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哈木被振退之後,盯睛一看,一聲驚呼道:「馬雲飛。」
一聽馬雲飛之名,那殿中的人都露出一種警戒的眼神盯著馬雲飛看。
那完顏洪基此時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那胸前的衣服已經被馬雲飛那一刀擊成粉碎,露出了穿在裡面的護身軟甲。那些侍衛見他起身之後都朝他身邊圍去。不一會就已經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住了。
完顏洪基見身邊已經圍滿了人,認為自己的安全有點保障了,開口道:「你就是馬雲飛,就是哪個連續壞我兩次南征大計的馬雲飛。」
馬雲飛持刀而立道:「不錯,我就是馬雲飛。有一點我要和你補充一下,不是南征,是南侵,我也不是破壞。我只是領著我的士兵在適當的防衛,不屬於破壞。」
那完顏洪基又接著道:「哈哈,笑話,孤說是南征就是南征,還要你這南方蠻子來教訓我。呵呵你今天單身前來,還真有一身膽子,看我數萬的侍衛,我看你見天怎麼出得去。我看你還有一身才華,倒不如降了我,你這身本領才會有用武之地,我保你一身榮華富貴。」
馬雲飛聽得完顏洪基的這番話,好像聽得一天大的玩笑一般。哈哈大笑道:「我怕跟了你之後,無臉回家了。」
完顏洪基還以為有戲,開心的道:「這個不需擔心,即使不認你也不要緊,想我女真人美女成堆,不就是家室嗎?如真是這樣,我可以把我最疼愛的女兒嫁給你。」
馬雲飛聽得這話,便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的意識,笑得越發的大聲。那完顏洪基才發現自己理解錯馬雲飛的意識了。
不由得怒道:「我就不相信世上沒有不怕死之人,你就真的不怕我把手一揮,那近萬的侍衛把你剁成肉醬嗎?」
馬雲飛頭也不台,輕蔑一笑道:「笑話,我中原男兒有誰是怕死之輩,不要用你那種老套的觀念來看我們。金錢和生命並不是萬能的,恐怕這一招只有用在你們女真人身上才會有效果列。我既然敢單身一個人前來,早就把生死拋開了,這些侍衛又算得了什麼列,難道那阿哈木沒有和你說明白麼。我馬雲飛在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般嗎?」說完轉過頭去朝那阿哈木陰陰一笑。
那阿哈木當場被他盯得背心發毛,要不是今天人多,說不定會掉頭就跑。
完顏洪基朝那阿哈木一倫,意識就是這些過後在和你算,接著開口道:「馬雲飛休怪孤沒有給你機會,那是你自己自找的。」
那阿哈木便感覺得委屈之極,心中暗想這是什麼跟什麼啊。但是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去面對馬雲飛。
隨著那些侍衛的近身,馬雲飛也知道了今日只有一戰,便不在猶豫提刀就開殺。
那阿哈木也隨著眾人殺了進來,馬雲飛見阿哈木殺了進來,便也舉刀殺向阿哈木,瞬間便有幾個人倒在了馬雲飛的刀下。那阿哈木見馬雲飛朝他殺來,也顧不了許多,把一柄鋼刀舞得想風一般,那刀勢如潑出去的水,向四面把方而去,也管不了傷不傷得到自己人了。只想空出一片空間來,和馬雲飛打鬥之時多一處空間便多了一分保命的把握。那周圍的士兵見二熱如此發瘋,被他們的氣勢所壓倒,拚命的往後退去。瞬間給他們留出了一大片的空地來。
「噹」的一聲,兩柄刀碰在了一起。二人退開一步,那阿哈木甩了甩那被振得發麻的手臂道:「我道這中原的虎狼軍元帥馬雲飛還是個滿了不起的人物,今日一戰,也不過如此,我阿哈木受教了。」他那裡知道馬雲飛一層的勁道都沒有使出來,要是知道了不逃命才怪。馬雲飛也不理會他這些話,揮刀便上。刀直半路刀尖突的一轉從一詭異的角度謝挑了上去,那阿哈木眼間是不敵這一招,刀也不出,拚命的往後退去,馬雲飛且能讓他突出自己的刀勢之外,也跟著前進,阿哈木退後一步,他便前進一步,數步之後,那阿哈木一刀都沒有機會發出,只能後退躲避這刀勢。馬雲飛也不換招,只是這一招不停的發出,到了後來一招比一招快。這些刀勢連成一片,以是及快的速度功向阿哈木。
那阿哈木初還可以看見馬雲飛刀的走向,後來刀勢連成了一片,只覺自己眼前刀光閃閃,那刀光把自己三方的退路已經逼死了,只得拚命的後退,又是數步之後,突滴感覺背後一硬,已經退到牆邊了。無路可退,速的抓起自己身邊的士兵往前一送,那士兵還沒有反映過來就被馬雲飛的刀勢給割個支離破碎。但是那刀仍然還是指著阿哈木,阿哈木雙手往旁邊一抓,又是兩名普通的士兵給他在手裡當做擋箭牌了。片刻之後阿哈木旁邊已經沒有可抓住的士兵了,那些侍衛見他抓人當做擋箭牌,那個不怕死還感戰在他旁邊。
此時的馬雲飛已經進入了一種空明的境界,感受著那種翱翔天地的快感,體內的內力如奔騰不已的潮水,轟然流轉任督二脈和那十二正脈之中,磅礡的內力帶著浩然的氣勢,流轉其間,他感覺自己渾身有說不出的舒暢,各大要穴暖洋洋的,那內力竟要衝破靜脈一般,在體內流轉不休。突地手中之刀遇到阻力,馬雲飛想也不想順勢一刀把那阻力給擊個支離破碎,緊跟著又有幾股阻力而來,馬雲飛也是順勢而來,阻力消除之後,那運積於手上的內力不處發洩只得順著刀鋒望前而去,馬雲飛也是不得不發。
旁邊的餓眾人現在只感覺馬雲飛的刀在擊殺幾個被阿哈木抓住當著擋箭牌的士兵之後,突然刀勢一轉竟然從一個不可思義的角度劈向那阿哈木,眾人還沒有反映過來,那阿哈木便被劈成兩截,眾人只感得那一刀簡直是出神入化,在出刀之時及其溫柔的一刀剎那間的溫柔,也是剎那間的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