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吳銘彷彿是聽到了最好笑的事情站在飛劍上大笑了起來聲音在空中傳的老遠。
他們兩個人眉頭一皺不爽的看著吳銘右邊的玩家陰冷的問道:「我說的很好笑嗎?」他的話說完灰色的袍子上騰起黑色的魔氣如同黑色的烈焰一般燃燒起來陰冷的空氣讓他周圍空氣的溫度急劇的下降竟然在周圍形成朦朧的水氣讓現場的事情顯的很詭異。
「沒事幹麻把修魔者設計的這麼陰邪呢?」吳銘站在飛劍之上看著氣勢逼人的玩家心裡暗自的琢磨著行動上卻是一點也不落後催動真元在其中混入一些向腩腩借的「火」像傍晚的晚霞與對面的玩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對著他們兩個人酷酷的說道「難道你說的不好笑嗎?我一個人對你們兩個雖然不一定能打贏但是……」吳銘瞥了瞥他們兩個不屑的哼了一聲「但是你們一定能打敗我嗎?」吳銘盯著這對孿生兄弟目光銳利的猶如天空中盤旋的蒼鷹凶狠而高傲。
兩個兄弟與吳銘對視了一會然後把目光移開心裡被吳銘看的毛真是一雙好銳利的眼睛。雖然對於吳銘的話兩個人心裡都是不爽但是事實就是事實單是憑吳銘的操作和飛劍的度幾乎就可以說是立於不敗之地了。
良久兩個人抬起了頭其中一人說道「你說的不錯!你的優點就是度和熟練的操作而我們的優點就是兩個人而且配合熟練總的來說我們動起手來勝負應該是勝負五五分各佔一半的幾率!」看見吳銘點了點頭他又說道:「我還是那句老話你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我們的時間很寶貴我的話你應該理解吧!」
「理解我當然理解要是這麼明瞭的話我還不明白的話那我不如買快豆腐去撞牆好了!」吳銘微笑的開了個玩笑接著又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們的時間寶貴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的時間也很寶貴而且寶貴到你們難以想像的地步?」
「你!」一旁的玩家聽了吳銘的話惱怒的指著吳銘「你……你是存心拿我們開心是不是不要以為我們殺不了你!」
「為什麼說真話就沒有人相信呢?難道要逼我是或假話不成?」吳銘聳了聳肩心中滿是無奈解釋道「我說的的確是事實切磋之後我想你們就會知道是為什麼了!」同時心中惡毒的想著最好是讓他們兩人聽到我的名字後就立刻呆掉箱個白癡一樣才好。
「切磋?」兩個人同時問道。
「是呀是切磋難道你們還真的想來個兩敗俱傷不成?」吳銘眨了眨眼裝作驚訝的問道「你們不會是xx的恐怖份子吧來搞恐怖襲擊的嗎?」心下笑道:小樣的我用語言玩弄死你們!
「哼手上的功夫不錯真是沒有想到你嘴上的功夫更好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某個八卦雜誌的記者了你去拉皮條肯定能賺到大錢!」令吳銘詫異是是對面的玩家心境居然這麼好那樣冷冰冰的性格居然能說出這麼尖銳的話來只是他們的眼睛卻是閃爍著冷光好像正在孕育著什麼。
不過吳銘畢竟是吳銘和老ど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耳朵自然就磨練出一層厚厚的繭子他的話到了吳銘的耳朵裡頓時降到了最低和耳邊的微風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吳銘依舊是微笑如顧就是眼睛裡都含著笑意哪裡像這兩個兄弟似的眼睛都快要出火了嫩呀!還是嫩了點!吳銘心裡感歎著。
在吳銘感慨的時候對面的兄弟兩個人已經進入了戰鬥的狀態渾身黑氣繚繞魔氣四溢。
「丫的說動手就動手還真是夠直爽!」
吳銘低聲的說了句突然向兩個人打了個暫停的手勢「喂你們兩個也不用這麼積極吧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你還有什麼話說怕了?」孿生兄弟中的一人幾乎是咬牙問出了這一句話頗不耐煩。
「你的聯想還真是夠誇張的!」吳銘翻了個白眼過去「我只是想問最後一句話而已你們就詛咒我是不是有點太專權了難道我連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了?」
「那你有什麼話就快點說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了動個手還默默唧唧的」
「好了好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至於嗎?」吳銘很無奈又道「我只是想問問你們這對雙胞胎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呀?」
「這和切磋有什麼關係嗎?」兩個人同時問道。
「呃……沒有我只是好奇而已!」吳銘有點語塞。
「那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切磋完了看我們的心情而定要是高興的話就告訴你要是不高興了那就只好自己去猜好了!」
話音剛落兩個人同時動手其中一人祭出一個黑色的珠子雞蛋大小幾個印訣打出之後頓時陰風四起珠子的外表轉變為血紅之色好似剛由血池中撈起鮮艷的都能滴出水來;另一人捏動法訣在前方凝結成一片由魔氣組成的細長黑針。
吳銘面色嚴肅雙臂向兩邊平舉身體的身體表面出淡淡的光彩如同沐浴在霞光之下端的瑰麗無比吳銘曾經用靈鼎吸收過大天劫播散下來的天雷之火而這天雷之火中又包含著天地間最為霸道的玄極天火雖然只有微少的一些但是威力上卻也要比三昧真火強上了許多正是一切陰邪的客星在與修魔者的打鬥中用它來護身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天生的屬性相剋被對面的孿生兄弟第一時間感應到了那是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是虛擬網絡直接映射到玩家的大腦中。看著吳銘奇怪的動作他們可沒有傻到以為對面的玩家故意當靶子給他們來練習理智告訴他們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的確是不簡單!
