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飛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些人會自殺的,馬雲飛本來也不是一個好殺之人,只是適才被大當家的那一番話激了心中的怒火,想起自己的血海深仇才一時把持不住自己而才殺了這多的人。
其實他在殺了那些人之後就已經清醒過來,沒有想到這大當家竟然如此剛烈,雖說是是一個山賊,但也不失一條好漢。馬雲飛也在心中暗暗歎息。
這時那四當家才從驚愕中清醒過來,一把撲了過去,撲在大當家等人的屍體上嚎嚎大哭起來:「大哥,二哥,三哥,五弟六弟你們怎麼就去了,就把兄弟我一個人丟在這世上……」這四當家此時已經是淚流滿面,這神態到沒有一分作假,是真正的真情流露。
馬雲飛也不知道怎麼去權他,他是答應過大當家的不會在去為難這四當家了,只是呆呆的站在一旁看著,過了一會那四當家可能是哭累了,默默的站起身來,從山寨裡面那出一把鐵鍬,在門口挖了一個大坑,把其他幾個當家的屍體都埋了,埋完之後,找了一快石板寫下一快墓碑。他這一切做得都很慢等他做完這一切時已經是日落時分了。這所有的一切都被馬雲飛看在眼裡。
在馬雲飛就要下山的那一瞬間,四當家才能感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剛要往自己心口刺下去,卻被馬雲飛轉頭看見,連忙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用勁朝四當家打去。
四當家在那匕首就要刺進胸口的那一瞬間,突然感到手一陣巨疼,捏在手中的匕首在也拿不住了,「噹」的一聲落在了青石板之上。卻是馬是馬雲飛剛才的那一錠銀子起了作用在那一瞬間,銀子擊中了四當家的匕首,讓那匕首掉落在地上。
四當家用一種很不理解的眼神看著馬雲飛道:「你這是為什麼,你不是要報仇嗎?你不是要滅了黑風寨嗎?現在黑風寨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怎麼還不動手啊!哈哈。」這四當家說到這裡不由笑起來,這笑容起來很可怕。
馬雲飛也不說話,黑子忍不住了上前一耳光拍在四當家的臉上,四當家的臉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個通紅的手掌印,還好黑子沒有用勁,如果用勁的話就不是一個手印了,那就是頭破血流了。
黑子道:「你這賊子不知好歹,說過不殺你就不殺你,還不給我走。」
那四當家用手摀住這通紅的手印道:「怎麼還要我感激你……」
黑子剛要和他爭吵起來時,馬雲飛昇手攔住了他對著四當家說:「發生這事我也不願意,其實我也只想找找幾個主謀之人,殺這多人並不是我的本意。一時的控制不住。」
四當家冷哼一聲道:「這就是你的不是本意,這黑風寨上千號人就被你們兩殺的只剩下我,這還不是本意。」
黑子一聽這話煩了睜圓了雙眼道:「你這人還講不講道理。」
馬雲飛朝黑子看了一眼,黑子馬上不在說話。馬雲飛接著道:「事情切能一切都能順人意,這些年來我大著部隊征戰山海關,每次上戰場都是殺得太多的人,所以心性和你們不同。那大當家他們的確是該死,想想這八年來那天我不是在仇恨中度過的,你以為我願意麼。就只因為當初的那個晚上。你大哥也不是說了麼這一切都是報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報應,報應,我不相信,就算你們是無心的,那我大哥他們可是你們逼死的。」四當家一臉憤憤的道。
馬雲飛道:「有些事情真的由不得自己的,還是那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四當家又道:「那你為什麼綱要要阻止我,我們六兄弟當日結拜之時曾對天發誓,不做同年同日,只求同年同日死,你這麼一來,不就是陷我於不義麼?」
馬雲飛微微一笑道:「你還是沒有搞懂你大哥的那一番話,你知道他為什麼要自殺麼,一是我這個仇人在,二是因為他的原因而害死了這多人,他無顏苟活在這世界上。他走之前的那一番話是叫你幫善後知道麼,也就是說他在脫孤於你,你想想你們當中有多少是沒有家室的有多少又是有家室的,你應比我清楚吧,要是你在搞不懂,那你乾脆撞死在這裡算了。」
四當家聽馬雲飛這麼一說頓時羞愧難當,沉默一會之後又跪在那墳前哭道:「大哥,我錯了,我現在才明白你的意識,你放心我肯定會辦好的。」說完便堅定的站起來,起來之後對著馬雲飛鞠了一個躬道:「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真的不明白我大哥的意識了。」
馬雲飛道:「我看你大哥也是一條漢子,拿得起放得下,在加上你本性不壞,這事也做得值得,不知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沒有。」
四當家道:「今天晚上我就下山去,去把那些孤兒寡母安排好,在自己找點事做做,能養活他們就可以了。」
……
天色也不早了,馬雲飛和黑子下得山來,在山下胡亂的過了一夜,第而天便沖沖的趕到常德把這事和他說了一次,叫他安排人去把那山上的屍體掩埋了。
那知府一聽頓時喜上眉梢,這可是天大的功勞了,當天就寫了分折子上報給皇帝。
馬雲飛二人在常德沒有絲毫的停留連夜趕到岳樣陽,那事情的所有經過都向付小燕和漣熙說了一遍,事後又是道歉又是承諾,才讓二女心中稍微平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