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突然止住哭聲一雙哭腫的眼睛流露出巨大的驚喜「兒子兒子你回來了?來看媽媽了?好兒子媽媽在這裡快過來!」
臥室裡的氣氛顯得怪異而陰涼但沒有陰森的感覺只能讓人感受到母親對兒子那最純粹的愛。
幾乎細不可聞的哭泣聲斷斷續續的響了一下女子突然瘋了一樣喊道「兒子你別怕媽媽在這裡!兒子求求你快到媽媽這裡來!」
曹森一看急忙放開自己的氣息那股陰風隨即消散。他很清楚嬰兒的陰魂還在被媽媽的哭聲引到屋裡來而自己身上的陽剛氣太重嬰兒的陰魂又極弱有他在魂魄不敢進來可要是任由陰魂留在臥室裡母親的敏銳直覺會感覺到她會因此而瘋掉曹森只能驅走陰魂。
女子焦急的四處張望驚慌的抱住靜哲「我兒子呢?我兒子呢?快幫我找回來!」
靜哲忍住淚水輕輕在女子脖頸上拍了一下把她擊昏過去。
屋外姥姥縮在沙裡也接近崩潰喃喃自語:「這讓人怎麼活啊怎麼活啊!」
「能抓到它嗎?」曹森低聲問老樹皮。
「沒用為生人時剛滿月化作鬼魂意識全無就是抓住了也問不出什麼。我度了它吧時間久了兒子的陰魂會把母親拖垮甚至死亡。」
曹森黯然點頭老樹皮十指糾纏變幻結成數個手印右手中指扣拇指往空中一彈一聲低喝屋裡的光線一亮似乎一切都清晰了幾分。
他對曹森點點頭曹森歎口氣招呼大家離開臨走的時候說了些安慰的話可不論說什麼都感覺不恰當這種傷痛根本無法用語言化解。
走在樓梯上靜哲咬著牙問道「森哥剛才的孩子……怎麼死的?」
她不敢看任何一個案子的現場報告現在精靈想知道一切。
「父母都睡著了醒來一看身邊的嬰兒床上只剩染血的小衣服和身子頭和心臟都不見了。」
靜哲一聲低呼十指緊扣。
曹森安慰了靜哲又問老樹皮「這孩子變鬼正常不正常?」
「不正常即便不滿週歲的幼兒死於非命由於他們意識不全難成怨念也很難成鬼除非有人用法力助他們否則不太可能。」
「兇手肯定不會這樣做也就是說這孩子不普通。」曹森沉吟著「是不是天生異能的孩子死後會容易變鬼?」
「不好說」老樹皮搖搖頭「沒有誰試驗過不過總比普通孩子幾率大一些。」
「先假定如此注意這方面的情況也許能有所現。」
曹森呼叫了騰飛把這邊的現告訴他讓騰飛和史龍注意一下受害者是否化身鬼魂。
看到靜哲和香香都是氣憤憤的樣子曹森理解她們的心情「別讓憤怒影響思路更不能影響我們的行動。」
「我做不到!」香香怒聲道旋即她掐了自己一下重重喘口氣「我盡力吧森哥能像你們兄弟遇事不喜不怒的人天底下沒有幾個。」
「我們有喜也有怒只是能暫時壓在心底。」
回到車上靜哲堅持還是她來開車驅車趕往第二家受害者。
這一家和第一家不同家裡聚滿了來慰問安撫受害者的親朋好友看到曹森警察的徽章幾個憤怒的男性家屬就要上來動手以洩小孩被殺的怒火。
曹森哪裡吃這個他理解他們的心情也同情他們並不代表曹森就會受氣挨揍眼一瞪氣勢一逼讓頭腦熱的人冷靜下來這才展開詢問。
孩子的母親是個外向的性格先罵了一通警方保護市民不力再罵了曹森沒有人性讓她回憶慘死的孩子最終在靜哲的勸說和啟下她說出了孩子的不同——哭聲特別的響亮一哭起來驚天動地樓上樓下都跟著沾光經常鬧的四鄰不安為此還鄰里間還吵過架。
