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這一層的管理員是一位中年的大叔他沒有老花眼也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只是見到我們的時候讓他有些緊張嘴唇不住的在抖。
「大叔請不要緊張告訴我你在5點到6點的時間裡有沒有留意到有什麼人曾經接近過雷蕭先生的休息室呢?」一見面簡蘇就向那管理員詢問道。
管理員大叔看了看搜查科長得到點頭默許之後才對簡蘇說道「因為當時已經快下班了那段時間我確實有注意過記得進出雷蕭先生休息室的有三個人……」
「哦?請你具體的說一說……」
「是茹月小姐、何莉亞小姐還有那個化妝師。」
「化妝師小吉嗎?」
「對!」管理員大叔點了點頭「茹月小姐和莉亞小姐進去做什麼我是不大清楚啦但是是化妝師小吉是最後現雷蕭的屍體的大概就在不到6點的時候他一進門就開始大叫起來我和保安立刻趕過去那時候雷蕭先生已經死了。雖說有點不大可能但是我敢保證他們都沒有拿什麼棍棒類的凶器進門茹月小姐和化妝師小吉經過的時候還跟我打過招呼呢這點我敢肯定!」管理員大叔說出的證詞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味道……
「會不會是藏在衣服裡你沒現呢?」
「他們都穿著單薄的襯衣或者連衣裙我覺得沒這種可能……」管理員攤了攤手。
「那就是說兇手就在他們三個人當中了?」簡蘇向搜查科長問道。「找他們調查過情況了嗎?」
「除了何莉亞小姐之外其他人都在樓下的搜查本部錄口供……我已經派人去找何莉亞小姐了應該很快會有消息。」科長答道。
這樣的話事情就更加的蹊蹺了先他被用什麼東西殺死的。就是一個大疑點。雷蕭的房間只有一扇門又沒有窗戶難道凶器能自己跑了不成嗎?我站在走廊裡四下望了望確實沒有什麼可以藏凶器地地方而且如果兇手殺了人之後把凶器丟到其他地方即使管理員沒有看到也會留下蛛絲馬跡吧但是這一次。卻沒有絲毫的線索就像6導演被殺的時候那樣。事件又一次陷入迷局之中。
「對了警員們第一時間到達現場的時候應該拍了一些現場的照片吧?能不能讓我看一看呢?」簡蘇突然的提議給科長帶去了不小的麻煩但是一想到簡蘇指不定又要搬出他某個親戚來壓他還不等簡蘇把拜託的話說出口科長大人就自動妥協了。^小^說^網
「好吧好吧。我真搞不懂你們究竟想做什麼……」科長攤了攤手將我們帶到了樓下地一間辦公室裡這裡被設立成了臨時的搜查本部。據說與本案相關地人證米倫公司的一行人正在隔壁的房間進行審問就像電視中經常演的那樣在那樣在一個罪證科警員的筆記本電腦裡存有案現場的第一手資料照片。在我們地要求下他調出了相關的照片。
和我們剛才見到的雷蕭的休息室的情況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張折疊床上多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那真地是雷蕭嗎?可怕的程度簡直讓人難以置信。這個兇手真的是世界上最凶殘的傢伙如果他不是和雷蕭之間有著莫大的仇恨地話。那就一定是個變態殺人魔!
「啊……對了!」靈機一動一個想法突然浮現在我的腦門裡「會不會是用冰呢?……比如用冰做成一個很粗的冰棒藏在雷蕭先生的休息室然後假裝去看望他。再趁機用冰棒打死雷蕭先生之後逃走。慢慢的。冰會融化等我們現屍體的時候。凶器就消失了。」
「應該沒這種可能吧……要打殺死雷蕭先生那冰塊起碼有胳膊那麼粗從雷蕭先生地死亡時間到現屍體地時間不過2o分鐘那麼粗的冰塊怎麼可能那麼快融化?」
「那麼……把冰塊丟進魚缸裡呢?水溫會加冰塊地融化吧?」那樣的話魚缸裡的水位應該會上升而且那些熱帶魚也應該會有反應的事實上並沒有這些情況……」簡蘇指著屏幕上的一張魚缸的特寫照片說道他把手中魚缸的照片和現實中的魚缸做了一個對比「你瞧和這個過濾器上端的水平線比起來水位基本上沒有生什麼變化。」
簡蘇說的沒錯照片裡的魚缸確實沒什麼不同要說起來唯一令人懷疑的就是照片中魚缸裡的水好像比之前看到的要渾濁大概是因為魚缸底部那細微的沙土和滿滿一層小石塊被攪動過的原因吧。難道是兇手所為嗎?他為什麼要去攪動這個魚缸呢?
「現在怎麼辦呢?……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問問證人?」
「嗯……」簡蘇點點頭正要朝門外走。
「等一下少爺、小姐我拜託你們……這件案子很緊急的我實在沒有時間陪你們玩什麼偵探遊戲了」這個時候科長大人突然看了看手表露出一臉不耐煩的表情。看起來這位科長大人似乎已經被我們的難纏搞的有些頭昏腦脹了這次他是真的要威了。「兩位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到此為止吧……」
科長的話音剛落搜查本部的大門突然被人一把推開了只見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急匆匆地衝了進來嚴肅地行了一個軍禮之後這警察的臉上立刻露出的焦急的神情「科長大事不好了!」警員嚥了一口口水湊近了這張的耳邊儘管是在說悄悄話但是他由於緊張還是不由自主地放大了音量「剛才我們在尋找何莉亞小姐的時候聽這棟大樓的保潔人員說在這一層的女廁所裡現了一具女屍經過證實之後……確實是何莉亞小姐沒錯!」
「什……什麼?!」科長大人大為震驚他的臉色甚至因此而變得有些青紫「快點……快點叫搜查一科的人停下手上的工作立刻趕到出事地點待命!」
「是……是!」
此時此刻簡蘇的臉上突然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每當他覺得什麼事情很有趣的時候就會露出那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