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人馬頓時扭頭看過來,粗壯戰士則踏上一步,對著我喝道,「你就是高守,這裡訓練場的老闆嗎?」
「應該是,有何指教?」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我們團覺得這地方不錯,以後就進駐這裡了,你的訓練場以後就由我們打理,你放心,我們會每個月付給你使用費的。」
右邊那瘦高個陰聲怪氣的搶在我面前說道,「那還得問過我們同不同意,高老闆,我們傭兵團是二級團,可以為你鎮守訓練場,不如你僱傭我們吧,我們只需要使用訓練場作為僱傭金……」
我擺擺手,打斷他,「誰派你們來的?」
「你,你管得著嗎?你最好乖乖的聽話,否則別怪我們拳頭不長眼。」粗壯漢子顯然是那種沒腦子的莽漢,這種人大多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做事很少會考慮後果,不過,我也不排除他背後有人指使。
而陰陽怪氣的瘦個戰士,相對就謹慎多了,趁著有人鬧事之機,提出接受僱傭的條件,要求也不過份,但是我又懷疑這兩人是同一夥的,在唱雙簧呢。
但無論怎麼,我決定用拳頭說話,所以臉色一冷,輕哼一聲,「你們不但拳頭不長眼,人也不長眼。」
「你說什麼?找死是不是?」粗壯莽漢提拳怒衝過來。
但是他才一抬步,馬上就向上飛起來,嗖的一下子飛到空中二十多米處,頓時,眾人都傻眼了,莽漢在空中咿呀鬼叫,但是整個人卻動不了,雙手橫伸,兩腿極大的張開,要來一個空中一字馬的架勢。
「是異能者,他是異能者!」觀眾很快醒悟過來,開始驚叫,紛紛後退,全都驚懼的看著我。
把莽漢提到空中,果然把所有人都震住了,但這還不夠,我又讓他來一個三倍重力墜落,如一顆炮彈轟下來,二十多米並不高,普通二級強化的人可以跳落下來也安然無恙,不過再加了兩倍的引力,情況就有點不一樣,而且如果整個人不能動,無法做出緩衝的動作,又更加提高了難度,要是此人還張開腿以劈叉的姿勢落下,那結果無疑是很令人期待的。
很快,莽漢以一個比較誇張扁平的「大」字型姿勢落下,重重的砸在地面混凝土上,發出了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本來不是很標準的一字馬,現在是比教科書的還要標準,他英勇的為藝術獻身了,姿勢也很自然的從「大」字變成了「土」字。
我正考慮要不是再狠一點,把他砍成「士」字。
但是莽漢已經毫不猶豫的暈死過去了,也只好作罷,看他拉傷的肌肉和腿筋,估計以後應該會對一字馬有刻骨銘心的記憶。
我轉臉對著瘦長漢子,笑問,「你看我這裡還需不需要僱傭人手幫忙鎮守場子?」
「大,大概不,不需要,打,打擾了,不好意思。」瘦個漢子有些結巴的回應,擦著汗,趕緊帶著他的團員們走了。
莽漢的團員都嚇傻了,退在一邊顫抖著身子動也不敢動,異能者對於普通人來說,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即使是初覺醒的異能新手,往往都可以輕易殺死一般的強化戰士,這些傭兵也只是低層的一級強化戰士,我手指一動就可以置他們於死地,所以不由得他們不害怕。
我不理他們,手一揮,啪啪兩聲,兩記力場點控重擊敲在壯漢的臉上,對於力度的控制,我已經做得很好,這兩下只擊得他臉上泛起兩個圓形的血紅色大印,把他打醒過來,但不會傷及性命。
「說,誰讓你們來的?」我不死心的再問一次。
又慘叫兩聲,壯漢才硬生生咬牙頂住,豆大的汗不斷從身體各處冒出來,一會後才顫抖著說,「他沒說你是異能者,對,對不起,我們真的不知道你是異能者。」
「他長什麼樣子?」
「高大,很強壯,他說這裡有一家訓練場,老闆沒有什麼實力,可以強佔來使用。」
白癡,別人說你就信了?說不定那人是讓這些白癡來試探的,恐怕真正想打這裡主意的,還在暗中窺視著呢。
不過今天露了這一手,應該能震得一下,普通人中知道我異能者身份的並不多,而現在揚出來也沒什麼關係了,因為這早不是什麼秘密。
這次事件雖然沒有鬧出什麼麻煩,但也給我敲響了警鐘,擁有一些自己沒有能力保護的東西,很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麻煩,甚至災難。
所以,我要盡快讓胖子他們成長起來,同時自己的實力也要迅速提升。
晚上,回到內城裡的家中,我如計劃的進行了二次自我強化。
強化是不一定會提升精神力的,因為這由大腦激發的腦波,而大腦在強化過程中一般很少會有實質的增強。我平時也很少探視腦細胞,因為這個區域太特殊,一不小心動了一下,可能就腦殘了,我不敢冒這個險。
所幸,前幾次強化我的腦波都有增長,使得我的異能水平能快速提升,如果這一次強化也可以再有提升,我的異能水平很可能再次突破。
懷著期待的心情,在夜深人靜的時分,我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了第二次自我強化。
躺在特製的營養槽中,這種平時虛擬網絡遊戲玩家很喜歡使用的營養補充槽,可以自行給人體進行能量與營養的補充,讓人不需要進食也能維持身體消耗,它本來是給遊戲玩家長時間遊戲專用的,不過我這次使用,是因為我在強化時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如果不及時補充的話,肯定無法完成整個強化過程。
上次在叢林中,我是進行比較小規模的強化,到最後都有點能量不足的跡象,而強化越到後面就需要越大的能量消耗,我現在有這個條件,當然要做最充足的準備。
這次強化花了很長的時間,具體我無法估計,到最後完成時,我只覺得渾身舒坦,竟然就躺在槽裡睡著了。
當我再次醒過來時,只覺得進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