曹森要試試這家的孩子鬼魂是否存在以案情機密為由把親友都請出了房間只留下孩子父母。而老樹皮則拿過孩子遺照用煽情的語調用詞勾起了父母的傷心尤其是母親放聲痛哭。
這一哭房間裡的燈光馬上變的黯淡了些小小的旋風再次出現孩子的陰靈來了。
老樹皮度了亡魂一行人離開這家後馬上和騰飛聯繫騰飛有些興奮的告訴曹森他們那邊也現了陰靈。
為了穩妥期間曹森又走訪了一家情形類似如此一來受害者的共同特徵就出來了嬰兒天生異能死後化作鬼魂不散。
案情指揮中心的工作人員尤其是一廳的人馬上用以往的統計數據計算按照人口概率上津市天生異能的滿月嬰兒應該還有一到兩名問題是如何找到他們。
案犯肯定有某種感應能力找到異能嬰兒可能源部的人沒有誰具備這種異能也有人對曹森做出的結論持懷疑態度畢竟這結論是推斷出來的沒有真憑實據問題是目前也沒有其他線索只能按照這條路試試。
那麼如何才能找到異能嬰兒?
指揮中心調取了上津市所有滿月嬰兒的檔案記錄尤其是今明兩天就要滿月的嬰兒作為重點調查對像由專人挨家挨戶的打電話詢問問孩子有無特異表現。
然而調查的結果讓大家哭笑不得都說自己孩子有異於普通孩子的地方希望派人提供保護。如果人手夠當然可以這樣做問題是有三千多名幼兒如何保護?
曹森和騰飛兩隊人馬分東西兩處在上津市各街道巡邏希望盡快接到指揮中心的明確的消息找到異能嬰兒但這又如何做到?
姜波問老樹皮:「三千多孩子裡面就有近三十名天生異能要是全國會有多少萬一代又一代人社會上的異能者應該很多才對。」
「嬰兒時的異能往往會隨著年齡增長消失我見過不少這樣的孩子長到少年就成了普通人。」老樹皮回答。
香香突然咦的一聲指著前邊說「看有個女的抱著孩子跑後邊還有人追。」
老樹皮搶先說道:「異能者那女的是異能者。」
「追上去。」曹森命令。
靜哲提追了過去車子一橫擋在女人前面。
「警察不要怕生了什麼事?」
曹森跳下車亮明身份。
那女人神情慌亂緊抱著手中的孩子「躲開你們幫不了我。」
曹森反應極快對女人亮出腕間的黃金手鐲稍稍催力量手鐲上一道金光一閃而逝「相信我我能保護你和孩子的安全。」
香香也下車手中一枚晶潤的能量球如泡沫般成形、破滅「女士我們都是警察相信我們沒有錯。」
兩人展示的能力以及香香外表恬靜的樣子讓女人稍稍鬆了口氣她的目光掠過車內正好靜哲回頭看著她女人徹底放心了精靈這樣仙子一樣的人絕對不會是壞人女人抱著孩子鑽入車內。
「把兒子還給我你個瘋子!」
幾名男子飛奔而至曹森擋住他們。
「警察。」他出示證件。
「警官」一名男子說道「我是孩子的父親她搶走了我的女兒!」
「女兒在家裡死路一條你什麼都不懂嫁給你真瞎了我的眼!」
「放屁我護不了女兒你就行?把女兒還給我。」
曹森已經聽了個八成他不想管家務事就問那女子「孩子今天滿月?」
這話問到點子上女子用力點頭。
「你等一下別吵別鬧。」曹森用目光讓男子安靜下來。
他進車關上車門「孩子有異能?」
「有」女子險些哭出來「我聽說了有特殊表現的滿月嬰兒危險普通人根本護不了我女兒我想離開離這裡越遠越好。」
