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弟子被殺了之後,那李南平才被這殘叫之聲引出房來,一見著情形大吃一驚,顫抖著雙指指著馬雲飛道:「你……你是何人,我們和你有啥冤仇,竟要如此趕盡殺絕!」
馬雲飛哈哈一笑道:「這就是對你的報應,你在做那些勾當之事可曾想到有今天,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那少莊主平日裡都是一個糊塗的種,此時怎麼能明白馬雲飛要說什麼,從房中聽見馬雲飛這麼一說倒是忍耐不住,衝了出來道:「我家的事還要你來管麼,我願意怎麼就怎麼。我家做過什麼那是我們樂意,就算殺人放火,只要我爹爹點點頭就可以了。」
李南平這時被他兒子氣得臉都綠了,怒道:「你懂什麼,不要胡說。」
那少莊主被李南平這麼一搶白還是不知道停下來,反駁道:「爹我說錯了麼,這是事實來著。」
這李南平在也忍不住了高聲的叫道了:「管家,來把少爺給我拉到屋子中去,不要他在這裡丟人現臉了。」
從裡屋裡走出一個哆嗦的管家模樣的人,此時一看馬雲飛臉都綠了,哆嗦的走到那少莊主的面前道:「少爺,我們進去吧。」說完便要把那少莊主拉進去。
這少莊主在當年也是元兇之一,馬雲飛怎麼能讓他安穩的進到房內,咳嗽一聲慢慢的道:「我說能讓他進去了麼。」
那管家聽馬雲飛這麼一說本來升出來的手立刻又縮了回去,神色不安的看著李南平和馬雲飛,心中已是害怕之及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急得冷汗留了一頭。
突然之間那李南平好像是做出決定了一般,眉頭一皺道:「管家我的話沒有聽清楚嗎?拉少爺進房。」此時的他也是在賭賭馬雲飛不會殺他家的下人,可是他也不想下,當初他是怎麼對待馬家的下人的,很顯然他是賭輸了。
就在那管家動手去拉少莊主之時,馬雲飛想到了當日自己家中的慘狀,一時心中大怒,從而就跟著出手了,左手從懷中掏出一把早就準備好的飛刀,以及快的速度發出,那一刀正中那管家的手臂,雖是一把小小的飛刀卻也把那管家的整個手臂給削了下來。
那管家初時只感覺身子一輕,在就感覺肩膀處傳來一陣巨疼,一看卻是看見地上多出一隻手臂來,在仔細一看自己卻少了一隻,那斷口之處正流血不止。在就是感覺一陣天昏地暗,緊接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黑子無動於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緊接著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道:「李莊主,莫非你把我兄弟的話當作了耳邊風不成,我要你們好好的看清楚,想走不是這麼容易的事。」
那李南平此時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那原本顫抖的雙手,現在又越發的顫抖了,指著馬雲飛道:「你連不會武功的也殺。」
馬雲飛一笑:「我學的都是你,當初你也不是這麼做的麼。」
那少莊主終於看出場上的氣憤不妥了,顫抖的說道:「你們這般做是為何,我們究竟做了什麼事要你非得殺了我們才後快。」
黑子隱隱一笑道:「你不記得,那就得問你那老爹了。在六年前的荊州你們做過什麼。」
那少莊主聽黑子這麼一說突然想起來了當年在荊州有過這麼一出事的,乃道:「怎麼你就是那日掉在江裡的小畜生。」
李南平此時很顯然也想起了這件事了,開口笑道:「你就是那馬萬里的兒子。當日我怎麼滅你全家,現在就怎麼殺了你們兩人。」
黑子也跟著神秘一笑,抽出懷中的刀指著李南平道:「你剛才的話中有兩處毛病,一我不是馬大叔的兒子,他才是,」說完指了指馬雲飛,有跟著說:「第二,不是你們殺我,是我們殺你。」
那李南平很顯然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故做平靜的道:「當年我們做得天衣無逢,你們是怎麼發現是我做的。」
馬雲飛道:「的確,是很不好找,可惜的是我們花了六年的時間,才找到黑風寨這跟線,緊跟著就找到你們了。這六年來我沒有一天好過的,這都是拜你所賜,所以今天你們誰也逃不了。」
那少莊主抽出手中的劍道:「爹事情已經是這樣了還跟他們說什麼,直接殺了省事。」說完邊舉劍衝了過來。
黑子早就迎了上去,在那少莊主還沒有緊身之前便出刀了,刀光閃過,一道無形的刀氣朝少莊主劈去,而那少莊主此時還渾然不覺,心中想的是衝上前連將馬雲飛二人刺與劍下。而那李南平已經發現不對,高聲道:「兒子快閃這是刀氣不是你能躲得了的。」但是他說這話之時,黑子所發的刀氣已經近了那少莊主的身,他如何去躲眼睜睜的看著黑子一刀將自己劈成兩半。、
那李南平看著自己兒子被殺心中一痛,便又立刻醒絕過來滿臉不信道:「刀氣,你們竟然練成了刀氣。」
馬雲飛看著李南平那充滿不信的臉道:「你知道太遲了,要怪就只能怪你平日你做的壞事太多,下輩子不要在做人了。」
說完也不給那李南平機會,直接的是「剎按芳華和殺狼式」出手,真的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給李南平留,馬雲飛詭異的刀勢走向把李南平的退路封得死死的。那李南平雖是避過了「剎那芳華」但是馬雲飛後面的那一招殺狼勢卻把他帶到了一個萬劫不復的地步,他無處可躲看著自己的人頭和身子分家。、
只是兩招,李南平就倒在了馬雲飛的刀下。
馬雲飛提者李南平的人頭,從懷中掏出一個牌位,點上檀香,把人頭供在了那牌位前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