和凱瑟琳在交接完所有手續後,率領三十七軍團進入自己的駐地,那八千多跟隨他們不到一天的士兵已經歸入本來的部隊。這些士兵只是奧古斯都暫時抽調給他的人手,以便協助登陸,成功後不再歸三十七軍團管轄。

    接連幾天的時間,差不多所有的十字軍都是在提心吊膽中渡過的。以現在有限的兵力分散包圍在阿克鎮的四周,東面和南面的兵力最多,每營駐紮著一萬多人的軍隊,北邊和西邊的人最少,只有七千人。這些人從進攻方搖身一變,成了防守方,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外面那幾十萬斯林姆大軍,偵騎四出,報告如雪花一般送到軍事參謀部,以供分析參考,就連參謀人員也分成兩隊人,一隊研究敵軍的動向,另一隊卻在策劃攻城方案,連慶祝登陸勝利的時間都沒有。其實這件事也根本不值得慶祝,所有部隊幾乎都是身不卸甲的接受了攻防角色的迅速改變。

    十五架投石機日夜不停的和阿克鎮內的守軍互投石彈,用洛卡的話說就是互相打口水仗,因為石彈看起來像極了一陀陀的濃痰。城牆被石彈轟塔之後,很快就被修補完畢,阿克鎮內儲存的物資充足得好像足夠打上兩場百年戰爭。(什麼是百年戰爭?別岔開話題,廢柴,那是另外一個故事)

    當然,擔心會發生意外的想法只會發生在懂得用頭腦思考的人身上,那些一心只想弄到錢的傢伙們毫無疑問的是例外,瘟疫作為高貴的龍族是不會思考這檔子事的,人類要煩就自己一邊煩去,別影響它數錢的好心情就行。這條小黑龍現在成了小財主,它的窩裡堆滿了災幣,二十九枚閃閃發光的災幣在它看來幾乎已經不是珍貴的收藏品,只要全部花出去,那就意味著大桶大桶的美酒,在酒池裡泡澡比賴在窩裡的滋味要好多了。

    阿爾豐斯把五百枚災幣分給了作戰的士兵,四百多個參戰的士兵每人可獲得六個金幣的獎勵,其他一千多人只能得到兩個金幣的慰勞。可惜現在所有十字軍被困在這片不毛之地,想弄點東西享受一下也買無可買,總不成向那些斯林姆們換點酒解讒吧。也沒人膽敢到附近的村子去找樂子,那裡差不多都成了一片廢墟,斯林姆在撤退的時候不但轉移了所有人口,他們還惡毒的將所有能燒的能砸的統統燒光砸碎,連一片瓦都不留下給這些侵略者。在那裡等待十字軍的只有斯林姆的狙擊小隊,專門收割斥侯或者落單十字軍的腦袋。

    三十七軍團擁有一個獨立的軍營,洛卡在半天之內就帶人建好了木砦,距離他們五百碼的是另外一個軍團的駐地。阿爾豐斯悠閒的將雙腿架到木桌上,閉著雙眼傾聽外邊路過的士兵們低聲的嘟囔聲,他們在抱怨這場該死的戰爭以及多明哥商會的那群血吸蟲,一盎司的奶酪竟然賣一個銀幣,究竟還想不想給人活路了。

    「聽聽,我們的懶漢們又在抱怨了,他們就算成了士兵也是一樣,整天都想著吃喝玩樂。」凱瑟琳也開始抱怨起來。

    「不吃喝玩樂,那做人幹什麼?」阿爾豐斯根本不擔心這些問題,「只有會玩的人,才會適當放鬆自己。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出現在他身上的龍形紋身已經消退,這東西只有催動內勁的時候才會顯示出來,「瘟疫已經聯繫上奧帕,他們今晚將會回來,我倒很想知道他能在兵荒馬亂中為我們帶回點什麼手信。」

    奧帕的騎兵隊南下避開了大量斯林姆敗兵,從聖城東北角的一小塊地方向北面鑽了上來。它將部隊的行進時間改成了晝伏夜行,以前是惟恐對方不知道這支騎兵部隊的存在,現在卻要盡量藏匿行蹤。雖然他們在登陸的那一天已經脫離水晶球的控制範圍,但瘟疫還是很容易就能找到他們,移動的獵物很難在龍族的視力辨識下從它們的眼皮底下溜脫,更別說一整隊騎兵這種明顯的目標了。

    時間一到,阿爾豐斯溜出軍營,沿路避開多如牛毛的斯林姆哨探。有好幾撥人都是將自己埋藏在挖好的深坑內,只露出兩隻眼睛在外邊觀察狀況,就連阿爾豐斯也很難發現他們的行蹤,曲曲彎彎的拐了幾個大圈之後,他在二十里外約定好的地方等待騎兵部隊的歸來。

    很久沒有獨自一個人外出行動了,阿爾豐斯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自由,他回憶起了過去的時光,在沙漠裡就是這麼一直等著,尋找到有價值的物品是最開心的時候,因為又可以吃上一頓美味的飯菜了。現在什麼東西都能唾手可得,反而覺得不如以前一樣瀟灑自在。

    一團黑影在遠處不停晃動,逐漸變大。阿爾豐斯看到了卡爾的影子,不管做什麼,他總是喜歡走在最前面,奧帕剛好相反,它永遠也不會將背後賣給任何人,這也是食人魔巫師的好習慣,無論在哪種環境裡都很難發生改變。他們兩人搭配在一起剛好可以做到互補,誰也不會太過獨斷專橫。

    馬蹄聲很輕,連阿爾豐斯這種敏銳的耳力也只能聽到一些微弱的響聲,不留意還真是分辯不出來。過了一會,黑影突然停住,側臥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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