「回家外邊更危險家裡至少有四面牆」曹森用不可質疑的聲音說「我們跟你回家有我在天下沒誰能動你女兒一根指頭。」
曹森的話裡有不容質疑的說服力女子猶豫的點點頭。
「你老公知道你的異能?」曹森問她。
「不知道……你怎麼知道?」女子吃驚的看著曹森。
曹森下車給男子說了幾句男子急忙叫了輛出租在前領路靜哲駕車在後邊跟著。
「你們不是普通警察。」女子看著車裡的人。
「不要管太多保護好你女兒是最重要的。」曹森說道。
「女士你的異能和水有關吧?」老樹皮很禮貌的問。
「對……可你們怎麼看出來的?是不是有很多我們這樣的人?」女子急切的問「我從來不敢讓別人知道我可以把水變成蒸汽怕被人看作怪物當作研究的標本老先生您屬於什麼特殊部門讓我加入行嗎?」
看來這女人看過不少類似的書籍、電影雖然都是虛構的但的確和實際沾邊。
隱藏在都市的孤單異能者曹森心想不知道這樣的人還有多少。
「大姐你女兒有什麼能力?」香香問道。
女子臉紅了一下「我女兒和我正好相反她可以把水變成冰一次餵奶的時候現的。」
曹森笑了一下看看女子懷中的嬰兒小傢伙特可愛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瞪著曹森啪吐出一團口水曹森側身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接住口水動作舒緩而恰到好處。
「抱歉她就這壞毛病怎麼說也改不了。」女子歉然把女兒的腦袋換個方向可小傢伙的眼睛依然盯著曹森。
「哈森哥她一直在看你。」香香摸摸女孩的臉嬌嫩滑爽手感上佳。
老樹皮探手給嬰兒把脈「異能量非常微弱但穩定流暢長官這孩子長大了八成也是異能者。」
「我不希望這樣我希望寶寶長大了能做個普通人。」女子愛憐的親一下女兒。
「您怎麼抱著女兒跑出來了外面多危險?」靜哲說道。
女子對精靈有著說不出的好感「她爸爸不知道女兒面臨什麼樣的危險那些遇害的孩子肯定是能力的人幹的普通人怎麼能護住女兒所以我想離開上津市。」
「這個主意也不見的好。」姜波搖搖頭。
女子感激的看看眾人「老天保佑碰到了你們。只是……長官你們別介意我想看看你們的能力行嗎?」
曹森看了她一眼稍稍放出自己的氣勢女子額頭立刻見汗眼中卻有了希望作為異能者她能明白曹森的力量在她看來身邊男子的力量浩如煙海深不可測。
車開到一片樓群中樓體陳舊佈局雜亂這是一處低檔平民小區。
曹森先下車看看四周那男子和幾個同伴也跑了過來眼睛不斷往車裡瞅尋找女兒。
「他們是?」曹森的目光看向男子身邊的幾個壯漢。
「我請他們來保護我女兒的警官你知道最近咱們市……」
曹森擺擺手「這裡有我們讓你朋友回吧。」
男子想說什麼曹森展示一下那桿自動步槍他馬上閉上嘴謝過好友請他們離開。
隨著兩口子上了樓進入一套狹窄的一室一廳公寓。
男子熱情的張羅著曹森並不理會他前後看了地形給車邊的姜波打了個手勢幾分鐘後姜波出現在樓頂手裡拎著狙擊步槍和狙擊毯選一處射界最佳處姜波趴在狙擊毯上融入夜色中。
靜哲陪著女子哄孩子而香香似模似樣的給指揮中心匯報了這邊的情況倒也口齒伶俐語言簡要。
