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熙公主一見馬雲飛倒在地上差點一口氣出不來了,跑過去抱著馬雲飛大叫:“馬大哥,你怎麼拉,你不要嚇我,你醒一醒啊。”
完顏洪基走過來看了一下馬雲飛的情況道:“丫頭,不要急,他只是受了點內傷然後運功過度,昏了過去,只要休息一會便會醒來。”
那蓮熙公主聽得他這一番話,頓時放下心來。吩咐下面的人將馬雲飛抬起往建州而去。
在那蓮熙公主的房中,馬雲飛躺在床上不醒人事,原本安排馬雲飛住在另外一間房裡的,但是那蓮熙公主堅持把馬雲飛安排到自己的房裡,理由是別人照顧他,他不放心,必須要自己來照顧。完顏洪基也不管這些事,只說了一句話:“公主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這日在房間之內,看見馬雲飛全身發燙,蓮熙公主連忙拿著一快濕毛巾擦著馬雲飛,動作是那麼的輕細,那麼溫柔。溫柔的就象妻子照顧生病的丈夫一樣。那動作是那麼的一絲不苟。輕輕的擦洗著馬雲飛頭上的汗,嘴裡呢喃道:“馬大哥,都這些天了你怎麼還不醒來……”
馬雲飛那裡能聽得到她說話,此時他正在和體內的那股異種真氣在決斗列,本來那日在建州受那黑衣人的三掌就受了內傷,在又和長白的七人游斗了那長時間早就把內傷引發了,在以剎那芳華擊殺蒙哥之時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雖是成功完美的擊殺了蒙哥,那一招引起眾人的震撼,但是內傷在沒有鎮壓的情況之下,反而加深了。馬雲飛體內真氣達到天人之境,剛才在陣中游斗之時耗得太快了體內真氣補充不過來,後來又受那7人一掌,長白快刀門的異種真氣侵入體內,那時的馬雲飛體內潛能爆發,胸腹之中將那七道氣勁包裹起來,接著便又急速地退回丹田之內結成一個氣團,氣團內裡是那七股橫沖直闖的氣勁,而氣團外層則是自己的真氣並順著原路送反。還是有那麼一股真氣逃脫了包圍在馬雲飛體內到處破壞,這就是馬雲飛為什麼不醒人事了。
這也是說不准的,馬雲飛從小泡那千年人參的藥水,那藥力還有一半留在了馬雲飛的氣經八脈之內,此時馬雲飛體內正忙個不休,那慢慢恢復的真氣正在和那異種真氣在搶奪地盤。此時正是忙個你死我活的,體內的真氣畢竟是慢慢的恢復過來,此時還斗不過那入侵的真氣,只好潛伏在體內的藥力求救,那藥理發揮出來形成真氣,將馬雲飛體內的那入侵真氣慢慢的圍起來了,裹在一起,那藥力所化的真氣和馬雲飛體內的先天真氣是同源,一遇到一起便結合在一起水乳相溶,可是這那入侵真氣異常頑強,沒有辦法那潛伏在馬雲飛體內的藥力源源不絕的化做真氣,那入侵真氣可就是倒了大霉了,被這真氣一包圍頓時沒有活路了,被馬雲飛體內的真氣給同化了,成了馬雲飛體內的內勁了。馬雲飛所練的“無為”本就是道家的修身之法講究的是無為無求,馬雲飛這一受傷正好達到了這一要求。
這“無為”真氣本就有同化和包容性,只要不比“無為”真氣強大,任何真氣都避免不了被同化的可能。這潛伏在馬雲飛體內的藥力也完成了它最終的使命化做真氣了。
此刻那“無為”真氣正在任勞任怨的埋頭苦干,辛苦的修復著馬雲飛體內被那入侵真氣破壞的經脈,當然也免不了對馬雲飛體內的經脈進行一系列的改造,為了自己以後的運行提供更快捷的通道。
當然列,馬雲飛雖是處於昏迷之中,但是神志還是清醒的,而且是一直都是清醒的,對於身邊發生的事了解得一清二楚,特別是體內的事了。只是苦於不能開口說話。
就在那公主發現馬雲飛全身發燙之時,用濕毛巾給馬雲飛降溫之時,馬雲飛驚奇的發現,體內多了一股不受自己控制的內勁,正在破壞自己的經脈,此時馬雲飛心中大核,暗道:“我命休以。”這個念頭剛起,又感覺丹田之內有極其微弱而且和熟悉的內勁朝那陌生的氣勁沖去,兩股氣息瞬間的糾纏在一起,那陌生的氣息相對於那丹田生出的氣息要強大得多,順勢的壓住那弱小氣息往丹田而去,而那丹田所出氣息碎是弱小卻是後勁不斷,死死的阻止了那陌生氣息的下壓之勢,可是那陌生氣息相對於他們來說實在太強大了,漸漸的壓制不住往丹田退去,突第又從全身的各處經脈之中鑽出一些氣息來與原先的氣息抱在一起向那陌生的氣息壓去,那陌生的氣息也忑強大,這兩股剛強大的氣息的都不能壓住他,那經脈各處又冒出無數的氣息來和原先混合在起起的氣息混合在一起來,那和陌生的氣息爭斗的氣息得此援助,一下子活了過來,反轉勢頭向那陌生的氣息撲去,從經脈各處的湧出的氣息源源不絕的朝爭斗之處湧去,瞬間將那陌生的氣息包在其中慢慢的消化同化起來。
在將那陌生的氣息同化之後,那已經結在一起的氣息,有朝全身的經脈湧去,一條一條經脈的通過,馬雲飛只覺得那氣息每通過一條經脈,那經脈初時是一陣疼痛,然後又是一種舒服的感覺。明顯的感覺所過之處的經脈寬了不少。真氣流過通暢了不少。
半夜裡馬雲飛從昏迷中醒來,那公主早就到了另一個房間去休息了,只留下一宮女在這裡照顧馬雲飛,此時那宮女已經趟在桌子上迷了起來。馬雲飛也不叫醒她來,在床上座了一會,有忍不住困倦倒在床上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