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說是因為在神眷之中得到的神力在體內還有殘餘在來帝都的路上慢慢的神力散實力提升」左麟鬱悶的說道:「但是就算是神眷也不會直接造就一位藍火符菉師吧?「「但是他身上卻是最精純的符菉之力」右李搖搖頭:「難道這個梁山伯邪是符菉之神的寵兒?」
「就算是寵兒恐怕也不會一次把所有的寵愛都給個乾淨吧」銀中年男子沉聲道:「那麼兩位長老打算如何安置?」
「既然符菉之神挑選了自己的代言人菲爾思南也已經回歸符菉之神的懷抱符菉會的大祭祀之位不能長期的空置所以我想遵循符菉之神的神諭讓梁山伯邪成為新任大祭祀」左麟看了看維多利亞與銀中年男子緩緩說道。
當初符菉之神降下神跡維多利亞就給符菉總會提出過讓張小邪成為菲爾思南死後留下的大祭祀空缺但是左麟右李一直推脫神諭不明需要考慮神諭的涵義沒想到看到張小邪擁有藍火符菉師的實力後就立刻的改了口維多利亞雖然心底不屑但是仍然在光幕之中點了點頭:「我同意。」
擁有藍火符菉師的實力雖然一般就等同於成為了符菉會的長老但是卻並不同於一定會成為長老。
符菉會之中四大長老兩位雙生之子主持符菉總會而另兩位長老分駐在帝國邊境重鎮互成鉗制如果突然多出一位長老而且還是一位長老的學徒那麼這個平衡的勢力就會直接被打破相信除了維多利亞外的另三位長老都不會同意所以讓張小邪成為只有名而無實權的大祭祀倒是現在最好的選擇了。
即使這樣仍然會增加維多利亞的直接影響力但是卻也是現在最好的解決方法畢竟在眾多的符菉師面前張小邪是成功的施展出了藍火符菉之力這是一個無法掩蓋的事實。
最重要的張小邪是維多利亞的學徒即使是兩位雙生之子藍火符菉師對於維多利亞那與符菉之神變態的溝通能力也是十分忌憚的。
「維多利亞恭喜你了能夠有如此出色的學徒」銀中年男子扭頭光幕也隨之扭轉對準了維多利亞:「看來以後西神廟在符菉會裡可是地位大增。」
「正好葛斯特城外的黃金草原裡的若爾夫族近來舉動異常伯邪可以回來幫我而我也不用向符菉會求援」維多利亞微微一笑:「我想符菉會不會阻止我的這個要求吧?」
「既然確定了梁山伯邪為大祭祀那麼在菲爾思南的魂葬之禮後梁山伯邪必須要階接替大祭祀之位」左麟與右李對望一眼對著維多利亞說道:「雖然菲爾思南的魂葬之禮是在回歸符菉之神懷抱之後一個月但是作為準備梁山伯邪恐怕要在符菉總會裡學習一些禮儀並且作為觀禮維多利亞你與巴塞克因也要一起來符菉總會裡見證大祭祀之禮所以如果維多利亞你那邊需要人手的話我們可以讓林頓與奇諾幾位青符師去你那裡。」
「黃金草原之上的若爾夫在這段時間內行動頻繁而且有巡城符菉師看到了泰格族出現在了若爾夫的領地之內我想可能在沉寂了十多年後若爾夫正在計劃著什麼」維多利亞臉上認真起來:「正好梁山伯邪的特技裡有一招遁形之術我要借助伯邪的特技來探查一下若爾夫們的行動。」
「難道我們符菉師的隱符不可以去探查嗎?」巴塞克因也就是銀中年男子哈哈笑道。
「對付一般的若爾夫自然可以用隱符但是只有青火符菉師才能掌握的符菉之術在西神廟這邊只有我才能施展而且我想巴塞克因你也知道若爾夫的守護法祭可是天生就有破壞我們隱符的破隱之力」維多利亞不以置否的表情說道:「這才是我為什麼一定要伯邪回到西神廟的原因而且作為伯邪的導師我可是要負起對伯邪的符菉指導之責的。」
「難道說梁山伯邪的特技比之我們符菉師的隱符還要高上一籌?」巴塞克因微翹嘴角:「我可沒有聽說過可以躲過若爾夫們的守護法祭那變態破隱之力的特技或者魔法的。」
「梁山伯邪所用的是土遁之術」維多利亞直視巴塞克因:「就算是破隱之術也只能對地面之上的對象有作用從地底接近的話我想破隱之術也不會有任何作用的。」
「好了這件事等到你們來到符菉總會之後再商議吧」右李打斷了維多利亞與巴塞克因的爭論:「現在距離菲爾思南的魂葬之禮只有半月在你們兩人從東西神廟趕過來後就可以開始魂葬並舉行大祭祀的即位之禮。」