指揮中心問曹森需要不需要支援曹森不想打草驚蛇拒絕了但要求在外圍布控同時告訴中心不要把騰飛調過來以防城市的另一半出現狀況對守株待兔式的等待曹森並沒有多少把握。
男子心中對曹森身份還有些疑慮此時也完全打消起勁的招待這幾個神奇出現的客人尤其對麒麟很好奇。
麒麟已經縮回了犄角安靜的趴在靜哲腿邊就像一隻寵物狗。
「你們睡你們的覺我們在客廳。」曹森說道。
「哪能啊警官們這樣辛苦還有這位警官大爺這麼大的年紀還為我們安全操勞我……」
男子的話被妻子打斷「什麼警官大爺不會說就別說聽長官的話上床!」
上床這兩個字可容易讓人誤會靜哲的臉一紅香香本著臉一本正經的不笑不樂。
女子抱著孩子推著丈夫進了臥室門關上又打開條縫女子認為留下足夠的縫隙讓外邊的人聽清裡面的動靜這才抱著孩子回到床上。
曹森坐在靜哲旁邊xm8放在手邊閉目養神。
香香安靜坐了一會兒起身偷偷看看床上的夫妻倆又惹幾下麒麟終於沉靜下來一會兒竟靠著曹森睡著了。
靜哲也靠在曹森身上男友的氣息讓她踏實精靈閉目假寐。時間分分秒秒過去精靈漸漸真的進入到夢鄉。
老樹皮羨慕的看一眼曹森左擁右抱依紅偎翠唉人比人會死人的他找了張躺椅舒服的躺下閉上眼睛。
客廳裡的石英鐘在寂靜的夜中嘀嘀噠噠奏響時間的腳步上津市沒入了深夜的沉靜中。
老樹皮突然睜開眼見曹森沒有動作他又閉上眼睛。
窗外一個矯健如風的人影唰的掠過片刻後客廳的大門傳來輕微的撓動聲。
香香雙眼霍然睜開手卻被曹森壓住她扭了扭肩膀又閉上眼睛;而靜哲的手緊緊握住曹森的胳膊用力之大顯示出精靈的緊張。
門無風自開一陣冷風沒入曹森身如急電卻不理會大門閃身躍入臥室臥室內馬上響起如爆豆般的金屬撞擊聲。
靜哲倏忽間飄出屋門越出走廊窗戶飄過樓頂擎鳳尾鞭飄在空中把臥室的窗戶堵住。
小鳥鳳凰忽閃著翅膀飛到五樓無聊的落在樓梯扶手上曹森真不夠意思讓我把守五樓你們在我頭頂打架這不欺負人嗎?
而香香興奮的握著短柄狼牙棒站在客廳雙眼炯炯注視臥室聽著密集的打鬥聲她興奮的直想大叫豎著耳朵傾聽臥室內的動靜。
哇!孩子的哭聲傳來緊跟著傳出曹森一聲悶哼接著金光大作玻璃的破碎聲中有東西拋出臥室精靈一聲輕喝鳳尾鞭的呼嘯遮沒了所有聲音。
砰!清脆的槍聲響起砰砰砰!又是三聲槍響姜波的狙擊槍聲在夜空中傳出去很遠。
外面打的熱鬧香香急得跺腳曹森這流氓讓我守客廳我想殺人!
終歸她還是沒動牢牢守住客廳。
下一刻曹森、靜哲、姜波成品字形站在樓頂中間圍著一名臃腫的中年男子。男子和通緝令上的照片一模一樣宋昔者。
宋昔者咳嗽了幾聲夾雜著疼痛「你們是什麼人?」
「你有兩條路」曹森不理會他的問題「一頑抗到底我會折磨你到半死不活幾十年不咽最後一口氣;二你和我一比一輸了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
「贏了我就可以走人?」宋昔者平淡無奇的臉上帶著股嘲笑「三對一傷我在先又來裝大方咳咳……」
「我不用刀。」曹森緩緩把黃金戰刀縮回手腕。
「別!」靜哲吃驚的喊她知道剛才曹森為了保護孩子硬抗了宋昔者的一擊胸口的作戰服都被擊出四個洞還不知道傷的有多重這男子的力量極強靜哲哪放心讓曹森赤手單挑?
