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
兩腳決定不聽叫喚跟她歸家
深宵的冷風不准吹去她
她那幽幽眼神快要對我說話
……
纖纖身影飄飄身影默默轉來吧
對我說浪漫情人愛我嗎
貪心的晚風竟敢擁吻她
將她秀溫溫柔柔每縷每縷放下
卑污的晚風不應撫慰她
我已決意一生護著心中的她
……
男人這算是選對了邱越民從小就愛聽愛唱這歌童年時經常與父親去夜總會之類的場所邱越民也經常挑這歌唱。
現在回顧這歌邱越民聯想到很多他想到那一復不去的童年想到與朋友們一塊調皮搗蛋將別人的窗戶打破想到趙白丹想到帝世中學一次次的毆鬥。
有兄弟有熱血也有剛強。
童年是美好的!美好的童年!
趙白丹是美好的!美好的初戀!
愛情是美好的!***愛情!
邱越民越唱越有勁聲音越唱越大。跟著節奏用力的搖晃著腦袋接觸琴弦的手指也像是著了魔一樣勁道十足。
男人起初臥靠在樹身靜靜的聽著從邱越民嘴裡流暢出來的音樂漸漸的他站直了身子微微的扭動著身軀隨著節奏舞動起來。
高珊街的一角又形成了一道熱鬧的風景線。
邱越民的周圍再次圍滿了人群遠處正在喝酒吃飯的人原本能坐著不動欣賞到邱越民唱歌但這會也不得不站起來伸著頭去張望了。
邱越民完全的進入了角色他沉浸在歌聲之中隨著這段勁爆快節奏的旋律將歌聲與身體擺動的動作合為一體整體看上去讓人忍不住想跟著這段音樂來秀一段。
然而真的有人秀了!
秀的人不是那個請邱越民唱歌的男人男人只是開個頭增加了身體扭動的幅度。只是這頭一開圍觀的幾個年輕小伙子忍不住了躍到邱越民面前目若旁人的耍起了街舞。
那一套套哈日哈韓的長衣飄帶在冷風中悠悠飄擺動感的舞步配合著邱越民的音樂讓這原本冷淡甚至淒涼的待拆空樓瞬間舞龍飛鳳活氣生騰。
圍觀群眾中不時有人拍著手掌不時有人和同伴點著腦袋不時有人感歎道:「年輕沒有失敗……」
終於……一曲落音手指在琴弦上狠狠的收尾壓下最後一個音符。
邱越民環顧四周竟比想像中多出成倍的人數眾人呆呆的站在那裡意猶未盡。直到那幾個跳街舞的小伙子客氣的向邱越民鞠了一躬又向周圍的觀眾鞠了一躬眾人才反應過來熱烈的給剛才獻藝的人鼓著巴掌。
眾人散去邱越民叫住那幾個小伙子笑道:「剛才謝謝你們。」
那小伙子也十分客氣回道:「不用如果你唱的不h我們才懶得理你呢!」
「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邱越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
小伙子向後面的夥伴望了一眼向前走了一步看著邱越民說道:「我叫小強我們一共五個人舞林高手組合。」
接著倆人伸出手深深的一握。
這深深的一握彷彿是在說我們一定還會再有相遇的機會。
眾人都離去了現場和開始一樣又只剩下邱越民與那個粗魯的男人。
邱越民只是望著他沒有說話男人卻一表常態認真的念道:「吐詞明快氣息還算壓的住節奏感非常強不得不說很有音樂天賦。但剛才的歌聲之中自我感情的宣洩過於濃重如果剛才是一緩慢的情歌那麼你的聽眾只會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為你感動另一種便會對你的歌聲產生厭惡離你而去畢竟他們是來消遣並不是來分擔你的鬱悶的。」
邱越民將吉他又背於背後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面前的男人。剛才的那些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嗎?
天吶!誰能在腦海裡想像一下張飛打毛衣是什麼樣子?
儘管男人的外表不像張飛那樣粗蠻但邱越民不得不承認他第一時間的確聯想到了張飛打毛衣。
邱越民謙虛的點點頭男人的確沒有說錯。「你說的很對唱這護花使者時我真的想到了很多往事。」
男人滿意的一笑「不過……你的歌聲還是打動了我我不得不說你很有水準!」
在邱越民眼裡男人既不是專家也不是老師但他的這句肯評卻讓邱越民十分舒服。
「所以……」男人在身上摸了摸慢慢的靠近邱越民笑道:「我要履行協議得送你一件禮物。」
邱越民疑惑的望著男人淡道:「大禮我可不收啊。」
「哈哈!」男人笑了兩聲接著掏出一紅色布袋道:「大禮你想要我也沒有只是這件禮物對現在的你非常有用。」
接著男人將紅色布袋往邱越民手上一塞陰陰的笑了幾聲也沒和邱越民說上再見之類的話便快步離開了。
邱越民還來不及開口問男人這禮物到底是什麼那男人就消失的不見人影了。邱越民搖了搖頭甚是覺得莫名其妙。
不過想想這男人除了很奇怪以外還蠻可愛的。
邱越民拿著這份「禮物」在手上晃了晃淡道:「可愛的男人吶……」
還沒說完邱越民便感覺到一陣刺眼車燈熄後向前望去從前面的白色轎車下走出來一穿著得體的中年西服男人。
西服男人用怪異的眼神望著邱越民走到邱越民面前後一副輕蔑的樣子冷冰冰的說道:「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邱越民蒙了望著西服男人盯著自己手中的「禮物」的眼神心裡暗說不好極無奈的歎道:「可愛的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