「在維多利亞你離開西神廟後可以讓西塞羅代為管理」左麟接道:「雖然西神廟之中高級符菉師不多但是黃火符菉師卻眾多相信就算若爾夫們都什麼異動也無法對葛斯特城造成什麼危害而且維多利亞你也已經有三年沒到符菉總會來了吧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我們四位可以好好的聚聚。」
「若爾夫們的異動並不明顯我想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什麼動作」維多利亞也知道對於已經將十多年前那場攻城之戰忘的差不多的眾人是不會對自己這番話有多大重視的對於以草原為家的若爾夫們來說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它們是不會對緊鄰的葛斯特城有什麼異動的十年前那張兩族之戰的起因只是因為一直以來辟珀人對於草原的破壞而使得若爾夫們積蓄起了大量的怒火在戰爭之後辟珀帝國已經嚴格控制辟珀人進入草原所以也就沒有了與若爾夫們的衝突:「我會盡快的動身。」
整個大6的人都是到習慣了草原生活的若爾夫對於城市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好了其他的事情就等兩位到了帝都再說維持這種遠影之符也十分消耗符菉之力我們兩兄弟就在帝都等著兩位的到來了」左麟右李對著兩位遠處的長老笑笑揮手將兩道光幕關閉。
「大哥如果維多利亞說的是真的這個梁山伯邪還真是符菉之神的寵兒了」右李感慨的搖搖頭朝向左麟說道:「但是我擔心成為了維多利亞的學徒梁山伯邪這位新的大祭祀在很多事情上會偏向於西神廟到時候憑著你我的影響力恐怕無法再完全鉗制西神廟了。」
「如果梁山伯邪是巴塞克因的學徒我到會擔心但是維多利亞我想我們不用擔心」左麟笑笑:「這麼多年維多利亞只是全力的侍奉符菉之神對於權利維多利亞並沒有多大野心就算加上一個大祭祀我想維多利亞也不會對我們符菉總會有什麼影響。」
「希望吧」右李也只能歎息著接受了這個無奈的事實。
而此刻的張小邪自然不知道維多利亞這位自己的導師已經幫助自己成功的得到了大祭司的稱號與一段緩衝的時間從晚餐桌上下來眾符菉師都略有醉意除了奇諾外都紛紛的告辭而回而奇諾雖然酒意上湧但是還是堅持的將張小邪與伊麗送到了安排好的房間裡才搖搖晃晃的離開。
「你說他還能不能找到回自己房間的路?」看著奇諾那一搖三擺的模樣張小邪對著身邊的伊麗笑道。
對於張小邪來說使用靈氣逼出體內的酒氣就可以千杯不醉而符菉師們的符菉之力卻沒有這種能力所以就算是藍火符菉師這種頂級的存在也無法與張小邪的酒量相比。
「我只知道伯邪你騙了我」伊麗因為喝了幾杯水果酒臉上帶著一絲艷麗的紅色嘟著小嘴:「竟然在路上一直都不告訴我你的實力已經這麼強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符菉之力竟然已經達到了藍色的程度」張小邪攤著雙手一副無辜的表情:「我可只是一個剛剛成為符菉師的學徒對於符菉之力我可是根本不瞭解如果我的特技提高我倒是知道嘿嘿等我特技提高時一定告訴你。」
「哼就知道欺負我」在酒精微微的神經麻痺作用下伊麗大咧咧的摟住了張小邪的手臂粉拳一陣雨般的落在了張小邪的胸口當然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陣拳頭就跟麵團做的似的毫無威脅力。
抓住了伊麗的小手張小邪輕笑道:「我說的可是真話伊麗你可沒問過我我的進步。」
但是很快兩人就同時覺了現在這個姿勢的曖昧。
如果有外人在場的話這根本就是一場小兩口打情罵俏的經典場景嘛。
嚶嚀一聲伊麗急忙的推開了張小邪臉色緋紅的低著頭。
而張小邪也只能幹咳一聲立刻的轉移了話題:「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伊麗你早點休息吧。」
「明天我來找你你的閃避之符還差一點就可以學全了」匆匆丟下這句話伊麗幾乎是逃也似的衝到了緊挨著張小邪房間的客房之內。
望著伊麗消失的背影張小邪輕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