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幾日中。馬雲飛天天往府衙跑。當然是有原因的,一找機會和付小燕在一起。在就是和青陽老道談談武林中的事。馬雲飛長的這大從沒有出過遠門,離的最遠的也是去臨近的幾個縣城裡去逛逛。可以說馬雲飛除了武功和其他方面的才華可是江湖的閱歷一點都沒有,就像是張白紙。
如今,武當的前任掌門就在這裡肯定是抓緊機會,好好的瞭解一下,為以後的自己闖江湖做些準備。隨說劉良春對功夫的認知可以算是一大家但是畢竟他不是江湖人,他平時也只能和馬雲飛說說關於各種武學,對與江湖中的事他可是不知道的。如今有這一個老江湖在這裡。馬雲飛還能不把握機會嗎?在說他也十分嚮往那種俠客般的生活,他也最喜歡看看李白的那首《俠客行》: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
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贏。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
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
救趙揮金錐,邯鄲先震驚。
千秋二壯士,煊赫大梁城。
縱死俠骨香,不愧世上英。
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就是詩中所描寫的每一個人他都仔細考證過。
這日馬雲飛與那青陽老道,坐在那荷塘旁,無意間論起如今江湖各派劍法。青陽說:「要說功防兼備的劍法,無一劍法能出太級劍。想當年三豐祖師爺就憑這太級劍打遍天下無敵手。若是單指進攻而言。非獨孤九劍不可,獨孤九劍,有進無退,招招都是進攻,攻敵之不得不守,自己當然不用守了。」
說到這裡青陽便把如今江湖上各門派的劍法都跟他說一便。
清陽老道說:「世間都傳聞獨孤九劍是華山派劍法,時時錯以,三百年前一代大俠獨孤求敗橫空出世,他本不叫獨孤求敗,自從悟得此劍法,便從無一敗績,那獨孤大俠便生孤寂之心,江湖如此之大,竟無一對手,他畢生想求一敗而不可得,這劍法施展出來,天下無敵。便改名孤獨求敗。後來這劍法被華山派的風清揚獲得,所以現在華山派一直都認為此劍法是他們華山的劍法。」
馬雲飛問道:「那這二套劍法究竟誰厲害。」
清陽老道答道:「可惜啊,當年三豐祖師爺,創下太級劍時,孤獨九劍便以失傳,這二套劍法便無爭封之時。」
清陽老道接著說:「相傳獨孤九劍共有九招:獨孤九劍的第一招「總訣式」,足足有3000餘字,而且內容不相連貫;總訣是獨孤九劍的關鍵,須得朝夕念誦,方可爛熟於胸後融會貫通。
第二招是「破劍式」,用以破解普天下各門各派的劍法。
第三招「破刀式」,用以破解單刀、雙刀、柳葉刀、鬼頭刀、大砍刀、斬馬刀等種種刀法。「破刀式」講究以輕御重,以快制慢。「料敵機先」這四個字,正是這劍法的精要所在。
第四招「破槍式」,包括破解長槍、大戟、蛇矛、齊眉棍、狼牙棒、白蠟桿、禪杖、方便鏟種種長兵刃之法。
第五招「破鞭式」,破的是鋼鞭、鐵鑭、點穴橛、拐子、峨眉刺、匕首、板斧、鐵牌、八角槌、鐵錐等等短兵刃,
第六招「破索式」,破的是長索、軟鞭、三節棍、鏈子槍、鐵鏈、漁網、飛錘流星等等軟兵刃。
第七招「破掌式」,破的是拳腳指掌上的功夫。對方既敢以空手來斗自己利劍,武功上自有極高造詣,手中有無兵器,相差已是極微。天下的拳法、腿法、指法、掌法繁複無比,這一劍「破掌式」,將長拳短打、擒拿點穴、魔爪虎爪、鐵砂神掌,諸般拳腳功夫盡數包括在內。
第八招「破箭式」這個「箭」字,則總羅諸般暗器,練這一劍時,須得先學聽風辨器之術,不但要能以一柄長劍擊開敵人發射來的種種暗器,還須借力反打,以敵人射來的暗器反射傷敵。
第九招「破氣式」,只是傳以口訣和修習之法,此式是為對付身具上乘內功的敵人而用,神而明之,存乎一心。
