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簡蘇的分析眾人頓時唏噓不已一陣小聲的議論開始在房間裡流竄開那盈盈嗡嗡的聲音頓時搞的人有些頭昏腦脹。
「蘇少爺雖然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是光是這一點的話……說服力未免有點薄弱……」科長擰起的眉頭雖然他也願意相信簡蘇的話但是就這樣對一個中學生認輸讓這位搜查科長不免有些不甘心起來「難道就因為這個原因認定說何莉亞不是自殺的嗎?……會不會有些草率了?」
「當然不光是這一點」簡蘇搖了搖頭「還有另外一個說明何莉亞小姐不是自殺的情況那就是她槍傷的傷口處……」於是簡蘇接著搜查科長的提問繼續說了下去「一般來說自殺的時候用槍頂住自己的額頭子彈一瞬間的射傷口的周圍會留下明顯的火藥焦黑的痕跡而何莉亞小姐額頭上的上口並沒有這一特徵另外如果她真的是自殺的話即使手槍並沒有貼住額頭開槍的一瞬間鮮血噴出來那麼至少她握槍的手上還有槍筒上至少會沾有少量的噴濺出來的血滴但是死者的手和槍筒卻很乾淨甚至連一丁點血漬都沒有沾到地板上的血是由於她身體的前傾而滴在了衣服上順著衣角流下的這難道不會有些不可思議嗎?」
「啊……這麼說的話確實是那樣的……」科長一邊回憶著一邊點頭應和簡蘇「現在從這種種違反常理的跡象看來何莉亞小姐是自殺的可能性幾乎是天文數字……可是要怎麼解釋她留下的那封遺書呢?是什麼原因讓兇手殺了雷蕭先生之後連何莉亞小姐也不肯放過呢?」
「何莉亞小姐寫下的這封遺書雖然經過何先生的確認。確實是出自她本人地筆跡但是我之前也說過了那封遺書一有可能是兇手逼迫她寫的。從已知的線索看來化妝師小吉是第一個現雷蕭屍體的人在樓層管理員的口供中化妝師小吉一進門就大叫起來如果他真的是兇手的話要這麼短的時間內他要殺死雷蕭。接著再藏匿凶器這儼然是不可能做到地……」
「是啊。我根本沒有殺人!」簡蘇的話還沒說完那個愛講人家是非地化妝師就在一旁大叫起來。
「在小吉之前最後見到雷蕭的是何莉亞小姐也就是說是她殺死雷蕭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如果何莉亞小姐也是被殺的呢?況且……我現了何莉亞小姐說過無法作案的那麼所有的矛頭就都指向了另外一個人。那就是你……」簡蘇地矛頭突然指向了一直站在角落裡的那個人眾人回過頭去頓時被所看到的情形驚呆了簡蘇所指的人是茹月小姐那個性感、美麗又不缺乏溫柔的女經紀人此時此刻茹月的臉色大變。一些人立刻驚叫地從茹月的身邊閃開就像看到怪物了一樣盯著她。
「等一下雷蕭是我地藝人就等於是我的搖錢樹我怎麼可能和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就像想像中那樣。茹月立刻表現出了不滿的情緒「……而且剛才那些警員也說了雷蕭是被棍棒類的凶器殺死地管理員當時看的很清楚我身上並沒有帶任何棍棒類的物體而雷蕭的房間裡也沒有……我當時就是穿這件衣服進雷蕭的房間的。你們覺得。我有地方可以藏凶器嗎?」茹月小姐攤了攤手只見她穿著一件白色地貼身毛衣。一條迷你地短裙和一雙肉色的絲襪全身上下確實沒有一點兒可以藏匿凶器地地方但是這大概就是兇手的狡猾之處吧因為我相信簡蘇的推理!「說不定……他是被那些不乾淨的東西給害死的」茹月小姐繼續說道「你也知道雷蕭是大明星他經常出席公眾場合風光無限的樣子也就難免遭人記恨我經常聽雷蕭說他感覺不太舒服而且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總是被一些古怪的響動給驚醒……」
「所有的兇手都期望能用鬼神之說來掩蓋自己所做的一切很遺憾茹月小姐……說出這種話你一點也不明智!」
「你……」茹月當場愣住了她的臉逐漸色陰沉下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茹月小姐請問一下你的裙子上為什麼有一片水漬?」簡蘇說著用手突然指向茹月的裙角處那裡明顯可以看到一片陰濕的痕跡。
「這……這是我剛才不小心把水杯裡的水撒在上面的……」茹月下意識的用手遮掩了一下「難道你連這種事都要管嗎?」
「真的是那樣嗎?……該不會是被你的絲襪給陰濕的吧?」
「什麼……?!」
「現在就讓我來說明一下你那消失的凶器的鬼把戲吧!」簡蘇的話像是一把尖刀直接刺中了茹月小姐只見她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先當我走進雷蕭的休息室時我現他那支熱帶魚缸周圍有一些水溢了出來雖然溢出來的不多但是卻很讓人在意其次我在對照案第一時間拍攝的照片時現魚缸的水那個時候有些渾濁魚缸裡滿是厚厚一層凌亂的小石子因此我確定魚缸曾經被人攪動過。雷蕭生平很愛惜他的這些熱帶魚幾乎走到哪裡都會帶著水從清澈變得渾濁再沉澱成清澈的這段時間大概用不了半個小時屍體是6點左右現的向前推斷半個小時……5點半的時候雷蕭已經死了即使沒死也被安眠藥弄得不省人事所以不會是他本人所為否則時間有誤差的話照片上拍到的魚缸應該已經清澈的。那麼……也就是說攪渾魚缸是兇手所為了?為什麼兇手要特意做這種事?這是否和消失的凶器有關呢?」簡蘇說著突然將目光投向了茹月小姐「下面我就來一一的解釋不用等到法醫的報告出來今天晚上就可以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