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飛一看老道開始華圓就知道老道事項防守,以太極的的慢來制他的快,招已經發了不能收回,馬雲飛只能硬起心腸刺下去。
老道這一招正是太極劍防守的精要之道,那一個個圓都是單獨存在的,又可以合成一個整體,牽一動而全身。
馬雲飛的劍刺上去,微被外面的圓給擋住了,遍感覺整個力道都被老道的圓給劃開了,無從用力。劍刺上去便感覺是刺在水中一般,只在那無數個圓中留下一個漣漪。
馬雲飛只得收劍在來,一劍接著一劍,連續六劍下去,都和剛才第一劍的效果一樣,只留下一個漣漪,根本破不了這圓組成的堡壘。
那連環八快劍只剩下最後一劍沒有施展開了。馬雲飛稍微看了一看老道劃成圓想從中找出破綻來,可是看那老道所劃的圓來看,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從中間一個圓開始,一個一個的蕩起開來,在陽光的反照之下發出一陣陣的光芒。
對於太極劍馬雲飛是很熟悉的,知道他防守的破綻在那裡,當日張小雲由太極劍改成的逍遙劍決的終極防禦也是劃成無數個圓,將破綻藏於圓中,太極也是著這樣,只是老道劃出的圓中實在是太多了,也太嚴密了,讓馬雲飛實在是不好尋找破綻,馬雲飛也知道這破綻就藏在這些圓中在心中暗暗的道:「就是在那裡,應該就在那些圓中,究竟是哪個圓裡。」馬雲飛實在是不知道了。
又沉下心來仔細的觀察老道所劃的圓,終於讓馬雲飛看出一點膩端來了,他發現最中間的那個圓和別的圓有點不同,別的圓都是不動的只有中間這個圓在朝四周散發,一時不注意還真看不出來,馬雲飛都險些走眼了。馬雲飛心中一喜暗道:「終於讓我看見了破綻。」
不過轉眼又一想,又怕自己看錯,如果是真劍的話,一個把握不好,一劍刺下去,自己整個手都會被對方的劍攪個沒影了。馬雲飛正在猶豫中究竟該怎麼辦,是刺下去,還是另想他法……
終於馬雲飛拿定注意了,賭一賭,第八劍終於發動了,只見馬雲飛將劍只那麼一揮再就是整個人騰空而起,朝老道的那圈的中心刺去,這一劍去勢極快,在旁邊的付大人只是看見馬雲飛將劍一舉,在一眨眼就看見馬雲飛已經把劍刺進了老道的圓中。
剛一刺進去,馬雲飛就發現自己正個手不手控制的隨著老道劃的圓開始轉了起來,馬雲飛暗叫一聲:「不好。」連忙脫手丟劍,那劍竟隨著老道的圓慢慢轉動,漸漸的陷了進去,就想在人在流沙中慢慢的陷進去一般。
一會老道停止劃圓,隨著老道收劍,一陣木屑掉了下來,在也看不見馬雲飛那劍的影子了,原來竟被老道的這一招給攪的粉碎,馬雲飛見後,心中大驚,慶幸自己剛才撒手撒得快,要不自己的手就不保了。
老道看著馬雲飛吃驚的樣子笑著的道:「你還以為你看出我的破綻來了,要不是你撒手撒的快,那結果……」
老道又接著道:「你本來看是看出來了,可惜的是我,將這破綻又轉到別處去了,本來太級這一招的破綻是你發現的這個位置,只是老道我練得出神入化竟他移走了。哈哈!」
付大人很顯然是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在那一個勁的問。
馬雲飛哈哈一笑道:「我下次碰見了可不會這般的莽撞了,要是我剛才在仔細看一會,這勝負之數難說哦。」
老道也跟著笑起來道:「小子,我知道你年輕氣盛,肯定不會認輸,來來我們在來打過。」說完將劍一展。劍尖指向馬雲飛。
馬雲飛也不說話,直接用腳在地上挑起一把木刀拿在手中舞了兩下,道:「小子得罪了,這次小子就以刀來接前輩的劍法。」
說完便挽了兩個刀花,把家傳的刀法施展開來,一時之間,庭院之中竟被這木刀所釋放的刀氣給填滿了。一旁的付大人只感覺壓力倍增,慢慢退了出去。
老道見馬雲飛這麼一來也不心慌,只是微微一笑,又和馬雲飛戰在一起,場中便響起了刀劍相交的聲音,如此數十招過去之後,馬雲飛的家傳刀法施展完了,而那老道仍是有幾刀就接幾刀,不過和剛才比劍稍微不同的是,兩人的額頭之上都呈現出一層汗水。
馬雲飛見家傳刀法不怎麼管用,便決定用那招剎那芳華。大叫一聲:「還請強被接我一招剎那芳華。」一道披煉似的刀氣隨著馬雲飛的木刀由一個詭異的角度朝老道劈去。
老道見一招朝他劈來,大叫一聲「好」瞬時也將劍法運至及至。啪的一聲刀劍相交,二人各退一步。
馬雲飛在退一步,在次將此招展開,又是一道皮煉似的刀氣朝老道襲去,這次老道沒有硬接,只是避開,身在半空中的馬雲飛見這一刀落空,身子在空中一轉,木刀隨著「剎那芳華」的餘勢以一個詭異的角度一劈直下,目標仍是地上的老道。
老道見這一招無論自己怎麼去躲,那刀仍是指想自己,心中毫氣一湧,挺劍騰空而起,朝馬雲飛的刀尖刺去,啪的一聲刀劍在次相交。
兩人落在地上各自退了兩不步,老道手中的劍竟從中裂了開來。老道看著自己手中的殘劍高興的道:「好小子,後生可謂啊。小子你剛才這一招叫什麼名堂啊。」
馬雲飛見自己竟將老道手中的劍給劈壞了,高興的道:「這一招小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名堂,只是剛才見前輩避開那招剎那芳華時順勢而發。」
老道微微笑道:「呵呵,那肯定是剎那芳華的後續招式了,小子,你給它起個名字。」
馬雲飛道:「這一招有去無回,那就叫做破狼式吧。」
「哈哈,好一個破狼。」老道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