獨孤九劍雖只一劍一式,卻是變化無窮,學到後來,前後式融會貫通,更是威力大增。最後這三招更是難學。」
馬雲飛驚訝道:「難道世間還真有此劍法,以一劍而破萬法,實奈劍法之妙劍術之高,要是哪天碰上此等劍法,還要真的得鬥一鬥了。」
清陽老道笑著道:「恐怕你沒有這個機緣了,除非哪個能找到哪個傳說中的獨孤墳。找到了,還必須有極高的悟性,沒有極高的悟性,就是學上一輩子也不可能學會。」
清陽老道又說:「變化最多的劍法還得說華山、崑崙兩派的正反兩儀刀劍之術。他們是從從中國固有的河圖洛書,以及伏羲文王的八卦方位中推演而得,其奧妙精微之處,若能深研到極致,那天下的合擊之術還有那套能出其左右。兩儀化四象,四象化八卦,正變八八六十四招,正奇相合,六十四再以六十四倍之,共有四千零九十六種變化。天下武功變化之繁,可說無出其右了。正反兩儀,招數雖多,終究不脫於太極化為陰陽兩儀的道理。陽分太陽、少陰,陰分少陽、太陰,是為四象。太陽為乾兌,少陰為離震,少陽為巽坎,太陰為艮坤。乾南、坤北、離東、坎西、震東北、兌東南、巽西南、艮西北。自震至乾為順,自巽至坤為逆。崑崙派正兩儀劍法,是自震位至乾位的順;華山派的反兩儀劍法,則是自巽位至坤位的逆。」
「哎,可惜的是,這2套合擊之術從古到現在竟然沒人能練到極致。」清陽老道惋惜的說道:
馬雲飛問道:「若真是,練到極至,能與太級劍,獨孤九劍爭風嗎?」
清陽老道說:「這合擊之劍術若真是練到至極,雙劍合壁之時,肯定是能與掙之一二的,但是練到至極又談何容易啊,雙劍合壁必須講究心意相通。若真的容易練至極,那華山和崑崙也不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就可以與武當少林
掙之長短,也不可能是現在的武當少林持武林之牛耳了。那就是四派共掌了。」馬雲飛接著問道:「那華山派劍法如何,比之武當又如何。」
清陽老道回答說;「華山派認為劍為百兵之祖,最是難學。華山派劍法更是博大精深,加之自歷代祖師以降,每一代都有增益。別派武功,師父常常留一手看家本領,以致一代不如一代,越傳到後來精妙之著越少。華山派卻非如此,選弟子之時極為嚴格,選中之後,傾囊相授。單以劍法而論,每一代都能青出於藍。劍乃利器,以之行善,其善無窮;以之行惡,其惡亦無窮。華山劍輕靈機巧,恰如春日雙燕飛舞柳間,高低左右,徊轉如意;凝重處如山巍峙,輕靈處若清風無跡,變幻莫測,迅捷無倫。」
清陽老道接著說:「武當也是以劍為長,但是武當並不是都用劍,也有用筆的。總觀來說,武當的的功夫在武學中別開蹊徑,講究以柔克剛,以弱勝強,不在以己勁傷敵,而是將敵人發來的勁力反激回去,敵人擊來一斤的力道,反激回去也是一斤,若是打來百斤,便有百斤之力激回,便如以拳擊牆,出拳愈重,自身所受也愈益厲害。當年覺遠大師背誦「九陽真經」,曾說到「以己從人,後發制人」,三豐祖師爺後來將這些道理化入武當派拳法之中。便成了武當的太級拳了,是與太級劍合稱武當鎮派絕學。在劍法中武當也曾有過兩位前輩在「兩儀劍法」這路劍法上花了數十年心血,劍法中有陰有陽,亦剛亦柔。只是劍分陰陽,未能混而為一,不能和華山和崑崙的兩儀劍法相提並論。如武當的繞指柔劍就是以渾厚內力逼彎劍刃,長劍竟似變成了一條軟帶,輕柔曲折,飄忽不定,劍招閃爍無常,敵人難以招架。還有神門十三劍共有13記招數,每記招式各不相同,但所刺之處,全是敵人手腕的「神門穴」。」
清陽老道又接著說:「可惜武當功夫精妙可是門下弟子卻是一代不如一代
惟恐百年只後武當就要被華山比下去了。」
馬雲飛道:「現在還言之過早,武當派的各位前輩肯定將武當的功夫發揚光大。」
清陽老道苦笑一聲:「但原如此了。」
這時馬雲飛起身才發現天色不早了,便對清陽說道:「前輩天色不早了,晚輩還要去趟回春堂,還有諸多不明之處只好明日前來請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