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吳銘愣了一下而後苦笑道:「我們為了找你可是費了很大的周折你太不負責了!」現在自己的鼻子還在疼著呢似乎剛才有點太激動了如果頭腦冷靜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情來的。←
「哥哥!」曉幽興奮的檯子上面一躍而下立刻吳銘的身上就多了一隻樹袋熊好半天曉幽才委屈的說道:「我有什麼辦法呀那個時候我聽到哥哥說回來的時候我都很聽話只是身體動不了還說不出話來。然後我就突然出現在那個檯子上面了還是一樣動不了系統還和我說我只能在那個上面等參與者到齊我才能從上面下來。沒有辦法我就只好再等這哥哥了可是等也不來等也不來後來我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曉幽說的十分委屈最後還問道:「哥哥你們都碰到什麼好玩的了還有其他的哥哥和姐姐呢?是不是……都失敗了!」
「恩我們碰到了一個大壞蛋結果有些哥哥和姐姐就被他打敗了!」吳銘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把她從身上摘了下來可是馬上曉幽就跳到曉宇的身上繼續撒嬌去了。
本來打算問問曉幽有沒有其他人來到這裡的看來是沒有什麼機會了不過嗎……看看其餘兩個漂浮著玩家的冰台一個惡毒的想法瞬間在腦海裡浮現同時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早就熟悉彼此的白老大等人立刻明瞭了吳銘的意思暗中點了點頭老ど更是誇張的讚好。
估量了一下吳銘緩緩向最近的那個冰台走去看了看上面漂浮的那個玩家。很抱歉不是認識的人嘿嘿那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肉本來就不多爭的人就少點好了。
劍訣一動飛劍幻化的白色霧氣向冰台飄去剛一接觸冰台便出哧哧的聲音帶這火屬性的劍霧就開始焯噬如同堅冰構建的冰台。
那層透明的禁制在飛劍的攻擊下劇烈顫動起來彷彿是個隨時都能破碎的肥皂泡。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我日!」吳銘瞪著眼睛看著依然是那副岌岌可危的透明禁制無語了。太有韌性了!
「嗯?有點意思你閃開我來!」吳銘正考慮用什麼方法挽回僵持局面的時候玄鶴靈兒一把將吳銘推到一旁摩拳擦掌的熱身活動了一下張口把仙器祭了出來實在是有點打擊大家了!
「怎麼又是仙器呀!」歇斯底里的在心中狂喊著吳銘咳嗽了幾下建議道:「那個大姐對付這個還是不要用仙器好傷身體還損功德難道你忘了嗎?」關鍵時刻吳銘又把她的忌諱拿了出來其實心中很想對她說: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恩對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可是一般的東西也對付不了上面的禁制可是微縮版的仙家禁制除非你使用的法寶達到靈氣級別的。」靈兒收其了仙器說著說這眼神就在莎莎那裡徘徊不前了。
「這樣呀那就好辦了一會我動手姐姐你幫我壓陣!」能在眾目奎奎之下把仙器奪走的玩家怎麼可能連這點意思都看不明白自信的笑了笑所以她沒有推脫直接答應了下來。
一方面給大家留個好影響另一方面還能看看解開封印的古琴能有多大威力何樂而不為呢?
這時吳銘輕咦了一聲眼神順這感覺看去當即皺起了了眉頭。
「不爽什麼他就來什麼!」的確對於吳銘來說的確是很不爽的一件事情特別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就更加令吳銘不爽了。
「哈哈流雲你果然沒有辜負我們二人對你的期望你還是先到了一步!」
聲音剛落一黑一白的兩道身影從陰雲密佈冰風陣陣的仙陣中瞬間落到附近粗狂的聲音如同悶雷一樣在眾人耳邊嗡嗡作響恨皖淵狼背後兩雙潔白的羽翼緩緩收攏到背後眼神高傲的掃了一眼便定在吳銘身上。
彷彿……在他眼中其他人都是垃圾一般藐視純粹的藐視。
就是涵養極好的諸葛祥瑞在那一瞬間眼睛中也閃過一絲怒色不過轉瞬就恢復正常。略帶可憐的看著他們兩個他涵養好可並不代表其他人也合他一樣。
尤其是玄鶴靈兒。
狂暴的氣勢如同原子彈爆時的衝擊波一般瞬間就將他們兩個人籠罩在其中尤其是剛才囂張的恨皖淵狼被玄鶴靈兒重點照顧。氣勢如同山嶽一般加諸到他的身上他們兩人的臉色變的很難看居然一下招惹了一個大麻煩。尤其是被重點照顧的恨皖淵狼在精神上遭受著一波波的摧殘就像海浪一樣彷彿永無止境。
「哼!」天魔修羅冷哼一聲背後的那把天魔刀在壓力之下嗡嗡作響一股沖天霸氣破開靈兒營造的氣勢一旁的恨皖淵狼渾身妖力翻騰隨時準備出手。
看到他們也吃了下馬威後吳銘笑瞇瞇的走過去看著他們兩人說道:「天魔修羅恨皖淵狼這裡才是任務的第一站我可不想在著浪費太多時間如果你們真的有興趣那就在最後關頭好好較量一下到那個時候為了任務我也不會有所保留的你們認為呢?」心中冷笑道:我話都已經說道這份上了你們要是再不識抬舉我們就群毆打殘廢了你們不要以為有個黑魔器我們就拿你們沒有辦法!
