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春來,花開花落,轉眼間,5個年頭過去了,馬雲飛已經由一個嬰兒到了5歲稚童,這5年間馬雲飛做的最多的就是由父親抱著去義父家泡藥水澡,說是可以拓寬經脈,劉良春對這個義子還不是一般的疼愛,藥水澡裡的藥材全是稀有的珍奇藥才。平時自己捨不的泡酒的千年人參都讓切下一小半給那小子當作藥水澡的配料了。要是當時有懂藥的人在場肯定要,捶足長歎「浪費啊,浪費啊。」這可是只要那麼一點連死人都能吊住半條命的寶貝就這樣給馬雲飛這小子了,這也為馬雲飛今後的與世橫絕的內力打下基礎。當然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馬雲飛這小子還算爭氣,別的不說,就是個子,都比同年人高一大截。力氣也要出一解。
一日,馬萬里夫婦的房間裡。
「相公,飛兒現在都以5歲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請私塾先生來教他讀書寫字了。你看隔壁張家的兒子,4歲就給請了先生,咱們也該請位先生了。」
馬萬里笑著答道:「夫人不必急啊,咱兒子的情況咱還不瞭解嗎?從飛兒3歲開始,劉兄就已經開始教他讀書寫字了,只不過劉兄交代過為夫這事暫時不讓夫人知道,今天既然夫人問起,我也就不好隱瞞了。在說了劉兄不是說過嗎?一切順其自然啊。不過也真奇怪,飛兒就喜歡跟他義父一起讀書寫字,回到家裡咱要他讀幾句都不肯,還翁聲翁氣跟說「父親不必擔心,我將來長大文狀元肯定是跑不掉的」你看這小子口氣這大。還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依萍也笑著說:「敲把你樂得,好像咱飛兒真的考中了文狀元一般。呵呵我還真把劉先生給忘了,劉先生是個學問人拉,咱飛兒跟著他肯定比跟著那些老夫子強,不行列我得去問問劉先生。」
還不等馬萬里反映過來,依萍早已出的門朝回春堂奔去了。
馬萬里只能搖搖頭。
回春堂內,劉良春和依萍隔桌而坐。
劉良春笑著說:「嫂夫人急著來找我,想必該知道的事都已經知道了,我這裡已經沒有什麼要多說的了。只是要嫂夫人回去交代萬里兄一件事,萬里兄家傳的左手刀法,現在是該傳給飛兒的時候了,飛而藥水澡也可以不泡了,但是每天飛而還是要到我這裡來的,我也有些東西也要交給他了。店裡還有病人等待治療。我這裡就不多留嫂夫人了。」
「那就多勞先生費心了,相公那自有我去說,那我就告辭了。」依萍說完就回家了。
依萍回家後把劉良春的這番話和馬萬里複述了一便,馬萬里也覺的有理,便道:「那好我從明天開始就可以教飛兒最基本的動作,只是我家這套翻雲刀法,是祖上一天偶然觀察狂風吹動天上的烏雲領悟的,要施展這套刀法沒有一定的內力是不行的沒,我苦練了大半輩子才達到今天的地步,呵呵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別家刀法只能練就一隻手,而我家翻雲刀左右兩手皆可練成成。如果要達到大乘境界還真得一番苦練才成。
第2天馬萬里把馬雲飛單獨叫到一旁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飛兒,你一直不是很想看看爹爹的武功嗎?今天爹爹就了了你這個心願。」說完把手裡的寶刀從刀鞘中拔出,隨手挽了一個刀花,飛兒你仔細看清楚,看咱家祖傳的刀法怎麼樣,看好這一招雲疊嶂。」言罷使出雲疊嶂這一招,把個小馬雲飛看的眼睛眨也不眨,剎那間,冰冷的刀光,充滿整個視角,不應該說充滿整個空間,就彷彿,大雨來臨之前,天空上的雲彩刷的一下集中在一起,朝自己洶湧的撲來,讓自己無處可躲。可是撲到眼前卻又突然消散一般。
「飛兒在看這招雨來雲散」說罷馬萬里的刀勢一轉。刀光迅速暗淡下去,但是馬雲飛覺的這一刀的的境界比上一刀強的多了
雖說刀光暗淡,但是殺氣卻是撲面而來。「爹爹這招比上一招要強啊上一招我總感覺華而不麗。刀中並沒有蘊涵殺氣,這一招沒有上一招絢麗,但是剛一使出來就感覺殺氣撲面。」
馬萬里聽得驚了一驚,手中的刀也停了下來,感覺這番道理並不是一個5歲的稚童能覺悟的到的,而是一個經盈刀道數十年的高手才能悟出的。但又的確是從馬雲飛口中說出。這怎叫他不吃驚。不由暗喜孺子可教也!