哦?宋昔者似笑非笑看著曹森「說話算話?」
曹森凝神屏氣漠然看著男子「你贏不了我。」
嘿宋昔者開聲吐氣十指間有吞吐不定的綠芒綠芒吞縮間竟有金刃破空之聲。
眨眼間二人打在一起氣流飛旋勁力穿空雙方的動作快到幻出虛影。
姜波放下狙擊步槍黃金戰刀出現手中沉穩的步步靠近二人他看的出赤手空拳的曹森處在下風。
宋昔者嘿然力一掌掃頸一掌穿胸指間如同夾了八根綠色的激光短劍瞬即至。
曹森雙手外架擋住宋昔者攻勢男子加力前推一推再推三推紋絲不動。
嘿宋昔者開聲吐氣聲中八枚激光短劍倏忽間伸長直刺曹森要害。
靜哲驚呼中曹森控腰仰身身子原地打轉旋風一樣繞到宋昔者側面探右手成鉤猛抓向宋昔者。
姜波在宋昔者身上留下四個槍眼曹森正抓中其中三個手指力內扣血水噴湧宋昔者痛叫一聲甩肘擊打在曹森肋部直把曹森打的飛起。曹森在空中低喝一聲身上金光一閃湧入右拳他揮拳下擊卻無聲無息拳峰一碰到宋昔者頭頂轟然巨響。
宋昔者腳下的樓頂破裂飛揚的塵土中他忍痛哈哈大笑「孩子我帶走享受了!」
宋昔者快如閃電穿透兩層樓房正從六樓的客廳中落下不等他動作一道爛銀光芒兜頭砸下宋昔者雙臂一架不提防腳下延伸來一條樹根一纏一繞把他拖到在地。
爛銀的光芒舞成一團銀色太陽不計數目的往宋昔者全身砸下去眨眼的功夫不知道在身上掄了多少下整座樓中都在迴響著沉重、連綿不絕的強力擊打聲曹森他們趕到的時候宋昔者已經被砸成爛肉一團勉強可以看出人形。
香香被靜哲拉開呼呼揮舞著血淋淋的短柄狼牙棒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王八蛋累了等會再打!」
曹森看著客廳地板被砸的下凹眼看就要整面塌陷下去他暗中叫苦可別打死了怎麼就忘記告訴丫頭要留活口呢?
香香看出曹森的擔憂不滿的哼了一聲「我又沒砸頭。」
身子砸爛了留個完整頭有用嗎?曹森不知道只能寄希望這傢伙生命力頑強還能開口說話。
鳳凰從五樓飛上來不樂意的看看大家打完了也不叫我一聲不講義氣。
靜哲扒開曹森的衣服一看淚水就出來了曹森右胸口有四個小洞洞口的皮肉焦黑鮮血已經把半片衣服浸濕受傷顯然不輕她急忙找急救包卻沒帶在身上不由分說拉著曹森就走下樓去包紮。
曹森對拎著狙擊槍的姜波笑笑無奈的被精靈帶走。
老樹皮安慰了那對驚魂未定的夫妻和小小的嬰兒姜波則呼叫救護車。
當曹森右胸密密層層纏滿了紗布救護車和大隊警車趕到車上下來的全是深度能源部的人被香香打爛的宋昔者、夫妻和女嬰都被帶上救護車拉走。
接著是大批荷槍實彈的武裝警察湧入居民樓擔負起掃尾工作。
回到二廳在上津市的總部鄭連山看過曹森的傷口呵呵笑著說沒事小傷。這話馬上換來靜哲的白眼。
精靈緊盯著曹森讓專業醫生消毒、重新包紮很是心疼拉著曹森的手不肯放開走哪跟哪就像分開後曹森會再次受傷一樣。
騰飛他們也趕了回來紛紛詢問打鬥的經過卻沒有關心曹森的傷口靜哲狠飛他們白眼眾兄弟視而不見。
只有丁海濤最後說了一句「森哥下次別受傷要不我們會被精靈用目光給分解了。」
氣得靜哲狠砸了丁海濤一拳這傢伙笑咪咪走了心中卻喊疼精靈的粉拳還是很有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