吳銘的這個姿勢正是一個高深法術的起手式從雲中子那個npc手裡敲詐出來的法術正好彌補了他在法術上的欠缺誰讓吳銘選擇的青雲宗除了遁法群而其他的卻只是一般呢?平穩了心情後吳銘吸了一口氣便動了只見他平展的左手翻轉過來掌心向下右手同樣在另一邊翻轉掌心卻是向上形成一個很是彆扭的姿勢。
兩個兄弟感覺上意識到不好加快了捏動了法訣的度期望可以在吳銘之前動心神卻分出幾分去觀察吳銘想看看他倒底在弄什麼東西。
吳銘的雙手動了失去了以往的度捏動起來度很慢唯有頻率還在以往的水準平穩而準確。兩個兄弟看到吳銘的動作驚訝的險些讓手裡的印訣停下來還好及時的被兩個人穩住了沒有出醜。只見吳銘兩手各自捏動著奇怪的手印好像只有半印的樣子遊戲中的所謂法訣大多數都是雙手結印一手為主一手為輔相互作用才能形成一個完整的印訣而起到作用向吳銘現在所捏的充其量算是個半印而且沒有組合在一起這就很值得讓兩個兄弟揣測了。
其實吳銘也只是一時心血來潮突然就冒出了用這個印訣的想法而且是一而不可收拾。這個法術威力很大所耗費的真元也不是很多但是要打出相應的印訣那絕對是難的。不僅在姿勢上彆扭而且還要分心二用在雙手打出不同的手印堪比傳說中的雙手左右護搏了稍微的分心一點便會前功盡棄。吳銘暗下聯繫過很難但是還好自己是屬於那種能夠分心二用的人要不然真是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兩個兄弟都打完了各自的印訣剛剛準備給吳銘個雷霆一擊的時候吳銘雙手也各自捏完了七八個手印吳銘微笑了一下收臂最後的兩個訣印扣到一起組成了一個完整的法印。
遊戲中古老的結印方法——殘印。
在吳銘的手中重現光明。
「震!」吳銘輕輕的吐出了一個字很輕如同風中柳條的低吟。
但是對面的孿生兄弟卻如遭雷擊腦海中在那一瞬間如同新出廠的白紙一般一個簡單的「震」字不斷的在腦海中迴盪逐漸微弱但是卻字字撞擊著兩個人的心神法術當場失去了控制消散了而祭在空中的法寶也因為沒有人操作而恢復到了原本的顏色。
這要是與蕩魂鈴一起使用那就更好了。吳銘看著兩個兄弟渾身一顫但是馬上又恢復到了清明只是眼神中多了些恐懼而已。
哎!吳銘歎了口氣心知自己的法術並沒有太大的實戰意義自己還不夠熟練沒有完全掌握所有的印訣全訣可是二十一個手印現在才打出幾個而已威力太不盡人意了雲中子說他曾經用這個法術撩翻了一片的修真高手想想都讓人期待自己什麼時候能這麼牛叉呢!
「不錯很厲害的法術呀不過你準備的時間有點長了要是在地面上早就被我的飛劍給掛了!」孿生兄弟的其中一個對吳銘沒有偷襲而很有好感連帶著把自己對這個法術的見地都說了出來。
吳銘也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了現在我還運用不好而且到了地面上我也不會用這招謝謝你的提醒我們還是開始吧浪費時間就等於浪費金錢呀!」吳銘未了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場上的氣氛頓時融洽了許多兩個兄弟的法訣又開始從新的扭動奇怪的是吳銘卻是一點反映都沒有閒暇的看著他們兩個人臉上掛起了深奧的笑容。
「他又在搞什麼鬼把戲呢?」兩個兄弟被吳銘的樣子震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深深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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