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後葛斯特城。
望著在自己身前站定的俊美年輕人維多利亞眼中多了一絲讚賞。
能夠在自己面前仍然沒有一絲的慌亂氣息仍然平穩就憑這一點面前這個被伊麗稱為擁有靈火符菉師資質的年輕人就足以讓維多利亞多看上幾眼。
「你就是梁山伯邪?」清脆的話聲在寬闊的神殿大廳內迴響維多利亞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眼中的欣賞緊緊的望住了張小邪。
「是的尊敬的符菉師大人」張小邪微微躬身從巫妖之王知識印記中得來的優雅禮儀讓張小邪此刻的表現可圈可點完全將一個謙虛、有教養的年輕人形象表露無遺。
「聽伊麗說你還有一位妻子?」維多利亞在聽過了伊麗的敘述後對於張小邪的故事同樣的匆忙了興趣:無論多大歲數的女性對於這種浪漫的故事都是沒有任何免疫力的。
「她已經走了」張小邪心微微一抽自內心的皺了皺眉眼神中的刺痛讓維多利亞與伊麗同時心中一突。
「走了?難道說祝英台翠她的家族已經將她帶回去了?」伊麗忍不住在一旁問道。
解釋自己在進入神廟的時候看到了祝英台翠家族的追殺殺手所以在進入了神廟之後就趁機的潛逃了張小邪很快的取得了伊麗的信任被帶到了葛斯特城的城護符菉師維多利亞處。
「不她已經永遠的離開了我」張小邪眼眶微紅:「為了保護我她犧牲了自己。」
唏噓。
維多利亞與伊麗這兩個女子同時的唏噓。
「再怎麼說我也無法對祝英台翠的家族做出什麼畢竟那是生她養她的家族所以我想加入符菉會一輩子侍奉符菉之神」張小邪仿若一個看破紅塵想遁入空門的癡情人歎然道。
「年輕人你的路還很長」維多利亞在輕歎一聲後正視著張小邪:「這句話等到你成為符菉師滿十年之後再說不遲這個世界的誘惑有時候並不是一廂情願可以避免的。」
「睿智的符菉師大人你的教誨我會記住」張小邪點了點頭。
「關於你靈火符菉師的身份我想在符菉之神的指引下會讓每一個符菉之神的信徒明白」維多利亞暗自點了點頭:「讓伊麗帶你休息一下明天我會召集城裡的符菉師共同見證一位靈火符菉師的誕生。」
「是的導師!」伊麗對著張小邪微微一笑:「跟我來吧。」
「感謝你的收留」張小邪再次的對著維多利亞躬身道:「我希望可以在你的光輝之下開始我的符菉師之路。」
「當然對於所有的符菉師一位靈火符菉師學徒可是求之不得的」維多利亞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好吧梁山伯邪導師需要冥想了跟我來吧」伊麗輕輕的拉扯了下張小邪帶頭朝著這神殿大廳門外走去。
「只要明天通過了符菉之神的聖光之浴你就是帝國正式的符菉師相信維多利亞導師也會收你為學徒」帶著張小邪朝著神殿之中的符菉師居所走去伊麗對著張小邪介紹道:「相信以你靈火符菉師的實力加上維多利亞導師的教導很快就可以告別學徒身份到達橙火符菉師的程度再加上你本身具有的實力我甚至相信你可以直接越級到黃火符菉師的水準!雖然你本身的武技也同樣出色但是符菉的威力遠遠過魔法與武技建有魔法的攻擊性與武技的防禦性也許你可以成為符菉師中少有的符菉武技雙修的奇跡!」
伊麗完全忘記了張小邪戰勝過自己這個黃火符菉師的歷史滔滔不絕的對張小邪灌輸著符菉的好處完全勝任了一個忠實的符菉之神信徒的角色。
「這裡就是你暫時的住處等到明天的聖光儀式後會給你安排自己的住所」直到走到了一處偏僻的小院中伊麗才停止了嘮叨轉身對著張小邪說道。
「謝謝不知道我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嗎?」張小邪感覺自己耳邊的蒼蠅終於飛走了心底暗暗的長吁了口氣。
「不用你只要好好的休息就可以了不用擔心明天的聖光儀式只是一個簡單的身份認證而已用來確認你擁有符菉師潛質的認證」伊麗笑了笑:「好了你就好好的休息吧有什麼需要直接叫人就可以了這裡雖然偏僻但是也有幾位僕人在不用客氣。」
「謝謝!」張小邪對於這個熱心的伊麗倒也不討厭微微一笑真心的說了一句。
「好了我走了」對著張小邪揮了揮手伊麗轉身離開。
「小龍女小骨小花保佑我能夠通過明天的儀式」張小邪對著天邊一望那些熟悉的臉龐彷彿在微笑著回應。
「老大!加油!」
「官人記得我的金幣啊!」
「老大還是這麼帥!」
撫摸著手上的空間戒指張小邪慢慢的走進了這個院落一側的房間。
無論是符菉之術或者更加深奧的陣法都需要固定的介質而在這個世界裡這個介質就是符菉會裡的符菉只有正式的符菉師才能夠得到的符菉。
而張小邪手中只剩小了一小塊的綠符所以成為一個符菉師得到足夠的符菉是張小邪來到葛斯特城裡找到伊麗的唯一目的。
一夜無語。
第二天一早伊麗就將在房間內盤腿調息的張小邪叫了出來。
「怎麼樣?休息的還好吧?」看著經過一夜修煉精神熠熠的張小邪伊麗明知故問道。
「還好」張小邪點了點頭。