「爹爹我說得對嗎?」直到馬雲飛幼稚的童音再次傳到他耳中,他才醒悟過來,尷尬的說到:「不錯,飛兒你說對了,前一招只是個虛招,是來打探對手,講究的是一個氣勢,後一招才是真正的殺招,雖說刀勢不怎麼華麗。卻能麻痺對方,飛兒果然聰明啊,爹爹向你這個年紀時,你祖父也曾為我演示過一次那時爹爹只是覺的好玩,為此你爺爺常罵我笨。飛兒你仔細看著啊,爹爹跟你把餘下的招數都給你耍完。」說完刀勢又強勁起來直至半個時辰過去,馬萬里才收刀定住。
「飛兒記住這套翻雲刀法最大的弊端就是越往後去殺氣就越強,如果能把殺氣內斂那這套刀法就應該成為武林一絕了。為父最遺憾的就是祖上沒有一人能練到殺氣內斂,或許這希望就在你身上了,哎~~~~!從明天開始爹爹就教你這套刀法。這套刀法前期練的主要是腕勁,沒有常於一般的毅力是不可能練成的。為父當年也是在你爺爺的棍棒教育下才練成的。即使你不去用功練為父也不會太過責罵你。主要靠你自己,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各人,飛兒你有這個信心嗎?」
「請爹爹放心,飛兒一定能練成」馬雲飛答道:
馬萬里笑著說:「那好從明天開始你就每天上午雙手平端2碗水1個時辰,直到我叫你換另外一種方法為止。」說完馬萬里徑直回房了。
馬雲飛在後面答道:「飛兒曉的了,一定不叫爹爹和娘親失望。」
當天下午劉良春差店裡的夥計請馬萬里全家一起過去。
馬萬里一家三口才到回春堂門口,劉良春邊出來迎接,走進回春堂,進門對牆就是一個櫃檯,劉良春請的掌櫃就做在櫃檯後面,在後面就是一迎牆般大小的藥櫃了,藥櫃可有講究各類藥材分類裝好,在用標籤標出來,櫃檯的兩邊靠牆處放了十來把坐椅,那是方便前來就診病人休息的。在後面就是劉良春及夥計們居住的後院。劉良春直接帶著馬家三口走進後院的東相房。那時的住房十分講究,雖說江湖人不怎麼管這些但是從這後院就能感覺到,通常主人家是住東廂,家裡的下人住北或者南,家裡來了客人就住西廂,閒話少說,還是進入主題。
進了東廂分賓主坐下,店裡的夥計上了茶水。
劉良春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一口道:「喝茶,這可是極品鐵觀音。不喝可就浪費了,呵呵~!今天請萬里兄和嫂夫人來主要是想商量一下雲飛今後的時間安排,當然了雲飛現在還小,肯定是玩性比較大,我們還是給他合理的安排,莫叫光陰虛渡,每天上午就是他學習練武的時間,下午就讓他自己安排吧~?」
馬萬里輕輕的喝一口差,笑道:「良春兄如此一說,肯定是早有安排拉,馬某洗耳恭聽便是。」
劉良春並不回答馬萬里的話,轉過身來對著馬雲飛說,「飛兒,從明天開始義父就把這一身的本領交給你了呵呵到了最後還是要靠你自己慢慢的領悟的。具體怎麼一個安排法,我想想聽聽你的意見。」
馬雲飛畢竟還是小孩子,比較貪玩:「我說了我可是要吃糖的啊。我想早上起來後就練習爹爹交代下來的功課。然後就來義父這裡來學習義父的本領,下午我還去找阿三玩列,啊三昨天答應我了,明天下午帶我去西山去抓蟋蟀。晚上肯定是要睡個好覺。娘親說過,不睡覺的孩子不是乖寶寶。」
這番話頓時把房中的三人弄的哭笑不得。他們誰能想得馬雲飛前半句話說的如此成熟後半句卻又如此幼稚。
這時做為房中唯一女性的依萍說話了:「飛兒。娘親說句話你可要記得心裡啊,晚上睡覺之前一定要把義父教的東西過一便。早上起來在想一便,雖說你能過目不忘,但是這樣對你領悟所學的東西更有幫助。」
馬雲飛答道;「孩兒知道。」
至此馬雲飛每天早上就是雙手平端兩碗水,心中默默想著劉良春覺給他的東西。然後就到劉良春那裡去學習歌詞詩賦,下午就出去玩耍就這樣過了2年。
在這2年間,馬萬里和劉良春在沒有教給他別的東西。在這2年裡他的進步也是非常大的,劉良春出對子詩歌來考他。往往劉良春的上聯或者詩歌才說出口,他就能對出下聯能指出劉良春詩歌中的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字的含義,這使得馬萬里夫婦驚為天人,也為他們在街坊鄰居前爭了不少的面子。也是馬雲飛成了這一帶的名人.
直到現在馬萬里才交他換別的訓練方式,不過說來奇怪本來經過2年端水訓練手腕和手部應該磨出厚厚的老繭才是,可是馬雲飛那小子的手還和新生嬰兒一般潤滑,估計和他從小泡的藥水澡有關了。
就這班如此又過了5年。馬雲飛已經長成了一個小小的少年郎。