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燕聽後沒有說話,只是把揪住馬雲飛耳朵的手放了下來,眼中含滿了淚水此時的心情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
四人一起回到荊州城,一進城門,馬雲飛便感覺一種親切湧上心頭,這種感覺來得這麼的突然來得這麼得莫名其妙,彷彿蟄伏在心底好久,今日才徹底的爆發一般。
看著四周川流不息的人群,馬雲飛有一種莫名的感動,這城裡的一切都還那麼的熟悉,那一磚一瓦,那城那牆,還如馬雲飛當初離去的那般。唯一不同的是街上的人多了,比以前熱鬧繁榮了。跟長安比起來一點都不遜色。
順著這熟悉的道路回到家中一到門口,就看見有幾個少年在門口玩耍,那幾個少年一見馬雲飛這些陌生人便紅著臉回到家裡。馬雲飛順著門進入自己的庭院之中看著那熟悉的花花草草,馬雲飛的淚水在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馬雲飛突然的想起了這首詩來,想到自己五年沒有回到家裡。家中還如以前那麼熟悉,那一花一草,比以前長得更好,這房子五年來並沒有多大的變化,比以前更加的整潔。
馬雲飛心裡突來一陣激動,看著這熟悉的一切。看著這熟悉的一切馬雲飛突來的有一種遊子歸家的觸動:
故鄉是樹,遊子是根。任何遠離家鄉的人都知道,故鄉的土地上,有他們難以忘懷的童年,有他們喝過的鄉中水,他們或有父母,或有兄弟,或有姐妹……總之,還有血肉相連的根在故鄉的土地上。遠離故鄉的人,誰沒有旅途的寂寞,漂泊的孤淒?當你置身在異鄉很寂寞、很孤淒的境地時,你第一個想到的也許就是故鄉。故鄉的親人,生養你的故鄉的熱土了。因此,可以說無論是誰,領袖、將軍、平民甚或乞丐,既使在外漂泊了一輩子,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家鄉,忘記家鄉生養過他的那片土地;馬雲飛知道,他是那片土地延續的根,他的天空永遠飄揚著一片荊州的雲。
是的,對於遠離家的人,誰都有感同身受。當你一離家時,剛踏上旅途,你也許就在計算著回家的日子了。當你在旅途之中,你又是多麼地渴望早日回家呀。曾記得,在一次次離家的日子,那種渴望歸家的心情,是何等地強烈,又是何等地無奈呀!
馬雲飛這時才明白,純潔的故鄉水是怎樣的一種清涼孤獨的遊子漂泊到一個舉目無親的地方他才明白故鄉的歌是怎樣的悠長,他才知道他永遠是無法忘掉這裡所有的一切……。
正在馬雲飛感歎之間,這時一對夫婦從裡面出來了,那夫婦也沒有注意,此時燕子已經回家去向他父母告訴馬雲飛回家的好消息了。
那夫婦道:「不知道……」這話還沒有說完,看著馬雲飛他們呆了,激動得煉話都說不清楚。
黑子看著著夫婦出來,看著年邁的父母,黑子連忙跪了下來著道:「不孝兒子回來了,這些年來兒子不在身邊,讓二老受苦了。」
看著父母華發早生,黑子不禁哭出聲來。
原來這夫婦著是黑子的父母,黑叔,黑嬸。
黑叔黑嬸此時也是激動不已,一把把黑子抱住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
黑子起身和馬雲飛等跟隨著父母進得屋去,和父母講這五年發生的一切。把他和漣熙的事也和他父母說了。
黑嬸一說是自己將來的媳婦,還是女真的公主連忙進得裡屋去,不一會便從屋中拿出一個盒子來,放在桌上,有哆嗦的打開盒子,灘開裡面包了一層又一層的布包從中拿出一個玉鐲來。語重心長的道:「姑娘,這鐲子是當初我和孩子他爹結婚的哪天,黑子他奶奶給我的,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捨不得帶,今天就給你了。我們都是沒有讀過書的人,可能在禮節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要往心裡去。」
漣熙接過鐲子帶在手上道:「謝謝大媽了,這漂亮的鐲子我真喜歡。」
黑嬸笑了一笑道:「準備幾時把事給辦了。」
漣熙有點不好意識的說:「這就要看黑子了。」
黑叔在一旁哈哈笑道:「還不好意識了,還叫什麼大媽,都快是一家人了。」
黑嬸拉了一把黑叔道:「你叔就是這樣的人,平時心裡藏不住話還是不要往心裡去啊。」
漣熙道:「佰佰這叫率真。」
黑叔聽這麼一說哈哈笑道:「看到沒有老婆子,現在終於有人說我怒囉嗦了,還是什麼率……」
「率真啊。伯伯。」漣熙笑著道。
這時黑子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遞給了黑嬸道:「這是這些年來皇帝賞給我的錢,我都沒有捨得花。」
……
和黑叔黑嬸說得一會話了,馬雲飛便要去回春堂找劉良春,走之前,黑嬸交代他讓付小燕一家還有劉良春晚上來吃飯。馬雲飛應了一聲出去了。
來到回春堂,卻發現劉良春不在家,問店中夥計,夥計告訴他,劉良春去出診了。可能明天回來。馬雲飛無法只得去找付小燕。剛一進付俯,就發現付家夫婦早就在那裡等著了。馬雲飛連忙跪下磕頭問安。
付家夫婦馬上叫馬雲飛起來。並問了問這5年來發生的事情。馬雲飛都一一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