「好了跟我走吧」伊麗笑嘻嘻的說道:「儀式過一會就要開始了你還需要先換上正式的學徒服。」
雖然已經是黃火符菉師但是伊麗的年齡並不大加之一直在符菉會之中隨著維多利亞修行歷練卻並不多心裡已經把張小邪當作了同齡的夥伴因為伊麗相信張小邪必然會成為自己導師的學徒。
「恩」伊麗的活潑也多少消除了一些張小邪心底的憂鬱努力的露出了一個笑臉張小邪與伊麗朝著神廟的大廳走去。
所謂的學徒服與紅火符菉師的服裝極其相似在魔法鏡前撫平了學徒服的褶皺張小邪微微瞇起了眼睛:如果這個儀式通不過那麼只能硬來出手搶奪符菉師的符菉了。
但是偏偏這些符菉師的符菉卻是收在體內在殺死了符菉師後這些隱藏在符菉師體內的符菉卻會隨著符菉師一起消失。
來吧!張小邪心底吶喊一聲走出了這神廟大殿一側的休息室。
大殿之內一共只有不到十人。
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聖光儀式但是到場的卻也都是葛斯特城裡具有一定實力的符菉師。
「這位就是梁山伯邪了」看著張小邪走入大殿維多利亞對著分座兩側的符菉師們介紹道。
頓時幾雙眼睛紛紛的打量起張小邪來。
坐在維多利亞一側的是一個頭鬍子皆白的老頭正饒有興趣的望著張小邪。而在維多利亞的另一側卻是一個黑的中年人一臉的桀驁張小邪明顯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絲傲慢與輕視。
另外的符菉師們明顯身份要略低紛坐在大殿兩側。
「維多利亞你真的確定這位梁山伯邪是靈火符菉師嗎?」老頭笑瞇瞇的盯著維多利亞一臉的不信:「我可是沒有從這位小兄弟身上感覺到任何的符菉之力啊。」
「梁山伯他本身的戰技已經十分厲害曾經戰勝過伊麗」維多利亞微笑著回應道:「當然梁山伯邪他是靈火符菉師也是伊麗現的因為梁山伯邪他可以使用伊麗的符菉。」
「戰技?」黑中年男子微微皺起了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符菉之術必須專修就算是靈火符菉師也必須經過漫長的冥想才可以突破而且符菉之力具有腐蝕各系元素的特性我看這位梁山伯邪的武技以後也只能退化了。」
「西賽羅青符師梁山伯邪他的武技是暗屬性」伊麗不滿的望著這個桀驁的黑中年男子:「是不受符菉之力侵蝕的光暗屬性中的一種。」
「暗屬性?」西塞羅這位青火符菉師終於眼神中有點正視的感覺:「你可以確定是暗屬性的特殊戰技嗎?光、暗屬性的特殊戰技可是與靈火符菉師一樣屬於千萬人都難以出一人的特殊體質才可以擁有!」
「當然」伊麗就彷彿自己擁有這種特技一樣得意的點了點頭:「我可是親身體會過。」
「好了伊麗」略帶責怪的瞪了伊麗一眼維多利亞對著西塞羅這位葛斯特城裡唯一的一位青火符菉師歉意的笑道:「我這個弟子真是被我寵壞了還望西塞羅你不要見怪。」
「我只是就事論事」西塞羅笑笑:「我倒是對聖光儀式中符菉之神對於靈火符菉師降下的聖光非常感興趣。」
聖光符菉之神神跡的體現也是每位符菉師一生只有一次的符菉之力強制提升的機會。
這也是符菉之神對於他忠實信徒的一種獎勵而這也直接刺激了帝國中符菉之神信徒所佔的絕對數量。
「那麼儀式開始吧」維多利亞掃視了一遍眾人微微頷。
兩名全身重鎧的神廟守護者聞聲從神殿的兩側各自入內手中各自捧著一個大鐵盆。
「這是特製的香粉在進行儀式時需要將這些香料點燃據說符菉之神非常喜歡這些香料所燃的氣味」伊麗小聲的在張小邪耳邊說道。
「好了梁山伯邪站到我的身邊來」維多利亞站起身慢慢的走到了大殿之內的神像之前沒有回頭聲音卻清晰的在張小邪耳邊響起。
默默的起身在伊麗鼓勵的眼神下微微一笑張小邪來到了維多利亞的身後。
其餘的符菉師們也紛紛的站起分列在了維多利亞身後兩側。
隨著兩個神廟守護者將香料倒入了神像前兩個特製的大鼎狀的容器裡點燃後一股張小邪熟悉的香味瀰漫而出:檀香!
深深的嗅了兩口張小邪忍不住抬頭望了神像兩眼:這個符菉之神怎麼看起來倒有點熟悉!
還沒等張小邪深想隨著維多利亞的跪倒、輕聲吟唱一股無形的威壓很快籠罩全場。
這是一股讓人感覺浩浩蕩蕩無邊無際的威壓彷彿整個大殿不甚至整個世界都被籠罩在了這股平和中透著一絲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的威壓之中。
所有的符菉師在這股威壓之下全部跪倒在地即使是那個桀驁的黑中年男子也低下了頭拜倒。
整個大殿裡只有張小邪一人孤零零的站立著雙眼之內閃爍著堅定死死的抗拒著這股威壓。
彷彿感覺到了張小邪的反抗這股彷彿無窮的威壓猛然在張小邪所處的周圍一滯幾乎倍增的威壓讓張小邪全身都出了一陣讓人心悸的骨骼脆響。
但是即使這過了張小邪負荷的威壓也沒有讓張小邪跪倒。
一絲血跡從張小邪的嘴角流出又被張小邪迅的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