按照吳銘的猜想恨皖淵狼有底氣是因為他的遊戲人物特殊而天魔修羅的底氣則是來自他後背上的黑魔器。
就是不知道這邊的三個仙器一起拿出來回不會嚇到他們兩個小孩!
「好我就等你這句話呢!」恨皖淵狼雖然很氣惱剛剛被擺了一道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哪頭輕哪頭重。
莎莎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他們兩個人一眼走到那個冰台面前那白色如同玉雕的古琴就懸浮在空氣中。十指如蘭輕輕落在琴弦之上撥弄了一下。
錚~~~地上平鋪的光潔冰塊在音波的力量之下脆弱的就如同氣泡一般以莎莎為中心呈蜘蛛網一般向四周擴散開。
吳銘看到一條筆直的裂隙瞬間從莎莎的腳下延伸出去與周圍那些縱橫交錯的裂紋形成很鮮明的對比。這條筆直的裂隙接觸到冰台的底端才止住前進的步伐而剛才的那個冰台依然光可鑒人沒有一點的破裂的痕跡。
難道她真的做了無用功?
不如果你用神念透過地面的冰層看就會現冰台之下的結構已經裂成了兩半。
如白蟻噬木結實的外表之下全部都是糟粕。
錚錚錚……下一刻古琴的輕鳴聲驟然響起。
莎莎的雙手蒙上一層淡淡的真元光彩左手按弦取音如同水面恬淡愜意的浮游在琴面之上一沾而過;右手彈弦出音如同曇花綻放撥、揉、卷、剔、抹、勾……各種各樣的手法紛然迭出不僅是吳銘看愣了就是天魔修羅和恨皖淵狼都不覺的多看了幾眼。
琴音清越飄渺由低而高由徐至疾如風如雨不斷擊打這眾人的心神之上每人的心中都浮現出一副符合心境的雨夜景色。忽而琴音急轉重重的彈奏了兩下將眾人的心神全部震回了現實中。
莎莎收琴立在那裡淡然的目光在天魔修羅和恨皖淵狼兩人身上掃過便頭也不回的走到白老大身邊。
再看那個冰台此刻已經四分五裂滿目瘡痍那個玩家仰面夾在兩塊堅冰的中間然後就在眾人的目光下突然化做成為了白光。
「好一曲風雷引好久都沒有聽到過如此精妙的古琴曲了!」諸葛祥瑞由衷的讚賞道。
「那是當然了等到哪天讓你們看看我們兩個琴簫合奏的笑傲江湖那才真是贊呢!」白老大欣喜的看著回到自己身邊的莎莎臉上倍有面子不知覺中便說了出來。
「切!」小表妹不屑的撇了撇嘴顯然對白野的說法抱有相當大的懷疑當然像吳銘這樣的知情人士無不露出鄙夷的神態就他那傻樣還會吹簫那母豬說不定都能上樹了。
「又有人趕過來了!」吳銘鄙夷過後看了看遠方的幾個黑點說道。
「哦?保佑他們不是這個衰仔的的合作者!」天魔修羅連看上一眼都欠奉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笑容雙手向另外一個冰台之上一點。
黑光迸滔天魔氣匯成一束天魔刀瞬間消失很快又出現在他的後背之上。
「怪物!」看著崩潰的冰台和禁制老ど嘀咕著就那麼輕鬆的一點帶這仙器的禁制就被破開攻擊的威力只能說太強悍了。
吳銘心中也頗為吃驚如果按照上一次交手時的實力來衡量他是絕對不會做到如此輕鬆的。這一次恐怕他已經和天魔刀形成了一定的默契一些黑魔器的使用方法也被現了。現在他的實力可以說上升了一倍有餘已經可以用變態兩字來形容了在不動用仙器的情況下吳銘要勝過他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都如此了那恨皖淵狼呢?恐怕也是如此吧!
吳銘正想到這裡刷刷刷的幾道人影就飆射到陣眼之中動作絲毫不做停留的衝向漂浮在空中的任務物品。剛才就在天魔修羅毀掉那座冰台的時候有幾道人影就憑空消失了剩下的這幾個人便加衝到安全的針眼內。
冷笑了幾聲吳銘知道這些玩家在關鍵的時刻解除了護衛工作這才難免遇難躲過了一劫。不過即使是這樣他們依然是逃不出死亡的結果在吳銘看來這個結果是必然中的必然。
「兄弟表演完了下面就該到我動手了!」恨皖淵狼笑了笑掩蓋在銀色長毛之後的笑容是那麼詭異說完那裡就失去了他的身影地面上彭的一聲炸裂開如同在冰層中埋了一顆炸彈一樣。
「真是獸度比上一次又快了!」吳銘在恨皖淵狼消失的霎那就明白他用的不是瞬移完全是肉體的爆力所引動的度也正是這樣才更讓吳銘敢到頭痛。他的優勢一直都是近身肉搏用快捷的度和靈活的操作打亂對方的防禦步伐等對方陣腳一亂他自然有大把的機會和時間殺了對方。可是這種慣有的優勢在恨皖淵狼的身上就不是相當明顯了因為這廝的靈活絲毫不遜色於吳銘更誇張的是作為獸修玩家的肉體防禦力那是相當恐怖的。
恨皖淵狼的消失立刻被衝過來的玩家注意到一個站在飛劍上的玩家在空中一頓立刻變向同時神念向周圍平鋪過去。
神念剛剛延伸到兩米之外一個人就出現在他的感知中想也不想一面金色的盾牌就豎立到他的後背雙手便準備法術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